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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朕要!——by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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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好。”小薛子嗓子渐渐干燥起来,小腹有一股热气四处冲撞着,失去的部分此时却抽痛起来。“唔!疼……疼……”

小薛子腿脚蹭着地面,双手捂住下身。

“云舒!快过来!”欧阳卓远向小薛子伸手。

“我……”小薛子感觉有什么流了出来,举起手掌,一片血红,下身竟源源不断的沁出血珠,“啊!啊……唔……”

“云舒,过来。”小薛子的惨叫几乎撕裂了欧阳卓远的心,外面那帮人却对小薛子的惨状又说又笑。

小薛子蜷在角落,“不!我宁愿去死!”

“云舒!你必须过来!”

欧阳卓远的眼神是那样不可抗拒,就如宸安帝的不容置喙,小薛子竟下意识朝欧阳卓远爬了过去。

“对,就是这样,快过来。”欧阳卓远蹲下,双手伸过栏杆,张开怀抱。

小薛子却又停下,在地上翻滚,腰背供上去,却又重重砸在地上,反反复复……“别逼我,我不要!欧阳大人,我的贱命没了就没了,您可不行,这胖子一时半刻还不敢对您如何,您……您一定要保住自己……”小薛子自虐的砸着地面。

“冯守成!让我过去!”欧阳卓远瞧见小薛子铁了心,便去找冯守成。

“大人是想亲自解决?好!大人真是好官啊!”冯守成洋洋得意。

欧阳卓远恨自己没有一身武艺!就可以一拳就将这冯守成砸成肉泥。

下人们将欧阳卓远扔进小薛子的牢房,小薛子眼神充满了不安和害怕,滚落到墙角。

“欧阳大人,求求你……别这样。”小薛子留有一丝清明,苦苦哀求着。

欧阳卓远脚步踉跄奔到小薛子身边,把他搂在怀中,“云舒,不管你有多恨我,反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这样死去的,是我总比别人好吧!”

“我……”

小薛子说不出话来,因为被欧阳卓远堵住。

用嘴……

“我没做过这般事,我尽量温柔……”

小薛子认命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滑落,“奴才的这幅残躯您要看得上,拿去又何妨?只是别怪这肮脏玷污了您……”

欧阳卓远背朝着冯守成众人,将小薛子挡的严严的,小心褪下小薛子的裤子,之间一片血肉模糊,鲜血还在向外涌着,衬着小薛子的皮肤近乎透明的白。

欧阳卓远咬住下唇,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小薛子身后。

小薛子身体轻轻一缩,内壁紧紧含住欧阳卓远的手指。

血流的速度好像减慢了……

欧阳卓远见真的有效,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不时左右旋转,扩充着狭小的甬道。

一指变为两指……小薛子握紧了欧阳卓远的双臂。

小薛子双颊不知是因为缠魂散的缘故,竟显出格外妩媚的晕红,惹得欧阳卓远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欧阳卓远下身蓄势待发。

因为药效未退吗?欧阳卓远迷醉的看着小薛子秀美的脸。他怎会如此诱人,夺人心魄?

欧阳卓远抱起小薛子,将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把住小薛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欲望释放出来。

“云舒……我来了。”

欧阳卓远握着自己的高涨对着开阔的穴口送了进去。

小薛子咬唇,脖子向后一扬,双腿夹紧了欧阳卓远的腰身。

好温暖……

欧阳卓远一边良心自责着,一边却又享受着小薛子带来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开始耸动。

“嗯~”小薛子终于耐不住呻吟。

天啊!为何云舒的声音竟如此魅惑,他多像一只小妖精啊,一只等待救赎,楚楚可怜的小妖精……

欧阳卓远想要得到更多,腰身的频率越发加快。

小薛子身子摇摆不定,腰身不堪一握,只得攀附着欧阳卓远。

终于,欧阳卓远腰身一送,白浊在小薛子体内爆发。

小薛子潮红褪去,嘴唇上留着牙印。

“欧阳卓远,我恨你!”

“对不起。”欧阳卓远将小薛子嵌入怀中,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这下更是难分彼此。

云舒……

20.公公,别怕

“啪啪……”牢外一阵噼噼啪啪的击掌声。

“谢谢欧阳大人给臣下们演了一出活春宫啊,薛公公的身体可否让大人满意?来人,把薛公公带出去好好照看着。”

“你们!”欧阳卓远护住小薛子,顺便将两人衣服整理好。

“欧阳大人别紧张,奴才只是带他去个好地方,瞧薛公公伤的这么重,总得找大夫吧。”小胡子一脸狡诈,走进牢内,几个魁梧的家丁一把扯住小薛子,嫌恶的抬着走了出去。

冯守成要把小薛子控制住,毕竟这是要挟欧阳卓远的有力武器。

“大人,我们现在谈谈合作的事吧!“冯守成将家丁打发出去,与小胡子留在地牢中。

欧阳卓远盘膝坐在牢里,收起脸上的愤怒,事到如今,他退无可退,只能尽全力保全二人,忍辱负重,找到时机,一举将冯守成的身后势力连根拔起。

“说吧,要我做什么?”

“大人你高居吏部尚书又是治水钦差,臣下只要大人做两件便可,不会为难到大人的。”

欧阳卓远心中计较一番。

“一是大人立刻急件一封发到中央,申请赈灾白银五千万,当然越多越好。二是希望大人往朝中安插几个人。”

果真与料想的没错,这冯守成绝不是要钱这么简单,他为何敢如此猖狂!

他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既然我已经与你们一伙了,你总要告诉我你们的目地是什么?”欧阳卓远将小胡子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了然于心。

这冯守成充其量就是个草包,一直是小胡子在出谋划策,只要想办法只走小胡子,从冯守成嘴里套话就容易得多。

“目的当然是钱啦!安插几个人也只是方便在朝堂上说话而已,为了证明大人与我们合作的诚意,大人先拿到五千万再说吧。”

哼,只怕到时再也下不了他们的贼船了。

“你们合作的态度就是这样?”欧阳卓远冷冷的说道,“我又怎么相信你们的诚意?”

“哦?大人这是答应啦?快快,还不把大人请出来!”冯守成横肉堆积,大笑的拍拍肚子,小胡子眼中满是得意和轻视,却低调的退到冯守成身后。

这冯大人的确是一个非常合格的肉盾,将小胡子的身影挡的严严实实的,顺便也遮住了欧阳卓远探寻的目光。

“臣下备好酒菜美女,我们吃吃喝喝,顺便商讨大计。”冯守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几个有眼色的下人立刻过去将椅子抬起,个个满头大汗。

欧阳卓远跟在后面,几次开口想问小薛子,却害怕自己无端的关心反而让这帮人有机可趁,对小薛子更是不利。

“欧阳大人,我敬你。”

这次形势逆转,冯守成嘴上还是客气的,但饮宴的时候,他大摇大摆的坐了上座,小胡子在左首,欧阳卓远与他相对。

欧阳卓远嘴角挑起,端着酒杯朝二人晃晃,一饮而尽。

“大人年纪轻轻便是吏部尚书了,将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啊!”冯守成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却不慎撞到了酒瓶,溅湿了衣袖。

那是!

欧阳卓远不经意瞧见冯守成挽起袖子的大臂内侧有一个黑色的纹身,古古怪怪的,无耐他肉厚皮糙,欧阳卓远辨不清图案。

“大人,失礼了,我下去换身衣服。”

“哟,大人,你胳膊上纹的什么图案?”欧阳卓远无心的问。

“图案?”冯守成却脸色一变,急忙把袖子放下,看向小胡子。

小胡子神色紧张,不满的瞥了眼冯守成,复而才对欧阳卓远说,“那是冯老爷自小的胎记,老爷,你该去换衣服了。”

冯守成干哑的哈哈几声,在婢女的搀扶下下去。

“你们还隐瞒了不少啊?”

此时,大殿的人只有小胡子和欧阳卓远对峙着。

“欧阳大人要是吃饱了,就把奏折给写了,薛公公的厢房在东面,我们会悉心照看着。”小胡子驴头不对马嘴,言辞皆是警告的意味。

“我会的。”欧阳卓远起身,拂袖离开。

“来人,带欧阳大人去厢房。”身后传来小胡子的呼声。

一位婢女拦在欧阳卓远面前,“大人,请往这边走。”

欧阳卓远本意是去东厢看看小薛子,被人拦住,拒绝之意不好太明显,点点头,默默的跟在婢女后面,心中却是如热锅的蚂蚁。

“啊!……啊!”

欧阳卓远停了下来,耳边似乎传来小薛子的喊叫声。

“放开我!”

不是幻听!

欧阳卓远甩开婢女循着声音奔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欧阳卓远一脚踹开房门,几个人围着小薛子,正按住他的四肢,欧阳卓远怒从中来,踹开这些人。

虽然欧阳卓远是文生,但混有一半蒙古人血统的他身躯强健有力。

小薛子听到欧阳卓远的声音,身体瑟缩一下,紧闭眼睛默默流泪。

“我们……我们在帮这位公子治病啊。”

“治病?有这么对待病人吗?”欧阳卓远将小薛子搂在怀里,抵住他的额头。

天!他在发烧。

“公子下身流了太多血,我们要看看伤势如何啊!但这位公子无论如何也不配合我们,我们只得按住他啊!”

“你们把药留下,我来弄!都出去。”欧阳卓远顿时明白了,语气放缓些,将一帮大夫家丁轰了出去,把门从里面锁上。

“云舒,让我来看看你的伤……”欧阳卓远温柔的将小薛子抱到床上。

“你走……我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小薛子的泪水止不住的溢了一脸,从欧阳卓远进门时,他就一直闭着眼睛,地牢的事是他心里的刺。欧阳卓远竟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感受,纵目睽睽之下抱了他,自己已经不是男人了,还要承受来自同性的屈辱吗?

“别折磨自己好吗?”欧阳卓远抬起袖子轻轻拭去小薛子脸上泪痕,“身体又不是铁打的,乖,让我帮你看看。”

“滚开!”小薛子挣扎,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灰色,大量失血让他已是不堪重负。

“乖。”欧阳卓远低下头,轻柔的碰触小薛子的唇。

小薛子像被钉住似地,四肢僵住。

欧阳卓远心疼的褪下小薛子的裤子,粘稠的血粘在皮肤上,欧阳卓远怕弄疼了小薛子,取来桌上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将裤子剪开,又拿来湿毛巾将黏住的布料沾湿。

小薛子没有再动,死尸般任欧阳卓远折腾。

直到欧阳卓远要揭开黏住的布时,小薛子反射性的按住欧阳卓远的手,“不要……”眼睛睁开,圆碌碌的眼睛盛满泪水,卑微的渴求着。

“云舒,没事……”欧阳卓远将布揭开,一个丑陋的疤痕印在上面,因为伤口被毒药冲击,更是血肉翻出,面目狰狞。

“不要看!”小薛子伸手要捂住。

欧阳卓远一只手就将小薛子双手抓住,痛惜的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血迹,“云舒……你真的好美。”看到这个疤痕,仿佛是最精致的青花瓷上磕出的缺口,留下了不完美的遗憾,尽管已经不是完美无瑕,但绝不能否认这青花瓷的花纹工艺是天赐的精雕细琢,几近完美的事物留下瑕疵才是最让人扼腕痛惜的。

但这瑕疵却是宦官最难以启齿的缺憾,永生永世的屈辱!

小薛子眼睛红红的,睫毛上的泪珠一闪一闪。

“我上药了,可能会痛,你忍着点……”欧阳卓远辨清了金创药,小心的洒了上去,又用纱布细细裹住,那样认真的神情,仿佛是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瑰宝。

欧阳卓远偏着头,看到小薛子身后干涸的红白浊液。

“云舒……你别怕。”欧阳卓远手指伸入,小薛子立刻反射的蜷缩,“这个不弄出来会生病的,你都发烧了!”

小薛子泪眼朦胧看着欧阳卓远,“我……我自己来。”

欧阳卓远按住小薛子,“我犯的错我来弥补。”

欧阳卓远沾湿了手指伸入内壁,将残留的液体清理出来。

“云舒,你今日受的苦来日我将要他们百倍偿还!”欧阳卓远脱鞋就着小薛子身边躺下,把被子摊开盖住,“是我没用,有我在的一天,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欧阳卓远将手臂给小薛子靠着,把他环过来贴紧自己的胸膛。

“我还是恨你。”小薛子嘟嚷着。

“那就恨吧。”欧阳卓远十分享受小薛子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感觉,头埋进小薛子的发丝,安心的阖上眼。

21.丞相,朕坏

“丞相,金铭传来的信报。”

丞相府内,管家抱着一只白鸽,掏出白鸽腿上竹筒的小纸条,递到正在书房处理国事的钱中福面前。

宸安帝说走就走,朝中大小事全都交给丞相处理,丞相都已是古稀之年,身体每况日下,还要整天担心这担心那,耗尽精力,什么时候老爷能辞官隐居,颐养天年呢?

“咳咳……”钱中福放下毛笔,肺部急喘了几下,将肩上滑落的披风向上扯扯,这才打开纸卷看了起来。

纸上只有两个字——‘已解’。

钱中福会心一笑,喜从心生,面色也红润了不少。

“太好了,小丁,你退下吧。”

管家四十岁,在六十多的钱中福面前可不是‘小’字辈。

“老爷您注意身体。”管家担忧的退出书房,“不要太操劳了。”

钱中福扶着桌面颤抖起来,将纸条拽在手中。“没事,一点风寒而已。”

等到管家退下,钱中福哆嗦的走到一副山水画前,小心翼翼的揭去画纸。

画纸后面经别有洞天,贴着一副人像。

冷峻的目光,威严的神情,精致却又俊雅的五官……

竟和宸安帝有八分相似!

“皇上……臣这些年一直在努力,六皇子也始终坚持着,现在民间正渐渐接受他,会有那么一天……他们……咳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没有闲言碎语,只有真心祝福。”

原来这画像竟然是先皇!

钱中福私藏了先皇的画像!

“皇上,我们不能拥有的,他们都有了……可我觉得我仍是幸福的。”钱中福踮起脚尖,轻轻吻了画像上人的唇,苍老的面庞仿佛一下恢复了活力,眼中有着热恋中少年人才有的神采。

时光仿佛就回到那年……

“钱相,你在等我?正好御花园花开了,走,随朕一齐去看看。”

“皇上!晨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和晨歌一齐死于大火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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