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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中——by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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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仁莫湾电话停止了震动,对面林洛见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种马先生掏出电话瞄了一眼后嬉皮笑脸道:“湾仔,你儿子打来的。”

“不许接!”仁莫湾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求爷办事就这态度?”林洛见睨视脸色看起来像吃了大便一样的仁莫湾戏谑道。

“我现在就走,你爱咋接就咋接。”仁莫湾把果汁杯子往桌面上一墩,起身就要走,却被对面的林洛见伸手一把给按住。

下一秒,林洛见便按下了电话的接听键,劲爆的舞曲突然断掉:“小封?什么事?你爸?没,我们没在一起,秋天?你打打看吧,好,就这样,拜拜。”

放下电话的林洛见望着坐在他对面脸色难看的仁莫湾戏谑:“你真的确定你们是父子而不是情人?”这样的事情,这些年来,林洛见已经不知碰上多少回了,在他的眼里,仁莫湾就像似离家出走的小媳妇,而滕子封就像寻妻心切的大丈夫。

“你放屁!”听了这话的仁莫湾当即炸毛,即便林洛见和他是死党他也无法接受这种玩笑,太过分了,简直是对他和小封的侮辱,他的确爱小封,是没有一丝情欲的关爱,是天下父母心的溺爱,哪里会是这匹种马口中所说的龌龊之情?混蛋!牛虻!

“别和爷玩狠的,小心爷禽兽了你。”林洛见一身匪气,就是他妈的一遇上仁莫湾顿时变成软柿子,遇强则强,遇上这种炸毛鬼他也没辙,总不能也臊派的与其一同炸毛吧?

仁莫湾一记眼刀,狠狠地向林洛见射来,孩子大了他老了,小树茁壮成长长弯了,他特么的也没事业爱情双丰收,能不闹腾嘛。

心烦意乱间,有人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仁莫湾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整个人呆住了,进来的男人他认识,就是上个月被他甩掉的一个网友,他嫌弃人家鼻子不够挺,嫌弃人家太过木讷呆板,他不要的货现在被别的人捡了去,而且看起来蜜里调油的很是恩爱。

081.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

男人叫林业,瞧见仁莫湾与林洛见一起也是一怔,随即揽着怀中的帅气青年大方的与仁莫湾打了个招呼,不是炫耀,却刺眼的很,要仁莫湾如坐针毡,见鬼的,连这种冰河世纪遗留下来的老恐龙的爱情都开花结果了,他仁莫湾到底哪里差?????

心浮气躁,恨不得退胸顿足,抓起瓷白的咖啡杯,这厮毫无形象可谈的仰头把整杯咖啡给干了,我去的,雷!

林洛见看在眼里,心里知道症状所在,端起咖啡杯随同仁莫湾一样的仰脖也干了,放下咖啡杯道:“你不觉得你的标准在当今的社会似乎过高了吗?”

“哪里高?怎么高?老子追求完美也有错吗?”仁莫湾不服气,他就认为他没有错。

“生命在于运动。”林洛见痞痞一笑还有下文:“维持生命在于运动,创造生命也在于运动,区别就是——床下床上”这是暗示,不,应该说是指点,如果仁莫湾继续守身如玉下去,他的未来一片黑暗啊~

仁莫湾一听,当即怒了,凶神恶煞的冲着林洛见狂吼起来:“种马!种马!种马!!!!!”在外人的眼中俨然一副与自己爱人吵嘴吃味的德行,只可惜,他们不是。

林洛见帅气的饬饬他额前滑下的一缕刘海玩味道:“现在女人真伟大,不知不觉肚子大,有了孩子没有爸。”这货一语双关,话中有话,就看仁莫湾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了。

愤怒的丹凤眼快要喷出火苗来,仁莫湾抬头瞪视坐在他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林洛见,随后吼道:“女人都不在乎的事,我就在乎,爱咋咋地!”

“好吧好吧湾仔,你家小疯子早给你批好方子了,少林寺是你唯一的出路,阿弥陀佛。”

“哼!”左哼哼完了右哼哼,这厮肝火旺盛。

“不是我打击你湾仔,有老公咋的?有守门员球还照进呢,你懂的。”

“你、”瞪眼、喷火:“哼!”想想觉得憋气,张嘴继续吼:“人生就像卫生纸,没事尽量少扯!”种马!你扯的太多了!

“OK湾仔,爷现在就要去扯犊子了。”林洛见抬起手腕看看表后问仁莫湾:“你哪里的干活?爷送你一程还是自己回去的干活?”

“滚蛋吧你,种马!”仁莫湾吼完抓起椅子上的背包快林洛见一步的走出咖啡厅,心烦,想着去凤还巢找秋天诉衷肠去,反正就是不想回家,孩子孩子不听话,自己自己没着落,哎,情何以堪啊。

说起凤还巢来,就不得不提一提战盟会的墨鹰,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叫墨鹰,却不知道他姓林,说到姓林,就还要说到林洛见这匹种马的身上好。

林爷林大少与战盟会的林墨鹰乃堂兄弟,说白了就是林家表面上漂白了做正当的商人,暗地里仍旧特么的是黑社会,而林墨鹰他爹正是林洛见他大爷,林洛见他爹乃林墨鹰的叔。

凤还巢的幕后大老板其实就是林墨鹰,也就是林洛见他堂兄,所以他吃的开是必然的,可是妖孽秋天他不知道啊,十多年,这俩人一直斗智斗勇斗到了现在,战火仍未平息。

仁莫湾来到凤还巢的时候,这走了十来年哥特么的妖牛正在酒柜那调戏小伙儿解闷呢。

“嘛呢你?没看见老子来了啊?”肝火旺盛的仁莫湾愣是挤进了秋天和小帅仔的中间冷言冷语道,那小帅仔很识趣,冲秋天眨眨眼后转身走了。

仁莫湾还是不开心,虎着脸揶揄秋天说:“怎么着?你改路线了?”用腐女筒子们的话翻译就是,肿么的?你诱受了?现在清一色玩弱攻饿?

“刚那傻鸟是林洛见那种马的姘头,奶奶的,我要不把那傻鸟追到手我就不叫秋天。”细长上挑的眸子微眯着,春情婉转缠绕,幽昧的光鲜照在秋天的银亮的眉钉和唇钉上反射着迷醉的光圈,妖孽一双青蓝的狼瞳煞是勾人。

“有意思吗你?啊?这么多年还没够吗?”仁莫湾很是无奈的脱口而出,林洛见和秋天不对付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他也实在想不到,这俩货竟然仇视彼此一仇视就仇视了整十二年,我嘞个去的,和他空窗十二年也有一拼了。

擦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出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及其优雅魅惑的咽下一口爽滑的酒汁,妖孽斜眼睨视郁闷的仁莫湾揶揄道:“弯儿,说真的,难道你就不憋吗?”为什么?为什么有的男人画上眼线很娘,为什么秋天这妖孽勾勒眼线却是如此这般的冷艳魅人?

“你也气我是不是?”仁莫湾那张纤细的瓜子脸有些扭曲,混上迷醉的光鲜更为狰狞。

“怎么?又和小疯子吵嘴了?”秋天随意的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然,他家的小鬼怎么会给他来电话?

“别和我提那崽子,我这么多优点他一样也不随,竟挑着我的缺点学,整日流里流气的,你知道吗啊?他,他竟然不洁身自好,和他们同学出去搞NP,而且还自拍传在网上,我都气死了我。”

“别老拿你那一套标准来衡量大多数,过时了懂吗?”秋天表示无奈,仁莫湾太过食古不化了。

“你不懂,这根本不是标准不标准的问题,是他的操守品德的问题,这崽子大了,主意正了,我现在管不了他了,我生气。”抓起酒杯,仁莫湾狂饮一大口。

“呦~也不知道是谁嚷嚷着家里有个拖油瓶,这都十八了吧?你倒是行动啊。”妖孽继续斜眼睨视仁莫湾,不怀好意的弯嘴坏笑。

“不行,这在我跟前还这样呢,要是一眼照顾不到他,这崽子都得翻天,我不能要他出去祸害人。”仁莫湾蹙眉,不放心,极其的不放心。

“人总要犯错误的,否则正确之路人满为患”秋天没有育儿经验,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着风凉话。

“……”鄙视加鄙夷,最后还免费送给秋天一个大大的白眼。

妖孽甩甩头,慢悠悠的道:“黑夜给了你一双黑色的眼睛,可你却用它来翻白眼。”

“荡妇,你就这么安慰人的?”小脸子的仁莫湾果断的炸毛了,啪嗒把手中的酒杯往吧台上一墩,斜眼瞪视一身放射里的秋天怒斥:“别小看老子,老子是轻易不出手,你等着。”说罢,这厮怒气冲冲的朝着舞池挤过去,然后不管不顾的在摩肩擦踵的小舞台中间扭动起来。

没过五分钟,受不了舞池里咸猪手的仁莫湾又黑着脸挤了回来,乐得秋天捂着肚子嘲笑他。

“honey~”一道低沉的嗓子突兀的自秋天的背后响起,仁莫湾随着秋天一同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俊美无俦的中年男子揽住了秋天的肩膀就盖下了一吻。

秋天是来者不拒,顺势就环住了那男人的脖颈热情地回应起来,俩人在仁莫湾的面前吻得滋滋作响,仁莫湾是尴尬又羡慕,可不管怎么向往就是迈不出第一步来,总是在堕落的边缘徘徊,一顿纠结之后,最终以放弃告终。

“他是?”男人别有深意的瞄了仁莫湾一眼,随即警惕的问道。

“朋友。”秋天低着头摆弄起酒杯里的调酒棒。

“男朋友?”男人继续追问道,仁莫湾看得出,这个男人应该是想和秋天来真的。

“男性朋友!”妖孽妖娆一笑,挑着眼角回道。

“有区别?”男人似乎是对秋天的回答并不满意,不禁加重语气道。

“当然有区别寒森。”秋天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寒森,仁莫湾这才知道一表人才的男人名叫寒森:“男朋友和男性朋友的区别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性”

暗昧的光鲜忽闪不定,照在寒森的侧面颊上明明暗暗,仁莫湾只是随意的一眼,便瞧见了寒森突然凌厉起来的目光,随即他听男人说:“我明白了,明天给你电话。”

秋天鼓起双唇露出一抹妖冶的笑煞是醉人,他低下头,长发随即散落下来,而后他很是随意的向后挥挥手便没再理会那个西服革履名叫寒森的男人。

待寒森走后,仁莫湾放下酒杯冲秋天道:“走吧,回家。”

“酒还没借呢,怎么?你这愁就浇完了?”秋天打趣,艳红的唇好像吃了死孩子一样,诡异之下又万分冷魅。

“秋天。”兀的,仁莫湾很是严肃的抬起头来对上一脸玩味的秋天:“我已经这个岁数还没有那样过,我就不可能半途而废,要么做和尚要么寻到真爱,你懂的。”

的确,玩笑归玩笑,笑话是笑话,揶揄是揶揄,秋天怎能不懂?仁莫湾的情况就像下注押宝,都也么坚持十二年买一个号码了,能不继续坚持下去吗?万一他临时换了号下一期开出的就是这个号怎么办?所以只能这么靠下去了。

“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走吧弯儿,回家~”秋天一饮而尽,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环住了仁莫湾的肩头就往出走。

白眼加白眼还是白眼,仁莫湾这厮别扭道:“你还知道你不是人?肿么样?地球很危险,快回你的地狱起吧。”

“黑心蹄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呵呵呵。”两人高挑的身影闪出凤还巢,吸引了不少的注目。

082.夜宵

“喂喂喂,你还没说要在我家住多久呢?要是久了我得和小封报备下。”这厮又小肚鸡肠起来,先前还拍胸脯对人家秋天打包票他是一家之主,他的决策雷打不动,滕子封根本没有发言权,这还没走出凤还巢的大门呢,就他丫的变卦了。

“哎呦,你是爹他是爹啊,一家之主不是你?”秋天白眼。

“混蛋,这是两个人的事,他大了,我得尊重他。”炸毛先生嘴硬的像鸭子。

“切~不长,顶多半个月就OK。”吱的一声,在秋天手中遥控器的控制下,他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的车锁解开,旋即俩人钻进了车子。

“搞神马飞机?刷个房子需要半个月?”正往身上系安全带的仁莫湾目瞪口呆状。

“嘿我说你是真缺心眼还是假缺心眼?我丫的说刷房子就是笼统的概括下,你认为可能光是刷房子吗?”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晃得仁莫湾险些没一个猛子扎进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你特么的那么多情人,干嘛非来我家?”捂着脑袋吓得一激灵惊魂未定道,似乎完全没看出来秋天是故意一脚油门晃点他的。

“你知道我规矩。”秋天漫不经心,小车倒是开的很刺激。

“别说你没和刚才那个什么寒森的睡过觉。”仁莫湾拧着弦乐眉吼。

“睡了。”歪过头,笑眯眯的对上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所以我刚才拒绝了他,呵呵。”

“看你跑的了和尚能否跑得了庙,你就拿感情当游戏的玩吧。”这厮铁青着脸,要人一看就是羡慕嫉妒恨,忧伤抑郁泣。

“想知道一个人的内心缺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炫耀什么,想知道一个人自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掩饰什么……”秋天笑的很迷人,掏出一根烟很帅气的点燃,无论从他的样貌还是穿着打扮上来看,哪里能看得出他与仁莫湾一样都是三十岁而立的男人?

“你神马意思?”仁莫湾斜眼瞪视。

“我没神马意思。”秋天笑眯眯。

“你他妈的神马意思?”加重语气,仁莫湾恨不得嘶吼出来。

“我他妈的神马意思也没有,呼~”冲着仁莫湾的脸吐出一个烟圈,秋天一副妖娆样。

“小时候我们把玩具当朋友,长大了朋友拿我们当玩具?”仁莫湾用试探的口吻问着一旁驾车的秋天。

“神经~呵~”妖孽无奈,彻底被神经质的仁莫湾打败二十分钟后,妖孽将骚包的法拉利停在了仁莫湾家的小区车库内,随后两人一先一后的进了电梯。

掏钥匙开门,进屋、拖鞋,滕子封没在家,本来已经消下气的仁莫湾忽的又气起来,这崽子就特么给他打了几遍电话后就不打了,别提刚才他有多么的归心似箭了,就是因为没接也没回滕子封的电话,怕那崽子担心,现在看来他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我先去洗澡了弯儿。”秋天一点不客气,脱了鞋子就直接朝着仁莫湾家的透明浴室走去。

仁莫湾也没理睬那妖孽,而是径直朝着滕子封的卧室走去,推来那家伙的房门走进去,室内很整洁,扑鼻而来的全是属于滕子封身上的雄性味道。

走到电脑桌前看看,八神造型的烟灰缸里全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里出外进的落了一桌面和一地面。

轻声叹息,仁莫湾伸手拿起一旁的湿巾,然后抽出一张来把滕子封的电脑桌和地面上的烟灰擦起,之后端着那塞满烟头的烟灰缸走出卧室倒入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等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快步朝着透明的浴室走去,推开玻璃门就冲着正在里面舒舒服服洗澡的秋天道:“啊我忘记说了,左面的你别用,那都是小封的,我的在右面。”

“切~”秋天斜眼瞄瞄仁莫湾,嗤之以鼻,心下寻思,幸亏他用的是这厮的沐浴乳,万一刚才拿错了,这厮不得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眼神暗了暗,仁莫湾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反感别人碰滕子封的东西,拉上浴室的磨砂花玻璃门,这厮垂头丧气的把滕子封的烟灰缸放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去换衣服。

饬饬这,饬饬那,等秋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这厮还坐在那瞎忙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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