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可滕子封骨子里就是不喜欢他这个儿子,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是一次也不想看到任真,偏偏仁莫湾每次都要滕子封抱着任真来,这要滕子封无奈至极。
天地清远,水光云影,种植着奇珍异草的花房内,仁莫湾坐在竹椅前正俯身趴在婴儿车上逗弄着小任真,一脸的笑颜好不幸福,而滕子封则黑着脸的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捏着尿不湿,嫉妒的直咬牙,恨不得扑过去把婴儿车里豁牙露齿还在那卖萌咯咯笑的崽子掐死,妈的,半岁就这么郎桑,敢和他抢仁莫湾,混账,孽子,小恶魔。
滕子封正黑着脸站在一旁心中腹诽着,就瞧着洋娃娃似躺在婴儿车里的任真忽的收声不笑,逗得正起劲的仁莫湾狐疑,便顺着小人儿的目光寻过去,一回头就瞧着滕子封龇牙咧嘴冲他笑,旋即,任真哭天抢地的嚎声响起。
尼玛的,滕子封无语,他丫的真的觉得而他和任真不对盘,要不就是这崽子当日在医院的温箱里记了仇,只要滕子封一靠近,这小东西就准保哇哇大哭,只要滕子封一离开,艾玛,这小家伙立马咧嘴咯咯笑,我去的,气得滕子封简直要发狂。
“看,你又把儿子吓哭了,过来,给我哄。”仁莫湾横眉立目的下达命令,滕子封欲哭无泪。
他丫的真怀疑仁莫湾的脑子里装得是不是屎,难道他看不出来这崽子不稀罕他,而他也不得意这崽子?还非要把他们爷俩往一块儿凑合,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我不哄!”滕子封小声的抗议。
“你不哄谁哄?谁把儿子吓哭的?过来,给我当好你的辣爸。”仁莫湾还算收敛,如果滕子封不开眼,这厮一准炸毛。
“我一去,这崽子就一准玩抽噎,你不怕他抽过去?”滕子封试图为自己辩解,不过他也没说谎,每次仁莫湾要他去哄,每次都把任真哄得几乎抽死过去。
“这谁儿子?”仁莫湾拧眉低吼。
“他不你儿子吗?”滕子封装傻充愣。
“行,这可你说的。”仁莫湾斜眼,声落,弯腰抱起嚎啕大哭不止的任真起身就走。
“……”滕子封无语,尼玛啊,他特么都饥渴死了,这都特么的小半年木有和仁莫湾吼吼哈嘿使用双节棍了,今儿特么的阳光明媚万花峥嵘的,多特么的适合花房砸炮啊?你妹的任真!!!!!
“小苒……”瞧着那闹腾的儿子孙子三人自花房内离去,骚包的龚龙先生伸手揽住荏苒的细腰暧昧道。
“?”花房外瞧着仁莫湾一家三口拌嘴的荏苒抬起头来迎上龚龙炙热的目光一脸的不解。
“呵呵,”男人柔声而笑,“你看,今儿阳光明媚万花峥嵘的,不如我们……嗯?”
呃……荏苒先生直接风中凌乱,他丫的他和龚龙都多大岁数了,脑袋里怎么就装着这些东西?????
瞧着荏苒转身就要走,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把从荏苒的腰后将荏苒给抱在了臂弯中:“小苒,你先别走……”
“不行,别在这。”荏苒说完就后悔了,丫的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别在这????难道别的地儿就行了????
“小苒,干脆再给我生个儿子吧?嗯?”我勒个去的,这老不休的简直不要个脸了,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说得出口,靠的,你丫的小蝌蚪好使不啊???
“你还有没有个老爷的样?不要这么为老不尊的。”荏苒试图挣脱男人钳子似的的双臂。
“唔唔唔……别……不行……嗯啊……会被孩子看见的……”荏苒总想错开男人贴上来的唇,一面渴求着花房里的二氧化碳,一面努力的把话说完整,扭动的身子刮落了身后大朵的稀有绿玫瑰。
荏苒知晓绿玫瑰的名贵,瞧见自己情急之下竟蹭落了好几朵心疼的不得了,急忙忙的抢着呼吸冲男人道:“花……花……嗯唔……花啊呼……”
“我花吗?呵呵,”男人低哑着嗓音坏笑,“不,我不花小苒……”声落,男人便用自己情绪高涨之处紧紧贴上了荏苒的后部,而后上下的擦动起来……
大厅内,急冲冲抱着孩子走在前面的仁莫湾忽然停住脚步扭头问跟在后面的滕子封:“奶瓶拿来。”
“??????”我擦!奶瓶?那个大老婆,我能和你说要我刚才顺手就给扔了吗?嘿嘿,嘿嘿嘿,滕子封闻言色变,立即龇牙咧嘴的傻笑着卖萌。
卖萌?尼玛的你都孩子他爹了还在老子面前卖萌?抱着任真的仁莫湾斜楞着个白眼瞪视滕子封,心气不顺,就特么等着滕子封犯错误这厮好炸毛呢。
艾玛艾玛大老婆啊,你别这么看老公啊,老公都被你看的硬邦邦挺翘翘了嘿嘿,嘿嘿嘿,滕子封自我感觉良好,再接再厉把嘴巴扯起来。
仁莫湾瞧着一脸色急的滕子封就气不打一处来,抱着怀中的任真恶狠狠的就朝着滕子封走过来,那家伙要骚年那小心肝扑腾扑腾跳动的,那叫一个剧烈。
艾玛艾玛?当仁莫湾伸手掀起他的上衣时,滕子封不会了,激动的身下小兄弟险些撑破他的裤子直愣出来。
下一秒,骚年黑了脸,见鬼的任真又特么的被仁莫湾塞到他的怀抱中舔舐起他的乳首来,你妹啊仁莫湾!!!!!为毛惯着这崽子吃小爷的奶子啊??????
那啥,叫嚣是叫嚣,咆哮是咆哮,这不是在内心里挣扎一番吗?骚年哪敢在面子上表现出来,丫的狗腿的恨不得抱仁莫湾的大腿,虔诚的捧着抓着他乳头的任真冲仁莫湾谄笑。
仁莫湾狠狠地白了滕子封一眼,随即朝着花房走去,把滕子封甩掉后这厮才忍不住偷笑起来,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爷俩不对付,不过还好,任真这小家伙是个小馋猫,虽说讨厌滕子封,可偏就稀罕滕子封那俩乳头,HOHO~
152.任真小色娃
沿途返回,仁莫湾隔着花房的玻璃,远远的就瞧见了被滕子封顺手丢在地上的奶瓶,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拾起静静躺在地上的奶瓶,然,眼角余光却忽悠一下子瞥见了斜对面花丛中透出的一只鞋,仁莫湾这厮大惊失色,手中的奶瓶掉落出来,慌张张的退后两步。
刚特么的想要张嘴喊人说这里有尸体,荏苒和龚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听得仁莫湾那叫一脸红心跳。
“吼吼……小苒,我还成吗?舒服吗?嗯?”声未落,肉体撞击交叠在一起的声音啪啪的响起,仁莫湾额角血管突跳起来,见鬼的,老色鬼!!!
“啊……别说这些……啊啊……唔呼……”荏苒的声音跟特么能掐出水来似的,都不用看他此刻的面目表情仁莫湾就知道他老子得多爽,艾玛,搞毛啊?你们都多大岁数了还特么玩野战?????那么多屋子装不下你们啊?????
“小苒,你看着我这身子板怎么样?照小封那孩子差不差?嗯?”啊噗嗤,仁莫湾吐血了都,丫的他老子也太特么不要脸了,你丫的都贵庚了大叔?还敢和他的小封比?????
“呜呜呜呼嗯啊……你,你快些……”汗!狂汗!(+_+)~狂晕!还快些?我去,真人不露相啊?瞧不出老爹这么饥渴啊????
红果果的仁莫湾这厮误解了荏苒的这句话,人家说快些是要龚龙赶快结束,不是要男人用力插他!
“快些?”龚龙故意咬着荏苒的脖子情色道:“呵呵,那就快些好了……”
“……”这是仁莫湾!
“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呼呼啊啊啊啊~~~~”这素荏苒。
听完他老爹的叫嚣后,仁莫湾这厮继续:“……”
不想再听了,妈的,一个音儿也不想再听了,仁莫湾奶瓶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贼似的溜了出去,丫的你不小心撞上你老子做个爱你说你气个毛?这厮也不知道咋了,贼生气,气呼呼的一路返回大厅,瞧着客厅里正极其伟大奉献自己乳头的滕子封也不理,蹬蹬蹬就跑上了楼,搞得人家极力卖萌谄媚的骚年一脸的黑线条。
滕子封想和仁莫湾干点啥,鸡巴的怀里还有个拖油瓶,真特么的碍事,掐死这娃得了,妈的。
没忍住,抱着任真的滕子封也立即跑上了楼,然后贼头贼脑的抱着个娃娃在仁莫湾的门外徘徊偷窥。
悄悄地推开一个门缝,骚年抱个娃撅屁股往里窥看,就瞧见仁莫湾气鼓鼓的坐在床边上发愣,没一会,那厮就特么跳起来把衣服脱了,然后恶狠狠的摔在地上,我去?这是干啥啊?人家衣服哪里惹到你了?骚年门外咋舌。
抱个膀坐在床边的仁莫湾想了想又特么跳起来,这次把裤子也脱了气呼呼的撇开,滕子封眼睛火亮,丫的张个嘴巴在心里祈祷:脱啊脱啊脱啊宝贝,继续啊,把裤衩也脱了,哇咔咔,呦嘻嘻……
仁莫湾没让滕子封如愿以偿,穿着三角裤衩就趴在了床上劈腿拉胯的,正正好好屁股冲着门口,看的滕子封哈喇子留下三千尺。
没过一会,趴在床上的仁莫湾就扭了扭又蹭了蹭,双腿间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傻子。
欲望一直有,只是碍于身体虚弱加之操心孩子,有了之后也很快被各种事给带过去,哪一次也没有今儿这么要人闹腾的,仁莫湾也想滕子封,可惜这厮讲求完美,肚皮上好大一个疤,他瞧着就闹腾,觉得丑死了,好像一条大蜈蚣趴在上面,闹腾是闹腾,可他也不后悔自己用铁片子就给自己的肚子拉开了,更加感谢老天爷没有把他收走,又给了他一次可以和滕子封白头到老的机会。
然,凡事都有代价,就像他肚子上的疤痕无法除掉一样,反正就是要仁莫湾这厮有点没了自信,不太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体了,再者,他瞧着滕子封也特么的没啥动向,就更加不自信不确定了。
气呼呼的把手插进去,尼玛的,这厮的举动真要滕子封无语,咋个意思啊?生个孩子还生的变态了?肿么还练自慰都跟谁欠了他八百吊子大洋似的?
哎呦喂,轻点啊祖宗,你丫那手劲老公看着都替你小JJ疼哎,骚年直接发骚模式启动中,全然忘了怀里还抱着个任真,看的口水直流。
任真使劲使劲的含着滕子封的乳头吸吮,搞得滕子封也焦躁起来,真想一甩手就把这拖油瓶丢出去。
低下头,试着把自己的奶头从任真的嘴巴里撤出来,艾玛艾玛啊,滕子封就瞧着任真那面目表情跟特么变脸似的,把乳头微微一从他嘴里拿走,这崽子的嘴立马给你咧成弧,你丫要真敢把乳头拿走,这兔崽子就真敢下一秒给你号出来。
那小眉目给你纠结的,那黑溜溜的小眼珠给你转悠的,滕子封真特么想一掌拍死他,这不是耽误事吗?丫的仁莫湾那厮在床上都夯起来了,艾玛艾玛,急死了,果断的骚年想冲进去拔刀相助,哦不,是拔枪相助,HOHO……
一咬牙一跺脚,滕子封也不要脸了,抱着任真就蹬蹬蹬跑下楼,不成,赶快把这崽子交给荏苒去,哎咋嚎就咋嚎,眼不见心不烦。
出了大厅就瞧见了管家丛叔,滕子封忙问:“瞧见夫人在哪没?”
“先前夫人和老爷说是过来瞧瞧孙子。”管家丛叔答道。
妥了!滕子封一听就知道该去哪里找那为老不尊的老两口去,抱着任真拔腿就朝着花房奔去,他丫的都不止一次撞见过龚龙那骚包男在花房里压荏苒了,嘎嘎。
果然,花房门外就听见了荏苒销魂的低喘声,滕子封蹑手蹑脚的靠近,拉开花房的玻璃门,他妈的,天助他也,一进去就瞧见了地上躺着的奶瓶子,滕子封抓起奶瓶子在心里默数三个数,一下子从任真的嘴巴里拔出自己的乳头把手中的奶瓶子塞到这崽子的嘴巴里,旋即把任真放在地上心里说句对不起了爹,打扰您二老好事了,骚年拔腿就跑了出去。
妈的,想拿硅胶顶替乳头欺骗小爷????任真当真不能干,在咂巴嘴吸吮了两口后,这娃果断的吐出奶嘴娃娃哭嚎起来,艾玛,他这一“开唱”,掩映在花丛下的荏苒老先生一个激动直接精花飞溅了,吃果果的射了,给他孙子吓射的,哈哈哈哈。
龚龙也在快速挺动数下后一泻千里,随后起身拨开花丛走出来,瞧见自己的大孙子他妈的被丢在了地上????那家伙给荏苒心疼的,急忙忙冲过去把孙子抱起来,贼有经验的把衣服撩起来,把自己的乳头奉献出来。
果然,任真这豁牙露齿的豁嘴小色娃咯咯笑着就伸出了舌头,捧着他爷爷的胸脯就美滋滋的吸吮起来。
龚龙黑了脸,丫的这种好事除了滕子封就不带有别人的,被偷窥无所谓,可每次都特么玩这路子是不是有点过啊?只行你们小年轻的吼吼哈嘿整天使用双节棍,不特么的兴他们这些老骨头放松放松了????混球!混账!!!!
“都是你!”荏苒心知肚明,指定又是被人瞧去了他和男人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有些不自在的瞅向男人埋怨道。
“是我欠考虑,以后咱不来这后楼了。”男人不以为然,径自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艾玛,这素为了爱,不分老少都在算计啊,哈哈哈。
那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楼的滕子封,恨不得以一个飞踹踢开他与小男人的爱巢之门,人特么的还没冲上楼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
冲到门外,滕子封琢磨着还是给仁莫湾个信号比较好,要不就这么直接闯进去再把小男人吓到,于是乎,骚年隔着门板子大喊一声:“媳妇儿,俺来了……”
骚年猴急,火急火燎的踢开门板子就朝着他家大床扑去,隔着被子就把被中的身体牢牢抱在怀中,急的好像个什么似的,碰着人就不松手,嘴巴里唧唧歪歪老婆我想死了来亲一个,滕子封就低头隔着被子把被中的人一顿狂亲。
骚年还知道忙里偷闲,嘴巴不闲着,伸手摸摸自己的家伙,硬度刚刚的,淫邪一笑,伸手抓起被子就要把被子掀开。
霎时,就瞧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就摇摆着钻出被子,滕子封愕然,如遭雷劈,这玩意是啥????
折腾了没一会的仁莫湾早就射了,刚冲个凉从浴室里出来,就瞧见滕子封赤身裸体的骑跨在他家的大型犬酒瓶的身上,一副色急的模样,咔嚓一个炸雷,那是把仁莫湾雷得外焦里嫩,脑子里当时就冒出一个想法里,滕子封要来人与兽!
这厮情急之下张嘴就喊:“畜生,放开那条狗!”
啊噗嗤!滕子封一脸的黑线条,老天爷啊,赶快把他收了吧,仁莫湾这是要雷死他啊,我去的。
滕子封生气,吼道:“它怎么会在你被窝里?”其综合刚刚出浴的仁莫湾滕子封诧异,他和狗干了?
骚年气仁莫湾更气,不甘示弱的反吼:“你干嘛骑在它身上?”看着满脸欲色压着自己宠物狗的滕子封,仁莫湾惊恐,他要干狗?
四目交接,一顿刀眼,这俩货算是扛上了!!!
153.老夫老妻了
“你和狗干了?”滕子封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卧槽,果断的祸从口出。
“你要干狗?”唉呀妈呀,你说说你俩这对白是多么的惊悚,都这么说了,那你俩待会是干啊还是不干啊?哈哈哈哈。
“滕子封!”仁莫湾一愣,后反劲的怒吼出来!
“仁莫湾!”滕子封欲火焚身,焦躁的直发火。
你居然敢和我喊?仁莫湾嘶吼:“混蛋!”
哎呀?你作为老子的伴侣不履行伴侣的义务,和畜生混一个被窝还敢跟老子吼?滕子封一想着前脚偷窥仁莫湾自慰,后脚再来被窝里藏条狗,还鸡巴洗完澡了,心里这个不是滋味:“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