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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下——by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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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怎么想的,元旦第二天一大早这厮就偷偷摸摸的起床,穿戴利落后自己驾车出了门,ㄚ的他还要买个验孕棒回来,不试试他就心里总装着事。

先前有了一次购买经验,这次这厮没太尴尬,进去药店就直奔主题,指着柜台就说要买验孕棒,其实男人买这东西也没啥新鲜,给自己女人买呗,多正常?这厮一惊一乍的纯属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

交了钱推门走出来,这厮心里算是高兴点,心里合计着明儿早点起来,然后撒泡尿验验,美滋滋的就把外包装又撕了,顺手就丢在路旁的垃圾桶里。

他这前脚刚把验孕棒插进身上背的背包里,后脚就特么出事了,ㄚ的也该他倒霉,好死不死的非往特么银行外的垃圾桶里丢垃圾,道牙子边上那么多垃圾桶他都不用。

劫匪来的有组织有规律,持枪的持枪,劫钱的劫钱,控制人质的控制人质,仁莫湾迷迷糊糊的就被从储蓄所里冲出来的劫匪扯着上了逃亡的车子,老半天后才特么的明白过来自己成了人质。

车子在公路上狂飙,颠荡的仁莫湾七荤八素,耳边是劫匪粗重的喘息、身后围堵而来的警车鸣笛声,咆哮着由远及近。

在回神时,仁莫湾已是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缩在角落里颤抖着无以名状,后悔今日的鲁莽,后悔整日的杞人忧天,不知道他还没有命活着回去见他的小封。

被劫匪劫持的人质算上仁莫湾一共有五个人,全部被绑匪捆住了手脚丢在了一间废弃的小木屋里。

瞧着身边人哭泣流泪,仁莫湾竟意外的十分冷静,他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与他同样被劫持的男女恐惧恐慌的模样,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很空,好像进入了某个特定的空间,耳边听不见一切的嘶吼与咆哮,每个人的表情就像被刻意放大一般的在他面前展现着。

仁莫湾很安静,安静的抱着他的兜子,安静的伸手进去紧紧攥住了他在药店买的验孕棒。

这一切就像似在演戏一样,明明早晨睁开眼的时候滕子封就躺在他的身边,一脸的放松,伸着手臂揽着他的腰,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他就与滕子封离了那么远,原来幸福就只是那么简单,每天睁开眼,你爱的人就躺在你的身边……

他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但仁莫湾知道,他们似乎出了城,好像是进了原始森林,听着劫匪似乎在内斗,说要与警方谈判,要求准备直升飞机提供他们出境。

陷入绝境的劫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出手踢踹哭闹不止的人质,即便仁莫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还是跟着遭了秧,被某一个劫匪踢踹了好几脚。

这一刻,小男人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觉着他是真的怀了孕,他仔细的回忆着滕子封对他说的每一句话,辨别着每一个细节,他用这些来消磨被禁锢的可怕时间。

他缩缩着身体,把自己弓成一张弓,尽量护着自己的肚子不被劫匪踢到,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怀孕,他没太研究过双性人的特别,可是他就是突然茅塞顿开,回想着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对话,和他自己的反应。

低下头,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有了变化,一点点的隆起,不是很明显,但的确比他之前的身材丰润了太多。

孩子?这样的字眼深深刺痛着仁莫湾,他有了小封的孩子?为什么?那为什么他此时此刻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呀?小封……小封……小封……

他很恶心,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哪怕一点点的响动都能勾起劫匪的怒气,使之暴躁的如同希特勒,随便挥舞着手中的利器砸向他们这些无辜的人。

冰冷的地面,发霉的气味,残破的窗子遮掩不住窗外呼啸的风,仁莫湾趴在地面上,看着泥土出神,看着看着就红了眼圈,他怀念,怀念温暖的被窝,怀念少年的怀抱,怀念滕子封的种种,甚至——怀念家里的早餐。

啪,劫匪摔破了一个空酒瓶,四碎的玻璃碴子飞的到处都是,扎坏了仁莫湾身旁一个女孩的脚趾,女孩神色慌张,捂着嘴巴偷偷掉眼泪。

“妈的,难不成咱就困死在这?”有人粗着嗓子吼道。

“别他么吵,烦死了,操。”又有人接茬。

“逼养的,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子一枪一个蹦了这几个软蛋。”

“老三?老三你干嘛?”

“啊~~~别杀我,别杀我,我求求你们,呜呜呜呜~~”是刚才那个紧邻着仁莫湾的少女,仁莫湾垂着眼在瑟瑟发抖,他没敢抬头去看这个可怜的女孩,一声枪响,宛如射中了仁莫湾的心脏,一片红,喷溅在仁莫湾的鼻梁子上,小男人一颤,就听着女孩软下来的身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双眼真可怕,漂亮的女孩死不瞑目,赫赫然的瞪视着仁莫湾,好像在埋怨仁莫湾刚刚为何没出言救他?随即,女孩的尸体便被残忍的劫匪拖了出去做了要挟的砝码。

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要如何呼吸,捏着验孕棒的手指骨结泛白,仁莫湾红着眼眶仍旧保持着注视泥土的姿势没有动,他动不了,整个人都被那喷溅的鲜血吓的不知所措,他没有看,可他的余光瞥见了女孩临死时的恶毒眼神,充满了怨念,可怕……可怕至极……小封……小封……你在哪?快来救救我……救救我,我好怕……

偷偷地,偷偷地捡起一片酒瓶的碎玻璃碴,仁莫湾太恶心了,他可以忍受疼痛、忍受痛苦,却无法忍受阵阵发作的呕吐感。

他使劲地攥着那指甲盖大的酒瓶碎片,使劲使劲地攥在掌心,想要那锋利的割面刺痛他的皮肉,只有疼痛,只有鲜血才能压住他阵阵涌起的恶心感,他要活着,他要活下去,活着才有希望……

难熬的一夜,每一个被绑来的人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那种随时随地可能就会死去的感觉要人恐惧,真的好想冲过去夺下劫匪腰间的手枪给自己一个了断,这太折磨人了,真的是太折磨人,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那种感觉……

第一个二十四小时在难熬中度过,仁莫湾庆幸他又看见了第二天高升的太阳,于是,他期待着第三天的太阳。

警方的动作很快,已经全方位的将劫持人质打劫银行储蓄所的劫匪包围,被困在木屋中的几个人质听的清楚,人民警察的声音自高分贝的大喇叭里穿透过来,从来没觉得人民警察有什么光辉形象,可这一刻,每一个脑中的人民警察就像插了翅膀的天使,一切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此。

仁莫湾听出了希望,警方一再强调坚决不能伤害人质,关于劫匪的要求会立刻满足,小男人不傻,他知道一定是龚龙出面了,只要男人动用人际关系,一定能做到他想做到的一切,实在不行还可以玩黑吃黑,当然,能明着解决的事情最好还明着解决,不过是给上头施加一些压力,事情便可迎刃而解。

又是冰天雪地,又是阴森灰暗的树林子,仁莫湾四个人狼狈不堪的直被劫匪架着从木屋中推出来,林子很静,可每一个人都很振奋,他们能感觉到隐藏在密林深处那一双双锐利的眼睛,那是天使。

劫匪陆续的跳上了警方提供的直升飞机,第一个人质被丢开,然后是第二个,接着是第三个,终于到了仁莫湾,小男人激动的无以名状,就快,这一切就快结束了,噩梦就快结束了,他们自由了,他们获救了。

然,小男人的双脚刚着地,大半个身子被劫匪从直升机里推下来的仁莫湾再次被突然反悔的劫匪捞住后脖领子,旋即用力一带,重新将仁莫湾作为人质带上了直升飞机,须臾,直升飞机轰隆隆的起飞而去。

螺旋桨转起,搅起飞雪纷纷,打着转的旋起,梦幻了这阴森幽寂的树林,隔着模糊不清的舷窗,仁莫湾瞧见了他最熟悉的人,是滕子封,隐匿在警员中的藤子封在仁莫湾被带上飞机的一刻力马跳了出来,愤恨的摘掉头上的帽子狠狠地摔在雪地中叫嚣起来。

少年在咆哮,少年在发疯,四面有人冲了过来将少年拦截住,仁莫湾流了泪,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耳边只有螺旋桨的轰鸣。

口中的哈气融化了舷窗上的寒霜,眼泪决堤一般的扑朔朔流下,他的小爱人离着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成了一个黑点。

此去经别不知何夕,还会?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145.绝地逢生

仁莫湾始终都在游离的状态,趴在舷窗上痴傻地瞧着下面的云雾,即使他们飘了洋过了海,小男人仍是不死心的扒着舷窗倔强的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拼命地望着,就好像他的小封会踏着七彩的云团来接他回去,不知道,他猜不猜的中这故事的开头与结局……

有道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仁莫湾的身上,用有些不可思议的眸色暗自打量起小男人来。

劫匪很诧异,诧异被他们当作人质一并掳上飞机的仁莫湾丝毫没有惊慌与恐惧,不过是趴在窗子上暗自神伤,不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心里想着的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惧怕。

“嘿三儿,你看够了没?咋的憋到了,连爷们你都想了?啊哈哈哈。”不知道是哪个劫匪打趣的揶揄起他的同伙来,这与仁莫湾无关,小男人没有心情去理睬他们之间的戏谑,仍是我行我素的扒着弦窗朝着外面望。

那名被同伴称为老三的劫匪没有理睬同伙的笑骂,而是凑到仁莫湾的身边一把扯住仁莫湾的手腕将其转了过来。

霎时,四目交接,仁莫湾红着眼挂着眼泪,怔怔地看着正在注视他的劫匪,没有紧张没有惊惧,满心满眼的幽寂,落寞的让人心惊胆颤。

劫匪的目光很凶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仁莫湾片刻也不见仁莫湾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便不屑的甩掉仁莫湾的手腕不在理睬小男人。

迷迷糊糊中,仁莫湾听见劫匪在议论着他:“嘿,那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怎么着?”

“先带着,等安全了就找地儿把他扔下去。”

“扔下去?干脆直接给咔嚓了不是更省事!”

昏暗中的仁莫湾始终保持着侧身窝在一处的姿势,他眨眨眼没有动,刻意忘却劫匪的这段对话,避着眼沉溺在自己美好的回忆中,一周前,他的小封还端着一盘削好皮的苹果哈巴狗似的用嘴喂他吃,几天前,他的小封还搂着他在刺激疯吧的醉生梦死包里闭目养神,元旦的时候还抱着他一块和雷迪玩麻将,太多太多的回忆要他回忆,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的生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不在天上飞了,落了地,然后换成了车子继续逃亡,劫匪暂时没有撕票的打算,毕竟在过了风声前仁莫湾还是一块保命符。

一路的逃亡要仁莫湾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许多个夜晚仁莫湾的肚子都会像抽筋似的动几下,他不敢吱声,都是自己偷偷的忍着,手上的伤疤也已经在逃亡的过程中结痂愈合。

被劫持时,仁莫湾已经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许是小男人的体质特殊,在他六个月的身孕时才有了胎动,比正常的女性缓慢了一两个月。

胎动刚开始时就像是腹部有个小气泡一样,咕噜咕噜几下,开始能感觉到的胎动是很轻微的,不注意可能都会忽略了,很轻的感觉,不容易察觉到,再后来,胎动越发明显,动起来像是肠子在蠕动的感觉,这要仁莫湾吃不消的同时也很欣慰,他的宝宝还活着,还在他的体内。

他的异常终于在连续一个多月的逃亡后被劫匪发现,原是要仁莫湾洗澡把身上脏的连要饭都不穿的衣服换掉时被看出了倪端,这个男人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而且并不像是赘肉胖的,就像在小男人的肚子上扣了一颗球。

而且仁莫湾的反应而激烈,拼命的捂着肚子,瞧着几个劫匪就像见了鬼一样,好像几个劫匪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来索命,索他孩子的命。

一路上一直都是安静的仁莫湾忽然激动起来,捂着自己的肚子挥舞着另外一只手,说什么也不要劫匪靠近,眼中满是惊惧与慌乱,这要几个劫匪面面相觑。

“别过来,你们谁也别过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仁莫湾抱着自己的肚子缩在浴室的墙角,抖的厉害。

“嘿,他怎么了他?难不成中邪了?”某个其貌不扬的劫匪戏谑着:“碰你?除非老子脑子坏了。”

“你瞧他那肚子,该不是长瘤了吧?啊?”又一个劫匪落井下石道。

“啧啧啧,真他妈娘们,看着就碍眼,细皮嫩肉的哪像个男人。”膀大腰圆的劫匪一脸的鄙夷:“嘿嘿,该不会是个喜欢被干屁眼的变态吧?啊?我看他像。”

“今晚的船离开,他就别带了。”沉默了半天名为老三的劫匪发了话。

“早就他妈的该丢下他了,带着他还得浪费一份食,就要他在这自生自灭去吧。”

随着劫匪一个多月的逃亡,终于在印度尼西亚的首都雅加达落下帷幕,彼时,仁莫湾已经有了快七个月的身孕,劫匪将他丢弃,没有给他一毛钱一块干粮。

仁莫湾言语不通,他会说英文却完全不懂印度尼西亚话,在饿了一天一夜后,仁莫湾破釜沉舟的直接走进一家7-ELEVEn连锁便利店,迫不及待的直奔国际电话区,抓起电话就给滕子封打去了电话。

“小……小封……是我……是我是我。”千言万语在此刻全都化作了说不尽道不完的相思泪,拿着电话听筒的手抖个不停,仁莫湾抑制不住的泣不成声:“我,我们的孩子还在……还在……他还在我的肚子里……他在动……他每天都在动,呵呵。”

“你在哪?你在哪?”电话中的少年万分激动,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无法入睡,家里早是一片人仰马翻,狡猾的劫匪一次次玩金蝉脱壳,要慌了阵脚的滕子封焦头烂额,整天全都是无休止的争吵,听着荏苒的眼泪度日。

到底还是堵截到了顽劣的劫匪,然而,却没有再逃亡的阵队里发现仁莫湾的踪影,乱了,天塌了,世界沦陷了,没有什么比这个传回来的消息更加令人惶恐。

滕子封疯了,成了滕疯子,马不停蹄的正乘坐私人飞机赶往抓到劫匪的国家,却万万没有料到以为被撕票的仁莫湾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那是什么?振奋!无与伦比的振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们都听不懂英语,说些奇怪的话,我现在一家7-11,我没有钱,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快来接我回去小封,我想你,想爸,想大家。”仁莫湾毫无形象的握着电话哭泣着,不管谁把他当成疯子当成娘们都无所谓,他无法掩饰绝地逢生后的喜悦,他没死,是的,他没死。

“别怕,别怕,不要急,我立刻要人全球定位,马上就锁定你的位置,不要挂断电话,我们就这么聊下去……”

谢天谢地,仁莫湾在给滕子封打去电话的时候,少年已经穿越了半个地球飘洋过海,没有很快亦没有很慢的到达了印度尼西亚的首都雅加达,同时也消费了昂贵的国际长途电话费。

“亲爱的,你抬头。”便利店里灯火通明,滕子封突然很感谢创立了7-Eleven品牌的美国南方公司,更感谢日本零售业经营者伊藤洋华堂于1974年将此引入日本,从1975年开始变更为24小时全天候营业的便利店。

因为他的小男人就捧着手中的电话坐在灯火阑珊处,是那么美,是这么美。

透过纤尘不染的窗棂,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赫然瞪圆,瞬间湿了眼眶,眼泪汹涌的夺眶而出,他机械地忘记挂断了手中的电话,傻傻地扯唇将他绽放在唇角的微笑透过窗子送出去,送给他的小爱人。

“小……小封……”颤动的双唇抽筋似的抖着,仁莫湾根本无法控制那埋藏在唇瓣下的神经:“小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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