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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明待 上——by惨了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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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再怎么乐在其中,也不敢任随米时这样胡闹下去了,到底明天还是要出去见人的。

只见他翻了个身,把米时压在自己身下,双腿夹住对方的下身,稳定住对方肆意扭动的身躯,先着手脱了自己的上衣,又将对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把对方的上衣给脱了,然后再去脱自己的裤子。

谁知自己刚松了腿上夹击的力道,对方便活跃过来,一个翻身又把自己压在了身下,一屁股坐在自己腰上。

严臻明的头当下撞在了茶几脚上,一阵钻心的疼,直让他咬牙切齿,想咒骂几句,然而面对这样一个正发着酒疯的人,他又能说些什么?

严臻明放弃了挣扎,直挺挺躺在那里,随着米时去折腾,他倒要看看就凭着他一个人能折腾到什么程度?

这样危急的情形,自然没有功夫去开灯,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透着窗户照进来。

借着月光,严臻明仔细打量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他见过太多张这个人不同的面孔,有懦弱躲闪的,也有隐忍不发的,有善意随和的,有多情魅惑的,也有残忍无情的,这一次,他想看得真切一些,对方到底是何模样?

严臻明的目光略过对方浓黑的眉毛,灵动的眼睛,坚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微翘的下巴,他渐渐眯起眼睛,直至眼里只剩下对方的一个轮廓。

严臻明彻底闭上了眼睛,他无需这样费心去打量对方,似乎对方究竟长什么样对他来说已经都无所谓了,他只要知道那人是米时就可以了,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米时就可以了。

似乎是没了打斗争抢的对手,坐在身上的那人有些不乐意了,原本激烈冒进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睁大了那双充满不满与疑惑的懵懂无辜的双眼,也在看着严臻明。

严臻明被对方看得动情,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都消失了,再也无法任由这样下去,躬起上半身,一只手撑在地上稳住身子,一只手圈住对方颈脖,凑到对方面前,轻轻咬住对方的下嘴唇,含在双唇间,轻咬拉扯,细细品味。

不过上下两瓣唇而已,同自己的相差无几,甚至不如女人的柔软香甜,充满了男性气息,有些干涩,有些扎人,且并不如女人那般羞涩乖巧,急躁中平添几分霸道。但品尝起来滋味却是那样的诱人,怎么享受都不够,严臻明第一次有了要将另一个人据为己有的想法。

米时似乎是体会到了这个中的美妙滋味,争相模仿严臻明的动作,执意向前追逐,不肯松口。

严臻明渐渐被放平到了地上,这次米时的动作很小心,没有再伤着他。

两人的裤子都被退了去,米时仍旧坐在严臻明的身上,一手抚着对方的器物,一手抚着自己的,紧闭着双眼,额前发丝凌乱,上下颚紧紧咬合,呼吸粗重。

严臻明看着面前的人,不时躬起身子,凑到米时跟前,两人细细的轻吻。

严臻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递给米时一个套子,随着对方去动作。

就算是在几个月前,严臻明也绝对料不到自己也会有主动献身的一天,对方还是一个不管是在外形还是个性上都跟自己预想的完美情人差别很大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再无意去计较这些。

然而,意外的是,米时并没有把套子套在自己的那根上,而是套在了严臻明早已坚硬如铁的下半身。

严臻明来处在诧异之中,甚至来不及出声询问,对方已经找准位置,一股脑坐了上来。

这人竟然有如此大胆的举动,严臻明倒真是有些意外,想来酒精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严臻明感到自己的敏感部位正被一团丝绸包裹,温暖而又紧致,舒服得,舒服得他不知要如何用词语形容,如果可以自由动作,他必定要起身跳舞。

还不等严臻明有所表示,对方竟然在没做任何准备工作的情况下,没有预警的,凭着自身的重力,贸然一坐到底。

如此贸然的行动,造成伤害是必然的,对方勃起的性器马上疲软下来,眉头紧蹙,惨白的脸上透着痛苦的神色,严臻明也好不到哪去,甬道里干涩异常,或许是出自疼痛的本能反应,在下去的那一瞬间对方突然夹紧了后方,严臻明的命根子被勒得生疼,却又有苦不能言。

尽管如此,严臻明此刻能想到的,却也只有米时而已。他探手来到两人的结合之处,有些湿润,料想对方是受伤了,想抽出来一点,又怕擅自行动只会让对方伤得更重,正要抚弄对方的前方来缓解对方的疼痛,岂料对方已经放松了身体,自行摇晃起来。

这一夜,严臻明就像是在云中度过的,他料想,神仙也不过如此。

32

天亮了,米时的酒也醒了,不过这一次,他的脸上并没有显现出任何懊恼悔恨的痕迹,这一次,他不再打算逃开。

听见身后声响,米时转过身,背光斜倚着房间的落地窗,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严臻明,问对方:“想知道我之前为什么拒绝你吗?”

严臻明没有回话,随着米时继续说下去。

“因为你在这里。”米时伸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方比了一个位置,而后又伸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比了一个位置,“而我在这里。我再努力,也高不过自己的头顶,而你,一直在那里,我从来只能对你仰视。如果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必须使劲往上爬,一直到越过头顶,可我不可能爬到那么高,就算勉强爬上去了,早晚也得摔下来,摔得很难看。”

严臻明最怕听到米时说这样丧气的话,像是下一秒便会告诉自己,对方即将离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错误,然后让自己再不要去找他。

“那现在呢?”严臻明问他。

米时露出一记苦笑,缓缓道:“平路走多了觉得没什么意思,突然想尝尝从高空坠地的滋味。”

严臻明听后,只觉得一阵揪心的疼痛,赤裸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上前试探性地抱了抱窗边的人,见对方没有反抗的意思,才进一步将对方抱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对方的额头。

怨气幽幽地问:“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尝试叛逆吗?”

那我也太不值了一点,严臻明自嘲的想,我严臻明好歹也算是位成功人士,可供利用的地方多了去了,只要还在商场上混的人,多少都要卖我个面子,任何时候需要牵桥搭线,只要知会一声也就可以了,就算再不济,只剩下这个姓氏,这副皮囊,也都还是有点用处的,实在不该只是被当成一件试验品。

米时任由对方这样抱着自己,回了一句:“算是吧,从来没有叛逆过,就算知道不妥,但也还是想试一试。”

严臻明听了这话,只觉得,值了,什么都值了。

米时要走了,严臻明总觉得不安,不知这一别下一次见面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是不是又要等到米时下一次自暴自弃的时候才行?

严臻明送米时到门口,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我再去找你?”

米时回头看了看他,回答道:“你随时可以找我。”

米时跟严臻明玩起了地下情,对于米时来说,这已是历史一大创举了,所以严臻明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然而,毕竟两人都不是闲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圈子,有各自的事业,一个星期能见上两次面,能一起吃顿饭,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虽然米时说过,自己想找他随时可以,但是严臻明可不敢轻易拨这个电话,怕把对方逼得太急,最终适得其反。每打一次电话,都能要了他半条命去,像是要下多大的决心似的。

有时严臻明也会问自己,自己真的有那么在乎那个人吗,如此兴师动众地去迁就对方?

当然,对方还不一定有时间,有时可能在开会,有时可能马上就要出差,严臻明没得选择,只能尽量调整自己的时间表,去配合对方。

这一天,他刚下班,正准备邀仲叙去喝一杯,地方都选好了,菜也都上来了,突然就接到了米时的电话。

这是米时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自己,严臻明非常的重视,本想找个僻静的一点的地方接的,奈何仲叙是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两人不分彼此,本来关于米时的事情自己一直瞒着他就已经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会只是一个电话而已,还要出去接未免显得太生分也太小心了一点。

严臻明没有犹豫,当着仲叙的面,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米时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你现在方便吗?”

依旧是他米时一贯的风格,凡事先替对方着想。

严臻明不由得扬起嘴角,刚刚焦虑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方便,已经下班。”

电话那头的人松了口气,“我今天下班比较早,买了便当,一起吃吧?”

严臻明看了一眼面前正在斟酒的仲叙,低声回答道:“好,去我家。”

米时按了按车上的导航仪,“我15分钟之内可以到。”

严臻明看了看表,已经开始起身,“我也正在路上,10分钟能到。”

严臻明挂了电话,暗自松了口气,对方已经在路上了,若是刚刚自己拒绝或是有一丝的迟疑,后果都不堪设想。

严臻明没有时间与仲叙解释,只是语带歉意留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你一个人吃。”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送你过去?”说罢,仲叙也已经起身,转身去取衣架上的外套。

仲叙的车技称得上半个专业人员,这点严臻明也不得不认输,不过这次是派不上用场了。

“不用,工作上的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吃你的。”

仲叙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着正在穿外套的严臻明,“什么工作,要去家里谈?”一边说,一边皱着眉打量起面前的人,“臻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怎么总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严臻明看了看自己的好友,终究是摇了摇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抚,“我来不及了,回头再跟你解释。”

33

严臻明前脚刚到家,下一秒门铃就响了,只来得及脱了外套跟鞋子,便抢着去开门。

米时提着两个袋子进来,看见满头大汗的严臻明,心中难免疑惑,不过他也没出声询问,径直提着两个袋子到了餐桌。

这餐桌跟这里的厨房一样,只是个摆设,严臻明从不在这里用餐,平时用餐要么在大屋,要么在外面,这里只是他工作之余休憩的地方,不想沾染上任何油腻腥气。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买了点,有辣的,也有不辣的。”

严臻明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心虚的解释道:“刚健身回来。”一边上前翻开袋子看了看,“看起来挺不错的样子,我辣不辣都可以。”

米时正在忙着把餐盒拿出来,严臻明在一旁看着,既不出声,也不帮忙,嘴边隐隐带着笑意。

米时并没抬头,但似乎已经知道了严臻明在笑,随口问了一句:“笑什么?”

“快餐可不是这么吃的。”严臻明笑着说,上前脱了米时的外套丢在沙发上,接着把他拽到厨房,“你先洗手,客厅交给我。”

米时愣了愣,不知道严臻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自己是客,主人都已经发话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或许,这就是众人喜欢米时爱邀他来家中做客的原因,他一向懂得察言观色,说话行事注意分寸,待人接物随和礼貌,绝不会驳了主人的面子,更不会喧宾夺主。

待米时洗完手出来,严臻明已经把餐盒都摆好的,满满的一茶几,而他本人则就着茶几,靠着沙发席地而坐,并给米时留了一个位置。

在礼仪方面,米时从小家教甚严,吃饭时决不许离开餐桌,离了餐桌就不许再吃饭,更不能一心二用,坐席也需长幼有序,这样肆意的举动,也只有米嘉才做过。

米嘉也是从国外回来后,才学了这身的坏毛病,米时说过几次,对方屡教不改,米时也懒得再费口舌了。

但是,总不能把严臻明当成自己的弟弟来教训吧?

看着对方异常随意的样子,看来同样的事情,这人经常干,米时难免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像严臻明那种身份的人,应该事事都是很讲究的,快餐也必定很少吃,看来事实也并非全如自己的想象。

这些米时只在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曾流露出来,径直来到空位坐下。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也不会觉得凉。

米时虽盘腿坐着,腰背却仍旧挺直,双手垂于两侧,保持着他一贯的优雅。严臻明在外也是非常优雅的,好歹是大家庭出身的人,时刻注意着形象,只是回到家中,就变得随意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严臻明的注视,米时略微显得有些局促,轻轻吭了一声,掩饰尴尬。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米时对严臻明的为人也有了一定了解,知道他并不像自己一开始认为的那么高高在上,但毕竟是之前关于他的传奇听多了,仍旧是很难适应对方的气场,举止难免拘谨。

严臻明似乎也感受到了米时的紧张,只见他弹了一个响指,屋子里随即便有旋律轻柔的音乐倾斜而出,接着,又见他像变戏法似的,伸手在米时面前晃了晃,而后手中便多了一瓶红酒,酒瓶在对方的手中耍了几个来回,眨眼间米时面前的酒杯就已经满上了。

米时看得眼花缭乱,不由得双手掩面,低头轻笑出声。

因为家庭的关系,处处受着限制,少年的米时没过几天风花雪月的日子,后来又因为是gay的缘故,难得有一段固定的关系,更加与浪漫二字绝缘,自然比不上情场老手严臻明,他简单的一套戏法,米时就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虽然米时也知道,对方同样的戏法,一般是耍给女孩子看的居多,但因为他很少享受这种娱乐,乍一见到,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欢喜,面上就表露出来了。

米时一笑之后,显得不再像之前那么局促,屋子里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

如此,晚餐正式开始。

食物是否美味要看食客的心情,严臻明此刻就好比置身蜜罐之中,自然吃什么都是甜的。

虽是难得才能见上这一面,但是如此融洽的相处倒也快哉,严臻明的满足写在脸上,然而,他却不知道对方是否满意?

严臻明一边吃,一边用余光留意着屋子里的另外一人。

米时吃东西吃得仔细缓慢,吃相极为优雅,随时看上去都很赏心悦目,然而,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严臻明不禁有些为难起来,米时的城府或许不及自己,但是此刻自己却很难从他的动作神态,看出他的真实想法。那么,暂且就当他也满意吧。

这两人是快活了,自有暴跳如雷的人。

严臻明想起了仲叙,就那么把他丢在那里,那小子肯定气坏了,回头又免不了一番逼问,得先想好托词才行。

严臻明自然是非常信任仲叙的,并不想瞒着对方什么,但毕竟事关米时,不好草率行事。他也很能理解米时缘何如此小心,两人都是有身份有拖累的人,彼此的关系若是传出去,免不了一番大乱。

他试探性的征求米时的意见,“你记得仲叙吗?”

“仲叙?”米时一听到这个名字,本能性地皱了皱眉,而后才回答:“记得,怎么了?”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能逃过严臻明的眼睛,他赶紧打住话题,“没什么,突然就想到他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他举办了那次酒会,我也就不会认识你了。”他当然不会告诉米时,这都是他的安排。

米时略微回想了一下,做出总结:“他倒也不像是坏人,只是有点缠人。”话刚落音,似乎又想起点什么,放下手中的饭盒,略带歉意的看着严臻明,“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们是很好的朋友,我没有要──”

严臻明只是想: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也只是一个喜欢缠人的人?我跟仲叙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及时收了手,而我却还在继续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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