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散,少年仍是不知餍足地压在仁莫湾泛着水光的裸背上索吻,那话儿从开始到结束,就特么的就没从仁莫湾的身体里退出来。
气喘吁吁地仁莫湾高兴之后就气结,丫的,他是不是着魔了?还是他天生做零的料?居然接受地如此彻底,我类个去。
这些都是其次,只要一想到死崽子的技术这么好,仁莫湾心里就酸酸地嫉妒死,混球,小混球,他是第一次,那崽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和人做多少次了,技术那么好?混蛋!!!!!
不舒服是不舒服,但仁莫湾却一点也不痛,满是饱胀感,如果非要说痛,那他只有腰酸背痛。
智商过人的滕子封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压着小男人好一会儿了,瞧着出仁莫湾心里装着事儿,少年狐疑,莫不是还是介怀留在这里?
缠绵地埋首在仁莫湾的后颈处,用他挺直的鼻梁故意擦蹭小男人红潮未散的肌肤,哑着嗓子道:“在想什么?”
小男人这点好,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脸颊上的情潮未消,这厮就拉长着脸不高兴道:“生气。”
“呵呵~”这是小情调,滕子封看得出:“谁气的?”当然是他气的,可是他到底怎么又气到小男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晓。
“你。”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说,要我怎么改正?”少年仍旧在仁莫湾的后颈处流连,时不时地轻轻吮吻几下,深埋在小男人体内的热物似乎又活了过来,有渐渐长大的趋势。
“我提问你回答。”这厮耍起了小性子,要不说,虽然过了而立之年,可仁莫湾这个小男人的灵魂深处却装着一只可爱的小麦兜。
“好。”滕子封柔柔地低语。
“你不是处男多久了?”艾玛,这厮,真要人无语……
滕子封眼神暗了暗,这事对男人来说是风光事,只是,眼下的是仁莫湾,那就得另当别论了,所以,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少年大言不惭道:“去年!”
“你在说?”仁莫湾果断地不信,扭脸瞪视滕子封。
少年眨眨眼,一脸地认真:“真的。”
“混蛋!”当他是傻子吗?仁莫湾炸毛。
咕哝一口唾液,少年无辜:“真的是真的。”
“滕子封!”炸毛炸毛!
“那个……其实是前年……”艾玛,咬死就咬死,应该雷打不动啊骚年!!!!!!
“再说!”仁莫湾其实信了,不过他就是小心眼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这下好嘛,把滕子封给炸出来了,既然从开始就是骗人的,没道理第二次的答案就是真的。
“这次是真的。”滕子封只是不想欺骗仁莫湾,其实他十四岁就尝了禁果,不过起初并不频繁,那还不都是仁莫湾有意无意地赤身裸体地总刺激他。
“你给我端正态度,好好说。”那家伙,这厮眼睛红红的,像兔子精。
“大前年。”无所谓了,无论以前怎样,以后就都只要小男人。
“再说。”怒不可遏,你妹啊,老子就随便试试你,你丫的就从去年到前年,妈的,现在都从前年到大前年了????
“大大前年!”少年笑,喜欢仁莫湾吃醋的样子,横眉立目地凶巴巴。
“再说!”啊~眼珠子快喷出三味真火了。
“好吧,大大大前年!”少年继续坏笑。
“滕子封!”哎呀,直接毛了,一个翻身,一个飞踹,俩人紧密连接的地方被拉开了,少年洋装委屈,气得仁莫湾好像吃了一斤大便。
怎么能不气,仁莫湾其实就是想问问这崽子和多少个人睡过觉,尼玛的,看来现在不能按人头计算了,只能特么的按年计算,我去的,生气。
“以后再也不了,就只要你好不好?”骚男发骚模式启动中,蹭着蹭着就又蹭到了仁莫湾的跟前来。
“想要?”哎呦喂,这厮居然玩上致命诱惑了,着实要滕子封一愣,忽然又听仁莫湾吼道:“没门!不给!这事,以后我说的算,忌了,禁止,我要和你柏拉图。”HOHO~少年坏笑,仁莫湾是真的爱他,没说不理他,离开他,而是说和他柏拉图,呵呵,真可爱。
“把我洗干净吧,亲爱的……”少年迷哑着嗓子贴靠过来,仁莫湾一时没会意,而下一秒,这厮着实懂了,然,为时已晚,猴急的少年不要脸地顶了进来,就仿佛要把他扎透一样,掐着他的腰,扳着他的肩,狠狠地顶了进来,然后温柔狂野地贯穿他,要他不可抑制地收回刚才的话,不柏拉图,给他洗干净,从此打上他的印记,呜呜呜。
从得到仁莫湾的第一晚开始,滕子封始终处在发骚模式启动中,连续整整两大天,这崽子简直就是欲求不满型,做的仁莫湾骂完了哭,哭完了骂,最后爽得死去活来的。
第三天醒来后,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仁莫湾晕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滕子封对他说的话,说是从今天开始,少年就要接受家族里的事业,可能会比较忙,但是不会太慢,他会尽可能地在半月之内快速掌握一切,然后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一扭头,就瞧见了滕子封为他准备的干净衣裤,他仍旧是难为情,慢吞吞地下床,不管怎么样,他被滕子封感染地也习惯了一日两个澡。
卧室里带着卫浴,拉开玻璃门走进去,浴室宽敞明亮,里面的用具应有尽有,崭新的毛巾滕子封为仁莫湾叠得整齐放在洗手架上,牙缸里接满了水,就连牙膏都为仁莫湾挤了出来。
大眼扫去,这孩子全都是按照他的生活习惯摆放用品,全部的瓶瓶罐罐都是由小到大的排列。
一瞬间,骨子里感性的小男人就红了眼眶,最后在满心的感动中舒舒服服地跑了一个澡。
刚换上的干爽的衣裤,门外就传来规矩的敲门声,“先生,请问您是在房间里用餐还是到楼下餐厅用餐?”
仁莫湾被吓了一跳,忙隔着门道:“楼下。”后悔,立马就后悔,其实他想说在房间,可是又不想要人觉得他端架子,吃个饭还不出屋子,但是下楼吃?着实也要仁莫湾觉得别扭。
“好的。”佣人礼貌地回应,随即走廊里想起离去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音。
坐下来,仁莫湾这才想起来他出来这两天居然把小舅荏苒忘到了九霄云外,不知道小舅急没急死,急忙忙抓起电话拨通了荏苒的手机,想要报个平安。
号码拨送出去,荏苒的手机始终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仁莫湾打了有几遍,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了闪,小舅为何不接他的电话?洗澡呢?做饭呢?出去了?电话落家了?还是在外面有噪音没听到?
最后又响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仁莫湾便给荏苒发去一条充满喜悦的平安信息,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荏苒不要再担心他,他现在在滕子封这里,过几天就回去了,言辞间流露出很多欢喜,要人看着就能在脑中浮想出仁莫湾在发信息时那高兴的模样。
121.殿堂级的待遇
有的人你看了一辈子却忽视了一辈子,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却影响了你的一声,有的人热情的为你而快乐却被你冷落,有的人让你拥有短暂的快乐却得到你思绪的连锁,有的人一厢情愿了N年却被你拒绝了N年,有的人一个无心的表情却成了永恒的思念。
电话一直在震动,一直被卡在荏苒的后部不停地震颤,只有老天和荏苒自己知道,这一通通打进来的电话到底要他多么痛苦。
荏苒被男人用束缚带束缚着身体与四肢,只能在男人面前摆出取悦男人的销魂姿势,他不觉得自己有多诱人,只知道自己有多羞耻。
永远低眉顺目的模样,永远缄默不语独自隐忍,也永远要男人为之疯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真的柔的像水?
多么漂亮的丹凤眼,是东方人的标志,此刻,真的是水汪汪的、湿漉漉的,宛如一颗浸在水中的黑色珍珠。真想……真想伸出手将它扣下来……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俯首下去,将吻落在小男人的眼帘上,他收敛戾气,想要温柔,却还是惊得小男人本能的缩向墙角,这令他愠怒。
“唔~”卡在体内的手机又深了半寸,男人毫不怜惜的用了力,荏苒无法缄默的低吟出来。
他缩着,他尽量缩着身体,将自己缩成一个不起眼的团,然后倒在那面包裹着黑色暗花纹壁纸的墙面处,垂着眼,没有闭上,而是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这要龚龙更加气愤,他想知道荏苒在想什么,可是他却不知道。
“唔~”又是一个颤音,在被男人将那部染着ky、情液,许许多多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手机从身下抽出的一刻,荏苒颤抖着低鸣出来。
龚龙难得慈悲的将小男人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可荏苒仍旧不动,好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把自己缩在墙角,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自己挤进墙体里。
“九个未接来电,一条简讯。”龚龙的虎目逼视着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无视他的荏苒,兀的,残酷的声音变得戏谑,男人字句清晰到:“小舅,我现在和小封在一起……”男人的声音忽然断掉,那是因为始终不理睬他的荏苒猛地扑过来,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一把夺下龚龙手中的电话,而后仓促的翻看起仁莫湾给他发来的简讯。
男人眼中的色彩变得阴沉,荏苒眼中燃起的希望之光要龚龙怒火狂烧,他就这么在乎那个孽种吗?瞧他那副喜上眉梢阿弥陀佛的德行,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荏苒没有给仁莫湾打回去,而是简单的回复了一天简讯,仍旧以小舅的身份嘱托仁莫湾,一切安好就好,家里也很好,不需要牵挂和担心,就开开心心的和小封在一起吧。
荏苒心酸,仁莫湾和滕子封在一起的画面总是固执的在他脑中浮现,在他脑中纠结成一团乱麻,他反复的思考着,他知道仁莫湾是多么爱小封,若不是如此那孩子也不会看不开的自杀,画面里,他也看得出滕子封似乎也爱极了仁莫湾。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两情相悦,那就这样吧,由他来把秘密埋藏,永远不要俩人知道知道他们其实不是养父子而是兄弟,就这么在一起吧,小封应该会保护弯弯的,他应该放心,他应该自己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他又在想事情,男人看得出,虎目深邃,沧凝幽远,龚龙气氛的一把扯起荏苒,将满身爱痕的荏苒扯在他眼前,而后,两个人四目交接,他的眼中跳动着火焰,而小男人的眼中却是一片死寂。
这眼神不凌厉。不阴沉,却要龚龙觉得可怕,毫无生气的眼波,这是死人才该有的,不该是还活着的小男人该表现出来的。
你恨我?你他妈的就只看见我的坏处,我的好呢?你怎么不来看看?
荏苒并未畏惧龚龙狠戾的眸色,就那么仰着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跟他剪不断理还乱了三十几年的男人,兀的,男人那张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低了下去,旋即两片唇封住了他的嘴,这一吻很霸道,带着男人的怒气,就这么劈头盖脸的向他吻下去。
霎时,口腔中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烟草香,似乎还有酒液的醇香,男人好像要吃了他,这一吻一再的被男人加深,撑得他合不拢嘴更无法呼吸。
手被男人粗鲁地拉起,而后扣在了男人高高隆起的部位,荏苒没有动,男人便牵动着他的手在他的狰狞上游动,那感觉很真实,那么硬,那么炙热,是为他而硬起吗?
眨眨眼,荏苒顺从的自己动起手腕来,即使快被男人吻得失去呼吸,荏苒也没有挣脱,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收到荏苒短信的仁莫湾很开心,家里好,大家好,一切都好就好,又在卧室里磨蹭了一小会儿,这厮才打开卧房的门走出去,我去,最后,这厮果断的迷路了,龚龙的半山别墅其实就是一栋古堡,大的不可思议,奢侈的要人咋舌。
仁莫湾最后是被管家丛叔找到并且领着走到一楼的大餐厅,其实之前仁莫湾自己找到了一个餐厅,那个餐厅已经够大的了,这会儿被带到这里,仁莫湾这次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丫的这地方敢情餐厅还有好几个,刚才那餐厅不夸张的来说,快特么赶上他家整个一套房子大了,唉呀妈呀,仁莫湾不会了。
等走近餐厅后,这厮才安下心,他还以为会有什么任务和他一起用餐呢,现在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主人并未下来,整个大餐厅就他一个人,菜品诸多,服侍周到,可仁莫湾很不习惯这种帝王级的待遇,要他有些手足无措。
有些不太有食欲,其实是本来食欲就不大,这身后身前的还站着这么多跟特么从动漫里COSPLAY出来的女仆,仁莫湾的食欲就更不振了。
咋这么别扭呢?仁莫湾有点心虚,总觉得这些小娘们看他的眼光很龌龊,有点像雷迪那妮子的恶劣眼神,莫非……难不成……她们都知道他和小封干那事了????
思及此处,仁莫湾就又窘又气,混蛋!混蛋!混蛋!哇哇在心里又把无辜的少年一顿臭骂,骂了一通后自己释怀了,这厮心气才消。
“先生,如果您用完餐了,请到偏厅,西北医师正等着您呢。”说话的是打头的一位卡哇伊女仆,要不要这么一板一眼啊,搞的仁莫湾窘迫不堪,急忙忙放下手中的刀叉站起来作势就要跟着这女子走,惹得几个女仆掩面偷笑,最后被管家丛叔一个眼神吓得立马收了声。
“您好,我是龙家的家庭医师,我叫西北,您可以直接叫我西北。”男人彬彬有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客气之中带着恭敬,不知道有几分诚心,或者根本就是奉命办事。
“您好。”仁莫湾也懒得和谁套近乎打交道,反正他又不会在这里住很久,只要想着滕子封,这厮就开心,仿佛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接着,仁莫湾坐了下来,由着专业的已是给他看手腕上的割伤?靠!真是小题大做,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人家可是专家,尼玛的,这感觉就像用宝马拉垃圾,服了。
半晌,西北抬起头来冲仁莫湾一笑:“您放心,不会做下疤痕,明天我会再过来。”说完,西北恭敬的离去。
沙发上的仁莫湾眨眨眼,他觉得西北长的很棒,可是他现在心有所属,很棒是很棒,就是一心一意的觉得最棒的只有他的小封,其他的,再也勾动不起他心底的涟漪。
愣神之际,管家丛叔的声音忽然传来:“先生,小少爷的电话。”
仁莫湾回头,一眼就瞧见了丛叔拿在手中的无限电话,急忙忙起身接过来,开心地翘起嘴唇却凶巴巴的开口:“干嘛?”
电话里先是传来滕子封一声低低的坏笑,然后是少年坏坏的言辞:“干你。”温柔的语调,暧昧的语气,字句都要仁莫湾心神荡漾。
“混蛋!”炸毛了炸毛了,这厮又不分场合的炸毛,酸性子、小脸子。
“就混蛋你宝贝儿。”骚年真淫荡。
“有话说,有屁放,别没屁搁楞嗓子。”这厮就整事,炸毛炸的这么干脆,你倒是把电话挂了啊。
“好想你,快疯了,分分钟钟都在想,你呢?想我吗?”少年的声音很黏腻,自顾自的像小男人倾诉,他想他,哪里都想他,想他的任何地方。
“混蛋,工作忙完了吗?吃饭了吗?累不累?”仁莫湾很激动,还不想表现出来,掐着捏着不要自己露馅,板着脸,冷着调子在那说东说西的。
“想你……好想你……想死你了宝贝儿……”骚年无所顾忌的说着肉麻的话语,才不管仁莫湾的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