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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吧 下——bydub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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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这人声嘈杂的地方,他仍然能够闻到崔仁明身上的那个香水味。曾经,那股味道似乎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他们又在商量著搞什麽活动呢。”戴齐笑著补充道:“很久没有去那里了。范哥说程康现在做得很好啊,还有废柴

和钢球,他们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呃,还有啊,废柴在做安全套的总代理呢,就是你帮助研发的新安全套……”

“我知道。”崔仁明做手势喊人买单,见戴齐掏钱包,忙按住他的手:“我来,以後你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戴齐犹豫了一下,把钱包又放入了口袋。

两个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火宫殿。夜幕已经降临,这边却还是热闹。各种霓虹灯,衬得这夜空诡异得要命。

“我……”戴齐拉住了崔仁明的袖子:“过两天再搬好不好?还要联系寝室,要跟学校申请,也许需要几天。”

“嗯。”崔仁明说:“其实用不著那麽急著搬。反正租金已经交到了过年。我有房子的,我先搬回去。”崔仁明也没

有回头,很镇静地走著,声音没有什麽起伏:“屋子里的东西你都拿著,都是我不要的。我把我用的那台电脑带走就

行了。其他的,用得著你就拿著,用不著,送人啊,当废品卖了啊,随便你。”

戴齐低著头走在崔仁明的後面,看著他的脚,一前一後,很稳地往前面迈著。人到底是怎麽走路的呢?为什麽一般情

况下都不会绊著东西摔倒?前面是个台阶,崔仁明看也不看,很稳地就这麽下去了。又上台阶,他就这麽顺利地上去

。前面有人迎面走来,崔仁明稍微侧了侧身子,平安地躲过……

戴齐落後两步,看崔仁明的背影。人来人往,戴齐的眼中只有崔仁明。

到了小区,崔仁明上了车,戴齐一言不发地从另一边上去,系上安全带。崔仁明曾经笑他,在这市区,其实是用不著

系安全带的,速度那麽慢,简直是龟速。可是戴齐从来都是一板一眼。

崔仁明发动车子,戴齐突然侧过身,给崔仁明系上了安全带。

嗅到那股好闻的香水味。

沈默中,他们到了爱人吧。

戴齐惊奇地发现,爱人吧居然又租了上面一层楼,隔间,装修好做了麻将馆,只是自动麻将桌旁的四张椅子似乎是定

做的,足以坐上两个人。

九娘笑眯眯地说爱人吧生意太好,又不想再扩张,所以搞了这麽个不伦不类的布置,反正爱打牌的人也有不少呢。又

说待会儿范林和赵伟伦他们会过来开会,他们要搞活动,不如一起打麻将吧。九娘风情万种地捅了捅崔仁明的腰,说

好久没有跟崔老板打过牌了,今天干脆一起玩一下,反正小K在酒吧盯著,用不著他出面啊。

崔仁明便笑著搂著九娘的肩膀,非常轻薄地摸了摸他的屁股,说没问题,他候著。

於是找了个干净的房间,九娘和程康找了位置坐了,说我们几个先打吧,等范林他们来了再让座。戴齐便不好意思地

说他不会打,崔仁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不会打没关系,很简单的,教你,一下子就会了。

戴齐没有坚持。也许这是跟崔仁明在一起的最後一个夜晚了,他不想扫兴,便坐下,听那三个从头道来。听上去并不

太难,玩了个把小时,新手运气格外的好,戴齐居然也胡了一盘。

范林一进来就打趣戴齐,说他升官了就不理平民老百姓,好久都不见他踪影。戴齐也有些不好意思,学习工作确实很

忙,再加上跟崔仁明混……他瞄了一眼崔仁明,低下头想了想,其实也没有忙到那个地步。他……似乎也没有很惦记

著他们。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不怎麽惦记罢了。

这些人一来,就得重新落座。程康上手,九娘跟他坐一张凳子上看。范林和赵伟伦上,戴齐说他旁观,被崔仁明拖著

坐下来。崔仁明说戴齐玩,他来做参谋,又语重心长地说,以後戴齐很可能会比较多的跟各界人士来往,总要会点什

麽消遣,才不会冷场呢。

戴齐便坐下,崔仁明搂著他的肩,头靠近,教他摸牌凑张。

赵伟伦滔滔不绝地说著他们家钱途如何如何拿奖,又说他们的庆功会,他也有参加。又说他闺女如何漂亮,然後巨显

摆地说他以後找亲家可麻烦了,你们这些玩得好的,居然都没有崽可以追他闺女。

范林笑他小人得志。赵伟伦就愈发得志起来,哈哈打得震天响。只是家里那麽顺遂,牌桌上就差了点。戴齐的手气好

得惊人,崔仁明又是个牌精,打了大半个锺头,其他几个竟连小牌都没有胡到。

戴齐学得很认真,规矩一下子就记住了,开始自己摸张打牌。崔仁明只是靠著他,偶尔出出主意。

赵伟伦输了牌,不显摆了,说爱人吧新搞的活动,准备开个国标班,结业呢就搞国标比赛。戴齐插嘴说不能忘记项目

的事啊,不能总是玩不办事呀,赵伟伦就说那当然。国标班的每次训练都要开座谈会,然後比赛分两轮,一轮比跳舞

,一轮比防艾知识,两项得分加起来,那就是总分了。

戴齐骇笑,说怎麽那麽生硬。崔仁明便咬他的耳朵,说爱人,别太死板了,赵哥能够想出这一招,已经够绝了,不多

说,我也报名插一脚。赵伟伦就笑,说你们两个身高差不多,跳国标不大好看呢。崔仁明便笑,说跟戴齐跳舞,岂不

是脚趾头都会被踩掉,当然找Warren了,哦,就是上次戴齐生日那天跟我跳舞的那一个。

戴齐觉得手冰凉,便在桌子下面搓了搓手。崔仁明趴在戴齐的肩上,笑得那个恣意。

正玩著牌呢,门被推开,詹远帆进来了,一进门就喊抓赌,被崔仁明一脚踹过去。詹远帆挺灵活,避开了,还特得意

地扭了一下屁股,说没踢到没踢到,搬了张椅子,坐在崔仁明旁边,看了一会牌,说笑了一回,就扒著崔仁明说跟他

商量件事。崔仁明一边帮戴齐看牌,一边要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詹远帆就说要跟崔仁明谈一桩生意。崔仁明斜著眼

睛看了看詹远帆,回过头对戴齐说:“爱人,你这边尽管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出去一下就过来,哈。”

说完还在戴齐的脸上亲了一下。

九娘他们嘻嘻地笑了起来,又不取笑戴齐,怕这孩子脸红到发烧。

但是戴齐的脸并没有红,而是有些发青了。

他想输牌。把钱都输光了,他就可以走了,回家。可是他的手气好得没办法,他又不肯乱打,眼看著赢得越来越多,

连范林都有些变颜变色了。

爱人吧(60)

崔仁明一出门,詹远帆便抓住他紧张兮兮地说:“有笔生意跟崔老板谈,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崔仁明斜了他一眼,找了个空房间,一屁股坐下,不耐烦地说:“生意?我们俩有什麽好谈的?还是准备把你们家瞎

子过渡给我啊?你我的生意根本就搭不上边啊。”

詹远帆皱了下眉头:“别拿我们家瞎子穷开心……我跟你说,操,还真跟我们家瞎子有关系……他们店上面有门面出

租,我们想盘下来,扩大生意。”

“跟我有什麽关系?钱不够?”

詹远帆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钱不是问题。不过他们搞那个的,美容美发按摩,弄得太大了,怕罩不住。我想跟

你合作,你帮忙罩一下。”

“哦。”崔仁明笑嘻嘻地说:“怎麽著,你们家瞎子问你要保障了?”

“去。”詹远帆踹了崔仁明一脚,没敢用力踹,意思意思:“才不是,是我们俩未来的保障。他又看不见,这店子弄

了,还不是我来管?他……是想著以後的保险吧。婆婆妈妈的,又要我买保险──喂,受益人不是他,是我们家啦,

我们反正也不可能有孩子的,万一有什麽万一的话,给我爸妈养老。我们家穷亲戚多,他怕我手松,说弄个店子赚点

保险钱留著我们自己养老……那什麽别人都看重的东西,他根本就用不著,他自己有房子,手艺又不错,还从来不冒

险,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我?”

“养老啊?”崔仁明若有所思地说:“你们才多大?跟我差不多吧,三十挂零,就想什麽养老?到老,还有几十年啊

,不好好玩,想那麽远做什麽?”

詹远帆有些扭捏:“大哥,我跟你不一样好不好,我从来就想著跟著某人慢慢变老……”

“我靠!”崔仁明骂了一声:“麻烦你有那股嗲劲,到你男人身上使去,别在这里弄得我一身的不自在!你说的那行

当,我没有做过,有赚头吗?”

詹远帆腆著脸说:“当然有赚头。门面不错,简单装修就可以,他们店那个老板娘,雷厉风行,这行做惯了的。当然

不如你们那生意那麽红火,不过赚养老钱,总够了。你来参一股吧,就算给小戴齐弄点私房钱也成啊。那家夥你怎麽

哄的,也不见你送点名牌货。什麽名车别墅的,那时候你跟我们阿劲说话,跟个暴发户似的。”

崔仁明脸沈了一下,摆了摆手:“戴齐那是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人士,你懂个屁!你们家那瞎子,是先天有缺陷,所

以不把钱看在眼里。我们家那戴齐……”崔仁明踌躇了一下,说:“那是洁本……得,不跟你废话。你做个企划给我

,快点,然後我找人看看。年底我得去德国一趟,如果之前弄不好,那就得等年後了。我无所谓啊。”

崔仁明话音未落,詹远帆就从兜里掏出几张纸:“全部都弄好了,请您过目。”

崔仁明从来没有见过詹远帆这麽客气的样子,倒有些发愣,想了一下,也是哦,他要跟人谈生意也是平时那样子,死

活也混不到这一步,便接过那几张纸,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放到口袋,说成,过两天给他回音,再一起去实地考察

一下。

崔仁明站了起来,说还要接著去看牌。戴齐是第一次上牌桌,别输得不但他没得裤子穿,连崔仁明本人也要裸奔的话

,那就糗大了。

詹远帆却又一把拉住了他,问他去德国做什麽。崔仁明歪著头看詹远帆:“你紧张什麽?我有个进出口公司,虽然手

下的人做得挺好,不过有时候还非得我出面不可。怎麽,有意见?”

詹远帆突然站了起来,给崔仁明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正要找有海外关系的人帮我一忙。一事不烦二主,崔哥,你得

帮我。”

崔仁明又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所谓一事不烦二主,什麽事?你们家瞎子的事?”

“是。”詹远帆在房子里转起了圈圈,崔仁明也不理他,就看著他打转转,直等到自己这看的人都有些头晕了,詹远

帆才停下来,找了个凳子坐下,身子前倾,说:“我们家那个瞎子,那次戴齐生日你也看到了,其实应该是个狂放的

性子……崔老板大人大量,想必不会计较,我也是觉得……”

詹远帆手掌抹了一下突然掉落的泪珠,说:“那天你不知道他有多美,多放肆,多……我说不上来。他是个狡猾的家

夥,也很任性,可是因为是瞎子,我不在旁边的时候,他要麽在店里做事,要麽就在家里,听听收音机什麽的。我也

想跟他置台电脑,可是那什麽网上交友之类的,乱七八糟,怕他上当受骗……呃,也怕他被别人哄走……再说了,那

都是虚拟的,假的,他该多跟人打交道,逛街啊,去银行啊,什麽的。他不肯。怕吃亏。我也不能总是跟他在一起,

我总要干活的是不是?他说我是他的眼睛……”

詹远帆又抹了一下眼泪,咬著牙说:“我倒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说话,看电视,做饭,怎麽著都好。但是也要干

活的,对不对?我看过电影,有什麽导盲犬。可是国内,我在网上搜,找不到什麽靠得住的。如果导盲犬靠不住,还

不如不要是不是?网上面也说了,德国的导盲犬最好。我又不认得这样的人。崔哥……”

崔仁明冷冷地看著詹远帆,说:“你知不知道一只不错的导盲犬要多少钱?几千。不是人民币,不是美元,是欧元。

而且狗的寿命只有那麽长,那些狗交到盲人手里,还需要训犬师陪同训练一个月。就是在德国,也不是每一个盲人都

用得起导盲犬的。”

詹远帆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脸,笑了:“崔哥真的认识这样的人?知道有途径?多少钱都没有关系,这个钱我出得起

。他的眼睛没有办法治好,如果有导盲犬,我不在他身边,他也能活动自如了,就不用那麽小心谨慎压抑自己,起码

会更加快活……”

崔仁明指了指詹远帆:“你是个小气鬼,居然在他身上花那麽大的本钱?”

詹远帆乐得嘴都合不拢:“什麽叫做在他身上花本钱?那也是为了我自己好不好?崔哥,我跟他,就是这样。他好,

我就好,我好,他就好。”

崔仁明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你可就欠我个大人情了,詹老板,还不仅仅是钱不钱的问题,麻烦得要死啊,动

物进国门,是要经过检疫的,还得关一段时间。而导盲犬,还不是一般的宠物狗,关一下就行了,还得连训犬师一起

关。再加上交接的那一个月,训犬师的来回机票和训犬的费用,那也是要用欧元计算的。我干嘛要费这麽大的力气?

詹远帆愣了一下,低下了头。他跟崔仁明算是朋友,也不过就是一般的朋友而已。钱不是问题,崔仁明凭什麽要费这

麽大的力气帮忙?给他钱吗?或者,他有什麽得不到却又想得到的?

詹远帆猛地抬起头:“崔哥跟戴齐好上了?彻底把他弄到手了?”

崔仁明眯起眼睛,静静地看著詹远帆。

“我可以帮崔哥吹吹风哦,而且,教你个绝招,总能追上戴齐的。”

“什麽绝招?”

“诚心,有诚心就能追上他,想当初我追阿劲那会儿……”詹远帆不敢看崔仁明,只是滔滔不绝地说起他追瞎子的经

过。去月亮岛玩,去北海度假,去帮阿劲料理他奶奶的丧事。“阿劲是个瞎子,小时候吃亏吃多了,他妈也跟著吃了

很多亏啊,你不知道他的戒心有多强!他曾经喜欢一个男人,那男人可比我条件好多了,可是他都不肯完全的投入。

我……我几乎照顾他的所有方方面面,连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是我临时去买的。”

“哦,”崔仁明语气很淡漠:“辛苦吗?”

詹远帆愣了一下,笑了:“不辛苦。乐在其中。能为他做得越多,我自己也越快活。你不知道他,我做的哪怕是最小

的一件事,他都能够很……很……那个,他都知道。我跟他妈吵架,他虽然是个瞎子,可是总能知道我到底为什麽。

其实我跟他很不一样。在家里我很老实,他很强悍。在外头我很厉害,他很低调。”

崔仁明不做声,看著詹远帆满脸泛挑花,想笑,笑不出来。

“我其实也有喜欢过别的人。”詹远帆说:“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个瞎子。有时候很心疼。如果我的眼睛能够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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