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语塞,面对滕子封的甜言蜜语他有点不知所粗。
“真的,我这一上午都在想你一个人在干嘛,起来没?是不是会很无聊,有没有想着我?还有换药了吗?那里还痛不痛。”少年的嗓音低低的,透着慵懒,沙哑的咬人心痒难耐。
“……”仁莫湾继续无语,脸却烧了起来,晕晕乎乎的。
“要是你也能来就好了,好想时时刻刻都把你绑在身边,真怕你跑了,完了,我中毒了,快要想死你了,怎么办?”
混蛋,怎么可以用这种诱惑人的声音说这种话?仁莫湾听的骨头都酥了,后穴突跳不已,心痒难耐,瞬间,潮红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根,这厮别扭的抱着电话低吼了一声:“那就早点回来!”吼完,就害臊的挂了电话,一个人慌张的拉开拉门走入接连着长廊的温室,不想此刻狼狈的样子被身后不远处的管家和仆人看到。
122.这辈子有个希望
该死的,身体一直在发热状态,已经尝过死去活来极致快活的身子被开发的很敏感,仁莫湾一个人躲在温室里恼怒,见鬼的小流氓,干嘛没事打这么一通见鬼的电话?说那些要人脸红心跳的话?要他一个人怎么办?混蛋!混蛋!混蛋!流氓!流氓!流氓!!!!
于是,当滕子封晚上回来后,这厮又欲拒还迎的凑上去,明明嘴巴里凶的要死,做出的动作却勾魂摄魄,丫的有意无意的摸着少年很轻而易举就能被点燃的身体,结果可想而知,这厮再次被少年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后狠狠地贯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在龚龙的城堡里过着,每天都差不多一样,管家来敲门请仁莫湾小楼吃饭,然后是西北来给他换药上药,之后就接到滕子封的流氓电话,最后,仁莫湾就四处在别墅里走动走动,没人限制他的自由,别墅里什么都有,台球室、花房、健身房、小酒吧,都随便他,这要仁莫湾有种错觉,好像这里就是他和滕子封的家,倘大的别墅里他俩是真正的主人。
这厮偶尔实在无聊透顶了,就会给林洛见或者秋天那蹄子打去骚扰电话,也会和雷迪通通短信之类的,就是再没看见过这个家的真正主人龚龙。
直到有一天,仁莫湾忽然发现,他和滕子封住的并不是主楼,从大门出去往右拐有个连接玄廊,这条玄廊直通这里的主楼,没人告诉他不许去哪里,这厮也是无所事事,就顺便溜达溜达。
顺着玄廊就溜达过去,在距离雕梁画栋的主楼大门越来越近时,保镖的身影渐渐出现,仁莫湾下意识的停了脚步,觉得似乎不该再向前行,虽然保镖没有动作,可向他投来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好。
就在他愣神之际,忽听一记重响隔着繁复雕刻的实木门传出来,砰地一声,紧接着便有瓷器碎落的声音,仁莫湾一个激灵,不知道门里面发生了什么,到底是家仆不小心打碎了瓷器还是有人在里面颤斗?
“唔嗯~”痛苦的闷哼隔着大门透过来,仁莫湾一愣,这声音有点熟,竖起耳朵再听,却半天没了动静,想要靠近再看到门前保镖后又望而却步,最后只得悻悻的转身原路返回。
第二天,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小舅荏苒竟然被接来看仁莫湾了,在大厅的沙发前瞧见荏苒的仁莫湾高兴的忘乎所以,小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就朝着坐在奶白组排沙发前脸色有些憔悴的荏苒奔过来。
“小舅?哈,小封真的把你接来了?”仁莫湾开心,昨晚是滕子封主动说的把小舅爷接来,仁莫湾当时就被感动的在少年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没想到滕子封的速度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真的就把荏苒接来了,殊不知,荏苒也求着龚龙要他来看他,正好滕子封也要求了,男人才顺水推舟的放了荏苒从主楼过来。
“舅舅,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呵呵。”荏苒心中装着事,根本没注意仁莫湾从楼上蹬蹬的跑下来,这时听着仁莫湾唤他,荏苒才回神的强颜欢笑,他羞耻,他的股间还被男人塞着跳蛋,要他难耐不已。
“小舅,我发的短信你看到了?我没想到她们又答应我能来见小封了,我在这里很好的,他们对我也很好,小封现在正在学习他们家族里的事宜,可能要晚点回来,今晚你住下,哦不,你多住几天,他老舅从来没出现过,嘿嘿,这里就只有我和小封,没关系的。”
“弯弯你和小封……”荏苒暗淡的眸子又暗沉了些,然后男人叹息道:“自己都觉得快乐就好。”
“小舅我……”仁莫湾这厮也有羞臊的时候,他差点脱口而出,想想觉得丢人难为情,一时也知道要如何向小舅开口。
“小舅知道,你爱那孩子,爱就爱吧,小舅永远都支持你,家里你放心,小舅会替你说服你母亲的。”
“真的?”荏苒的瞳孔被仁莫湾脸上立即反应出来的幸福狠狠扎了一下子,从眼中一直痛到了骨髓。
弯唇柔笑,荏苒安抚着沉溺在无限幸福中的孩子:“真的,小舅什么时候骗过你。”没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弯弯,你都肯为了小封放弃生命,可想而知那孩子对你多重要,只要你快乐就好。
“小舅,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会支持我,嘿嘿。”瞧他,这孩子眼中的纯粹,他都三十了,有点也不像而立的男人,还那么单纯,这纯粹最难得,绝对——不允许有人来破坏掉这份美好。
“来,要我瞧瞧你手上的伤。”荏苒眼里都是关切,低眉顺目着,牵起仁莫湾的手腕慢慢查看,淡淡的开口:“你以后可不要再这么吓唬小舅了,什么事,只要你说,小舅会尽量帮你实现的,你看,你这是和小封破镜重圆了,你说如果你当时要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了,这会儿还能享受到幸福吗?”
“我,我知道了小舅,以后再也不会了,要你担心了,妈也担心了吧?”仁莫湾红了脸,荏苒何尝不懂孩子的心事,看来他是真的很幸福
“姐她不知道,这事我没和你妈提,既然过去了,也就别提了,你和小封也不用有顾虑,反正……”说到此处,荏苒突然哽住,稳了好一会的心神才笑着重新开口:“反正你和小封是养父子,现在小封也已成年了,关系可以自动解除,就在一起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俩又不是真的父子,呵呵,你能理解我真开心小舅。”仁莫湾说着就抓起茶几上的新鲜蛇果递给荏苒:“来小舅,你吃水果,可甜了。”
荏苒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敢大动,微微的颤动要他下面的嘴一波波的抽紧,腿间的器官也可耻的在变化着,他必须夹紧,一定要夹紧,额头上已经浮现了一层光亮的汗液。
忍着,忍着这熬人的折磨,荏苒笑着伸手接过儿子递给自己的蛇果,弯弯,弯弯,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希望的……就是你能喊我一声爸……
仁莫湾自己也拿起来一颗蛇果,张嘴刚要咬下去,眼尖的仁莫湾就从荏苒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看出了猫腻,这厮惊奇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小舅?你恋爱了?????”
啪嗒,骨碌咕噜,荏苒手中咬下一口的蛇果滚落在地,四十不惑的男人惊得一身的冷汗,急忙忙想要遮掩又不知道该遮掩哪里,弯弯为何要这么问他???
“你……你……你的脖子……”仁莫湾和滕子封整晚滚床单,他自己的脖子上也有,他当然看一眼就看出荏苒脖颈上的红痕是什么。
他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拢拢自己的衣领,然后忽然嬉皮笑脸的挪揄荏苒:“小舅你真人不露相啊,啊哈哈,有一套,亏我老娘还担心你的人生大事呢,哈哈哈。”
“啊,啊啊啊,呵呵。”事已至此,荏苒只得顺着仁莫湾的假想应承下来,不然他该说什么?呵呵,这是……苦不堪言。
时间过的很快,因为有了荏苒的陪伴,晚上七时,滕子封乘坐专车返回别墅,三月的天仍旧很凉,大门一开,便有阵阵寒风吹进来,家仆替滕子封脱下外衣,少年就迫不及待的走进来:“我回来了,呵呵。”
“小封,小封。”坐在客厅里闲聊的荏苒和仁莫湾同时开口。
“小舅爷。”滕子封打了个招呼,然后毫不避讳的直奔仁莫湾,将其抱住,就垂首亲了小男人的脸颊一下,这厮当然难为情,急忙忙的推开滕子封,狠狠地对滕子封翻了个白眼,那意思,要不是小舅在这,他非抽死他,少年坏笑。
少年无所顾忌,仍旧把仁莫湾搂得紧紧的,暗黑的眸光闪烁精光,冲着荏苒说:“我刚才叫错了,我现在也应该跟着小弯叫您小舅。”很自信,很笃定,荏苒不知道是该喜该愁。
“胡说什么,小混球,快闭嘴。”仁莫湾的脸都要滴出血来,又开始魔鬼了,根本管不了会不会被小舅取笑,伸手就打滕子封,看在他人眼里,就特么是新婚小两口的蜜里调油。
俩孩子闹腾的急了,滕子封便当着荏苒的面一把将仁莫湾打横抱起来,旋即飞身上楼,只跟还坐在沙发前的荏苒说:“小舅,你先坐,一会就下来吃饭。”
“你干什么?干什么?小混球小混球,快放我下来,赶快的,别闹,混蛋!!!!!”滕子封的东西顶着他,他当然知道少年急急的抱他上楼是为何,可是不行,小舅还看着呢,知道是知道,但是当着面就这么干,仁莫湾简直羞的要死。
123.都是一家人
“要干你,马上、立即、立刻,想插入你,听懂了吗?嗯?”少年红着眼睛就把仁莫湾丢到了床上,旋即爬上来,抓着仁莫湾的裤子就往下抽腰带。
“你!”仁莫湾也很激动,他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他不想承认,每当滕子封和他如此露骨时,他其实是兴奋的,下面会奇怪,会痒痒的期待着少年的顶入:“下流胚子,无药可救。”
“撅起来,给我,乖。”裤子神马的已经被滕子封扒光,少年啪的一巴掌轻拍在仁莫湾的侧臀上,惹得仁莫湾立马呼吸急促起来。
“不给,起开,狼。”这厮又开始口是心非欲拒还迎上了,每次都喜欢这么干,假意拒绝,假意挣脱,然后喜欢被少年强势的压住,生猛的进入,那会要他激动的想死,要他立马丢掉矜持的面具,马上浸淫欲海与之沉沦。
这厮最后被滕子封操弄的昏天暗地,直接就在床上晕了过去,晚饭也没吃,什么都忘了,倒在被窝里睡得酣甜。
等滕子封披着睡袍下楼时,荏苒正独自在那用餐,旁边站着管家丛叔,瞧着满脸情潮未散的滕子封,荏苒放下手中的刀叉,缓缓起身冲滕子封招手:“小封来,陪小舅说说话。”
少年智商情商都异于常人,不用荏苒开口,他就已经猜到这次谈话的重点是什么,所以他抢先开口对荏苒承诺:“我的爱没有保质期,所以我堆小弯的爱一辈子不会过期。”
荏苒愣了愣,而后幽幽开口:“一定要对他好。”
“你放心,我会。”滕子封目光炯炯透着真挚。
“上去吧,我也……坐坐就回去了。”荏苒淡然一笑尽是坦诚,他接受了少年做他儿子的爱夫。
“好,您自便。”滕子封也不跟荏苒客气,虽然这次谈话刻意了点,可他还是荏苒眼中的小封封,而荏苒也是他记忆里的小舅爷。
“啊。”待滕子封上楼后,荏苒忽然拔高调子呼了一声,旋即整个人跌倒在餐桌上,一旁的管家视而不见,仍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该站的位置上。
荏苒的裤子被他自己的肠液和爱水湿透了,体内的跳蛋就在滕子封上楼的一瞬间被控制它的男人突然调至最大码,荏苒弓着身子半身趴在整洁的餐桌上悲鸣着,快感自他身下一波波涌起,直冲他的脑顶,他就快……坚持不住,想要……释放。
然后,他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穹顶的彩灯下,倒在餐厅纤尘不染的地板上遭受着机械的折磨,反反复复、断断续续,没人拥抱他,有的只是被埋在身下的东西。
夜半,荏苒从昏厥中醒来,很难受,跟死过了一回似的,他发现他仍旧在餐厅的地板上倒着,没有人,哈?四周没有人,这是机会。
荏苒不知道这是龚龙的试探,他雀跃的几乎忘记了思考与分析,为何这里会关掉了照明灯,为何一个人没有,为何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有了逃跑的机会?
男人在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
翌日,穿戴利落的滕子封起身在仁莫湾的唇角落下一吻后离去,他下楼时问丛叔:“小舅已经安全送回去了吗?”猛地,少年的眼光落在了角落里的粉色跳蛋上,黝黑的眸子缩了缩,滕子封不动声色,而是将平静无波的眼光收回落在管家的脸上。
“是的,少爷。”一样的严谨,一样的古板,滕子封知道,从这个老家伙的嘴里甭想打听出什么东西来。
没有搭话,滕子封提步离去,他要学习的东西很多,要亲自实践的事情更多,有新上手的还有他和江小鱼男人帮里的事儿,如果可以,他应该利用自己的权力将两者融会贯通一下。
更惊奇的是,他昨儿竟然瞧见了林洛见跟在战盟会墨鹰的身边出现在战盟会每月一次的例行的例会上,然后,他和他的林叔各换了个身份重新认识了一番。
呵?他是风堂一姐的肚子,而昔日的林叔竟是墨鹰的堂弟,出身黑道世家的纨绔子弟?有趣极了。
墨鹰与龚龙实为查克的左右手,曾经一起打天下,今时今日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俩人一个替查克掌内一个掌外,会里的地位并驾齐驱,如此一来,滕子封与林洛见的地位也是不分高下。
说起渊源,战盟会查克与全门全霭也是老友,而江小鱼背后的蓝门追溯起来,竟然也是战盟会旗下的分支,后来独挑大梁,现在由他爹江澜和曹海当家做主。
前日的饭局上,滕子封和全家三少还有江小鱼作为小一辈的后期之辈都出席饭局,不过,他们没有资格落座,而是在后排,这也够令人雀跃的了,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大哥级人物,绕来绕去,都特么是一家子,席间,滕子封与全家三少爷更是有幸目睹了江小鱼他爹江澜的风采,透着成熟气质的妖孽一只,那一水的青丝细发直接惊艳四座。
靠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滕子封的确累了,说是他每晚扑到小男人,其实都是仁莫湾那厮主动投怀送抱,如此年轻的身体无法抵抗下男人的诱惑,几乎快被榨干了。
司机的车龄很高,驾车的技术炉火纯青,车子被开得很稳,悠悠晃动很适合小憩。
滕子封的脑子里除了这些日子的这些事情,还在思考着刚才餐厅里的那颗粉色跳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东西是谁的?下人的?不,他们都训练有素,没有那个胆,她们把这里当成天堂,把龚龙视为神明。
所以,那也不可能是小弯的,昨日出入那里的只有……小舅?阖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昨日的荏苒给人的感觉很怪异,黝黑的眸子闪动精光,仁莫湾的话闪过脑海。
情潮过后的小男人倒在他的臂弯里对他说:“真好,我有了你,小舅也有了爱人,大家都可以幸福了。”
爱人?小舅有了爱人吗?如果有了,滕子封可以很确定的说,小舅荏苒的爱人不是女人,因为不会有女友会把那东西放在男友的身体里,这些还不是很确定,不过是少年把线索串联在一起自己剖析后的结果而已,还需要证实。
再次阖目,滕子封老成的倚靠着,借着短暂的路途修生养息,晚上,他还要继续,就算累死也是要累死在仁莫湾的神伤,不过,在这之前,他应该先给小鱼发个信息,查查看小舅荏苒近期的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