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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闯天下——by猎艳清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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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张夏那么一说,王闯卫立马断定起来:“对、对!一定是,一定是没关系,一定是我胡思乱想。”

张夏觉得王闯卫怎么越来越神神叨叨。

二狗子称病几日,在家好生休养,只因为王闯卫那日实在弄得他下面太过显眼,怕引起夏清荣怀疑。

“这几日,李书裕一直在问,何时可以上谏江南修建堤坝一事?”姜尧站在床侧,低声问他。

“还未是时候。”二狗子喝着汤药。

“要待到何时?”

“待到于妃娘娘生辰前。”

“那就是要到初秋?”姜尧不解。

“于妃今年,也有双十,皇上登基之初,就被选入宫中,各州府送来的美艳女子,为何偏偏她那般受宠?”二狗子将匙羹放在汤药里,侧头问姜尧。

姜尧默声,君心难测,他不想猜更不想度。

二狗子笑开,终究是当局者迷,接着抿着口苦药:“因为,她是江州首富之女。”

姜尧明白过来,“若皇上,能怀柔住两广这边,到时,真决定下游,也可以有一边接应,便不怕漕帮真的只手遮天。”

二狗子欣慰看他:“小尧,你还是玲珑剔透的。”

姜尧会心一笑却是苦,他知道,自己还是会迷茫,因为那个人是夏清荣。

“于妃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二狗子冷笑,将喝尽的药碗放在托盘上。

“我知道。”姜尧看他意思。

二狗子抬眼,坚定地对上他:“给她一次机会,点燃她心头那根苗,挑开这层痂。”

姜尧不解地看他。

“我自有我的用处。”二狗子看着他,“你记着,到时候,皇上要你作何,你便作何。”

姜尧知道二狗子要做什么,却不明白二狗子为何要如此做。

第二十六章

二狗子与王闯卫的幽会,不知是谁应承了谁,变得有规律可寻。

王闯卫不是每一次都来泄欲,更多的,似乎是平静的坐着,喝茶,偶尔也会搭上一两句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贪恋那一天的安逸,与齐孝荣的相触,从开始的水火不容,到后来的平静如水。

二狗子每次都会泡好茶,备好糕点,等王闯卫来。

眼见,夏日正浓,烈焰灼人,正是燥热时节。

王闯卫进到厢房,正是茉莉香,桌上是二狗子让人备好的冰镇雪梨。

二狗子见其来到,便拉着王闯卫进屋坐下。

替他泡定了茉莉花茶,替他消暑。

纤细葱白的手,用签子戳起一块如肤一般白嫩的梨肉喂到王闯卫嘴边,柔腻声道:“天热,吃点冰镇雪梨,压压火。”

王闯卫以为,他只是替姚轩悦暂时安抚着齐孝荣的心罢了,免得让李允之担心挚友,所以虽说习惯了来此’应付‘齐孝荣,却始终不习惯与他太过亲昵。

顿着神色,尴尬地接过签子,吞下沁人心脾香甜的梨肉,伴着清甜的雪梨汁滑入心扉,着实畅爽。

透着雪梨与茉莉的香气,看见齐孝荣托着腮端详自己,本就妖艳万分,现下不知是天气臊人,还是心里异动,雪梨汁水也润不到干燥欲裂的唇喉。

二狗子看他神色便知他心思,抚上他手背,掌心摩挲起来。

取笑道:“王都尉,真是’性‘情中人,吃块梨,’心思‘都多过人。”

勾起媚笑,端过茶杯,抿口茉莉茶,起身凑到他干燥起皮的唇边,慢慢喂入。

茉莉茶温润,配合着二狗子本身香甜的唇瓣,更是勾人,王闯卫的手,不自知的便攀上他纤腰,开始摸索起来。

柔绵一吻作罢,待王闯卫唇边还挂着一丝混着津液的茉莉茶,正是懵懂之际。

二狗子却推脱道:“今日不能,我给你用嘴做吧?”

王闯卫与他也有了默契,似乎这几个月来,也摸清楚他套路,他若说不行,便是要去伺候皇帝,但是每次想到齐孝荣要在皇帝身下辗转娇吟,王闯卫的心从起初的鄙夷,到后来莫名的泛酸,想到他这般妖娆模样,要展现给别人,他就忍不住的起无名火。

眼看齐孝荣今日衣衫周正,头发盘正的模样,他一早就该清楚,今天他不会越轨而行。

王闯卫推开他,僵硬道:“不必了,你若不便,别勉强。”

二狗子看他脸色倏转不悦,二狗子不敢妄猜他是吃醋,只好调笑试探:“怎么了?禁军营里有事?”

“没有。”

“李大人他……问及了姚尚书的事?”

王闯卫一滞,他都没想起过这茬,更不知如何去接。

二狗子却以为,被自己估中,笑着坐回宽慰:“放心,我不是说过,我不会轻易加害姚尚书的么?”

王闯卫只好愣愣点头,而后便沉寂起来。

二狗子也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又打破道:“初十,你别来了。”

初十?那不是五天后?他的休假,为何不要他来?王闯卫不禁错愕,侧头看他。

“我有些事,你记着,那日千万别来,还有,你马上要准备禁军守将一年一次的殿检,到时,有机会入宫面见皇上,你也是时候好好准备准备,万一能得皇上赏识,他日李大人若来提亲,也方便些。”

二狗子并非话中有话,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也未必能拿捏得准,他不希望,王闯卫身陷其中,假如,自己真的失策,起码,王闯卫还能保住一份前程。

王闯卫觉得齐孝荣今日神色很不对劲,总觉得他隐瞒了自己什么,之前他一直以为,是齐孝荣自己朝堂上的公务,与自己无关,可是今日,突然如此关心自己前程,还好似亲人似的替自己安排好一切,犹如交代身后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由来,我没有听说你失宠过,你到底……”王闯卫突然停下,他怎么了?为什么要关心眼前这个人?就因为几次春宵帐暖?不该,自己不该如此。

二狗子知道他为何突然语噤,笑起,没有怨他,覆上他放在桌上的手,有些无力:“没有人会永享圣宠,你只要记住,找到时机,便问李大人要了婚约。”

“你、你不是、不是说这是攀龙附凤吗?”王闯卫也不知自己心虚些什么,要结巴起来。

“你喜欢李小姐吗?”二狗子声音柔和,没有任何刁难他的意图。

王闯卫看他,不知为何,被二狗子那么一问,心里头满是酸水,为什么他要这么关心自己,还毫无醋意的模样,他应该给自己一巴掌,然后和自己说,这是攀龙附凤,不准自己和李湘云一起才对。

可是王闯卫又为什么期待齐孝荣在这一刻发脾气呢?

心乱如一锅粥。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需要齐公公来关心吗?”王闯卫硬邦邦地回上。

二狗子一滞,而后笑开,道:“你说的对。”

两人默声坐了一下午,最终却是不欢而散。

王闯卫是牛脾气,你不让他往东他偏往东,倔得很,二狗子让他别去仙满楼,他偏去。

谁知一到门前,本来人流穿梭门庭若市的客栈,竟然死寂得犹如棺材铺,虽说大门敞开,可是却无人问津,诡异得很。

小铜钱在马厩打理着,转身看见王闯卫,一阵惊诧。

麻利儿上来,拉着王闯卫到马厩旁。

不耐烦地低声问他:“我说王都尉,您今个儿来作甚呀?!”

王闯卫摸不清头脑,看着大门:“你们今天怎么了?开门不做生意?”

小铜钱斜眼瞪他:“你当掌柜的是傻子吗?有生意谁不想做,可是楼上来了个’大爷‘,今个儿花重金包了房,把厢房、客户,对面宴客的包间全包了。”

“这么阔绰?那……齐公那间呢?”王闯卫问他。

“倒没有……”小铜钱也奇怪,为什么偏偏不包这间。

“那我先进去等齐公再说。”王闯卫倒要看看,里头是什么大人物。

小铜钱总觉得齐孝荣这间不被包,其中必有蹊跷,还未来得及想多,转身王闯卫就不见了。

心叫,不好,赶紧地跟进去。

王闯卫走到走廊,一路而来,一个人影都不见,空荡又安静,诡异的静谧,王闯卫不禁放轻放慢脚步,也许正是太过空旷,王闯卫隐约听见了训斥声回响——

“想不到,齐公公,还真会找地方享受?”

“且不论传你外头养男宠是真是假,就入不敷出,齐公公要作何解释?”

“内官在外勾结,收受贿赂,你是忘了多大的罪是吗?”

“若我不亲眼见到,还不知齐公公活得这般滋润。”

“是不是……总管位置,坐得太舒服,不记得,如何安守本分了?”

王闯卫越走近声音,越觉得不对,这个声音很熟,但他却不记得在何处听过。

靠到那厢房,用手指戳破门窗纸,眯眼探去,只见,齐孝荣跪在地上,落魄神情,任由坐在凳上之人斥责,不敢忤逆。

当今世上,能让齐孝荣这般神色的,莫过于一人,王闯卫一想到那个锦袍端坐的人就是当今圣上,差点失声惊呼,被小铜钱一把捂住嘴。

小铜钱做了个语噤手势,便要带他离去先,却拖不动。

王闯卫想看下去,耳里已经听不下夏清荣训斥齐孝荣的话,只看见有只约莫五六十岁的手,上来掌刮齐孝荣,打得他本妖艳白皙的脸,全是印子。

夏清荣冷哼一声,拉过身边一个少监服男子,坐入怀中,王闯卫不用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姜尧。

“看来,齐公公得宠太久,忘了失宠的滋味了,姜少监,你说是吗?”声音冰魅,冷冽。

姜尧娇声应下:“皇上说的极是。”

王闯卫心道,看不出,平日正经蔚然的姜尧,此刻变得如此落井下石,难道真的是人心叵测,他一直以为姜尧是齐孝荣的心腹、亲信,谁知今日一看,看着被打得嘴角出血,跪在那里的齐孝荣,心中不忍起来,被自己信任之人出卖,他此刻一定心如刀绞。

“你们还不滚出去,在外头候着?!”

夏清荣责备的声音,是对着二狗子的,只见二狗子依旧平静如水,起身。

小铜钱眼见人要出来了,与王闯卫附耳一声“来不及了”便急匆匆,使出浑身力道,带他下楼去。

王闯卫本来身着的就是普通素衣,看起来并不惹眼,陈仁贤与二狗子出来时,只道是店里小二,没多留意,二狗子看到了王闯卫,虽眼里略过一刹诧异,却不多停留,立马敛起,而后空留失神在眼中。

下楼时,王闯卫看到失魂落魄的二狗子,心里又是起揪,脚下却还跟着小铜钱一溜烟窜下楼去。

王闯卫怎么回到禁军营的,已经忘记了,就连期间谁同自己说什么话,都记不起来。

他只记得,那一幕的心有余悸,这皇城里,比起边关的战役,更摄人心魂,最信任的人,也随时可能至你于死地,只希望,皇上这次只是小惩大诫,不会因为齐孝荣在外头订个厢房,就要了他的命。

王闯卫几日都没有睡得安稳,天天想着齐孝荣的事,他有时都问自己,齐孝荣与自己什么关系,要如此担忧?就以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应该去担心,为何还是辗转难眠呢?

又是一夜未眠,王闯卫挂着一脸憔悴,起身。

张夏门都不敲就奔进来,还不停的喊:“最新消息。”

王闯卫擦着脸,懒得理他。

“你知道吗?前几日,齐公公触怒皇上,被罚半年俸银的事?”张夏一脸公告栏的模样,与王闯卫通起消息。

他当然知道,他还看见齐孝荣被罚呢,也不好同张夏说,只好冷眼看他,等他继续。

“今天!就是今天,宫里传来消息。”张夏高深莫测的神色,勾搭王闯卫,幸灾乐祸道,“昨夜齐公公不小心,传错了一杯茶,就一杯茶,被皇上训了半个时辰,而且,还被罚,三天,三天!……”

“你讲话能不能改改故弄玄虚的毛病?”王闯卫被他弄得没了耐心,心急如焚。

“哎呀,着什么急嘛。”张夏啧声,斜眼看他,而后开始喃喃自语,“据说,齐公公被罚跪在御书房门外三天,而且,期间,每日要挨十大丈,十手板,最要命的是,皇上下令,罚跪完,要齐孝荣徒步走回御影司。不过说来奇怪,就这么罚,也不削官位……”

“一杯茶!就那么大动静?”王闯卫声音突然吊高,这种罚法,莫说齐孝荣,就是他们这些皮糙肉粗的军人,都挨不了的,一杯茶,何以如此啊?

眉头紧蹙,担忧得很。

“你怎么了?齐孝荣受罚,你不该高兴的吗?”张夏原本想,让王闯卫高兴高兴,可是现在看他的模样,反而是惆怅无比。

王闯卫被他一说,也觉得自己奇怪,勉强的扯起笑容,高兴,他高兴,可是他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心里堵得要命,满心都是齐孝荣被罚的凄惨模样。

“我……只是想,一杯茶而已,不用这么夸张吧?”王闯卫勉强扯了个失神地理由给张夏。

张夏拍拍他的肩,叹道:“你不会到现在还那么天真吧?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你不会没听说过吧?传言,是齐孝荣为人嚣张,独占圣恩,引起后宫妃嫔妒恨,加上御影司内斗,那个姜尧姜少监,为了夺权,故意争宠,陷害齐孝荣的,不过由头似乎是说,齐孝荣在外头养男人,你说,什么样的男人会比较吸引他呢?……”

张夏自顾自的说着,而王闯卫却是听讲了一半。

“……为了权力,陷害同僚,难道,所谓权力,就那么重要?”王闯卫不能理解。

“废话,这个地方,别说是太监,就是……”张夏鬼祟的四周看看,没了,凑过头和王闯卫低声道,“就是禁军营里头,也是如此,你没听说,前些年,教头之位空缺,几个统领为了争那个位置,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多厉害,这皇城根里,不是你踩着人家,就是人家踩着你,你以为,像在边关,李大人慈眉善目,只要正义凛然,上阵杀敌,就能得赏识?哪有那么好过?”

张夏的话,与齐孝荣,如出一辙,莫非,这个地方,真的不是我不犯人,人不犯我。

难道,真的只有像齐孝荣那样,才能生存下来?

而今,连他也不住开始彷徨。

第二十七章

三天不算长,可是夏意正浓,日头毒得守城侍卫都差点中暑。

王闯卫不禁想,齐孝荣在宫里头,正受着刑法,还跪在如此恶毒的日头之下,三天那样的刑责,已经非一般人能受得住了,而今还要受这焰日洗礼,王闯卫已经无法上心其他事了,只想着,三天后要去宫中面圣,不知能否见齐孝荣一面,不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见到后,又能如何。

二狗子本就有了准备承受这一切,所有来往御书房的’忠臣义士‘无不对他投来鄙夷、冷漠神色,内心无非都是一句’你也有今日‘。

二狗子冷眼接受这一切,接受着姜尧在御书房,与夏清荣夜夜笙歌,毫无情绪,敛目,刑责、烈日交替的身躯,十大丈、十手板有多痛,就是皮开肉绽,就算他受刑时,用内力顶住外力,却因刑法受的是蛮力,加之要跪罚,身子仍是不住发麻,二狗子觉得,自己会与这大理磁石凝结成一体,而后,便结石,要人铲了,方能离去。

口干舌燥一阵后,眼前便开始晕眩,汗水一身身的浸透衣衫,体内的汗水都蒸出了盐粒,眼睛因汗水凝干而看不清任何,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他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例如,他的阿卫,这是他唯一支柱自己不倒下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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