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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降苍龙——by流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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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白哥哥的意思就是,孩子都有了,其它的那就算了呗。

月炙叔叔的意思却是,我家的儿子,凭什么给别人当老婆,还白赔一孙子!】

余清流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出一物,将元遥手掌摊平,放了上去。

“这是?……”元遥欣喜的睁大一双如水杏眸。

“这是中秋之夜岳父托我交给你的。”余清流含笑看着元遥一脸欢欣的把玩手中物事。

这物事,不是旁物,便是白应遥平日时常玩弄的白玉九连环。

此物精致小巧,解起来虽然颇费脑力,可若是寻了规律也是挺有意思的解闷俗物。

余清流虽然不想元遥费神,但此下无法,先让他对那匕首失了兴趣再说!

元遥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拿着曾是爹爹的玩意儿,对此物甚是满意。

摸摸元遥柔软的乌云,余清流恍然觉得他曾觉平凡的容颜,竟愈发动人起来。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余清流淡笑,爱怜的望着元遥娇俏模样,心中柔情满溢。

“元儿,按说你应姓月,为何爷爷、意辞等人只称你为‘元遥’呢?”余清流随口疑问道。

想不到元遥小脸竟微微渗出粉意,扭捏启口道:“父亲说我出生皆是因‘缘’,而爹爹又说我从小体弱瘦小,只有一双眼睛圆溜溜……所以,爷爷便一直昵称我元、元元……后来,在苍龙后宫中,索性便用了这个化名……”

余清流原来只是随意提到,却不妨想起当年那个瘦小的“小太监”,心里一片心疼,揽过元遥,吻道:“我竟浪费这许多时日,若是早日明白心意,我们早就是两情相悦,又何来这些苦楚让你忍受?”

元遥羞赧,小声道:“那时我还小,身份又是云泥,我又一力掩藏,深怕别人注意,你又怎会……而且,小时候,我是和苏九公子待在一处的,也并没有受什么苦楚……”

“苏九?可是那个雅莲静禅姑苏九?”余相讶异。

元遥抬头看他:“我不知道,他只说他叫苏九。不过,公子他倒是深谙佛理的。”

余清流哑声失笑,深觉人生无常,捧起元遥小脸说道:“那定是他了,姑苏九子,个个深怀绝世伟略,却怀璧其罪遭人迫害。雅莲静禅姑苏九,是姑苏九子中最得宏智之人,平生却只爱佛理。陛下曾多次寻此名士,欲招其入仕,可惜,竟遍寻不到他踪迹。想不到,姑苏九,竟然就是潜在苍龙冷宫中!元遥,你真是我的宝,他也定然是觉得你好,才与你相交!世人莫不以同他清谈几句为荣,你竟然与他相识这许久?!”

元遥皱起小脸:“……他真的那么好吗?我天资不足,自小便是泡着药浴,拿药当饭吃长了六岁,一直也是受他……照顾的。苍龙,也是他出的主意才来的。可是,苏九公子的脾气比意辞还差,还时常拿我取笑玩弄,他又怎会是世人所提的清雅名士?”

余清流一时纠结,表情甚是扭曲,一时竟不知该有何种心绪了。

元遥见他脸上诸多颜色纷呈,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望着眼前人儿一双杏眼弯成月牙儿,粉脸微红的清丽可怜模样,余清流一阵痴迷……

元儿就该这样笑才是……

第三十九回:月降苍龙

元遥被抱下马车,潮湿的空气瞬间侵袭过来。

可是很快,就被宽大厚实的狐裘披风遮的严严实实。

他伸出小手拨了狐裘,就听到余清流沉稳的声音传过来。

“元儿,到了。”

余相帮元遥拨开披风。

元遥贪婪的汲取着清冷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青草和泥土香气。地上,果然是湿的。

余相元遥下了马车后,两辆马车随即晃悠悠的驶远,仿佛他们只是过路而已。

此时天已黑透,深秋的夜晚寒意渗人,怀中人却道:“这是何处?”

余相答道:“这是余府别苑,旁人很少得知。此时城门已关,我们先在此地歇下休整罢。”

捂住小嘴猫似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元遥不再言语,只是蹭了满意的位置便睡下了。

淡淡一笑,余清流心中一暖,走进管家已打开的大门。

别苑管家正是状元府老管家的内眷,也姓余,三十多岁的年纪,排行老三,小厮丫环们称他三叔,其它主子,只唤他声余三儿了。

余三事先早得了消息,厢房虽然简陋却早已收拾妥当。元遥一个人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即便底下的火炕不致冰冷,但仍让他觉得冷得慌。

“清流……”

余清流推门进来瞧见的,便是元遥那双杏眼里不经意流出的渴望,那眼神让他很是受用,吻了吻元遥额角,便道:“一会儿就来陪你。”

处理了些极要紧的事务,又收拾了自己,余清流小心的掀开一角棉被,搂住元遥轻抚他浑圆的肚腹,问道:“他可安稳?”

元遥红了脸,小声道:“安稳的……”

余清流心中暖意更盛,捧起元遥小脸便是一阵亲昵,道:“这些日子可累着你了,咱们可要好好歇歇……”

其实,说是要好好歇歇,似乎,也只有元遥一个人歇着罢了。

余清流整日不在别苑,自然也不可能名正言顺回了京城,毕竟那去了西月回亲队伍还没见回呢!

元遥醒时,不见余相,睡时,更是不得见,可是他知道,余清流确实是陪着他睡的。

除了晨间尚有余温的被褥能证明外,还有就是夜间朦胧的感觉了,余清流给他的,是特定的安心。

别苑里,除了余三外,便只有两个机灵的丫环和一个厨娘、几个小厮并护卫了。

小厮,元遥自然是见不到的。

而那两个丫环,模样清秀,行事利落,也极懂眼色,见到元遥大腹便便的模样也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什么惊奇。

元遥紧张过后,便知道这两人是余相极信任的亲信了。

此处和京城的余府或西月皇宫,自然是云泥之别,但是胜在清静雅致,比起浮华喧嚣的皇都,倒是这里好些。

元遥一身厚实秋衫,裹着雪白的狐裘披风,粉雕玉琢的坐在铺着软垫的木墩椅上,身后,一片木樨清香。

余老夫人见着的,便是这样的元遥。

元遥只注意着手里圆圆的玉球,比鸡蛋还大些的白玉,没有一丝瑕疵,那也是余清流不知何处找来的玩意儿。

握在手里暖暖的玉球,元遥好奇的想贴在脸上试试,微一抬眸,便见一个妇人立在不远处,身后,是几个袅袅娜娜的年轻女子。

余老夫人乃是一品诰命,元遥自然是认得的,可是元遥,别说是余老夫人,便是余清流若不是在他身边待了这许久,也定然不会认出他的。

伪装成小太监时元遥眉眼淡淡,常常低眉顺眼,从不肯也不敢和人直视,不愿惹人注意。

而现在元遥已是另一个人似的,不说五官有多大改变,只是那通身气质,若不是知情人,也不会将二人联想到一处。

所以,余老夫人只是挣扎的扯出一个淡笑,温婉问道:“这位公子倒面生,老妇竟不相识,你是哪家小公子?”

元遥想站起来,可是却怕行动迟缓了惹她怀疑,只好歉声道:“老夫人有礼,在下腿脚不便,不能见礼还望老夫人莫见怪。”

余老夫人身后,四个或端庄或娇媚的小姐,元遥也是在除夕宴上见过的,均是待字闺中的官家千金。小姐们则悄悄拿绢子掩了面,侧过身去。

余老夫人眼光中染上可惜,却听元遥道。

“我……我只是余相爷的、朋友……”元遥微垂着眸,手中玉球攥的生疼。心里难受得紧呢!

余老夫人尚要再说些什么,却听余清流远远的声音传来。

“母亲——”

余清流匆匆唤了声母亲:“母亲怎得有此逸致来此处?”又看到那几位小姐,眉间一紧,向跟来的余三吩咐着将四位小姐还有数名丫环安顿了,便上前扶起元遥,道:“外面天凉,母亲可否移步?”

余老夫人看着余清流亲密的抱起元遥,脸色一白,强自镇定的绞了绞手中锦帕,一语不发的甩袖进了内堂。

将元遥放在小榻上后,自己则半跪着握着他的手,余清流道:“这几日冷落你了,不过今日我已上了早朝,陛下准了我半月闲假。这下不会让你寂寞了。”

因着余清流半跪的姿势,元遥反而要低着头看他,软声道:“有翠依红霜陪着我,也没什么寂寞的。只是……你别误了正事。”

翠依红霜便是余相千挑万选的那两个合适的丫环了。

余相一笑,吻着元遥小手道:“可是本相的好夫人了,竟这样识大体的!不过那些琐事,又怎能和你相比?”复又正了颜色,轻声道,“我们的事,我已告诉母亲了。你放心,我定会让你名正言顺的进了余家门,绝不会让你受半些委屈的。”

元遥红着脸低下头,欲抽出被余相的紧握的小手,余相自然不会如愿,只好小声说道:“其实……不必……我们都是男子,那些虚名我也不会在意。”

“我在意。”余清流愈发用力的握着元遥的白软小手,“我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余清流的人,不论什么人,都抢不走、拆不散!”

“你总是说这些话……叫人、叫人……”元遥熟透的脸愈发动人,别过头去说道,“你快去罢,别让老夫人等久了!”

“哎呀,母亲这次必定是会生气了,说不定还会把家法使出来……”

“啊?那你别去了!等她气消了再说罢,或者,我去和她说说?!”

瞧着元遥紧张的模样,余清流恶质一笑,道:“家法估计不会了。可是,我还是需要勇气啊……”

元遥悄悄看了他一眼,余清流的意思很明显,只好微微倾了身,“啾”的一声将吻印在了余清流的唇上。

余相爷喜笑颜开,回吻数枚,耳语道:“等我……”

第四十回:良苦用心

当年余老相爷娶余老夫人进门的时候,也是刚过而立。

余老夫人的娘亲亲执牛皮鞭,毫不手软的让余老相爷挨了三鞭才许他进门接亲。

余老夫人闺名楚卫,乃是开国女将楚锵红之后,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

当日收到余清流的飞鸽传书,只当是一番玩笑。

余清流年不至而立,又每每推托公事国事,故而做母亲的亦不好强摧他什么。

这次,余老夫人借由孤寂招了四家待嫁千金来别苑。这几位小姐并小姐的父兄们,亦是明白其中含义的,自是乐等其成。

只是她不知,那元遥,是确有其人!

这,这算怎么会事儿?!!

余老夫人铁青着脸,手中锦帕要被揉碎似的:“你把那事,再给我说一遍。”

余清流道:“母亲明明已知,又何必再说?”

“孽子!”余老夫人素手一伸,狠狠掴了清流一个耳光!执起案上当年出嫁时母亲给的三尺长鞭,怒喝道,“跪下!”

余清流依言跪下身,冷道:“事已至此,元遥如今已有了余家骨肉,再说什么也无用。若是母亲会依此消气,儿子甘受鞭责!”

余老夫人唇色气的发白,嘴里一个劲的只说着“孽子、混帐”,手中长鞭更是不留情面的狠狠向余清流背上抽去!

余清流紧咬牙关,不曾泄出一声痛吟。

直抽了二十来鞭,余老夫人毕业只是女子,加上气的不轻,终于气力不支,而余清流却已满满的一身冷汗了……

“你倒是有主意了,我做娘的也从没管得住你!我且只看,你能这番毫无肆惮到何时!”

愤怒将尚滴着腥红血液的长鞭扔下,余老夫人湿红着眼甩袖而去。

那一直在门外候着的余三儿见老夫人走了,连忙进去一瞧,却见余相已支着案几站了起来,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余三儿吓的不轻,原以为只是些小伤,想不到老夫人竟下了如此重手。

扶着余相进了一间厢房,余三儿拿起剪刀准备将那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衣裳剪开。

红霜见状也赶紧准备热水、里衣一干物事。

余三儿见手下一片惨不忍睹之状,忍不住咋舌不已。反倒是余清流开口道:“这点小伤值当什么稀奇?比起前些年平窠芙乱时受的伤,不过只是皮外小伤罢了。”

余三儿也大着胆子道:“老爷您自然英武不凡,可是余三儿越矩一问,就为了那么个小人儿,值当吗?”

余清流睁开眼,淡淡道:“你也知是越矩了。”

余三儿心底一凉,浑身一震,连忙跪下。

刚端着热水进来的红霜不知余三儿怎么得罪老爷了,也连忙跟着跪下。

不过余清流许是真累了,只是轻声却冰冷说了句:“做好本份!”

甚至不敢擦下额头的冷汗,余三儿手脚麻利的将那狰狞的疮口清理上药。暗自懊悔,自己真是糊涂,相爷对着那人好,难道性情就会改了吗?

红霜服侍余清流穿戴好服饰,问道:“爷,这伤可不轻,真不要紧吗?”

“无妨。”余相皱眉,尽量忽略后背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夫人在做什么?”

红霜见余相脸色柔和,因回道:“翠依姐姐正陪着夫人,夫人昨儿见着翠依姐姐绣花,也讨了块布,说是要做个东西给您,还求着我们保密呢!”

余清流果然露出一丝笑意,连那身后的不适感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哎呀!”元遥捏着自个儿第三次被扎住的食指,懊恼的看着那个歪七扭八的怪物事。

余清流身上的带的那个香囊日子也久了,香味也淡了许多。元遥本想自个儿新手重新做个,不想这女工活看似容易,做起来实在是难!

这事若是以往,元遥定是不愿做此女儿之事的。可是一是无聊,二是见翠依的绣活实在精致,心里羡慕才一时兴起来着。

翠依见元遥那细嫩手指上又添了针眼,惊慌的求道:“我的小公子啊,你可能别为难奴婢了?这若是让要老爷瞧见了,奴婢可真真没活路了!”

“清流……他是好人……”元遥试着想想余清流的宽厚善良之举,发现实在没什么适合例举的,只好挤出这干巴巴的一句。

“是啊,我是好人,所以你就敢这么糟蹋自己?”

那脸色微愠的高大男子,不是清流,又是何人?

元遥连忙将那个丑陋的残次品丢进满是碎布针钱的小竹篮里,笨拙的将手藏在身后,小声道:“清流……”

余清流自然不顾他那拙裂的隐藏,将那双小手揪出,郑重其事的撒上伤药,层层包扎起来。

元遥哭笑不得的望着被包成一团的食指,却又不敢说些什么。灵机一动,移开话题道:“余夫人呢?”

余清流不理他,冷冷向翠依警告道:“若是再让我瞧见公子少了一根毫毛,这相府你也不必呆了。”

翠依连忙跪下,磕了数下,才道恩离去。

“清流,”元遥抓住余相的衣襟,“你若是生气,骂我不就成了?翠依姐姐待我很好……”

余清流眼底一片黯色,捏起元遥下颌道:“那贱奴倒是有几分姿色,你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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