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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中——by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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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好的回忆真的不想在忆起来,痛彻心扉的小男人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抖着双唇问面前高大的儿子:“你,你是不是恨我?恨我当年……间……间接的……”自作孽吗?呵呵,果然不可活。

针扎一样的痛,滕子封面对着缩在床边的仁莫湾,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满脸受伤的小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连滕子封都不知道的改变,他与江小鱼、全想、全响和迟骋在一起,渐渐的相互同化熏染,无论好的坏的,不知不觉就演变成了今时今日的字迹,看上的不会说,要动手抢过来、夺过来,无论对方愿不愿意。

他太了解他的小爸爸了,而论怎样,法律上如果还承认他们养父子的关系,这个小男人是不会看他一眼的,他是爱他,可惜,他要的却不是他的那种父爱。

“准备准备,周一我们就去办理手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强迫自己不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来,也只能做到如此,如果还要他忍着他对他的情欲做个乖乖子,那不可能,那是折磨,那是煎熬,那他会疯的,只是闻着他的味道,看着他的笑脸他就激动的不行,怎么还可能伪装成人畜无害的乖乖仔?不,那太残忍了。

太害怕失去了,直至今日都还在害怕会失去这个小男人,就在刚才他没面子的打遍了小男人所有朋友的电话,在他寻遍了小男人有可能去过的每一个角落,在他失魂落魄的返回家的途中,他就下定了决心,他要打破现在的僵局,他要毁掉小男人寻找真爱的美梦,他只可以是他的,脱离父子关系,然后猛烈的进攻追求他,实在不行的话……就霸王硬上弓,把他绑在身边,看他还出不出去跑骚要他生气嫉妒。

“小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氤氲着湿气,很生气却更伤心,仁莫湾慌乱的抬起头来对上少年那双如同手术刀一般锋利的黑眸抖声问:“你,你是和小爸爸说真的?”儿,儿子,我们十二年的父子情你说丢就丢了吗?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小爸爸的好?爱情还没开花,亲情就枯萎了吗?呜~痛苦,痛苦不堪。

“真的。”冷漠的口吻,用毫无温度的腔调直呼他的姓名:“仁莫湾。”

失色的嘴唇张了张,似乎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仁莫湾忍不住哭泣的模样要滕子封心痛,就在眼泪脱离眼眶的那一刻,小男人迅速的垂下头来,抬手擦抹了一把自己的面眸,沙哑着嗓子说:“好,我,我想想,你,你也再想想。”

滕子封唾弃自己的色心,小男人如此伤心难过,可他的眼睛却下流的不断地向着小男人的双腿间扫描,瞄着那毫无生气的部位,瞄着那光秃秃的无毛之地心猿意马,禽兽!自己真是禽兽。

滕子封关闭了卧室的全部灯光,整间房瞬间黑了下来,这样好,这样他什么都看不到,沸腾起来的热血便可以快速的冷却掉。

夜很静,便变得有些诡异,滕子封知道仁莫湾背对着他缩成了一团,那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呵~你现在也尝到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吗?是不是很害怕失去我?小爸爸?

压抑的低泣,虽然已经尽量控制在最小声,可是偶尔泄露的声音仍在高速滕子封,仁莫湾到底有多么伤心。

难耐的一夜,痛苦的一夜……

破天荒的,滕子封醒来的时候竟然是仁莫湾围着围裙在厨房下厨,这是自他七岁时那次在游乐场的鬼屋捉弄了仁莫湾被丢弃在游乐园门口之后,从来没有受到过的待遇,一直都是他为仁莫湾忙碌着一日三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也很只有十一月他生日的时候才能享受到此刻的待遇。

晨曦透过厨房干净无尘的窗子照射进来,泼洒在仁莫湾的侧身上,把小男人的身形晃出一道金灿灿的毛边,有些虚幻、有些朦胧。

许是有了金色阳光的陪衬,才将小男人过于蜡黄的面眸显得容光焕发一些,仁莫湾一手拿着铲勺一手握住大马勺的把手,正在心不在焉地翻炒着马勺里的木须柿子。

只是,小男人的神情有些惆怅,满目的愁容,叫人一看就知晓他有心事,都快干锅了都没有注意到。

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炒着,不知怎么的手一哆嗦,手中的铲勺就滑进了锅中,仁莫湾想也没想的就伸手进锅中抓铲勺,结果被滚烫的木须柿子烫得一抖手,急忙忙又把手在冒着热气的锅里抽出来。

一副痴态欣赏做着早餐的小男人的滕子封立马回神,当先一步跨进厨房,扯起仁莫湾被菜汁烫到的那只手腕就拉到了水龙头下,急忙忙拧开水阀,凉水哗哗而下,再一看,仁莫湾的手指已经红了起来。

滕子封很担忧,仁莫湾的皮肤保养的很,又白又滑,摸着不说像婴儿一般也差不多跟稚童的肌肤一样超嫩,骚年拧着眉头眼中流露急切的光彩,反复的用凉水冲刷着仁莫湾的伤患处。

仁莫湾由着滕子封也不说话,傻呆呆的垂头盯着轮廓硬朗的滕子封看,心里不可思议那时候的小不点,怎么一下子就长得这么大了呢?

以前像他的小尾巴一样,小爸爸小爸爸的叫着,讨好的用胖乎乎的小手又给他捏肩膀又给他扇扇子,现在再想想,仁莫湾都不敢确定那是真实的存在。

他的小封封都成年了,长得这么高,这么帅,都,都会干那种事情了,哎……

多可笑?辛辛苦苦十多年,一下子干回解放前,不说一把屎一把尿把这崽子养大,也是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这临了临了的竟提出了解除父子关系,呵呵,这要他的老脸往哪里搁?不用说这些朋友,就是老娘任秋香那里也没法交代啊。

085.小爹的叫嚷

这些年因为性向的问题,仁莫湾和任秋香不知道吵了多少回,现在回头想想,果然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后来任秋香算是承认了仁莫湾喜欢男人的事实,便动不动要他别这么一意孤行,总这么挑来挑去小鑫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年轻又资本,等你老了就晚了。

那时候仁莫湾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要真是挑到老豆没挑到好的,就五十岁找老伴,呵呵,仁莫湾忽然弯起唇角嘲笑出声,果然,老母说的没有错,找老伴?找个屁吧,人老了久不值钱了,呵呵。

他不想承认,当时他心里还有一张王牌就是滕子封,随着年纪一年一年的增长,仁莫湾也想过任秋香的说教,但他最终仍旧没有降低择偶标准的主要原因就是滕子封,就算他五十岁也找不到老伴的话也不要紧,他还有儿子,有儿子给他养老呢,孩子大了他就解脱了,以后就坐等儿子成才养他,可笑,可笑,真可笑,呵呵。

瞧着滕子封的丹凤眼突然开阔起来,滕子封松开了他的手腕,抬手拧紧了水阀,又回身关闭了煤气阀,然后就转身步出了厨房:“别做了,出去吃。”

仁莫湾的眼神暗了暗,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他特意起个大早想用做饭来缓和下他们父子间的气氛是无用功。

仁莫湾一直磨磨蹭蹭着,他就是不想和滕子封去律师事务所办理手续,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无论仁莫湾怎么逃避都逃不掉。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仁莫湾提心吊胆,一遍遍问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他和小封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作为父亲他不称职,可是也不能说一无是处的,抬起眼,偷瞄端正驾车的大儿子,仁莫湾几次想要张嘴说点什么,最后都因为没有勇气而打消了念头。

终于,在车子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患得患失的仁莫湾再也憋不住的伸手一把扣住了欲要打开车门下车的滕子封,瞪着他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急道:“小封,爸爸是真心爱你的,你,你要不要在考虑考虑?”

“哪种爱?”黝黑的眸子冷冰冰的射了过来:“不需要!”是的,我不需要你的父爱。

砰的一声,车门被滕子封摔上,震得仁莫湾一哆嗦,隔着车窗,小男人看着滕子封的身板笔直,正昂首阔步的朝着事务所走去,揪心,心脏像被人用利器贯穿了一般,疼的仁莫湾想懦弱的哭泣。

脚下的步子是沉重的,仁莫湾如同赶赴刑场一般的朝着事务所走去,慢吞吞追上了滕子封的脚步,然后随着少年一同进入,然后,仁莫湾如同大赦,律师很明确的说,根据《收养法》的规定,收养人与被收养人(已成年)或者与被收养人的生父母协商一致,可以解除收养关系。

也就是说,要解除他与滕子封的养父子关系,要到滕子封年满十八周岁便可,仁莫湾心中一喜,暗自掐指一算,现在才七月份,到滕子封十八周岁的生日还有三个多月,就是说……哈哈?他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努力,没准,没准感动了这崽子,到时候这崽子就不想和他解除父子关系了,哈哈哈哈。

雨过天晴,别提这厮心里多高兴了,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出事务所,仁莫湾这厮就父爱泛滥,扭脸冲滕子封笑道:“儿,儿子,难得你休息还在家,小爸爸带你去玩好不好?去,去游乐园啊?哈哈哈,你记不记得你七岁的时候说要坐过山车,那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玩过山车是很危险的,现在玩正好不危险了,走啊?小爸爸请你玩。”仁莫湾在滕子封的面前比比划划,就差手舞足蹈了,不说到滕子封小时候可爱的样子时,连眼睛都是亮亮的。

滕子封本来想拒绝的,忽然主意一变,他还真是想和仁莫湾重温一下儿时的乐趣,他知道仁莫湾胆子不是很大,游乐园那些项目也就能玩玩旋转木马、摩天轮之类的娘们玩得项目,像那些跳楼机什么的吓死他他也不敢玩,不过,他就是喜欢看仁莫湾打肿脸充胖子的模样,惹人爱。

“好。”没有什么喜悦的表情,不过这已经很鼓舞仁莫湾的了,这崽子答应了?啊哈?有门!哈哈哈。

滕子封果然很坏,瞧着买到门票一脸雀跃的仁莫湾,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直接玩疯狂过山车,玩得人很多,需要排队,仁莫湾不想挤在人群中,就嚷嚷着去给滕子封买水喝,言外之意就是要滕子封站在这里排队,再说,放眼一看,哪特么有他这岁数挤在这排队的啊?太丢人。

站在队伍中的滕子封望着远去的仁莫湾,思绪慢慢飘回到了他七岁那年,小小的他兴高采烈的跑去食品亭给仁莫湾买水喝,一脸的献媚,从头到尾的讨好,为的只是讨仁莫湾欢心,就像现在的仁莫湾在刻意讨好他一样。

在睁眼时,仁莫湾已经买好了饮料从远处走来,黝黑的眸子闪了闪,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小男人手中握着的那两团粉色的棉花糖,什么情感翻涌而出,心乱如麻间,小男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仁莫湾眯眼笑,伸手将手中的那团棉花糖就递了过来:“吃吧,很甜的。”

滕子封只觉得胯下忽然一紧,真特么的想像头狼一样的把眼前的小男人扑倒,然后恣意的蹂躏一番,是的,那一定很甜。

“儿子,别不好意思,你才十八,还是个孩子呢,你瞧,那些二十多岁的也吃这玩意,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吃?”仁莫湾说着又把手里的棉花糖朝着滕子封唇边送了送,很甜,粘在唇边立即化开,要滕子封尝到了甜头。

伸手接过来,滕子封把这团棉花糖当成了仁莫湾,狠狠的张嘴咬了下去。

不多时,就排到了他们父子俩,仁莫湾想坐在中间,最前面和最后面都最害怕,可为了迎合滕子封只好硬着头皮坐到了第一排,尼玛的,从一坐上去开始,仁莫湾的心脏就开始超负荷的叮咣乱跳,纯属精神作用自己吓唬自己,没着,就是害怕。

警铃响起,车体开始缓缓往外滑行,滕子封冷眼旁观,只看得仁莫湾这厮已经白了脸,一双手死死地握着安全锁,紧张的跟个什么死的。

车体缓缓向上滑行,风也越来越大,等到车体行驶到铁塔的最高处时,已经垂直成九十度直角,仁莫湾这厮目眦欲裂屏住了呼吸,开始后悔上来玩这刺激得过山车,他觉得心脏快要撞破他的胸膛子滚出来了,不行了不行了,不玩了不玩了,能不能要他下去。

正在这厮在心里挣扎的瞬间,滑到最高点的过山车嗖的一下子就飞了下去,仁莫湾只觉得忽悠一下子,整个人就跟着那速度与力道向下张了下去。

本能驱使他闭上了眼睛,一双手死死抓住安全锁,几乎抓破那层包裹在外面的皮革,张大嘴巴呛着风嘶吼起来,真的不行了,仁莫湾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尤其是心脏,他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心脏病,有些负荷不了此时此刻的冲击,很害怕,要命的害怕,除了牢牢地抓着安全锁张大嘴巴拼命的叫喊他什么都做不了,身体就像塑料袋一样随着惯性甩来荡去,要不是有安全锁护着他,他早都飞出去了。

比起这厮,滕子封纹丝不动的坐在他的旁边,没有喊没有叫,也不像他那么特意的抓着安全锁,很是随意的歪着脸欣赏着闭着眼睛喊的哈喇子随风直飞的仁莫湾眯眼坏笑。

小男人似是吓破了胆,骨节分明手指都可以看见血管的纹路,脸色煞白,粉嫩的唇被他自己的口水润泽的水亮亮的,靠在一面垂着头疯狂的大喊大叫,丢人现眼的喊什么快停下,受不了啦,太快了,啊~~呜呼呼~~停,停下啊,好快,不行了,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啊啊啊~~

我嘞个去的,滕子封是越听越特么的浮想联翩,停下?受不了啦?太快?艾玛,咋跟在他身下挨干的那些小货喊的台词一样啊?????

一脸血,这特么的是在坐过山车好吧小爹?你丫的能不能不搞的跟特么在做爱似的啊?瞧你那表情,瞧你喊的那些话,根本就没处听去。

黝黑眸子闪了闪,滕子封真的很淡定,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真的不懂那些男男女女有什么可喊可嚎的,一个个跟杀猪似的,哪有他小爹喊的销魂啊,呵呵。

忽的一个快速旋转,闭着眼睛嘶吼的仁莫湾直接飙出了眼泪来,抓着安全锁的手指直抖,看起来书是吓到了极致,呵呵,真可爱。

下一秒,滕子封不知道怎么的脑中就浮现了仁莫湾出浴时的粉嫩模样,胯部又是一紧,不只是青春期的冲动,还有对仁莫湾的不可抗拒,眼神暗了暗,把着安全锁的手松了开来,然后,朝着仁莫湾的煞白的脸上摸去……

086.摩天轮中

过山车的速度很快,车上多数人都在喊叫,整个车体也颠颠荡荡的,滕子封摸仁莫湾,仁莫湾光顾着害怕了什么都没感觉到,以为是颠荡的撞上了身后的靠背。

对于滕子封来说,光用手这么抚摸仁莫湾的脸庞哪里会知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他看起来这么害怕,不知道下面那话儿是不是也吓得缩了起来,呵呵。

滕子封还记得,小的时候,仁莫湾总是没事贱嗖嗖的就摸捏他的私处,还嘲笑他是小鸡鸡,嘴角弯起,滕子封笑得邪恶。

骚年颀长的五指缓缓地伸向了小男人并拢的双腿间,小男人是被这过山车吓傻了,僵住了,紧紧并拢双腿的动作,整个人都往座位的一侧栽倒,脑袋就跟卡进了座位的凹槽一样动弹不得。

滕子封一面隔着仁莫湾轻薄的裤料轻轻掐捏着他的小宝贝,一面盯着闭着眼张着嘴,疯喊飞着口水的仁莫湾欣赏,心里头的高兴是这么的真实,他在抚摸着这个小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而且是很放肆的,呵呵。

不过滕子封还是不尽兴,因为过山车已经快速得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不出所料,从车子上下来的仁莫湾腿脚都飘了,下了楼梯直接扶着一棵大树就吐了。

滕子封不说,但是心里头还是心疼仁莫湾的,他当然知道仁莫湾在委屈自己都是在讨好他。

走过去,站在仁莫湾的屁股后,对头,他故意站在仁莫湾撅着的屁股后,他喜欢这个位置,然后弯下腰伸手拍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帮着他慢慢顺气,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咳~咳咳咳咳~”仁莫湾咳得眼泪都飞出来了,觉得很难堪,可难堪也没有用,他是真的觉得难受,都下来五分钟了,他的心脏还在剧烈的狂跳,简直就不想要他呼吸似的,坐了一次过山车,简直要了他的老命,一直不认老,觉得三十岁正是好时候,可仁莫湾现在终于肯承认了,即便是外貌依旧年轻,可内里不服老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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