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搬出去单住这件事永远也不可能小爸爸,我说了,你的钱你留着,我什么都缺,只缺你的爱,懂了吗?”
“……”这话说的很暧昧,仁莫湾悻悻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车子很快停在了邻近的超市外,滕子封锁好车门后大步向前,竟是光明正大的牵起了仁莫湾的手一块往超市里走。
“小封,不行,邻里邻居的很容易碰到,你都这么大了还牵着爸爸的手很奇怪的。”这厮东张西望,担惊受怕见到邻居,很大一部分的邻居不知道滕子封是他领养的,都以为仁莫湾年少轻狂,想当年哪个少女给他生的呢,哈哈哈。
“是很奇怪,你知道奇怪的原因。”滕子封抿唇浅笑,有着十八岁少年独有的一股子小邪恶。
“小封,听话,在外面被熟人看见了真不好,你知道的,大家不会说你什么,因为你还是孩子,可是爸爸要承受的却很多。”仁莫湾在于滕子封说道理,这么多人他也不好炸毛或者挣扎。
“如果你在乎,你又怎么会坚持你的路坚持了三十年?”我去,反正不管你仁莫湾说死说活,滕子封就不打算松手了。
后来,仁莫湾可算以推车子为借口挣脱了滕子封,急忙忙小跑着与滕子封拉开了几步距离,怎么想成骚年会这么固执,竟然与他勾肩搭背着一起挑选食物一起推车子,你妹啊,人家男女情侣做出这种亲密动作还有情可原,丫的你是老子儿子也这么做是不是太那个了????
紧紧揽着仁莫湾的肩头,比小男人足足高出一头半的少年温柔的指着一旁的烘焙面板问:“宝贝,喜欢吃蛋挞吗?嗯?看起来挺不错的,买点吗?都听你的。”
某爹白眼。
“亲爱的,我喜欢喝现磨的咖啡,这种速溶的不健康。”某狼崽子的爪子环住了小男人的细腰,一副亲昵的摸样。
某爹斜眼。
“达林,不要选了,喜欢的话,这两种口味的果冻就都选了好啦,换溜溜,呵呵。”少年晓得淫荡,说道滑溜溜的还故意伸舌头舔舔唇角。
某爹歪嘴。
“哦哈尼~男人多吃大葱很补的,呵呵,你懂的。”少年一脸的欲求不满,令仁莫湾怀疑是不是下一秒这崽子就要发情了?
某爹直接口眼歪斜中……
“小弯?”少年突兀开口。
“嗯?”小男人狐疑的抬起头望过去。
“唔呼~~”手中的车子撒了手,哐当一声背脊被魁梧的少年顶在了货架前,稀里哗啦的散落下来几支独立包装的牙刷,嘴巴被少年封住,柔软的舌当即撬开惊愕中小男人的齿贝游闯进来肆意探索。
仁莫湾被滕子封夺去了自由呼吸的权力,只得在惊慌失措间跟随着少年的步调走,不敢大动作的挣扎,抓扯这少年的臂弯从自己的身体上拉离开。
父子俩挣脱撕扯间,又把牙刷区货架子上的牙刷挂蹭掉了好几支,少年吻的意犹未尽,小男人却担惊受怕的要死,这很浪漫,是的,他承认,也很刺激,他也承认,只能说,如果现在和他做着这件事的不是滕子封,换做任何一个成为他男友的男人他都不会在乎旁人的眼光,还要比现在吻的更痴缠痴狂,这是仁莫湾心底幻想过期待着的激情。
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瓣间流淌下来,淫靡了此时此刻的气氛,不要人欲火焚身都难。
仁莫湾的整个人都绷着,他害怕有人走过来,更害怕被街坊邻居撞见他们父子俩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他极力的想要挣脱,尽可能把挣扎的幅度降到最小化。
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开启的缝隙只够往出溢着口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老半天,就到仁莫湾认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被自己的儿子松开,气喘吁吁,情潮绯红了他的双颊,欲望水润了他那双媚人的丹凤眼,就连奶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坨淡粉。
湿漉漉的丹凤眼流露着连他自己都搞不懂的情绪,仁莫湾瞧着滕子封的身体在激吻他一番后发生了他最熟悉不过的变化。
这要他脸红这要他心跳,这要他无法把他当成儿子,仁莫湾有些慌,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在脑中浮现。
“回,回去吧,已经够了。”好半天仁莫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罢,急匆匆的找回推车就往收银台而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滕子封:“你别忘了把牙刷给人家捡起来。”
少年坏笑,他知道仁莫湾说的已经够了是他们采购的食物已经够了,可他偏要往歪处想一想,快了,就快一点点把小男人的意识和坚固硬壳瓦解掉了。
101.十二点的生日祝福
走到收银台,隔着长长的人龙,滕子封就瞧见了挤在队伍中等待交钱的仁莫湾,真特别,要他一眼就能在这群人中发现仁莫湾。
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少年扬唇弯出一抹坏笑,三步两步挤着人群靠过去,在仁莫湾的屁股后站定,然后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往小男人的屁股上贴,借着排队的人多在开始缓缓擦动下体。
几秒钟后,仁莫湾就感觉到了自己臀部的不适,好像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这厮急忙回头,滕子封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便跃入他眼帘,这厮咬牙切齿,真想给滕子封这死崽子一拳,可是碍于周围全是忙着结账排队的人,仁莫湾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愣挺着,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等待前面的人结款走人,放任屁股后的滕子封下流的用下体摩擦他的屁股,靠,混球,倒霉的孩子,见鬼!!!!!
“你要死是不是?”摔上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仁莫湾皱着一张脸冲滕子封炸毛。
“小弯弯,我想做爱,怎么办?”骚年臭不要脸的靠了过来,像个树懒似的要往仁莫湾身上挂,“给我舒服舒服好不好?好不好小弯?”
“滕子封,你别这么气我,凡事都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你的想法小爸爸知道了,已经知道了,就不要整日把这事挂在嘴边,我需要时间,需要时间仔细想想这些事情,仔细想想我们未来的路。”
“OK”在小男人脸上偷了一吻的少年立马坐正身子,随即驾车回家。
第二天,爷俩又在家靠了一大天,仁莫湾是百无聊赖,最后干脆玩起了火线冲击,重温下当年他和滕子封一起玩时的感觉,滕子封则始终研究着他的游戏。
第三天,荏苒打来电话,说任秋香想小封了,问问孩子有没有时间回去看看,仁莫湾一听,立马一口答应下来,还打包票说任秋香上次说的那个按摩器也一定要滕子封给捎回去。
于是,仁莫湾趁着滕子封开车回老家给任秋香送按摩器的一小天功夫,又和田立见了一面,时间也不长,不过是吃了一顿午饭,然后这厮就急冲冲的回家去了,随时等着接滕子封打回来的座机电话。
第三次和田立见面,仁莫湾是向他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腐女妹妹雷迪求助的,果然,雷爷的一通电话打来,仁莫湾如愿以偿的出去赴约,因为大黄瓜君被他小姑姑给召唤出去跑腿去了,HOHO ~
这之后,仁莫湾就没在和田立见面,而是一直保持着联络,每天发出去的信息和接受的信息都会看完就删除,这厮不允许田立给他打电话,而且还要他先发去短信,对方才可以再给他回复过来,不然对方千万不要主动联系他。
我去的,仁莫湾这出不是小三出轨是神马?于是,他在田立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他是被人包养的男宠,然后饲主不经常在家,寂寞难耐了出来找刺激,特么的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这就是想和他搞搞,不然田立才懒得在仁莫湾身上浪费时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十月底了,仁莫湾第四次和田立见面的机会来源于滕子封有集训,需要回队里开个紧急会议,是省里要举办全国对抗赛了。
仁莫湾给滕子封装好了行囊,嘱咐了好多遍要按时吃饭,多穿衣服,不要胡扯胡闹,才依依不舍的关上房门看着滕子封离去。
儿子终于走了,这厮应该高兴的才对,可是仁莫湾却很失落,觉得房子一下子变大了,空牢牢的,似乎骨子里不是真的那么迫切的希望儿子不在家的。
足足在家待了两天都没出屋,也没约田立出来见面,这厮莫名其妙的就萌生了对不起滕子封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在脑袋里冒出来,反正他是熬过十月三十号,在十一月一号的凌晨十二点给人在外地的滕子封第一个发去生日快乐这条短信,简短的六个字,要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六杯咖啡。
等了十分钟,手机也没什么动静,喝咖啡喝的精神头十足的仁莫湾眨眨眼,想是滕子封可能培训累了睡死了,估计看到这条短信得是明天早上了,从沙发上起来,懒洋洋的撑个懒腰,拿着电话往卧室走去。
刚上了床,被子还没有盖好呢,手机铃声在静谧的房间突兀的响起来,吓了仁莫湾一大跳,急忙忙抓起电话来看,上面显示着儿子两个字,仁莫湾开心的弯唇笑出来,这厮接起电话就老气横秋的道:“你这崽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小爸爸,我刚在洗澡……”低沉的嗓音混着沙沙的电流,听得仁莫湾心中一动,莫名的产生了什么想法。
“小爸爸,你在听我说话吗?我好想你。”少年沉声,透着浓浓的鼻音,性感的无法言喻。
“想想想,你有哪天是不想的?好了,小爸爸知道了,早些睡觉吧,记得自己买块蛋糕吃,煮鸡蛋,千万不要忘记煮长寿面,要是不会煮就去饭店点一碗,一定要吃知道吗?”
“小爸爸……”少年故意拖长尾音,要这三个生了魔力一般令人听着心跳加速,“你真好。”
“油嘴滑舌。”仁莫湾被滕子封说的难为情了,虎着脸说话。
“小爸爸,你把手机视频开开啊?要我看看你好不好?”少年的腔调有些紊乱,哑的要人不可忽视。
“别得瑟了,半夜三更的视什么频,快睡吧,我的话都记下了吗?一定要吃长寿面啊。”
“小爸爸,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小爸爸,你也想我了是不是?告诉我……告诉我……呼呼……”电话那端的滕子封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脑筋在死的人也听出对方在做什么了。
“你,你这崽子,我挂了。”后知后觉知道滕子封拿着电话在做什么事情后,仁莫湾只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不想自己变得奇怪,才干脆挂断了电话。
即便切断了这通电话,仁莫湾还是激动的不行,不多时,手机信箱收到一条彩信,心跳有些快的仁莫湾抓起电话就按下了键子,寻思是不是这崽子想起什么正经的事情要和他说了。
结果按开信箱一看,这厮立马红了脸,跟特么熟透的大苹果似的,大屏手机里的照片是滕子封射精的特写,雄伟傲人的阳物很嚣张的挺立着,上面挂着点点乳白。
不知所措间,手机接连响起来,有彩信陆陆续续的传送进来,仁莫湾很紧张,他不知道滕子封这次传过来的会是什么,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看,他们不该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们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儿子,是众人众所周知的,同性恋不是罪,但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父与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仁莫湾很挣扎,他空窗许久,身体极为敏感还空虚,什么都知道,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被允许,可内心却极其想看,他觉得儿子的身材值得炫耀,要是放到圈子里,一定会有很多人为他儿子争风吃醋的,这么棒的孩子是他儿子,这么棒的小孩喜欢他?
最终,小男人还是没能抗拒住这诱惑,暂时抛开世俗的枷锁按下键子接收那一张张透着淫靡色彩的照片,入目的图片大肆冲击着仁莫湾的视觉,要小男人看的胯部频频抽跳,欲念在体内缓缓烧起。
这是不对的,这是有悖人伦的,他不应该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有了感觉,这是绝对的禁忌,可就是这种禁忌才更要人疯狂。
仁莫湾反反复复点开关掉了数次彩信箱,被难缠的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最终,身体是诚实的,他知道他需要什么,这里没有人,这里是他的家,他不要脸也没人会看见,只要把秘密藏在心里就好。
闭上眼,回味着那一张张要他看见了就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自拍照片,然后把自己的手想成儿子的,想着……想着……想着……把一切他所顾忌的、看不开的、禁忌的、极力压抑起来的画面统统从脑中从心底释放出来,然后尽情浸淫欲海,不顾廉耻的、不顾一切的在幻想中自我放纵。
小男人很陶醉,很享受,自渎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幅度也越来越大,忘我的哼哼唧唧,来回擦动自己的敏感。
手机又接受到一条微信,忙着自己舒服的仁莫湾很激动,他希望这个是滕子封发来的,他需要借助它来提升他的情欲,抖着手指按下去,滕子封独有的声音传了出来。
暗夜里,这段语音异常的低哑悦耳,每一字每一句都透着浓烈的情欲,蛊惑着小男人的理智:小爸爸,感觉到我了吗?我在摸你……吼唔……真美,你真美,舒服吗?打开腿,要我摸,呵呵,大吗?喜欢吗?弄你好不好?你的屁股真翘,那的颜色真诱人,要我干,乖,把腿缠上来,搂着我,哦~舒服~好紧,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想要我轻点还是粗鲁一些?嗯?你的腰真软,你真香,呼,我不行了,吼唔~~~~
小封,小封,小封啊啊~~爸爸,爸爸好舒服,嗯,啊~~~~~~完全陷入欲海的小男人不可抑止的放浪形骸起来,大喘着气配合手中的动作自说自话着,把那些平日里刻意逃避的全都叫出来、喊出来,很舒服,他想告诉儿子他很舒服,他亲他很舒服,他摸他很舒服,想告诉儿子他很淫荡,他心里其实很想,可又无法突破这层束缚。
当一切终止后,当所有的情欲全部冷却后,仁莫湾懊恼的摔掉了散落在床边的手机,抱着自己的脑袋纠结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这么不要脸?怎么可以再高潮的一刻什么想法都敢往出想,什么话都敢喊出来。
仁莫湾骇然,他无法相信他刚刚喊了小封干我这么淫贱的话语,这不是他,不,这不是他,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才会这么不要脸。
102.蒙奇奇公仔
仁莫湾一夜未眠,很后悔,即使他一个人在家里,即使他堕落没人会发现,他也很后悔自己没能克制住。
第二天,仁莫湾去见了田立,他很害怕骨子里期盼滕子封的那呼之欲出的想法,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去见了田立,他要最后考察一次这个男人,要是行,就和他确定一下恋爱关系,一定要尽快投入这段恋爱中,把儿子带给他的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温馨的,还有私密的种种全都连根拔除,然后转移到自己的伴侣身上。
心急如焚的仁莫湾下意识里就对他原本的择偶标准降低了一个档次,加之田立一直表现的彬彬有礼,张弛有度,仁莫湾看着男人温和的笑,竟愕然的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只是因为想找个伴侣而找个伴侣,正好他各方面都符合他一直想要择偶的标准,这……很可怕。
而田立也看出仁莫湾的心事重重,知道事情也快差不多是成熟的时候了,对面的小男人观察了他这么久,他也表现的无懈可击,如果在止步不前简直说不通了就。
“吃好了吗?”田立的目光很纯粹,纯粹的关切,看在仁莫湾的眼里并无其他猥琐龌龊的想法。
“很好。”仁莫湾拿起餐巾擦擦嘴,礼貌的回答。
“这次我能被允许送你回家吗?”这话说的还是很正派,所以仁莫湾才没有炸毛。
“不,不用。”仁莫湾还在犹豫着,犹豫着要不要接受坐在他对面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刚才的电影很好看,这顿饭也很美味。”搪塞,因为还是没考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