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是什么情思融化了包裹龚凤那颗冷心的坚硬外壳,女人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告诉他她还有一个儿子,她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想要享受天伦之乐,想组成一个家,呵呵,原来,女人和她的青梅竹马重逢并重坠爱河,人生呐,就是这么戏剧性,缘分,无论你怎么绕,如果有缘,扯得再远,年头再久,最后的主角也只会是你和他,不必刻意去寻找,转了一圈,总归会回到起点。
不算狗血的狗血,要说起人生,谁的人生不狗血?谁人的爱情不狗血?说的文艺范点,就叫跌宕起伏,通俗易懂点就是特么狗血加狗血特狗血。
姐姐的事情圆满的解决,凤堂新任接班人非滕子封莫属,至于怎么调教或者驯服还是感动那孩子,那就是龚凤的事情了。
只是,那个仁莫湾的长相要龚龙起了好奇之心,任秋香那个男人婆的儿子吗?怎么会跟荏苒那么像?
荏苒……荏苒……多么与众不同的荏苒……许多忘却的记忆莫名的在脑中清晰浮动着,男人犹记得他第一次掰开荏苒那两条长腿后的错愕和惊奇,呵呵……
“叫他们都回来去医院守着。”闭目养神的龚龙突然开口,守株待兔这种事情虽然无聊,比起大海捞针事半功倍,而他,并不急着揭开真相,只是那日瞧见了仁莫湾一眼,就能要他把被自己忘记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想起来,龚龙扯唇冷笑,看来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荏苒住在他的心里。
“迪迪?迪迪?弯弯呢?啊?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了?”荏苒可谓很苦逼,车子眼看就开到了地方,雷迪的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荏苒归心似箭啊,仁莫湾可是他的命根子。
“小舅,你别急,还好我们发现的早,没什么,缝了六针,已经脱离危险了,我没敢告诉妈,怕她受不了。”
“别,你千万别告诉姐,别要她担心,你也累了,和展翔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进去看看你哥。”荏苒一头的大汗,风尘仆仆的样子很狼狈。
“我不累,我不累小舅,我不走。”雷迪还想说什么,却被展翔的一个眼神喝止住,女人眨眨眼,旋即告别了荏苒和展翔一同离去。
荏苒关上了病房门,拉开床边的小圆凳坐了下来,低着头看着面色苍白的仁莫湾出神。
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哎……荏苒强装镇定,他无法不镇定,如果连他都心绪大乱,这个家可怎么办?
他也害怕死了,返回的途中,荏苒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来,万一……万一这孩子就这么没了,他可怎么活下去……
紧紧地握着仁莫湾的手,荏苒趴伏在小男人的床边睡了一宿,说是睡觉其实一点都不踏实,荏苒做了一夜的噩梦,就像辗转在深渊一样,梦中的龚龙妖魔似的生出了獠牙紧紧的将他纠缠住,让他在噩梦中惊慌失措的哭醒。
115.复杂关系
擦干眼泪,清晰了模糊的视线,荏苒这才发现仁莫湾仍旧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四十七岁的荏苒唉声叹气,心中滋味苦不堪言。
之后男人拎着保温瓶出去水房打热水回来,顺道还为仁莫湾买了早餐粥,只是,当男人一手拎着保温瓶,一手拿着早餐盒返回时,第一眼就瞧见了仁莫湾的病房门外立着两名保镖打扮的黑衣人,荏苒心生狐疑,缓缓的靠近。
隔着门玻璃,荏苒看见了令他闻风丧胆的男人,本能的调转身子拔腿就想跑,不料却被训练有素的保镖一把捉住,旋即拉开病房的大门把他推了进去。
龚龙坐在正对着病房门口的位置上,瞧着受惊小鹿一般神情的荏苒,男人的唇角咧开一抹残虐的笑:“小苒,别来无恙。”
啪嗒一声,光听着男人的声音,荏苒就惊得松脱了手,早餐粥喷溅了一地,男人惊惧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点也没有变,哪里都没有变,眼前的恶魔还如同当年一样,完全看不出老来,五十岁的男人精神奕奕,一头黑发乌得锃亮,脸上连一道褶子都没有,身上的霸气比当年还足。
“过来。”男人的眼神阴霾,冷漠地朝着站在门边发颤的荏苒招手,不可抗拒的命令。
荏苒也不见老,龚龙眼中的荏苒似乎比他记忆中更加诱人了,完全不见了当年的青涩,多了很多历练过的沧桑感,还是那么清雅谦和、弱不禁风孱弱的美。
尤其那双与病床上仁莫湾如出一辄的丹凤眼,不同于仁莫湾眼中的刻薄、刁钻,而是水汪汪、湿漉漉的,啧啧啧,看的人真是心痒难耐的。
见荏苒未动,男人加重语调说:“是想我把你儿子弄醒吗?”男人扬眉,露出那张霸气十足的脸。
心咯噔一下子,荏苒好像被人扼住了呼吸,心脏砰砰狂跳起来,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你儿子?”男人一脸的不屑:“谁给你生的?”冷哼一声:“呵~我忘了你也能生,或者,他是你给哪个野男人生的?”
男人成功的激怒了荏苒,只瞧得斯斯文文的荏苒气愤得握紧了拳头,那双湿漉漉的眼已经烧红。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过来。”男人身上的戾气很重,眼神冰冻至极。
荏苒不可奈何,他斗不过眼前的男人,三十年前斗不过,三十年后的今天他同样斗不过,心不甘情不愿,荏苒放下手中的保温瓶,慢吞吞的朝着龚龙移动过去。
男人硬朗的轮廓离荏苒越来越近,清楚到他可以看见男人鬓角的斑驳,曾经的种种原来记得还那么清楚,一点一滴的从荏苒的脑中冒出来,他庆幸,弯弯长得一点不像眼前的恶魔,这令他很欣慰。
这样也好,他不知道弯弯是他的儿子,就这么被他侮辱下去吧,弯弯,弯弯,他的命根子,他不能没有弯弯,不可以被眼前的恶魔知道弯弯的身世,否则,他一定会失去他的孩子的。
“啊~”荏苒被突兀出手扯下他的龚龙拽的惊叫出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高,荏苒急忙憋了回去,并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而整个身子已经落入了龚龙的怀里。
粗糙的手掌摸了上来,男人眼中戏谑:“啧啧啧,你还是那么瘦。”声落,龚龙的双指隔着荏苒的薄衫突然夹紧,衣服里的一点猛的从男人的双指间挤出头来,疼得荏苒呜呼一声不敢大叫。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倒在他怀中的荏苒看,眼睛冰冰的,除了冷酷不在有其他。
猛地,男人忽然伸手扯住荏苒的衣衫下摆,而后往起一掀,吓得荏苒当即伸手大力握住了龚龙的手腕,怕的颤抖起来。
然,该看见的还是被男人看见了,龚龙的眼光更深了些,荏苒的衣服被掀起,果然在男人白皙的腹部发现了竖切的刀疤,看着刀口恢复后的颜色,男人知道这刀口已经有了年头,哦对了,仁莫湾今年都三十了,呵呵,这刀口想必上三十年前落上去的。
男人只是猜测,只是怀疑,该死的,他真的能生孩子?他真的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这个淫荡的男人,从他那里逃脱,为的是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四目交接,男人目光如炬,荏苒看得出,那不是情欲之光,那样冰冷的眼神要他惊慌,他看出男人对病床上的儿子生出了浓烈的敌意,不,是杀意。
“别,别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你。”荏苒哆哆嗦嗦的喊出来。
果然,声落,男人再次低头看了下来,这次,荏苒懂了男人眼中神色表露的企图,以前也是这样一个眼神投过来,他就要下贱的跪在男人的双腿间,然后颤颤巍巍的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那骇人尺寸的巨物,在怎么不情愿,也要低下头去含住那根孽根虔诚的服侍。
垂下眼帘,腥膻的味道冲进口鼻的一瞬,埋藏了几十年的记忆之墙瞬间轰塌,荏苒委屈,荏苒痛苦,他躲、他逃、他藏了这么久,到头来一切又重回原点。
泪珠子止不住的滴落下来,滚烫了男人的坚硬,他除了承受,除了服侍,什么也做不了。
说不出口的羞耻,这种事情他曾经做的驾轻就熟,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此刻这般无地自容,弯弯,弯弯,他的弯弯还躺在床上睡着呢,很害怕孩子醒来瞧见他这副低眉顺目下贱的样子。
就在憋不住要激射一刻,龚龙暴怒的把他的东西从荏苒口中抽离,粗鲁的捏住荏苒那张快要麻痹的水润小嘴,男人怒视荏苒:“看来你经常做?嗯?”混蛋,他刚才竟然真的差点射出来。
被男人桎梏住唇齿的荏苒很难受,涨红了脸颊,脑门上也憋得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男人却不依不挠道:“那孽种的爹是谁?你要谁干的有了孩子?”
“唔~~~”荏苒被捏住了嘴巴无法开口,男人眼神暗了暗,旋即松开了难过的荏苒,肺部重新灌入新鲜的空气,荏苒不适的连连咳嗽。
半天,荏苒赌气一般的回答龚龙:“他,他死了,他的父亲死了。”
“最好别要我知道你对的我撒谎。”男人目光如锥,深深刺入荏苒的心窝。
他重新查过荏苒,从中发现了蹊跷,由于他急要,时间有些仓促,资料并不是很全,但确实没有任秋香生下仁莫湾的出生记录,刚才再见这个男人时,龚龙不过试探性的脱口而出,不曾料到事情居然被他蒙准了,荏苒腹下的竖切刀口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仁莫湾是他自己生下的儿子,至于为何过继给了他姐掩人耳目他当然理解,要荏苒怎么开口说他是个双性人,怎么告诉仁莫湾是他把他生下来的?呵呵。
他是恨着荏苒的,因为小男人当年的不告而别,着实要他气结,气到他亲手染血杀了人,更是因为他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荏苒逃跑的消息才致使他出了那场车祸,修生养息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那活儿才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只不过,实用价值大大降低,车祸之后成了摆设,那玩意再也造不出孩子来,这一切都是荏苒给他造成的。
可惜,他当年把整个裕华市都反过来也没有抓到这个小男人,起初的一年间,龚龙都是在满满的恨意中度过的,第二年开始用工作迫使自己忙碌起来,第三年,他养了男宠,之后一年一年的过去,对荏苒的恨意渐渐模糊了,直到他自己释怀了,把荏苒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擦掉,背叛他的人不值得他留恋痛苦,是的,男人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从未开口对荏苒说一句爱,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他的爱如他的人一样霸道。
呵呵,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有趣,这个小男人自己生的儿子竟然是他外甥的养父,龚凤想念那个孩子,他这个舅舅也需要一个接班人,将来,龙堂和凤堂都会是滕子封的,这毋庸置疑,男人没了生育功能又膝下无子,姐姐龚凤早已过了可以生育的年龄,自然,滕子封成为了姐弟俩的掌上明珠,未来希望,想到那头小狼?性子真的烈得很。
男人眼神又暗了暗,突然心生一计,他要报复荏苒曾经的背叛,尤其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见鬼的孽种,他真想宰了仁莫湾。
家里被关起来的那头狼崽子似乎对这孽种情有独钟,荏苒,荏苒,我就要你瞧着他们父子乱伦,瞧着你自己的亲儿子怎么成为我龙家的性奴,要你们父子俩一起来服侍我们龙家人,哈哈哈。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在得到龚龙眼神的示意后直奔病床上的仁莫湾而去。
“不,你要做什么?你刚刚答应过我不伤害弯弯的。”荏苒急了,慌张张的扑过去阻拦对于仁莫湾下手的保镖。
身子被桎梏住,嘴巴被封住,荏苒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的仁莫湾被训练有素的手掌劈得在睡梦中直接晕了过去,然后被缠裹在医院的被子里被其中一个保镖抗走。
下一秒,荏苒也被男人一手掌劈砍得直接晕了过去。
116.再次醒来
荏苒再次醒来是被龚龙粗暴地插醒的,下面的花蕊蜜汁滴流,后穴又被男人的粗大撑得满满的,而他则光溜溜地被男人压卧在一张超级大的大床上痛苦着。
荏苒并不知晓,仁莫湾也在这座守卫森严的半山别墅中,而且狮子啊滕子封的房间里,性烈的小狼终于得到了一直想要的食物,此刻正餍足则会,不再竖起尖尖的刺见人就戳。
“小爸爸……小爸爸……”瞧着光溜溜被人用被子卷着送进来的仁莫湾手腕上的割痕,滕子封仍旧心惊胆战,他不知道小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腕上的牲口太过狰狞,缝了六针,六针,那是什么概念?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差点失去他的小爸爸。
怜惜地捧起仁莫湾那只受伤的手腕,低着头,虔诚宛如膜拜似的在在那透着红的纱布上洒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真是太龌龊了,滕子封忍不住胯下的冲动,想要对受着伤在昏迷中赤裸身体的小男人出手,莫名其妙地被人抓了回来,莫名其妙气被告知有了家人,莫名其妙地成了这里的少爷,莫名其妙地有了妈妈有了老舅,一切都是莫名其妙。
在这栋半山别墅里他被限制着出入的自由,他曾不止一次地试图从这里逃出去,后来发现,他的这个“家”似乎很不一般,连江小鱼他们都找不到他。
后来他妥协了,但条件只有一个,他要仁莫湾,被限制自由的这些日子里,他好像熬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实在太思念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小男人了,在缠绵的美梦中不止一次地狠狠侵犯占有他,要他贪婪地几乎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此刻,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更是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毫无防范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要人无法抗拒。
手不老实地爬上小男人光滑的肌肤,鱼一般的在仁莫湾的身体上游弋起来,然后,少年拉起小男人入自己的怀中,垂下头,毫不犹豫地深深吻了下来。
呼~这一吻真甜蜜,令少年瞬间失了心魂,咬住小男人丰润的唇轻轻吸吮,舌尖探入毫无意识的口腔中上下里外地刷着,勾住小男人的齿贝,绕上那片柔软的舌缠动起来,津液横流,顺着彼此的唇角下落。
不够,不够还不够,滕子封想要的更多,想要这吻再痴缠激烈一些,他紧紧地搂住仁莫湾的后颈,用自己的齿贝顶开小男人微微张翕的唇瓣,然后深深盖下一吻,要仁莫湾的双唇无法闭上,只能任由他恣意蹂躏。
狠狠地吻,狠狠地吸,狠狠地吮,抢夺小男人口中的空气,侵占小男人的口腔,要彼此的唇舌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裹着、啃着、吃着、咬着,竭尽所能地挑逗着,絮乱了彼此的呼吸,那么浓重,浓重地令他自己迷醉。
醉了,真的醉了,只是简单的一吻,滕子封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近乎虔诚地一寸寸膜拜者仁莫湾的口腔,用口中的一片灵舌描绘着小男人性感的唇形。
快点醒来小爸爸,想要得到回应,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你的小封,让我来疼爱你。
箕张的五指抓上小男人光裸的背部,然后情色地向下滑动,弹力柔软的臀肉抓在指尖的感觉要人欲罢不能,想要狠狠地揉弄,想要使劲地抓捏,什么都想要。
“唔嗯~”轻声的呜咽,似乎是因为小男人得不到空气才被迫发出如此诱人的音调,辗转,仁莫湾睁开迷迷瞪瞪的丹凤眼,眼光涣散地移了移,最后错愕地瞪圆,因为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小?小封?哈?”是激动,是雀跃,不是言语可以表达形容出来的心灵震撼,不可置信,远远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令人不知所措。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亮晶晶,天晓得仁莫湾此刻的眼神到底有多么勾魂儿,一秒钟的讶异,两秒钟后喜上眉梢,五官真精致,笑容醉人心魂。
喉结动了动,仁莫湾只用两秒钟在思考,旋即小男人主动地扑上滕子封扑到少年,竟是不顾手腕上的伤痛,骑坐在滕子封的腹腰处,闪亮的眸子眨动着,随后仁莫湾放低姿态地欺身压下来,带着一丝丝小别扭,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