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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闯天下——by猎艳清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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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他昨天接到爹娘的口信,晚上想着二狗子入睡,做梦却……却是齐孝荣?而且那样的春梦,余韵未了。

阿关端了洗脸水进来,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声,王闯卫就蹭的下床,跑去洗脸水旁,死命搓脸。

嘴里念念有词:“不是的不是的,一定不是他,王闯卫你醒醒,快醒醒。”

阿关刚想说什么,又听见他嘴里一阵念叨:“二狗子还没找到,你怎么可以做这种梦,王闯卫你一定是被他迷昏头了。”

阿关觉得王闯卫现在也没心思听他说话了,他还是先去铺床吧。

铺着铺着,看见那湿的一块,阿关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捂嘴笑开,看来这都尉是发了遗梦害羞呢,他倒是头一次见到,这般纯情的都尉,往日那些都尉无不荒淫得出息,哪有这般的。

“你笑什么?”王闯卫觉得阿关似乎在窃笑。

阿关感觉收拾好床铺,转身去,憋笑道:“没什么,都尉,其实这是常事,你不必挂在心上。”

“……”王闯卫一阵语塞,憋得脸色通红,只道,“说了你也不懂。”

阿关连连点头,应承道:“那是那是,小的怎会懂?”

而后捂着笑给王闯卫准备早点去了。

王闯卫啧声,他怎么会梦见齐孝荣呢?而且,想起梦里的齐孝荣,身下又是一阵疼。

咬牙暗骂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对了,不行,不能再想。

吃过早点,今天是休息日,王闯卫自打被齐孝荣仙满楼爽约数次,便也不再去了,不过休息日便空了出来,闲得很。

张夏剔着牙,愤愤然地跑来找他。

将一本账册放桌上,咂嘴就骂:“这些人够可以的了,你推我我推你,一本账册,推给我个小都尉去交给御影司。”

王闯卫耳尖,听见御影司三个字就来了精神,他都没心思琢磨自己为何这般,急忙问张夏:“这要你去交给御影司?”

“是啊。”张夏没好脸色,撇嘴道,“教头推统领,统领推都尉,有背景的都尉推没背景的都尉,没背景的都尉推给我这个古道热肠来了,现在这烫手山芋,都不知道怎么办。”

“一本账本而已。”王闯卫奇怪地嘟哝道,“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张夏吊高音,“谁不知道,御影司最喜无事生非,那些头头还不是怕当场被他们问得语无伦次,惹祸上身吗?”

王闯卫思忖了会,拿过账本,只道:“那我拿去吧。”

“你不是吧?”张夏蹙眉,“别惹祸了,我等下寻了机会给别人就是了。”

“没事,我正有事要去找他们。”王闯卫心里想着,他既然知道了二狗子还活着,也许能寻这次机会,再让齐孝荣帮自己找找。

“你表弟的事?”张夏听王闯卫提起过口信和二狗子未死的事儿,心里寻思着,也就这可能了。

王闯卫只含糊应下,张夏也不好阻他,只说:“小心点,账本可不是小事儿。”

王闯卫笑起,认真应道:“我自有分寸。”

第二十九章

来到御影司,王闯卫说自己是来提交禁军营账本的,守门寺人就带他去到书房见姜尧。

姜尧接过账本,也不多言一句,便遣了王闯卫回去。

王闯卫站在那儿,许久不懂。

姜尧看出他没有走的意思,翻着账本问他:“还有事?”

王闯卫吞吐起来:“齐都督……”

“你找都督?”姜尧又问。

王闯卫压根打磨,半天吱不出一声。

姜尧轻笑,敛目,而后叹气,似旁边无人自说自话地说:“都督在卧房歇息,此刻估摸着刚刚起身,我过一刻就去伺候。”

王闯卫好似明白了什么,欠了身就退门而去,他记得齐孝荣卧房在那儿,直奔而去,不假思索就把门推开,齐孝荣果然是刚醒,房里偌大面铜镜,约莫有一个人身那般大,能照遍全身,隔着纱帐,齐孝荣当来人是姜尧,正脱的精光,对着铜镜照着身子,对着纱帐外迟钝步伐的人就是一声问道:“你来看看,我背后可还有疤?”

印着晌午时分的阳光,亮的耀眼,房里透着窗户里投来的光线,折在铜镜与纱帐之间,朦胧弥漫着的熏香,星星点点地白光闪动在酮体背影之上,青丝落肩勾出圆润肩头,窄腰翘臀,润泽肤色,白皙无痕,几乎无法想象,一个多月前他还伤痕累累皮绽肉开,喉咙似乎被这阳光灼伤,刺痛着。

二狗子着着镜子,膝盖、手上他都能看得清,唯独脊背,就是照镜扭过头都看不清,只能让姜尧同自己看,身子遮住铜镜,看不见身后是谁,但他从那沉顿步伐和气息粗糙中感觉到不是姜尧。

骤然拎过床头衣物,替自己裹上,转过身去,警惕喝问:“何人?!”

王闯卫这才收回神智,鼻尖竟然流出一股暖流,太、太没出息了!

二狗子摸出枕底一把常备宝石镶嵌的银匕首,慢慢探身过去,撩起纱帐,定睛一看——王闯卫?

惊诧之余,却看见他正匆忙擦着鼻尖红流,更是摸不清了。

“王都尉,何以在此?”二狗子语气正是莫名,王闯卫怎会来这里?

王闯卫慌张地擦着鼻血,心虚地额头满是冷汗,不敢直视于他,垂目看地上,道:“没有,我、我送账本来,给、给……你们,我、我我……”

二狗子才想到,他怎会流鼻血?抓在衣襟上的手,紧扣了一分,才明白过来,他看着自己酮体才流下的鼻血?

不禁然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引得王闯卫脸颊都羞红起来。

手中一动,便将匕首’送‘回枕底,去到房门,轻轻掩起门去,悠哉踱步到王闯卫面前,边走,边将衣物一件件褪去,只待到一丝不挂。

听见王闯卫不停抽气,倒吸鼻血,翻着白眼不敢望自己,就不禁好笑。

伸出柔荑纤指,轻点他鼻下红点,染得手指一点红,摇晃手指在他眼前。

声音悠然暗哑,明晃晃的勾引:“王都尉,天干物燥,您何以如此’急躁‘?”

王闯卫跟着他手指红色的晃动,不自治地直愣愣看他,手中拳头咯吱作响,冷静,王闯卫,你不是来做这些的,千万要冷静,可是脚为什么向前挪?不能碰他,碰了就、就完了,不能!!

二狗子把手指上的血,擦在王闯卫胸前那点衣物之上,故意磨他,隔着他厚实的军服都感觉到里头的小点坚硬无比,明明起了反应还不认,哼,看你忍到几时才认,二狗子勾起媚笑,咬着红唇,双眼顿时上了雾气。

王闯卫双腿打颤着上前就抱起他,去到床上,对着身下魂牵梦萦地身子就侵略起来,恨不得掠夺他每一寸。

“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王闯卫摸着细滑如凝脂的皮肤,觉得好似假人一般,怎会如此?却不知自己眼神是何等的渴望与贪婪在他身上。

二狗子被他摸得,好久未动的身子,一下触动得敏感起来,声音转沉,有些断开地揶揄道:“你不是正摸着吗?”

王闯卫不语,他的身子,似乎真是好了,浑身光洁无痕,低头认真碎吻,美妙的肤色泛着绯红,含住他胸前清甜的茱萸,摸着腹部柔滑,一路探到他下面,尽管不是头一次,不过对开拓的事儿,他始终不在行。

二狗子轻推他伏在胸前的头,水汽氤氲双眸一转,瞥着床头,王闯卫似乎心领神会,转身到床头,一个小锦盒里,翻出三五个小罐子,不知都是何用。

二狗子轻笑,张开双腿,抛去媚眼道:“随便选一个便是。”

王闯卫愣愣点头,随意选了个,刚拿起,神色一顿,不悦起来,心里只道,这齐孝荣一个太监,会备这些在这里,莫不是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常上他的床?他是为别人而准备的?

二狗子见他许久不动,便知他眉间不爽为何,笑起,起身,吻他眉间,而后碎吻到他唇上,直视他,勾动着媚笑:“这些是我平日用玉势时,方会用的,没人用过。”

“玉势?”王闯卫不明为何物。

二狗子笑得深意,挑眉问他:“你要不要,试试?”

不待王闯卫发话,二狗子便翻身下床,去到橱柜旁,打开柜子,从里头拿出一个檀木盒子,再回到床上,将檀木盒子塞他怀中。

王闯卫愣神,不及反应,只好将手里小罐子先放床上,打开檀木盒子一看——各种模样的小玉棒,材质各有不同,连大小也不同,最奇怪的便是,这些东西,造得与真人那物神似非常,不用想也知道用来作何。

二狗子见他脸色发青,便知他心底一定是惊涛骇浪,翻滚无数。

“挑根小的,抹上点软膏,塞进来吧。”二狗子张开腿,让身下迷人私处展露在他眼底。

王闯卫真道奇怪,这齐孝荣真是尤物,身下私处怎可以养得如此嫩红,惹人眼球,莫不是大内的什么方子给调理的?喉间翻滚数下,将盒子放在一旁,踌躇半天,终还是挑了根细小玉势,抹上些方才自己取出的小罐子里的白色软膏,软膏透着一股玫香,浓郁又不失清香,但是王闯卫手忙脚乱,软膏又是化得极快,抹了半天,才觉是抹上了,实则上头已是厚厚一层。

见他下头紧闭,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二狗子就知他定会如此,便伸手,带着他手中的玉势的圆头,在自己那里轻划着小圈,任软膏在开口处抹上一些,待到开口处润上,便将圆头慢慢探入,先是探进一头,二狗子拉着圆头进出,啧啧作响。

“嗯……”二狗子低哑一声,而后放开王闯卫的手,王闯卫便不知如何是好,猛地抬头去看,他媚眼如丝,腰肢抬高,浑身透着魅惑,双腿更张开一分,只暗哑道,“再送些进来。”

王闯卫眉头一蹙,身下只看这场景就疼得乱颤,不知是该先应付手头上的,还是应付身下的。

二狗子见其模样,便知他怎么了,笑得放荡,拿过他手里的东西,张开腿,跪在他面前,慢慢坐下。

“王都尉,看着我……”

王闯卫正是看着才失语起来,这份淫靡旖旎模样,真是要了他的命,梦中才有的感觉,只道是梦,唾沫都咽干了。

待到玉势没入,二狗子便攀身过去,伸手解开他腰带,衣服,拉开他亵裤,任那粗壮的东西崩头出来,顶端已经冒出了汁液。

二狗子上手抚着,抬眼,调戏起他:“王都尉就如此想我吗?”

王闯卫不待他低头,把他拉起,双手握住他肩头,抚着细腻的触感,拉近他在面前,鼻尖触到他,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杏子甜味,声音沉哑结巴:“我、我……给我。”

“什么?”二狗子双眼闪着不知,故意问他。

将他贴在自己身上,压着他放倒在床上,王闯卫色急模样一脚将玉势盒子与床头软膏乱子蹬了下床,摸去齐孝荣下面,拔出那根细小玉势,带出一丝水声,与二狗子柔腻声,在他身下扭动。

吻住他发出勾人心魂声响的唇,打开他床腿,提着自己如铁那物就压入了个头去。

“疼……”二狗子身体绷直,与他交融的唇瓣里支吾出声来。

王闯卫松开他的唇,低头去看,又对上他眉头蹙起的疼痛模样,王闯卫前所未有的顾及起他来,碎吻他额头,拨开他粘在额头冷汗的碎发,揉着他脸颊柔声问他:“对不住,我太急了。”

二狗子被他这一温柔,恍惚起来,捧住他脸,直直看去,端倪着这份温柔,连心都化了,声音发颤,竟有些感动得想哭,问他:“你同我说对不住?”

“我太着急,弄疼你了,我慢些来,你疼便咬我。”王闯卫也不知他何来的这份心疼,在他艳唇,吮上一下,身下缓慢入进一下,紧勒得他又是窒息又是舒爽,两边感觉拉扯得王闯卫真想全根没入,但又怕弄伤齐孝荣,想到他才痊愈不久。

“瞧你的模样,是不是想了好久?”二狗子勾住他脖颈,张开腿,便他进入,声音哽着。

王闯卫一滞,咬着唇,下身又入一分,齐孝荣正中他心声,他该作何反应?

“想,你一直不去仙满楼,我道你伤势太重,我……有些担心。”王闯卫不敢看他,俯下头去,含住他胸前茱萸,啃咬起来。

二狗子被他搔弄得身体阵阵酥麻,扯开他发丝,纤细手指插入他发间,身下又被他进入一分,全根没入,顶端若有似无地触碰自己那一点,欲动情动,交织一起。

弓着腰,贴在他腹上,摆动得风情万种,双手从他发间反倒床上,揪着薄被。

“动……阿卫,动起来……我要你动……”声音甜腻低哑透着乞求的情色,上下摆动身体,王闯卫咬紧的地方,随着他身体摆动而被拉扯,王闯卫心头莫名爬上一阵凌驾感,那个红墙闱里孤傲的身影在自己身下如此光景,美得不能自己。

奋力一入,弄得他身体乱动,放开他胸前果实,上去吻住那张发出如猫一般腻人声音的嘴,交缠起来,如下身这般捣弄他。

屋中回荡的不知是他们嘴间,还是腿间发出的水声。

寺人准备入房,被姜尧拉住,他耳力比起寺人好上太多,早就闻出不对,便要寺人迟些再进。

“啊嗯……为什么要担心我?”腿盘上他腰身,一波波的快浪冲上心头,王闯卫从未如此卖力过,就好像要捣上他心尖似的。

王闯卫起伏着,吻着他,星星点点,犹如窗外投到帷幔中的光线,散落在他们身上。

“不知道。”含糊回上后,便加大力道,抱紧他,直到自己在他体内泄出暖流来。

二狗子也抓着他肩头,头向后一仰,头一次在他身下如此满足地攀上高潮,出了一身汗。

王闯卫感觉到腹间有东西变软,徘徊在欲望余韵,来不及反应,只懵懂抬头去看齐孝荣,也是一副泄欲过后的模样,自己似乎从未见过他这般慵懒迷人的满足模样,莫不是,这是头一遭有感觉?

王闯卫之前也不察觉,现在察觉了,有些亏欠地退出他身子,将他抱入怀中。

二狗子满足得如只懒猫,蹭在他肩头,睫毛刷在他身上,弄得王闯卫随着他眨眼就觉心尖有个猫爪在挠。

“你今天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二狗子一直都奇怪,不过先前两个人都在情色里,也没有问起。

“我送账本来的。”王闯卫被他一问,又忽而想起,稍稍松开怀抱,低头去看,面露难色,“我……能否托你办件事?”

二狗子神色一滞,笑起:“什么事?”

“我……我想,上次那个人,也许不是我表弟,我想托你,帮我再寻一寻。”王闯卫声音迟疑吞吐。

二狗子敛目,不露神色的翻身,转出他怀抱,背对他,只冷言一声:“我知道了。”

心里隐隐作痛,王闯卫你真是个蠢蛋,纵是有所怀疑,都不曾想过自己,咬着唇,枉自己方才还道他担心自己,以为他对自己上心起来,原来不过是有事求于自己,怕是早就编排好的情欲,找自己泻火罢了。

王闯卫见他发闷,心道他不该是误会了?想要解释些什么,撑着身子,倾上前去,手掌在他肩头,解释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真的担心你,你别误会。”

二狗子将脸侧到床里,不去看他,道:“你往后,要查你’表弟‘,无需如此,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没男人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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