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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中情——by生煎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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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发现的……

羞红了一张脸,李琛着急地摇着头。

“上回?上回,不都还没有尽兴么?”

吃吃地笑了起来,朱邝珏伸手抚摸李琛的鬓角,“你上回是第一次,我怕伤着你,都没有敢怎么操弄。不过以后,咱们弄的多了,保准你得了趣味……”

“你!你怎么说的话!”

被他这不知廉耻的言语羞得都不知如何是好,李琛恨不得伸手见他的嘴给拦住。

“我啊,不知要说……我还要做呢……”

咯咯地笑了起来,朱邝珏往李琛的腰下一探,摸到了那火热的地方。

“啊呀,小家伙很有精神么……”

笑的宛如艳丽的夜色中的牡丹,朱邝珏俯下身子,在羞愤难挡的李琛耳边低喃道,“热么?热就对了!刚才咱们喝的那几坛子酒,可都是你们辽东的特产哦……”

“你……你……”

猛地睁大眼,李琛红着一张老脸,咬着唇望向朱邝珏。

“有人参……鹿茸……虎鞭……蛤蚧……啊呀,你说你们辽东还真是到处是宝,怎么就这么多壮阳的好东西呢?等我们走了,一定要绯玉他们多弄些,带回王府。”

一味味地报着药名,报一声朱邝珏就脱一件衣服,不到片刻,只见他已经赤身裸体地跪坐在洒满月光的火炕上。

银色的月光将他雪白的肌肤映射的仿佛窗外远山上终年不退的积雪,因为酒气和火炕的热度而嫣红嫣红的脸颊透着难掩的风情。

“咕……”

咽了咽口水,李琛看着一丝不挂却落落大方的朱邝珏,又低头看了看明明穿戴的挺整齐却显得狼狈不堪的自己,不由自主地往炕边退。

“阿琛,你觉得我好看么?”

一抬手,将发髻散开,任由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朱邝珏笑意盈盈地问道。

“好,好看……”

仿佛被蛊惑了一样,朱邝珏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我也能觉得喝多了的阿琛很好看……呵呵……”

伸出葱白的手指点了点李琛的鼻子,朱邝珏笑眯眯地在他身上几处穴道戳了两下。

“噗通……”

李琛直直地朝下倒了下去。

“王,王爷……”

笔直地摊在炕上,李琛愣愣地看着开始扒起自己衣服的朱邝珏,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嘘……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刚才不是喝了点酒么?我怕我火气上来,你再一挣扎,非弄伤了不可。”

朱邝珏笑的好似偷了腥的猫咪。

“王爷……不可以,不可以再……”

“嘘……你看,你又叫错了……”

抬起李琛精壮的大腿,朱邝珏笑道,“叫我‘阿珏’!”

“啊……啊!!”

感受到那东西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久未沾雨露的青涩身体僵硬地拱了起来,生生地接受了这难以忍受的疼痛。

“不是‘啊……啊……’,是‘阿珏’!叫我‘阿珏’!!”

抑制住几近爆发的情欲,朱邝珏一点点地在李琛的深处开拓了起来。

“啊……”

一大清早,皇甫暮提溜着他的鸟笼子满山寨地乱转,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一脸春光的朱邝珏正兴致勃勃地站在晒场外,看着一帮农夫们晒谷子,剥玉米,笑的灿若春花,眼角染得一枝桃花艳色。

“王爷,昨晚睡的好啊!”

皇甫暮走到朱邝珏身边问道。

“恩!你们乡下的炕不错,比王府的雕花大床好!”

乐呵呵地回头,朱邝珏一脸餍足地回味着昨晚美好的一夜。

这北方的坑吧……够大,怎么滚都不怕往下掉;够热,脱光了都不怕冻着;关键是够结实,怎么折腾都不怕。不像他那雕花床,动作一激烈,就吱吱嘎嘎地叫唤,害的他时不时地要担心,这床是否会经受不住两个男人的重量要散架,有些动作花样也使不出来。

恩……看来不但要带些大补药回去,还要带工匠回去搭个热炕。

“哼……看来王爷昨晚过的很满足么?怎么,乐不思蜀了不成”

皇甫暮讽刺说道。

尴尬地收起笑容,朱邝珏清咳一声,“有什么事么?”

“你府里的人一早已经上山了,去前厅看看吧。”

皇甫暮语带讥笑地说道,“希望王爷不要忘记来此的‘正事’,坏了我们的大计!”

听到绯玉他们到来的消息,不理会他的讥讽,朱邝珏蒙头往前厅走去。

一进前厅,绯玉、小鱼儿和庆儿等人已经等了许久。尤其是庆儿,一边躲在绯玉身后,一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王爷哥哥!”

看到朱邝珏出现,庆儿开心地从小鱼儿身后跳了出来,一下抱住了朱邝珏的腿,“王爷哥哥您昨天怎么不打声招呼就不见了呢?我李大哥在哪儿?他没有和王爷哥哥在一块么?”

放开朱邝珏的腿,庆儿探头探脑地往后看去。

“哦……你李大哥怕是闪了腰吧,现在还在床上睡着呢!”

皇甫暮往大厅内的首座一坐,似笑非笑地随口答道。

庆儿困惑地歪过头,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

“咳……”

“你那哥哥……哼!”

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在看到朱邝珏投来的警告眼光和干咳后,这才不甘心地闭了嘴。

“你李大哥昨儿睡晚了,一会儿就会起来。”

面对纯洁的孩子,朱邝珏有些尴尬地说道。

“哦……”

庆儿停了失望地耷拉下了脑袋,一步一蹭地要往小鱼儿身边走去。

没迈两步,这孩子突然睁大眼睛,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正打从门外走过的一个路人,猛地大叫了起来。

“鬼……鬼啊!!”

庆儿害怕地调转身子就躲到了绯玉的罗裙后,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

“怎么了?这孩子,怎么大惊小怪的?”

三步并两步地从聚义厅里跑出,小鱼儿从绯玉后面抱起庆儿。

“庆儿乖,不能对寨子里的人无礼哦!”

“不是!绯玉姐姐,你看!你看那人的脸!好可怕!”

将小脸蛋埋在小鱼儿的怀里,庆儿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打嗝。

“天……这,这不是……”

抬起头,绯玉瞠目结舌地看着站在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

那是半个美人……

说他是美人,因为虽然是男人,但他有一张美到让女人都嫉妒的艳丽脸庞,白玉一样的连,细致好看的眉毛,眼角微微上翘的杏仁眼,美得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

说他是半个……

因为那么美丽的脸只有左边保持着光洁的皮肤,而左边则布满了恐怖狰狞的红色烧伤的伤疤,好似一只丑恶的巨型蜘蛛这副在本该无暇洁净的脸上。一来将他的左脸衬得更加娇艳欲滴,二来更是显得这被烧毁的半张脸的触目惊心。

那就是那半边脸,却是绯玉最熟悉不过的人物。

“青阳……青阳公子!!”

一手指着眼前的男人,平日沉稳的绯玉也不尽高声尖叫起来。

这边厢,刚下床洗漱完毕的李琛正快步从后院赶往前厅。

刚从中堂画的后方绕道前面,远远地看到了小鱼儿等一群人熟悉的背影,就听到庆儿和皇甫暮的对话。

李琛老脸一红,急忙加快脚步往他们身边赶去,却猛地听到了这一记恍如惊雷似地叫喊声。

青阳?

皇甫青阳?

他还活着?!!

第19章

李琛急冲冲地停下了脚步,看到站在离他不足三步之遥的朱邝珏端着茶碗猛地站了起来。

“青阳?真是青阳么……”

喃喃地自言自语着,朱邝珏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站着的李琛。

“!当!”

端在手中的粗茶碗猛地滑落,越过厅里站着的人群,朱邝珏发了疯似地跑了出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朱邝珏突然发力离开的背影,李琛只感到一块石头砸到了他的脑门上,腿肚子一软,扶着供着香案的条机看着眼前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青阳……青阳……”

向前挪了半步,仿佛害怕这一切不过是一缕云烟,只要一伸手就会随风飘散似地,朱邝珏揣揣地缩回了脚,只敢远远地看着他。

站在皇甫青阳的面前,看着他曾经一身锦衣,如今却只是穿着粗麻布衣;看着他曾经风华绝代,如今却是不人不鬼的样子,通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想起过去那个玉人一样的皇甫家公子,但是朱邝珏却知道——他是青阳,他最好的朋友,皇甫青阳!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么?”

毫不在意地抬起头,将恐怖的伤疤展示在众人面前,动作潇洒地捋了捋前额的头发,就好像下面的皮肤依然如同过去一般完整似地,皇甫青阳笑了,笑的如往昔般一样骄傲。

“你,你没死……”

一步步地走到皇甫青阳面前,朱邝珏贪婪地不停上下打量着他,就怕下一秒他就这样烟消云散,成为清晨的一场梦境。

“我没死,我活的好好的。”

拍了怕老友的肩膀,皇甫青阳朝着朱邝珏挤了挤眼睛——虽然,他只剩下了一只眼睛。

“吃惊么?”

呆滞地点了点头,朱邝珏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脚步往大厅内走去。

“青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你那个把兄弟什么暮的,现在又是你?我真的糊涂了。”

亦步亦趋地跟着皇甫青阳,朱邝珏至今犹坠五里梦中。

“这个么,那真是说来话长了,咱们进去坐下好好说吧。”

呵呵笑了一声,皇甫青阳撩起下袍跨进大厅的门槛。

“哈!王爷出巡,必然带了好多好东西吧?哎,不瞒你说,这一年多来,我在这乡下地方过日子,什么都好,就是不习惯这里的粗茶!喝惯了京里上供的好茶叶,这里的茶叶跟树皮似地索然无味。快把你府上珍藏的大红袍,碧螺春都贡献出来,让我一解相思之苦。”

朱邝珏望着他布满伤痕的侧脸,连一个问句都问不出来。

勾着朱邝珏的肩膀走进了聚义厅,当他们路过因为一时受不了这样大的冲击,而愣愣地站在大厅中央发呆的李琛旁边时,皇甫青阳突然停下了脚步。

“阿!阿琛你起来了么?”

朱邝珏此刻才刚刚发现已然石化的李琛,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

“‘阿琛’?你就是——‘阿琛’?”

挑着半边的眉毛,皇甫青阳好奇地打量着一脸金色的李琛,上三叉下三叉将他瞧了个遍。末了,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

李琛无意识地缓缓地抬头,点头。

看着皇甫青阳的脸,一种浓浓的自卑再一次地在李琛的心底荡漾开来。

那左半边脸,果然和在水榭里看到的画像一样的美丽。

不,画像是死的。

王爷的画技再怎么卓绝,都没有办法将皇甫公子飞扬的神采完全捕捉下来。

那灵动的眼神,那遗世独立的气质,即使只剩下半边绝艳的脸蛋,依然让李琛感到自惭形愧。

“唔……下次叫床的时候啊,稍微轻点……”

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皇甫青阳笑道,“昨儿一晚被你叫的睡都睡不着,今天头疼到现在呢!”

轰!

李琛只觉得一把火将自己的脸烧的通红,刹那间什么心思都蒸发了,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这厮,怎么一年没见变得这般粗鲁?”

见李琛受欺负,朱邝珏的面子也挂不下来。虽然是从小到大的老友,也忍不住埋怨了起来,“过去人家都说你是谦谦君子,怎地变得无赖了起来?”

“哎,你也说是以前了!我现在可不是什么皇甫家的公子,有一身的担子要挑。我现在就是这个土匪寨子的二当家,怎么就不能粗鲁些?”

大大咧咧地往次席上一座,毫不客气地催促绯玉和小鱼儿去沏茶,皇甫青阳笑的欢实,“倒是你,过于十多年一直游戏人间来的。本来还一直担心这辈子该是怎么样的人才能收了你这颗不羁的心,现在总算看到了……哈!你也有今天!”

朱邝珏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于是大手一挥扯开话题。

“你甭管我这些,先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小子居然没死!害我足足给你上了一年的香,不知道白流了多少伤心泪。”

朝着皇甫青阳的胸膛上砸了一拳,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李琛伤心的眼神和皇甫暮阴沉的目光,兄弟两人勾肩搭背地聊了起来。

耳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李琛只感到自己的天都塌了。

他没有死,他回来了……

即使烧伤了半张脸,但是在他的眼里看来当年的皇甫公子依然风姿卓绝。

潇洒,自信,孤傲。

那脸上斑斑的伤疤非但没有折损他的魅力,反而让他显得更加傲然于世,仿佛俗世的种种已经全部被他不屑地踩在脚下。

虽然只是一个眼神,虽然只是一句近乎调侃的语言,但是李琛感到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比了下去。

他和他再一次走的那么近。

他们有着同样高贵的出生,有着一样毓秀的神采,两个人往大厅里一站,这个位于粗鄙山间的土匪窝子仿佛都变成了京城中的光华居室,透露着一阵阵的流光溢彩。

站在一边的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被隔绝在那样的氛围之外,从头到尾都显示着渺小、粗野、不堪,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一般。

浑浑噩噩地走出聚义厅,等到李琛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山寨,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头。

和京城郊外的小山现在是漫山遍野的红叶不同,这里的山上已经是一片凋敝。清晨的野山上只见到满目的悲凉,枯枝老松下铺满了掉落腐烂的树叶,踩上去发出一阵“吱吱嘎嘎”撕心裂肺的声音。

一阵阵的狂风呼啸而过,穿透了李琛不算单薄的衣衫,刺穿了同落叶一样凋零的心。

昨天的种种还没有从眼前消散,那样的缠绵,那样的缱绻,那喷发在耳边的火热气息依然环绕在耳边,一回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留下。

犹如风刮过,一夜无痕。

望着远处的一片茫茫,李琛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没有了唯一的姐姐,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姐姐真正的死因。

姐夫不但利用自己,甚至可能是杀死姐姐的凶手。

他本来以为,他虽然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起码还有朱邝珏。

朱邝珏……阿珏?

呵呵,无力地摇了摇头,李琛笑了。

或许,他从来都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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