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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中——by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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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找到了合适的伴侣,再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滕子封慢慢接受他的伴侣,然后三个人多多磨合,直到达到共识。他相信他选中的伴侣,也相信滕子封本性不坏。

一连三天,仁莫湾都在为他即将到来的疯狂相亲做着准备,不管怎么忙都是还会给滕子封的手机留一通简讯。就算电话打不通,他也会给江小鱼打去电话关怀一番,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儿子这几日,与江小鱼那几个小混蛋玩得到底有多疯,不但没有按时吃饭、换药,反而疯狂酗酒、抽烟、玩药,刺激与心跳被他们玩了个遍。

这日,本来忙着网络上注册的仁莫湾突然接到一通令他意外的电话,电话号码很熟悉,却不经常联络,对方是江小鱼的‘母亲’江潮,传说中的币姐。

“你好,请问这是滕子封的爸爸仁莫湾的手机吗?”电话那端的江潮语气平和很是礼貌,由于许久没有和仁莫湾联系,江潮有些不太确定对方是否还用这个号码,所以才事先询问了一番。

“潮哥,是我,小莫。”仁莫湾今年三十岁,比滕子封差不多大一旬,江小鱼今年也十八了,可江潮却比他的儿子大了整整二十三岁,然,四十一岁的男人看着不比仁莫湾老到哪里去,甚至与仁莫湾不相上下,更是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透过手机的屏幕看过去,气质俱佳,样貌不凡,活脱脱的美人胚子,而且还穿着时尚有品位。

“哦呵呵,小莫真的是你,打过来之前,我还忐忑这么久,你会不会早都换了手机号码。”江潮淡淡笑着,与仁莫湾客气,那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温润。

“没有没有,呵呵,你这是来咱们裕华了?”没事不会给他平白无故就打电话的,仁莫湾一面与江潮客套着,一面问着对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没有,还在哈尔滨,是这样的小莫,我家小鱼的电话,这两天我始终没打通,平日里我们小鱼和你家小封走得很近,这不看看他在没在你这里。”江潮也没拐弯抹角,简明扼要的说明此番电话的用意。

“小鱼的电话打不通?”怎么会打不通?他,他前天才通过电话的,至于滕子封,始终电话不开机,发去的短信也不回,仁莫湾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

“是啊,没打通,我这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他了,这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通,我心里担心的。”

说道此处,仁莫湾已然知道了江潮的用意,而他也正有此意,因为他也担心他家儿子,“潮哥,这样吧,你把小鱼在这边的地址告诉我,我过去看看,也省得咱们都担心,我们家小封也没在家,我这正好也有此意去看看。”

“好,我回头把小鱼的住址发你手机上,到时候就劳烦你了。”江潮说着说着忽然变了调子,仁莫湾眉头一皱,就听对方慌乱道:“小莫,现就这样,我马上给你发个短信,再见。”说罢,江潮就急冲冲的挂断了电话,越发让仁莫湾觉得古怪,愣了两秒钟而已,仁莫湾这厮才明白过来,你妹的,敢情那边已经‘宝剑入鞘’了,我去,这也叫担心孩子?

090.刺激疯吧

随后,仁莫湾先给滕子封打去电话,不出所料,还是关机状态,立马,这厮又给江小鱼的手机拨过去,果然也关机了。

不做犹豫,仁莫湾快速地收拾了一番,然后抓起手机就夺门而出,按照江潮给他发来的信息在楼下抬手拦了一台出租车就走了。

由于江小鱼的单身公寓属于裕华市的高级别墅区,所以所在的方位比较邻近风景区,仁莫湾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江小鱼的单身公寓,说是单身公寓,其实就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洋楼。

一下车,仁莫湾就一眼瞅见了小洋楼门外停靠的千万宝马跑车,炫目的红,透着金,是个男人就没有不爱的。仁莫湾咕哝一口唾液,他从来不知道江小鱼家的条件这么好,相较之下,他从物质上给滕子封的。简直与人家的是云泥之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现在的孩子都很虚荣,好比吃穿,还好,还好他的小封没有那么虚荣,仍旧开着他的红色奥拓。

想到红色奥拓,仁莫湾微微移动目光,紧接着就看见了他家的红色奥拓,与门前四台顶级限量版的跑车挤在一块,还真是……不搭调。

缓步向前,仁莫湾发现别墅外围的欧式栅栏竟然没有上锁,防范意识太差了,这样会很危险。仁莫湾蹙紧眉头,如是想着便推门而入,等他穿过小花园走到房门前是,更是意外的发现,几个孩子连这层门都没有关紧,这这这太大意了。

“小鱼?小鱼同学在家吗?我是你仁叔叔。”出于礼貌,仁莫湾还是开口打了招呼,然后才推门而入。

只是,很奇怪,室内无人应他,一层大厅空荡荡的,快速扫视一圈,桌面、沙发、地板上满是各色被喝空的洋酒瓶,其中还有几处散落着锡纸,仁莫湾中规中矩,从来不接触某些特殊药品,所以他不知道那锡纸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他知道那锡纸是用来吸毒的,估计他准会当即炸毛咆哮。

“小封?爸爸来了,你在吗?小鱼?小鱼,我是仁叔叔。”仁莫湾一面用适度的声音唤着,一面顺着中央的旋转楼梯走了上去,然后,渐渐地有很小声的音乐飘过来。

仁莫湾马上注意到,走廊把头的几间客房很凌乱,从凌乱的程度上不难看出有人在这里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仁莫湾瞳孔微缩,立马警觉起来。

他闭上了嘴巴,抱着别样的目的,一步步朝着里间飘荡着低缓音乐的房间走过去,他感觉的出,那间房里应该有人。

刚走了几步,忽然自最里面传来一声高呼,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激烈肉体撞击声,那频率连仁莫湾听着都红了脸,鬼使神差的,仁莫湾立刻想到室内的不是别人,一定是他的小封。

快步向前走去,战战兢兢的在门外探头进去,相当有冲击力的画面霎时跃入眼帘。正对着他的是一张大床,床上有一个少年正在被人享用。他看不见年的样貌,只能看见少年的头顶有个漂亮的旋儿,还能看见他的儿子将那少年的双腿大大地掰开,然后在那像打桩一样,一下下激烈生猛的进出少年的身体。

屋内的白炽灯一跳一跳的闪动着,洒下的光晕将正在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圈入一片光网之中,透过那光网,仁莫湾能清楚的看见他儿子身上肌肉的喷张、血管的鼓动,挥洒的汗水将他身上小麦色的肌肤侵透,泛着性感的光泽,令人瞬间目眩神迷。

仁莫湾心中一动,急忙忙伸手捂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只瞧着他养了十二年的儿子不为人知的一面是那般野蛮粗鲁,压迫着身下的男人气喘吁吁、哭叫不已,那张俊俏的脸因为被汗水浸润的关系倍显立体,明暗清晰,线条硬朗。

那股气势,那凝结在他臂弯的力道,令小男人震撼,看在他眼里,刻进他心里,是那般的不可抵挡,如同丛林中的野兽,谁也无法抗拒那股子狂野的美。

仁莫湾被那激烈的节奏和淫靡的生动所蛊惑,就像有人在他的耳畔架了一只大喇叭一般,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由远及近、由大到小,每一下都激荡在他灵魂深处。

他怔住,心跳已狂,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跃入眼帘的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宛如置身火海炼狱,浑身燥热难耐,就连本来在周围流通的新鲜空气,似乎也因屋内那两具年轻的躯体而质变成了一股股的热浪,不断的向人民网席卷而来,烤焦了他的视线,扰乱了他的心智。

进而呆若木鸡,怔怔的看着那粗大暗深的器官恣意捣弄侵犯一个少年,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本性,沉沦欲海,用性驾驭他人,极尽恶劣的掌握、操控着与他同性的男孩。

忘了呼吸,忘了一切,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出去,仁莫湾慌乱至极,他从来没想过,来此会撞见这样的一幕,浸淫肉欲的儿子是那么陌生,不可思议的陌生,令他感觉有些畏惧,匪夷所思的畏惧。

“吼~”突兀的一声低吼惊醒了迷惘中的仁莫湾,小男人下意识的仰脸望过去,砰砰砰!心跳如雷,竟是不偏不倚的正好对上滕子封忽然射向门口狠戾而又飘忽的眸光。

仁莫湾哑口无言,水润的唇因为意想不到而微微张合,隐约露出一抹白边,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骇然瞪起,惊慌的宛如一头小鹿,湿漉漉的飘着水色。

磕了药的滕子封并未完全丧失理智,他只是兴奋,极度的兴奋,无法形容的兴奋,然,再意想不到的撞上仁莫湾的那一刻起,便将这一股子莫名的兴奋提升至沸点,他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让他释放,他张扬地拉起身下的少年,调转了位置,为仁莫湾摆出了极为淫荡露骨的角度,一双眼如同狼眸一般,散着红光,直勾勾的猛盯着仁莫湾瞧,让小男人有种错觉,那被滕子封抱在怀里侵犯的不是少年而是他自己,小封?好可怕,被缠绕的眼神太过赤裸,完全不加任何掩饰。

“呃~”粗犷的喘息伴着一声低吼,仁莫湾只觉得眼前一抹白光划过,随即回神,再看时,滕子封已经将那承受的少年一把推开,一身汗水的他就那么不着寸缕的站在原位,吊起唇角笑着瞧他,而——身下,仍旧昂扬着,还滴滴答答淌着那种东西,满室的雄性味道,使人狂乱。

仁莫湾无所遁形,明明做出这种淫乱的事情的不是他,可他却羞耻至极,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滕子封好,直到他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直起腰板,踉跄的转身而逃。

小男人一路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他冲出了小洋楼,踏碎了青草铺设的苗圃,撞开了乳白色的欧式围栏,一直闯上了阳光大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

等到他拦到了出租车坐上去后,才尴尬的发现他下体异样的变化,他的……他的那里竟然撑起了小帐篷,仁莫湾恼羞成怒,觉得自己是受了刺激,抛开他与滕子封的父子关系,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了两个年轻精壮的少年,活色生香的现场演绎,他要是再没有反应那他应该还是个男人吗?!

着魔了吗?还是被鬼怪附体?从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起,仁莫湾就觉得如坐针毡,封闭的空间燥热的透不过气来,致使仁莫湾频频掀扯自己的衣领,不然他总觉得有人扼住他的呼吸。

欲望的种子被滕子封悄悄种进心田,自他的脚底一寸一寸地滋生蔓延,不经意的融入骨血,然后延伸至四肢百脉,撩拨得他头晕脑胀,想要纵情纵欲。

一直挨到家中,这种感觉仍为消散,反而越演越烈,慌慌张张的开门闯了进来,吓得正歪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的秋天一跳,妖孽的男人抬眼望去,嘴巴仍旧在对“刺激疯吧”公关部的预订员核对消息,再一次重复着仁莫湾家的小区住址和楼层号码。

之后,电话那端传来甜美的声音,“好的先生,今晚九点钟,夜翼公关部的白描会登门服务,愿您度过一段美好时光。”

刺激疯吧是裕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运营模式不同于其他服务场所那般循规蹈矩,有独立的一套个性化服务和硬性条列,为无聊人士排忧解闷,有转满服务女性的牛郎部,也有专门服务男性客户牛郎部。

疯吧里的牛郎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从点烟、倒酒、折毛巾和聊天内容的礼仪都相当苛刻,讲究技巧,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卖酒抽成。

刺激疯吧明确规定不准牛郎出台,而多数牛郎也将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游刃有余,认为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出卖肉体会降低他们的魅力,间接影响收入,所以就算疯吧不明确禁止牛郎出台,他们也只是陪客户聊天喝酒,谈情说爱,甜言蜜语而已。

刺激疯吧里除了有卖笑的牛郎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部门就是只攻不受的夜翼公关部,夜翼公关部的部门收入占了整个刺激疯吧收入的三分之一,此部门的公关人数历来只有五人。最早的一批五人分别为夜翼公关部的雷厉、程远、边缘、景欧,与全门三少爷的二爹全释,自他们这辈的人退役下来之后,反正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滕子封、江小鱼、全响、全想与迟聘没事也在这夜翼公关部兼职一下。

无论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如当年的金老板或者现在的秋天这般有变态需求的雇主大有人在,一掷千金花钱买刺激,买被陌生人入室强暴的快感,所以夜翼公关部才应运而生,宗旨就是只有客户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将刺激与疯狂进行到底。

091.放低门槛?

放下手中的电话,秋天抬起头来瞅着急忙忙冲进卧室里的仁莫湾狐疑道:“嘿弯儿?你肿么了?撞鬼了?我说打你电话咋不接?你丫的去哪里销魂去了?还想要你给我捎包烟回来呢。”秋天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爬下来,迈着小步子就朝着仁莫湾的卧室踱过去。

仁莫湾心里慌乱乱的,身子还难受得紧,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很羞窘,浑身都臊的很。

不紧不慢的来到门边的秋天停在了门中间,甩了甩头,斜靠在门框上,吊着一双青岚的狼眼瞅着仁莫湾嬉笑道:“嘿~该不会是你家小疯子离家出走了吧?他这个岁数正是叛逆期,现在的孩子都是爷,爸爸都是孙子,放低姿态,求子回来吧,哈哈哈哈。”

“你这荡妇赶紧闭嘴,小心老子用黄瓜强暴你,靠!”仁莫湾气急败坏,没个好脸色,侧身对着秋天坐在床边,姿态有些僵硬,实在是他不想要秋天发现他高涨的下体。

“你就敌我不分和我耍吧~”妖孽白眼,旋即转身回到了客厅,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看着片儿。

仁莫湾很难受,说通俗易懂点就是很憋平、挺,想特么出去到浴室打一枪,奶奶的,秋天那蹄子还大喇喇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鬼的,仁莫湾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他家的透明浴室换成不透明的,这样太没有秘密可言了。

不出去留在屋子里撸一管?no!no!no!秋天这蹄子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关门上锁?哇靠,那准儿得被这蹄子埋汰死,不成不成。

于是乎,欲火旺盛的仁莫湾心气儿非常不顺,就跟特么少女来月经一样,无缘无故的烦躁,就特么的想发火,那起伏的肌肉块,那股力量,那发狠的神情,艾玛,越想越特么的难受。

难受之余,这厮开始生气,把一切全都怪在滕子封的身上,混球,小混球,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这么放肆的在外面就和人发生关系,流氓,色胚子,不要脸,下流,呼呼~气死老子了!

这厮在屋里像狂犬病发作一样的狂吠起来,客厅里的秋天竖起耳朵听了听,原来是这厮给通滕子封打去电话,也不知道是对方没接还是他简讯留言,就听见仁莫湾毫无形象的冲着手中的电话狂喊一番,那内容简直没处听去,老掉陈词,磨磨唧唧,唠唠叨叨,反复强调着做人要有操守,不能没有品德,婚前不能有性行为,我去的,听的秋天歪着嘴嘿嘿直笑。

他很林洛见那匹种马都是开放派,什么新鲜事物都可以接受,像国外那些恋物癖,恋宠癖啥的一点都不足为奇,他们圈子里更是有一位帅哥养了一条荷兰猪,我勒个去的,那帅哥爱他那宠物猪爱的可以,没事就和那宠物猪发生一下性行为,走到哪里就把那头荷兰猪牵到哪里,理解就理解了,不理解又能怎么样?人家没杀人没犯法,和猪做爱关你屁事啊?

所以呢,秋天这蹄子和林洛见那匹种马把他们父子只见到额事都看在眼里,这俩人也算是从小看滕子封长大的,这孩子的变化都看在心里,也就仁莫湾这厮迟钝,还天真的把这崽子当亲生儿子看,别说不是亲的,就是亲的又能怎么样?乱伦的爱情在这世间是有增无减的。

于是呢,电眼荡妇和跑骚种马竟然破天荒的在一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就是俩人都认定仁莫湾这厮的菊花归属权跑不了,绝对是他家滕子封的,从这孩子十三岁之后对仁莫湾表现出来的种种,已经越发明显,只可惜,仁莫湾这厮没有觉悟,压根就没忘那方面想,这也难怪了,换成谁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自己哟偶想法,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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