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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中——by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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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磨磨蹭蹭的在水里动了动身子,然后快速的擦拭自己,抓起浴袍裹在身上就跳出了浴缸,滕子封知道,是他自己要仁莫湾没了洗澡的心情。

而还在于是离的仁莫湾不敢踏出浴室,他感觉到滕子封炽热的视线自客厅里投过来,让他如芒在背。不得已,只得裹紧身上的睡袍,蹲下身子抓起抹布快速整理浴室,额头上布满因为惶恐而泛出的冷汗。

因为惊慌,干起活来也离火干脆,三下两下仁莫湾就把浴室擦干净,其他用具也都物归原位。其实他也不想喝滕子封如此别扭的相处下去,也想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但是,滕子封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无法认同,也hi只能像现在这般了吧。

但,尽量还是自然些,他不想引起滕子封的不满,也不想给滕子封抽风发狠的机会,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该死的秋天走了一周连个电话都没有,仁莫湾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期盼秋天回来继续在他家住的想法。

起身,瑟瑟缩缩的推门走出来,刚一抬头,仁莫湾就愣住了,滕子封居然不羞不臊的大叉着腿,直直地冲着他手淫,更是在与他四目交接时轻佻的扬唇坏笑,这样的事情,简直让仁莫湾接受无能。

如此淫靡的画面却让仁莫湾眼眶一红,小男人寒了心,急急忙忙转身逃回了自己的卧室,却在抓起挂在门别上的锁头想要锁门的时候,被闯进来的滕子封打掉了拿在手中的锁头。

“别这么防着我。”滕子封算是对仁莫湾低了头,一周来先开口和仁莫湾说话。

受不了被仁莫湾无视,受不了被仁莫湾放弃,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小男人不要脸的花钱买快乐,他也不会如此的。

七天,整整七天,小男人什么也没对他解释,就简单的一句误会就完了吗?

很生气,可还没气到失去理智,滕子封真心知道自己不愿失去仁莫湾,所以他选择放低姿态,先和仁莫湾示好,之前的就不再想了,之后也绝对不会再给仁莫湾这样的机会。

“没,我没。”仁莫湾错愕的张张嘴,被滕子封揭穿真相的他很尴尬,本能的张口为自己辩解。

“听着,小时候我讨厌你,后来我一来你,然后开始喜欢你。这些年来我们相依为命,现在,我的喜欢发生了质变,变成了爱,不是父子情,没有儿子的孝敬,是情人之间的爱,有着欲望的爱,听见我的真心了吗?因为我爱你才想对你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因为我爱你得不到回应,才出去外面玩,你了解我了吗?你认为我的智商无法区别恋父和爱情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有也无法阻止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懂了么?这些才是我想和你接触父子关系的原因,我不想离开你,也不需要儿子这个名衔。”

仁莫湾瞪着眼睛看滕子封,震惊的不可名状,滕子封凑近一步,伸手把仁莫湾细瘦的双肩,目光凛凛的一字一句道:“你的选择就只有接受我,我答应你不逼你,只是,除了我,你也不要再换下着去外面找你的白马王子了,我可以以你儿子的名义陪你一辈子,也可以以你爱人的名义疼爱你一辈子,两者之间的唯一差别就是有性和无性,你来接我,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动动唇,仁莫湾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似乎无法一下子消化掉滕子封宣誓一般的霸道言辞。

见仁莫湾一副呆呆的傻样子,滕子封越发心猿意马起来,猛地扣住仁莫湾的后脑勺,垂首吻上了仁莫湾的唇,深深的吸口气,缠绵的辗转,故意在两人的唇齿间;拉出暧昧的水线,迷醉彼此。

天旋地转了吗?晕乎乎的仁莫湾呼吸急促,脚下虚浮,宛如漂浮在海波上一般,口鼻间满是属于滕子封的雄性费洛蒙,催化着彼此间的情欲。

咬着小男人的唇舍不得松口,极其会调情的滕子封哑着嗓子诱惑道:“我爱你,小爸爸……”说话间,滕子封小心翼翼的捉住仁莫湾的手腕,慢慢的往他硬挺的下体上盖了上去,温柔的吸允住小男人热乎乎的唇,邀功似的继续道:“感觉到了吗?因为你,它才会这样的,呼呼~~”

滕子封抓到了套路,仁莫湾这种空窗了三十年的小男人虽然弱势,可骨子里却固执倔强的很,强来,他誓死不从,委婉些,像现在这样,他就会抗拒不住身体的寂寞,吼吼……

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放肆的欣赏着一脸迷乱神情的仁莫湾,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贴了那女生的假睫毛,毛嘟嘟的惹人爱,奶白的脸蛋因为涌起情潮而酡红一片,优美的颈脖弯出诱人弧线,一个劲的朝后仰着,凸起的喉结,漂亮的锁骨,没有再比小男人此刻更诱人不过的面部神情。

一双手撑在自己的胸前,那掌心的触感简直让少年热血沸腾,拉紧,拉紧,再拉紧,真想把小男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忽然感觉到了滕子封过分亢奋的仁莫湾,立马找回出窍的灵魂,厌恶的鄙夷自己的不淡定与自己的淫荡,竟然……竟然快醉倒在儿子的调情下,这太羞耻了。

没有勇气骂什么,因为这次的确是他自己受不住儿子温柔的热吻,忘了彼此的身份,想要用力推开仍旧抱着他的滕子封,却被少年阻止了他的行动。

“你最珍贵的我不碰,我保证,小爸爸,我只是想要你舒服,我只是想要你体验男人的快乐,别抗拒我……别抗拒我小爸爸……”

“唔~”敏感的花蕊被人叼住,随后濡湿在一片温润中,被一片舌上下左右不同,角度不同力道的温柔着。

那抹热让仁莫湾全身一颤,仿佛被人从里到外的剥开,然后丢进冰窖中,激地他颤抖哆嗦,直接软了身子向横在他背后的手臂软了下去。

喜欢,喜欢像剥粽子皮一样的把小男人从丝滑的浴袍中剥离出来,喜欢小男人依附着自己的力道,喜欢像现在这样,在自己虔诚的服务下迷乱着……

被子被掀开一道缝,享受过高潮的仁莫湾贼头贼脑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心虚不已的透过被子缝瞧着滕子封离去的背影。

脸红的好像猴屁股,简直无法想象他刚才没有抵挡滕子封带给他的诱惑,竟然……竟然默认了儿子的特殊服务。

胯下一紧,一股热流自那处涌动,唰的一下,仁莫湾又红了脸,他刚刚……刚刚……没,没忍住,射,射在了儿子的嘴里,然后,然后拿崽子竟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眼睛把他的精液咽进了肚子里,呼~好丢人!

与此同时,仁莫湾有些抑郁,他是洁身自好的,他除了自己动手没被人触碰过,虽然他没和滕子封做到底,不过是被滕子封吻了身子,这种,这种算不算是……

仁莫湾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懊恼,总觉得自己不清白了,至少没有以往的三十年的那么干净了。

哎呀,这些都是其次的,关键是他以后要怎么面对着崽子?被告白了就傻掉了?该死的,刚才为什么被诱惑住了,刚才为什么没志气的推开那崽子,大声的告诉他别过来招惹他?为什么会被那崽子的那张嘴蛊惑的失去自我?见鬼,混蛋,小流氓!

096.霸王条款

不管怎么说,仁莫湾可以放下心来,因为他终于知道了他没有养大一条白眼狼,滕子封执意要和他脱离父子关系不是因为他被恨着,反而是被那小子爱着。

仁莫湾弯起唇角,无奈的笑着,被那小子爱着?呵呵……真是的,好无奈啊,还好,还好不是被恨着。

就这样,小男人一会欣慰的笑着,一会又懊恼的纠结眉头,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以后他和滕子封要怎么相处,烦躁。

一直到了晚上,秋天那蹄子一脸疲惫的死了回来,自始自终都躲在卧室里的仁莫湾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他觉得自己怪怪的,总莫名其妙的担心秋天那蹄子勾引他家小封,尤其……尤其在被滕子封告白了之后,而且还还还被滕子封亲了下面,只要稍微的一回味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仁莫湾全身就极为难耐,先前的害怕,先前下定的决心,先前的折磨似乎都伴随着滕子封那娴熟的口活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仁莫湾记得的,只是滕子封的嘴巴是怎样带给他所谓的男人快乐。

“哟,疯子?回来了,没出去啊?”仁莫湾从声音上断定,秋天的兴致不高,不像平日里那么欢腾,被榨干了?浪蹄子,哼!

“嗯,对了,你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吗?”这是滕子封的声音,还好,不是很热情,呼呼。

“快了,怎么?你一个人?”哇靠,浪货,你啥意思嘛你?就那么不想老子在家?快说,是不是要对我家小封出手????

????????咦?怎么没声音了??????蹙起眉头,仁莫湾顾不得先前的羞耻,一把掀开被子滚下床来,踮着脚尖悄悄蹭到我是门边,然后把脸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沉默,沉默,始终沉默着,擦?接上吻了????怎么越听越觉得他们接吻了????

不对?脱衣服了?那是什么动静?仁莫湾有些着急,他是胡思乱想产生了幻听,忍不住的他轻声轻脚的把卧室的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贼头贼脑的眯缝着眼睛往外瞄。

该死的,怎么就只能瞧见秋天的一条腿啊?搞毛啊?你妹的干毛坐在那侧的组排沙发上啊????混蛋混蛋,快坐过来点,尼玛的。

“天啊~”突兀的,坐在沙发上的秋天忽然尖叫出来,吓了趴门的仁莫湾一跳,坐在另外一侧沙发上的滕子封则无动于衷。

“夜翼,夜翼公关部,坏了坏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后脑勺去了,弯儿他有没有怎样?你丫的这么仇视我是不是因为弯儿被疯吧的少爷夺去了贞操????”浪蹄子一双勾勒黑色眼线的眸子瞪起来,直勾勾的瞧着滕子封等待着答案。

秋天声落,滕子封果断的放下手中的杂志抬头看向他,抿着唇不说话,用足以冰冻三尺的眼神盯着秋天这蹄子扫视,看的秋天心发慌、手发凉的。

“艾玛艾玛,真的假的?弯儿他?他他他真的不是那么催悲的白白便宜了MB吧?啊?哎呀疯子啊,阿姨对不住你啊~~~要不,要不你搞阿姨一次报仇得了,啊?”秋天这蹄子也没啥大作为了,除了用身体办事,也没啥大能耐了。

他的表情挺严肃的,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和他这个人平时的行事风格和品行有关,他虽是好意,可说出的话真是没处听。

“不想被我插死,就赶快收拾你的东西回家住去。”滕子封冷着脸下了逐客令,见鬼的,他就说,以他小爸爸的性子怎么可能花钱叫MB上门来强暴他,该死的。

“遵命!”秋天这蹄子知道自己闯了祸,瞧着滕子封这幅德行,估计是仁莫湾那厮没啥大事,不然他的脑袋不能这么安全。

语毕,这蹄子快速的跑进仁莫湾的卧室,直接把趴门缝的仁莫湾撞的一个后仰摔在了地上,那画面,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弯儿?你躲门后面干什么啊?没磕坏你吧?啊?快起来给我看看。”秋天这蹄子故意装傻的撩拨仁莫湾的脾气。

“闭嘴。闭嘴。闭嘴你这个荡妇,哼!”被戳穿的仁莫湾尴尬无比,炸毛的冲着倒霉的秋天一顿吼,随即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跳上床就用被子蒙住了自己:“我被你气的迷糊,你自己随意吧。”艾玛,这谎撒的真要人啼笑皆非。

秋天翻白眼,还真是和他们这对父子生不起气,扭着腰快速的把自己简单的几件衣服一收拾,随即背包走人,准备去凤还巢坐一坐会个货共度春宵,或者……嘿嘿,去刺激疯吧问问,那晚派过来的是哪位少爷,哈哈哈哈哈。

良久,仁莫湾感觉卧室的门被人推开,然后一股子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飘了进来,在然后,他感觉到滕子封在他的床边坐下。

“他走了,出来吧。”许久,滕子封温柔的开口,如果不去看,单凭这极具魅力的诱人声线和这身阳刚的气息,还真是要仁莫湾难以抵挡,他要的,似乎……就像小封这样优秀的伴侣,只是,年龄上有差距而已。

心扑腾扑腾的跳动着,如果说,十八岁的小封就这么有男人味,那,那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岂不是更优秀?如是想着,仁莫湾就雀跃不已,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滕子封威胁是威胁,告白是告白,孩子糊涂孩子一意孤行,他这个比孩子大十二岁的粑粑总该不能陪着孩子一起胡闹吧?

刚才,刚才就当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还了,幸好,幸好就只是口交而已,还没有,做到……做到最后。

只要自己克制,坚决杜绝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对,他应该生米煮成熟饭,找到个合适的伴侣就睡觉,然后带回来给小封,反正小封不是恨自己,时间久了慢慢就矫正过来了。

“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莫名其妙的,滕子封突然在仁莫湾的身后来了这么一句。

小男人心下一惊,我去的,这崽子会读心术不成???

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仁莫湾咬住唇,藏在被子下呼吸,辗转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气一把掀翻盖在身上的被子做起身子冲滕子封脱口而出:“把,把刚才的事忘了吧小封,都是小爸爸不对,以后小爸爸端正态度,你,你的爱小爸爸不接受,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不管解除不解除父子关系,小爸爸对你有的都只是父爱。”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橙黑橙黑的,吊灯的光晕在他眼底落下几点亮,仁莫湾瞪圆了眼,呆呆的瞧着滕子封牵起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他说:“好,我就以儿子的身份陪你一辈子。”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一个字一个子从唇齿间抽出来。

然后少年又笑了,还是那么温柔:“小爸爸,封封孝顺你,不过,从此你不要妄想给我找个后爹回来,更不再享有自慰的权利,懂了吗?”

我插!神马?找后爹?老子是女的吗?还有,见鬼的,神马叫自慰的权利也没有了?老子又不是和尚,正常的需求当然有,干嘛连自己手淫也不让?这太霸道了,老子关起门来自己捣鼓还不行吗????

“呵呵,想舒服?找我。”少年笑的极有城府,仿佛一条托着尾巴的黄鼠狼。

“呸!”仁莫湾炸毛:“滕子封你是儿子我是儿子?小屁孩别这么张扬跋扈的,老子的事用不着你管。”人啊,都这样,欺软怕硬,滕子封狠一点,这厮就吓的缩脖,滕子封温柔一点,水涨船高,这厮又杠上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他最大的架势。

“小爸爸,消消气,不是封封吓唬你,你敢找一个我就打一个,要不咱俩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滕子封真阴,笑的奸诈,语调也透着狠劲,偏偏还叫着这么幼稚的称呼,什么小爸爸,封封的,简直格格不入,诡异的很。

“那凭什么连我自慰也要干涉?”上一个是次要,一时半伙也未必就能找到心仪的,关键是现在的这条才至关紧要,干嘛干嘛啊?干嘛连点快了也被剥夺?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这种想要却又得不到的滋味你应该多多体验一下,或许,你会明白我有多么需要你,就像你有多么需要自慰一样。”这种比喻不雅观,也许也不贴切,但是时间一久,绝对能让仁莫湾自己从中领悟出什么来。

“你这倒霉孩子,这怎么一样?”仁莫湾恼羞成怒,不满的瞪着滕子封吼。

“呵呵,爸爸……”爸爸两个字被滕子封叫的充满爱欲,少年更是趁机俯下头来吻上了刚刚不他吸吮得红肿的双唇偷了一吻。

“干什么?”仁莫湾被吻的很舒服,可是他想起了刚刚的宣誓,他不能再被滕子封的小伎俩所诱惑了,很粗鲁的伸手推开亲吻他嘴唇的滕子封,还自己伸手摸上刚刚被滕子封吻住还沾着少年津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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