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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上——by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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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天没事总气他的滕子封,一到了晚上就和他撒娇耍赖,笑的人畜无害的就往他被窝里钻:“小爸爸,小爸爸,给我讲个故事吧,好不好?不然封封睡不着。”黝黑的眸子眼波流转,故意掩去犀利变得柔和温润,厚颜无耻的装傻充愣。

啊噗~仁莫湾真想吐血,这崽子真好意思和他装萌,尼玛的现在都比老子高了,还特么的在这里卖萌?靠的!

“睡不睡?不睡就滚下去!”仁莫湾懒得搭理和他撒娇的滕子封,狠狠地白了一眼后翻个身背对着滕子封。

滕子封不依不饶,寻寻觅觅的就伸手伸脚攀上了仁莫湾的颈子和腰胯,故意贴着仁莫湾的耳垂小声嘀咕:“小爸爸,你用的这是神马洗发水啊,好香啊~~~”眯起眼睛,温驯的好像一条大型护卫犬。

滕子封就是喜欢接近仁莫湾,很喜欢很喜欢,连他自己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只要闻着仁莫湾身上的味道他都会高兴。

他的卖萌可苦坏了仁莫湾这厮,从滕子封嘴巴里喷吐出来的热息,弄得仁莫湾耳后的敏感处痒痒的,紧贴着滕子封的身体也酥酥麻麻的,不由自主的,胯下的小兄弟就兴奋起来,仁莫湾又急又气还很尴尬,不行不行不行了,过了今晚,他说什么都得和这崽子分房睡。

掩饰的动动肩头,试图把滕子封缠绕在他脖颈上的手推下去,更是一脸心虚加不耐烦的低吼道:“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缠人?赶快睡觉。”

“我不我不,小爸爸还没给我讲故事呢,封封睡不着。”滕子封眯眼坏笑,伸手环住仁莫湾的脖颈就不撒手,宽厚的胸膛紧紧贴在仁莫湾的背脊上,似是本能一般,滕子封不知道他为何会不由自主的挺动腰胯,似乎这样他很舒服,越发肆无忌惮的利用仁莫湾的后腰来挤压他渐渐硬起的部位。

起初仁莫湾没有反应过来,光顾着和滕子封推搡了,可是,没过多大一会,仁莫湾就开始发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趴在他耳边的滕子封喘息的越来越粗重,整个人都几乎压在了他的背脊上,嘴巴里不断地呼出热气,双手臂也搂得他很紧,骑跨在他腰侧的腿也开始施力起来,最要命的就是腰眼处,似乎被什么硬块咯着。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兀地瞪圆,仁莫湾倒抽一口凉气,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嘞个去的,这崽子,这崽子该不会是要那个啥了吧?????

仁莫湾有些失神,他此时此刻的感觉该如何表达呢?就好像,就好像你去长辈家做客,而长辈家养的宠物摇着尾巴就朝你扑过来,结果绕来绕去就用两条前爪搭在你的小腿上,然后竖起身子开始用你的小腿摩擦它的狗鞭一样,除了尴尬没别的了。

仁莫湾的脸青红不定,他想立即推开背后的滕子封,却又怕在把孩子惊到,万一吓出个什么病来可是终身大事啊。

结果仁莫湾忍来忍去,事情就变了性质,对于滕子封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出精,他很幸运,没有梦遗也不是滑精,而是在与仁莫湾撒娇卖萌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转化成了生理排泄。

滕子封毫无经验可谈,就算有,也全部都是理论没有实战经验,就在他起了情欲的第一刻起,滕子封便开始遵循着本能而为,就好像身体里有股力量控制他整个人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然后重重地压住他的小爸爸,并且把自己激动的性器戳入仁莫湾的双腿间,竟而越发激烈激动的插动起来,一直到他泄了出来。

滕子封有些慌,他急忙忙的松开被他按压在床褥上的仁莫湾,傻愣愣的坐着,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澄澈的眸子由深转淡,又由淡变深,反反复复的变换着,很熟悉的东西,他曾见过无数次,而今天,他自己也终于有了,滕子封的学习异常优异,他与班上的驰骋、全响、江小鱼和全想后被誉为天才神童,竟是从小学开始变连连跳级,不到十四岁,他们五小恶魔竟全都上了蓝门高中部。

身体上发生了改变并未要他害怕,而是要他惊慌,就在刚刚,他的头皮舒爽的都快麻痹掉了,全身上下不能自制的泛起鸡皮疙瘩来,尤其,尤其在闻着小爸爸身上的香味后,觉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

黝黑的眸子突然眯起来,映入眼底的是一片淫靡,是仁莫湾如同白巧克力一般柔滑的肌肤,是两条匀称的长腿,是起伏臀峰绵延下来的乳色精花,这一切的一切全部要滕子封怦然心动,有着说不出的一股欲望在滋生在蔓延。

仁莫湾有些厌恶地蹙起弦月眉,不过他还是忍下了,毕竟这是每个男孩子都会经历的,只不过滕子封是借助了他释放出来的而已。

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尴尬和羞耻,仁莫湾急忙伸手在床头柜上的纸抽里扯出几张面巾纸,然后挺着他圆溜溜的屁股扭身擦拭自他腰眼处往下流滑的精华,心里想着封封真的已经是男子汉了,他们父子俩是真的不能再同塌而眠了。

并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姿势,此时此刻的神情,是多么多么的吸引第一次尝到情欲滋味的滕子封。

很渴,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上的,滕子封从这一刻开始便知道了,他需要的不再是水而是……

喉结滚动,干涩的喉咙让他止不住的吞咽口水中津液,身体的温度仍在急速上升着,处于生理期的男孩很容易被刺激出情欲来,不过眨眼间,滕子封的那处儿又仰起头来。

擦完后腰的仁莫湾没时间理睬滕子封,顺手抓起散落在床头的睡袍披在身上就下了床直奔浴室,他必须要冲一冲身子,也浇熄一下他体内的欲火。

滕子封缄默不语,一双有神的大眼睛一刻不离的紧盯着仁莫湾,目光一直逡巡着跟仁莫湾进了透明的玻璃浴室,然后,看着仁莫湾打开了花洒,站在喷头下背对着自己快速冲刷着白净的身子。

滕子封目光如炬,似粘在了仁莫湾的背面裸身上,怎么都无法移开,自己的手也是本能的摸上了自己的胯间,看着仁莫湾把手臂伸到背后擦洗刚刚被他玷污的后腰处,滕子封就莫名的一阵激动难耐,全身就跟着起了一片火焰般的不断灼热、燃烧着。

手指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灵活,天赋异禀的操控着自己的‘欲望’,跟着玻璃浴室里的人影节奏有序的动作着……

077.睡觉权

很快,很快滕子封又舒服了一次。

冲洗干净的仁莫湾走出浴室,似是睡意全无,神清气爽的走入卧室,见滕子封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愣,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傻傻的以为滕子封是害怕了,这是很多男生从稚童转化为男生都会遇到的青春期迷惘和惊慌,他自己也是过来人。

带着一股香风来到滕子封的面前坐下,冷眼瞧见滕子封的下处一片凌乱,想了想回首抽出纸抽里的面巾纸,像模像样的正确给滕子封说教起来:“小封,别担心,这是正常的,这说明小封已经是真正的男子汉了。”仁莫湾低着头,正仔细的给滕子封擦拭粘腻的下体,显得语重心长颇有经验。

“这是每一个男孩子都会经历的。”丢掉手中擦拭过的面巾纸,仁莫湾笑着仰起头来,刹那之间,瞧着仁莫湾绽放笑容的小脸,滕子封只觉得有些惝恍,仁莫湾漂亮的丹凤眼闪了闪,他又说:“以后,以后要是小封觉得很难受的话,就适当的自己用手弄一弄,把东西放出来就会舒服的。”

完全未经大脑的脱口而出:“怎么弄?”黝黑的眸子久违的锐利起来,刀锋一般的视线咄咄逼人心坎,滕子封也不懂自己为何会这么说。

“咦?”仁莫湾也是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随后,被蒸腾得有些红润的脸蛋冷了下来,怎么弄?靠,这崽子怎么这么闷骚啊?还能怎么弄?用手弄呗,妈的!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黑着脸,仁莫湾为已经蜕变的儿子指点迷津,然后起身掀开被子:“去,冲冲。”

“我不动。”滕子封睁着眼睛说瞎话,大言不惭的望着正收拾被褥的仁莫湾,想了想,忽然脱口而出:“是,是像刚才那个样子吗?”

哇靠!啊噗~像刚才那个样子?用老子的腰眼子给你舒服?靠!混球,小混蛋!!!!!小流氓!!!死崽子!!!!!

仁莫湾听后,气的差点没吐血,丢掉手中的被子怒道:“用手,用手不会吗?自己怎么样舒服难道都不知道吗???啊?你不是天才神童吗?怎么这种事情不懂得举一反三呢????”

“我的聪明只用在学习上。”滕子封龇牙,噎的仁莫湾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气氛忽然有些小尴尬,眼珠转转,滕子封决定假扮天使,很虚心的问仁莫湾:“小爸爸,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我担心会坏掉。”腹黑,真腹黑,流氓!最流氓!闷骚,太闷骚!

仁莫湾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滕子封,这孩子智商这么高,怎么情商这么低啊?在这种事情上是不是太愚钝了点?天性使然,他都没有的吗?这玩意还需要教?仁莫湾一直以为只要是男孩子都是无师自通的!!!

见仁莫湾愣神,滕子封蹬鼻子上脸,急忙蹭过来扯住仁莫湾的手腕可怜兮兮地央求起来:“小爸爸小爸爸,封封好难受,胀,是不是肿了?疼啊。”艾玛,一脸血,仁莫湾有点迷糊,刚刚在客厅里叫他老人家狠劲刺激他的事是这崽子做的不?丫的这孩子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肿么忽然又找到这倒霉孩子小时候的感觉了?可怜巴巴的萌死个人?嗯?虽然现在高了点,而且还是一大点,也壮了点,靠的,死小子的眼神肿么可以肿么无辜啊?小爸爸的小心肝受不了啊!!!!

“没事没事,别担心别担心,这都是你这个年龄段正常的生理反应,来,小爸爸告诉你怎么做。”仁莫湾说着又在滕子封的身旁坐下:“以后要是难受了,觉得胀痛了,就自己动手,看着,像这样,握住了,然后捏一捏,搓一搓,自己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动作。”

瞧着滕子封的东西在自己手中变化,薄脸皮的仁莫湾还真有些难为情,丫的他这当爹的当的多到位啊?这种事情还要亲力亲为的教孩子,呼呼。

这厮正自我安慰着呢,就听滕子封沙哑着嗓音贴上他的耳垂道:“嗯,就这样,好舒服,呼呼~”

“?”眨眨眼,仁莫湾有点愣,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又眨眨眼,啊~~~~你妹啊!混球!孽子!老子是在给你做示范,你特么的居然敢不要脸的享受起来了?????

“呼呼小爸爸小爸爸,啊,再快些,再快些,呼呼~~~~”滕子封吼着吼着就朝仁莫湾压了过去,结果,刚才是在后面来一发,这回改成了面对面的又来了一发,气的仁莫湾当即炸毛,冲着滕子封是连打带踢的,奸计得逞的滕子封咧嘴坏笑,抱头鼠窜的躲到了浴室里去冲凉去了。

仁莫湾简直怒不可遏,可是气归气,仁莫湾很是理解现在的滕子封,谁要他欠这崽子的,木办法,这次就忍了吧。

既然如此,看来连今天最后一晚也不成了,于是,仁莫湾就趁着滕子封冲澡的功夫把他的被褥全部搬回了隔壁的卧房去了,打开灯,重新为滕子封铺了床褥,心里很轻松,有种丑媳妇马上要熬成婆的感觉,这要仁莫湾很愉悦,虽然老了是老了,但是儿子大了,再过两年,他就彻底解脱了,呵呵。

“你这是在做什么?”背后忽然传来滕子封阴沉的声音,仁莫湾回头看,滕子封又特么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窘!死孩子,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赶快把内裤穿上,把老子刚才的话全当放屁了是不?”仁莫湾所答非所问,令滕子封不满。

“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把我的被褥搬过来?”滕子封迈动笔直的双腿走入卧室,抓起仁莫湾的手腕质问道。

“你瞎啊?难道把你的被褥搬到这屋暴晒啊?当然是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回你自己的卧室住。”奶奶的,这间房都快成了仓库了,竟然空了七年,也就是说,他搂着眼前的崽子睡觉搂了七年?七年?哇啊~~~老子已经快二十五岁了!!!!!!

斜眼瞄瞄黑着脸的滕子封,仁莫湾又道:“今晚就先对付一宿,这屋里的东西已经不适合你的年龄了,等明天我会都给你换掉的,喜欢什么色调的家具?白的?蓝的?还是什么颜色?好吧,小爸爸自己看着来吧,好了,晚安!”仁莫湾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滕子封心里的感受和想法。

出了滕子封的卧室,仁莫湾打了个哈欠,随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眼看见大床空了一半,还真有些不习惯,真快呐,都搂那小鬼睡了七年了呵呵。

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然后脱下睡袍转身拉灯,怎么知道,他这一回身正好撞到滕子封赤裸的胸膛上,仁莫湾捂着被撞酸的鼻尖瞪眼:“你要吓死谁啊?无声无息的,又怎么了?赶快去睡觉。”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闪烁几簇怒火,等鼻子的酸劲一过,这厮把手放了下来,视线立马清明起来,我去的~仁莫湾惊呼,滕子封赤裸的,再低头瞄瞄自己,尼玛,也是光溜溜的,室内的灯光怎么这么昏黄啊?尼玛的气氛怎么这么诡异啊????

有些口干舌燥,还有些手足无措,不自然的吞口唾沫,仁莫湾于滕子封相处了七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尴尬。

下意识的伸手抓起刚刚被他放在衣架上的睡袍就要穿上,却被滕子封一手拦了下来,仁莫湾一怔,抬起头迎上儿子的目光,不一样的目光,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滕子封说:“都脱了怎么又穿上?”

好怪!真怪!滕子封的表现要仁莫湾觉得陌生和奇怪,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这崽子怎么射个精而已,咋还把性子感觉都给射变了呢?

定睛细看,哪里还能在滕子封的脸上找到冲他撒娇卖萌的影子?眼前的少年竟是带着少许的轻佻、少许的坏,用审视加玩味的目光来回的打量着自己。

不舒服,甚至有些反感,仁莫湾对于滕子封没有任何的要求,只求他品德、人格没有问题就好,希望由他一手带大的儿子也会像他一样是个贞操主义崇尚者,千万不要像林洛见那匹种马似的把精子洒遍神州才是。

“赶快滚回房睡觉!”该死的,这崽子好的不学都跟谁学的这么流里流气的,跟个流氓似的,还都脱了怎么又穿上?你妹的,谁准许你调戏你老子了????

滕子封无动于衷,仁莫湾有点手足无措,滕子封现在无论是身形和身高都超越了他,他根本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的说拎起就把滕子封拎起来、说抱起来就抱起来了,所以孩子大了,父母也就不会再动手揍了,关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HOHO~

“小爸爸”滕子封打破了沉默忽然开口:“你还记得吗?那年的十月二号,你领着我去游乐园,我在鬼屋吓唬你。”滕子封目不转睛的看着仁莫湾的眼睛,看着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闪了两闪,他继续说:“我惹了你生气,你把我丢了,可我自己又回来了……”

什么意思?这孩子什么意思?仁莫湾的心思百转千回,这孩子难道还记仇了?我靠的!这都六年了,他居然还记得????

“呵~”扬唇浅笑一声:“我是想说,那晚,如果小爸爸没有出来把我抱进屋,我是打定主意在门口永远站下去的。”

所以呢?仁莫湾眨眨眼,所以你的意思是,今晚老子不要你上床你就也在这永远站下去?????

078.你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小封,你什么事情都挺要我省心的,别再这事上要小爸爸操心,孩子长大了自然要脱离父母的羽翼,你也不例外,小爸爸怎么可能和你一辈子睡在一起?我理解你,从小到大你都在我跟前来着,所以你得习惯,习惯就好了,乖,赶快回房去睡,小爸爸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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