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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闯天下——by猎艳清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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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闯卫不屑于侍卫并肩继续巡视,道:“那又如何?”

侍卫附耳与他闲扯道:“听说,这齐公公是狐妖转世,专吸人精元,皇上被他迷得五迷三道,不理国事,就是因为这个。”

王闯卫轻笑着摇头,不语,他才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之说,不过这个齐孝荣,看来确实是对男人特别在行,只可惜,被自己拒之千里,哼,怪不得总是借机整蛊自己。

姜尧在门口守着,撞见了王闯卫,只对他冷冷颔首示意。

王闯卫也是冷哼一声,不予理睬。

姜尧只道,这牛脾气,真臭,肯定是这脾气把二狗子触怒了,才不认你的。

第二十二章

姜尧将公文拢成一排,放到一边,而后递上新折子给二狗子。

二狗子拿过,翻过一看,突然翘起嘴角:“终于要到了。”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姜尧替他研磨。

二狗子将折子摊开,用呈交皇上的熊虎印盖了一下。

“这份折子交给皇上便可。”

姜尧合起折子,将他放到一边。

“李书裕这次,真的能绊倒户部吗?户部尚书姚轩悦根基那么深,又是杨启宗的外甥女婿,若动了他,真的不怕?……”

二狗子知道姜尧的担忧,截住他下面的话:“皇上想绊倒的,纵是他是王爷世子都能绊倒。”

姜尧想来也是,他们不过皇上的打手,何必担心这等事情,皇上让他们打,他们打就是了,默默应下。

又是一个怡人午后,春日正浓,百花正艳,王闯卫的脸色却是相反,黑如锅底。

二狗子却是正如日头景色一般笑得灿烂,用杯盖拨弄一下茶叶,抿口朝露泡的春茶,叶头正嫩,心情都舒爽不少。

“齐公公,已经是第五次了。”王闯卫有种压根都磨平的错觉,只差没用鼻音来质问。

二狗子无辜看他,盖起杯子,放回桌边,绕道王闯卫身边,嫣然一笑,如三月风吹的桃花瓣,和煦暖人。

“王都尉,我也没办法,宫里光太监,就成千上万,还不算被指派给各地方服侍王爷的、守陵的,哎,你给的线索,又实在单薄,就说枣核吧,那小东西,兴许令弟早弄没了,而且,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找,要是把都尉找弟弟的事儿捅了出去,有些无名小卒跑过来瞎认亲,而且人人都拿着枣核,我该帮你认谁好呀?你说呢?”

说话就搭上他肩上,麻衣粗布,倒也软和,虎背熊腰正结实,二狗子媚笑一声,将头搁在他肩头。

王闯卫一侧头,鼻尖就与他相触,还从未那么近地瞅过他,这一凑,倒是瞧仔细了,他的眉宇,有点像……呸!不可能,他的二狗子怎么会变成这种不要脸的狐媚子!

二狗子见他看痴了,便将脸挨近了一分,自己还是想念他的,只是想嗅一下他的气息,依旧如儿时溪边那般,会保护自己,会爱护自己,会给自己承诺,就肆意这一次,他就亲一下。

唇贴了上去,王闯卫觉得唇上是甜杏子的香气,王闯卫双眼睁着,眼见二狗子媚眼缓缓合上,沉醉的模样,启开自己的嘴,看着他眼尾勾起的眉线,被浓密的睫毛牵引不住颤抖,王闯卫只觉得,嘴里被探入温柔灵巧的舌头,勾动着自己,王闯卫搞不懂自己,明明应该很厌恶才对,可是……

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他纤细的腰身,穿着便衣的他,似乎也没有那身紫黑官服般凌厉、冷冽,又好像也可以很温柔,可以很迷人。

王闯卫不知不觉跟着也闭目,开始享受这场突如其来的温柔,不知道何时被动变成主动。

姜尧在门外听见茶杯、桌子、椅子的碰撞声,不过更多的是唇齿交缠的水渍声,姜尧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默默替他们关上门去。

王闯卫埋在二狗子颈间,随着杏子的香气越浓,他就越把持不住,好像身下就是一个诱人的熟杏子,汁水正多,待自己去将他吞下肚去。

二人在榻上纠缠,二狗子发簪被取了下来,正准备去拉他腰带。

兴许是拉开了些距离,王闯卫在被二狗子解腰带时,慢慢开始清醒。

忽然抓住二狗子在腰带上的手,眼中情欲退散,急忙退下,踉跄几步,王闯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伏在他身上,而且刚才还亲了他,还差点就与他……

想起前几日夜里,那侍卫说的话,再去看发丝散落,衣衫半开的床上人,正妩媚地看着自己,双眼销魂,却不解地看他。

“你……我……”王闯卫拉好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心想,这厮果然是妖孽托世,他差点就着了道,“公公还请自重!”

二狗子一笑,轻蔑,看着眼前的伪君子就冷哼道:“发簪是你取的,衣服是你解的,就连……”将头发一拨,到一边,颈间露出一个微红的印子,二狗子上手一摸,有些凸起,斜着头,看他,挑眉,“也是造的,到底是我不自重,还是王都尉轻佻?”

王闯卫也知道自己理亏,他不用狡辩,自己裤裆里的东西最有发言权,可是,他刚才一定是鬼遮眼!不然怎么可能!

“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二狗子起身,由得身上衣衫晃荡地挂着,慢步到他身前,笑了,轻视的。

“王都尉若真的那么坚如磐石,又怎会那么容易鬼迷心窍?”二狗子趁他恍惚,手勾上他脖颈,脸凑到他眼前,呼着气,一语一勾,“你不是说,唯李湘云挚爱吗?那为何对我起了反应?而且,你不是很厌恶我吗?嗯?”

王闯卫被他一语,便将心中惶恐勾了出来,骤然变色,将挂脖子的手一把扯下,推开,以示不屑与厌恶。

“我只是被你勾引罢了,道是谁不知你是妖孽托世,就连皇上那样见惯美人的君王都被你迷得五迷三道,我方才一定是被你使了妖术!”

二狗子哭笑不得,只觉得眼前耍赖泼皮的人,已不再是自己等的人,兴致全消,别过头只,冷冷嘟哝句:“王都尉先回吧。”

王闯卫有些僵持,不再发话,心中却总觉得是哪里对不住了齐孝荣,讷讷着转身,面对着门,背对着二狗子,想说点什么,一个字也出不了喉,开门离去。

姜尧见他衣衫完整,并且步伐坚定,不像是完事的模样,又不敢轻易进屋去看,生怕触怒了二狗子。

二狗子见他头也不回,又没由来的觉得侮辱,愤愤然甩袖,一屁股扎回榻上,紧抓扶手,恨不得掰下块来砸向那个头也不回的背影。

“若是二狗子,你会如何?”二狗子喃喃自语,看着那个背影,“如果认了我,你会不会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成亲,然后躲在角落等候你呼之则来招之即去的怜悯?施舍?还是兄弟道义的照顾?”

二狗子声音极轻,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心中诸多不平,他知道自己不该再与王闯卫纠缠,可是他好不甘心,等了那么多年的人,近在咫尺,却不认得自己,被自己骗了五次,都没有抬眼看看自己,明明他也姓齐,可是为什么,他就不看自己一眼?

他根本就只想要一个单纯如昔,天真得可以任由他摆布的’弟弟‘罢了,从来都没想过,如果’二狗子‘变成现在这样,他还能不能承受,又或者,他可以选择不承受,以后咫尺天涯,互不相干。

二狗子觉得脸颊有些湿,该死的春风,竟也含沙,蹙眉将脸上泪痕拭去。

王闯卫回到禁军营惊魂未定,以前其实他与几个兄弟,也去过妓寨玩过几把。

都是为了避嫌,凡是身体长熟了,都会跟着老兵油子去几回,但是那些军妓虽说也算是有些风情,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觉得一下就失去理智,通常都是她们做足了功夫自己爬上来,但是刚才,自己怎么会……一下就没了神智,把那个祸害给压在身下,而后何时解他衣衫,何时取他发簪都不知,用力拍打脑门,自己难道真的是鬼迷心窍,被那妖孽施了妖术?!

不过刚才不经意看了下他的身子,好像光洁得很,眉眼、年岁、姓氏……啐!他二狗子才不会那么不要脸,到处勾男人,还和皇上夜半三更在御书房做那般龌龊的事。

那么可爱小巧的人,不可能!

王闯卫死命摇晃脑袋,赶去刚才那个身影,绝、不、可、能。

阿关给他换来壶热茶,却只见王闯卫晃着脑袋,也不好多言。

走到门口突然转身,惊道:“都尉,这个月三十,便是兵部尚书简忠玉简大人生辰,大人到时可要去道贺?要不要小的给大人置办点贺礼?”

王闯卫才想起正事,一拍脑袋,感激地看着阿关,摸摸腰封里的碎银,拿了一粒塞到阿关手里:“你看看有什么体面的贺礼可以买,要是不够再问我拿,不过要在我能力之内。”

阿关心领神会道:“好嘞,您就放心吧。”

阿关收了银子,转身就走。

二狗子晚膳进得很少,三魂七魄都没归位的模样。

姜尧给他盛了碗汤,道:“我特地叮嘱厨子熬虫草汤,你入食太少,容易伤到脾胃,喝点汤养养胃吧。”

二狗子抬眼,看他一眼,无情绪的接过汤碗,往嘴里送着,送到一般才突然启口:“小尧,你替我找具太监尸体。”

“你要什么模样的?”

“和我差不多年龄,长相清秀,皮肤白皙、光洁,身上最好没有胎记,有也没事,你做成伤疤模样就好,溺水而死的,再有,找条黑灰了的红绳给我,再找些枣子来,我自有用处。”

姜尧猜出了七八分他的用处,却不明白,他思忖了一下,终还是没有忍住,他不明白,二狗子不比自己,自己是妄图一个不可能的人回头看自己,而二狗子明明有大把的机会,为何不去认,姜尧想来心思不浅,蛛丝马迹就可剥出大概。

“你为什么……不同他直说?”

二狗子也知道,瞒不过姜尧,他小时候就同姜尧提过王闯卫的事,虽然只是只字片语,但是现在王闯卫出现了,他与自己下午的事,姜尧又站在外头,不可能瞒得住,也不诧异,苦笑起:“你也看见了,他不会接受一个这样的我,与其让他接受这个事实,不如就给他一个美梦,起码,我在他心中,还是一如往昔,他也不用与我牵扯,往后形同陌路,于他于我,都未必是件坏事。”

姜尧想来,也是,二狗子已经不是当初的二狗子了,现今的身份地位,即便他想,皇上肯吗?哪怕认了,也只是徒劳。

第二十三章

到了简忠玉生辰那日上午,王闯卫换班后,接到了信,又一次来到御影司,他已经不抱期望,但是还是来了,’二狗子‘三个字于他的牵动力,实在太大。

在偏厅等了半晌,有点不耐烦,茶已经换了三杯,不能再喝。

二狗子迟迟到来,来时看似刚从宫中回来,面色有些疲倦,耳根碎发有些湿,似乎沐过浴,王闯卫不用脑子,也知道他为何要沐浴,面露嫌恶。

二狗子似乎也没有很大的耐性,蹙眉看他一眼,转身对姜尧道:“你带王都尉去吧,我有些乏了,要去房里小憩一下。”

姜尧毫无面色的应下,过去对王闯卫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让他随自己到了后院一个偏房。

姜尧带到房门前,突然停滞住脚步,已经搭在门上的手,僵了一下,回头,面露难色地看了王闯卫一眼,让王闯卫很不舒服,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因为不安。

姜尧轻声叹气,还是推开了门,正午阳光随着门而映入房里,照亮里面躺在木板上,宁静安睡的人。

王闯卫总有些感觉不对,哪里不对他说不上,他不想相信,这个人会是二狗子。

姜尧带着他进屋,边走边述:“前日,宫中有小太监溺水而死,按照宫里规矩,经仵作查验正身,就可埋入城郊御监祠,辗转名册落入齐公手里,发现他名唤齐宁,入宫后改的名字,入宫前名唤齐二狗,根据名册记载,由豫州一带招入,根据齐宁同房说,齐宁入宫前的村子,就是黑枣村,仵作也验明正身,身上毫无胎记,皮肤光洁无痕,除了一些尸斑外,无任何伤痕,另外,在他身上发现了这枣核。”

姜尧将一个由破损的黑灰红绳系挂着的枣核拎到王闯卫眼前时,看见的是一双跌入谷底,悲痛欲绝的眼眸。

“接到齐宁尸体后,我们就联想,会否是王都尉的表弟,所以都督让人去通报王都尉来认尸。”姜尧语气毫无起伏,例行公事。

王闯卫却双眼撑大,不愿相信,这根,确实是他记忆中给二狗子的枣核,浑身不禁有些血液凝结,开始冻得发抖,颤着手接过枣核,回头看着木板上,睡得安详的人,一点也不像,他不是的,他不是的!

王闯卫猛地扑到木板上,抓着那个人,不停的摇晃他:“你醒醒,你醒来告诉我你不是二狗子!你不是二狗子!!”

声嘶力竭,怎么都喊不信。

姜尧看着他这模样,恻隐之心难免感触,拍拍他肩,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王都尉,你还是节哀吧。”

“不会的。”王闯卫拉起那人的手贴在自己抽搐的脸颊上,冰冷的手,贴在滚烫的脸颊,强烈的比对,“二狗子,你醒醒,阿卫哥哥还有好多话没和你说,我们还有好多事没来得及做,你怎么可以死。”

从嘶吼到无力,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却瞬间落泪,哭得不掩任何,他何尝不是为了二狗子才是入的伍,辛苦努力,在边关混出了名堂,得人赏识,好容易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可是,如今,见到的却是一条死尸,一条冰冷冷的死尸。

“二狗子,你知不知道,阿卫哥哥来了,阿卫哥哥来找你了,你醒醒,你醒醒啊!你不是说好要等我的吗?!你为什么不守承诺,为什么……”

二狗子在门外,听得真切,但是他想,断了这念头,或许王闯卫只会伤心几日,等这势头一过,他也许就回去属于他的生活,接着全心全意准备做他的国舅女婿。

仰着头,看着午后阳光有些刺眼,二狗子觉得好累。

夜晚,简府门庭若市。

简忠玉本就不喜二狗子,虽说齐公公来道贺,给他增辉不少,但是他却招呼的半冷不热,二狗子早已习惯,便也应付自如。

倒是张夏头疼的要命,不知道王闯卫什么筋搭错,死命的灌酒,劝也劝不住,弄得酒席上的其他统领都尉对他印象十分之差。

二狗子应酬到一半,便有些退意,让姜尧顶着,自己便躲到后院,想着小解,打算解完手便回去。

待他解完,瓢一口缸子里的水冲洗手时,王闯卫也跌跌撞撞跑过来,对着茅厕对面的花坛就是一阵呕吐。

二狗子见他如此,心念着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决定远离他。

王闯卫吐好,看见水缸,就扑了过去,漱口之间,模模糊糊看见一道素白身影,好像——

“二狗子!”王闯卫脚底打飘,却是一个猛虎扑,扑在二狗子身上,抱紧了他,感觉到怀中人会挣扎,心里暖流升起,他会动,他没死,“二狗子,别死,你还没和阿卫哥哥成亲呢,我的二狗子。”

二狗子一怔,刚才身后的人说什么?酒后糊嘴,他没有听清,背对着他问:“你不是要和李湘云成亲吗?”

“那是骗人的。”王闯卫犹如烂泥,糊在二狗子身上,从后面,绕到前头,眼前模模糊糊,只觉得就是他,脚下不稳,捧着他的脸,以他为着力点,模糊间找到那个红唇,印了一口,乐呵呵的傻笑,“我媳妇好香。”

“你为什么要骗人?”二狗子看他,仍旧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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