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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从君行 下——by源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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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无厘头二少的无厘头需求

在错误的时间给错误的人下了错误的毒。这是廖逸清醒後意识到自己所犯的第一个滔天大错。

原本要下毒给那个像谢桓却又不是谢桓的富贵公子,可因为他身边的年轻人错口叫出自己名字。本就恍惚的意识更加不受控制,竟然将南海奇毒七重夜下在了年轻人身上。

说来,那个年轻人好生眼熟。似乎……

廖逸看着刚被烫焦的伤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头顶是一片狭小的天空。闭上眼睛似乎就可以看到结拜兄弟临死的惨状。铺天盖地的血红,是那两个号称“屠伯双公子”的恶魔一手造就。

手刃屠伯双公子,手刃执掌北府镇的谢桓,这似乎成廖逸几年来追逐的梦。

也许它们起初不过就是个愿望而已。却因为越难实现而变得越强烈。

而今,这片血红的噩梦却因为多了一个主人公而变得暧昧和异样。

那张妖魔般美艳的脸已经如梦。明明是屍骸如山的惨状,偏偏闯进一个鲜衣怒马的青年。

愤怒地盯着他,而後嗤嗤地笑着。两片薄情却妖娆的唇愈靠愈近,而後贴上他的。

廖逸打了个机灵转醒,才发现自己又做了那个诡异的梦。

而更诡异和让人愤怒的却是身体的反应。他想好好地大吼一顿,不管身在何处。却因为处境不得不压抑自身。最後干脆跳到寒风中,忍着伤口的痛楚在冰冷的地面打滚。

或许这样就能冷却心中那团奇怪的感觉了吧……

他想。

而那个被自己失手伤到的年轻人怎麽样了呢?

似乎已经不是此时的他所能考虑。

世界另一端的方悦斋却是别样的愁云惨雾。

风定昭不无歉意地解释:“七重夜毒性极强,毒发前隐蔽性也极强,故而施毒不易,每次仅能对一人下毒。此前听妙然和小仙提及廖逸出现,并且动手施出黄色毒气。世子与在下都认定廖逸会将七重夜下给二少爷,故而才连夜配置解药送给二少服下。”

谢枚也早就想到了自己转醒後喝下的那碗泛着恶臭的解药,恨恨地说:“可最後中毒的不是我。”

“是。定昭失职了。”

大喜与大悲都是瞬间的经历。此刻蓝尚倒平复了很多,拱手问:“请问风先生再配解药需要多长时间?”

风定昭满脸歉意:“配药所需时并不太久。难寻的却是药引,药引不到,配出的药也无法服用。在下不过平时配杀人药的,救人解药并不常用。故而药引——只有一副。”

“你们根本不是判断失误,而是从未想过允之的死活。只想着不管中毒与否,我先喝过解药即可。其他人有无需要根本不在乎。”谢枚直愣愣瞪着眼珠,忽然对旁边说了一声,“上酒。”

上酒?

在有个大活人生死未卜的节骨眼上,旁边侍童对是否要满足无厘头二少的无厘头需求面面相觑。

在蓝尚一个眼神示意下,还是有人满足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

“杯太小。上碗!”

侍童又小心翼翼换上碗。

只见谢枚就看也不看地一口口往下吞,喝到一半,突然摔了碗。跃至蓝致背後一把抽出长剑。寒光一闪,左手腕处已经血流汩汩。

69.涌上来的是热情和渴望

一片惊呼声中,谢枚妖娆的面庞因为沾上斑斑血迹而显得阴森和决绝。

“我喝过解药,现在就是药人。让允之喝我的血。”

说罢坐到床边,就要往蓝允之唇边抹蹭自己的手腕。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里竟然是些义无反顾和心如死灰。

蓝尚一个箭步冲过去,反手成爪去捏谢枚的脉门:“二少自重!”

这种荒唐的做法已经超出了他的忍耐范围。而谢枚在方悦斋挂了彩这件事传出去也十分不利。

同一时刻,北府镇三人扑上。蓝家四兄弟毫不示弱地拔刀相向。

只听铮铮的兵器争鸣中,传出谢枚幽幽的声音:“你们安静些好麽?允之要休息。”

而後用嘴朝自己腕上咬去。

一说一吸,连串诡异的动作让四周人都莫名愣了一下。

就在这个空隙间,谢枚已经吸了一大口自己的鲜血,俯身捏住允之的鼻子。而後仿佛只沈浸在他和蓝允之两个人的世界中,嘴对着嘴喂了上去。

不仅如此,还为了不让鲜血溢出而久久贴着允之的嘴唇,同时闭起眼睛。显得很是……陶醉。

其行为惊世骇俗,其姿态深情缱绻。一时间所有人都被骇住了。

楼妙然抖着嘴唇,因为最初离得近而溅到血迹的脸格外苍白。

还是蓝尚第一个清醒过来,上去想要拉开他。却被楼妙然长剑一指;可同一时刻蓝宁也从一旁刺来,长剑抵在楼妙然腰上;蓝远护着大哥,双刀直扫楼妙然下盘。

风定昭叹口气,摇摇头道:“大家都请住手吧——二少,如果血引真的管用,属下怎会不多留些引子?”

谢枚缓缓抬起头,双唇因为染血而妖异:“如果一点作用也没有,我拍死他,然後再拍死我自己。”

蓝尚怒道:“二少请自重!”

谢枚却已现痴癫:“人都要死了还自重什麽?”说罢怜惜而小心地抚摸着蓝允之的面庞,“他是为了护着我才落到这步田地的。他伤,我为他治伤;他痛,我和他一起痛;他死,我陪他去。”

说罢又是一片混乱。

要自杀的只顾自杀,要阻拦的拼命阻拦。愤怒的,悲哀的,伤心的,失落的。

窗外一片阴霾。要落雪了。

“蓝允可以不死!”

混乱中是风定昭喊了一声。谢枚先停了手,一向放浪形骸的脸上居然有了欲哭的意思。

其他人也纷纷向他看来。

短小精悍的汉子愣是被这纷纷的注视搞得飘飘若仙了几分。

风定昭见大家住手,才缓缓说:“在下也只能保他半个月。若半个月之後还没有药引,则危矣。”

这天腊月初五。

腊月初七,雪。

蓝允之卧在靠近窗边的榻上,开着窗子看一树腊梅冬雪。

手里捏着一本书,瘦削的面颊,苍白的脸,苍白的唇。

忽而小童来报,蓝可嘉回来了。

“哦。”允之应了一声,眸子都未转一下,“回来就回来吧。”

“什麽叫‘回来就回来吧’?”不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蓝允之依旧紧盯着窗外,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难道还要我洒道相迎,以贵宾相待?你会悄无声息地走,自然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回来。”

可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捏着书的骨节因过分用力而变得发白。

门外许久没有回音。

也不知又等了多久,依旧没有声音後。蓝允之才缓缓转过脸朝门口看去。满脸已经被泪洗过。

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小童走了,蓝可嘉也没在。

蓝允之这才身体一软,贴着窗口滑到榻上。一动不动地躺着,死人一般。

暖炉、熏香和锦鲤。以及一枝腊梅。处处是新年的气氛。

坐在蓝尚书房内,蓝可嘉脸上却满是一脸冬的肃杀。

蓝尚抚弄着案几上梅花柔嫩的花瓣:“去看过允之了?”

“去了。”

“怎麽这麽快就回来?”

“看这件事,并不需要耽误多少时间。”

蓝尚抬起眼睛看一眼蓝可嘉,又将眼神转回腊梅上:“那麽耽误时间的是什麽?”

可嘉却未继续回答。只是转过话题说:“多谢蓝老板。我已回家探望过父母和允之的父亲。他们都很好。”

“举手之劳。我既承诺过保你父母和允之父亲的平安,就自当会做到。小小案件而已——”蓝尚微微一笑,扯下一朵腊梅。在指尖揉碎。

蓝可嘉眼神一跳,转而道:“同时,江北道各路羽卫队也已打探完毕。谢恒远边关战局连连胜利,慕容氏已有不支。说不定谢家军赶得上过新年。”

“慕容氏撑不住了?”

“撑不住了。”蓝可嘉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

其实,去江北道打探谢家行军动向才是真正目的。边关战事逼近,谢恒远自告奋勇,以侯爷身份亲率大军抗敌。城中百姓无不敬仰。李家却毫无作为,这一来在朝堂上下颜面尽失。

打探情况同时,蓝可嘉路过家乡,便能顺道去探望。

家乡未变,王家却已中落。举家不见踪迹。

当时是喜极而泣的。近四年时间,父母头发全白。弟弟已足够撑起一片天。

而允之的父亲还是如以前般健朗英俊。

小时候就觉得他高大。如今来看,仍然是个出色的男人。

难怪会有蓝允之那麽出色的儿子。

这些却不敢和他们分享。只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流泪。因为有太多事情无法去讲。

害怕被询问。

过得好不好?在做什麽。何时娶亲?何时归来?

归来……

回得去吗?

答案昭然若揭。

忽然,被蓝尚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可嘉,你生辰是六月?”

蓝可嘉抬眸:“我没有生辰。你知道,我是买来的孩子。爹娘买到我当时是六月而已。”

蓝尚点点头:“找允之玩去吧。”

蓝可嘉却没动。过了一会儿才欠身告辞。

出了远门,却突然生出些无家可归的凄凉来。望着窗外落雪,一直出神到成了个雪人。却听见後面有人嗤笑一声:“怎麽不辞而别了一阵,人倒傻了?”

一回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又走到蓝允之房前。居然是背对着他的窗子出神到现在。

望着窗内那个人懒洋洋的神态,几日来的悲愤、焦虑、担忧和渴望一股脑地涌了上来。蓝可嘉如一支箭,飞速窜入窗内。一把将蓝允之从塌上扑下。

两个人咕噜噜滚到在地,滚到床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你到底还有没有心?”蓝可嘉问得有些咬牙切齿。

“没有。我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从小就是。”

“你……”那股热情又被浇灭。蓝可嘉捏着允之的肩膀半晌说不出话,等到神智恢复时,却愣了。

对面的人还是朝思暮想的那张面孔。

俊俏,俏皮,宛若初见。却瘦得吓人,一双眸子显得更大。直愣愣地望着他如初生的小鹿,眨也不眨。

捏在手里的肩膀也感得到瘦削和单薄。

过了半晌,突然一抹红色晕上眼圈。允之居然扑簌簌落下泪来:“我是个杀人犯,从小就是!我也特别特别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

“因为我特别特特别想你……如果我明天死,今天却看不见你。我是死也不能瞑目了……我不想死前看不见你最後一眼……”

蓝允之哭诉着圈住可嘉的脖子,泪水尽数洒在他领口上。

轰然倒塌的是长久困扰心中的疑虑和猜忌。涌上来的是热情和渴望。

蓝可嘉抚摸着眼前消瘦的俊脸,一遍又一遍地抹去他温热的泪水。最後将滚烫的唇熨了上去。

70.相爱的人知道如何满足对方

蓝允之也不躲。任由可嘉吻着他的脸、颈和胸前。如若溺水的人一般,攀着可嘉的脖子和肩膀。

头向後仰去,露出更多细腻如磁的肌肤。

隐约跳动的青色血脉、致命诱惑的弧度和紊乱急促的呼吸,统统诱惑着蓝可嘉最後一道防线的崩溃。他却还是在理智崩塌的最後一刻抬起身,认真看着蓝允之的脸。

“允之……你身上好冷……”

“因为没有你,所以特别冷。”

轰然崩塌。

不必再多想,已入万劫不复。

开着窗的屋子里并未生炭火,原本冷得吓人。此时却因活色生香的吻和爱抚骤然变暖。

急匆匆褪掉的衣衫,却仍旧小心翼翼铺满地面。青蓝交错的布料间,一具雪白无暇的身体。

已不再如第一次般生涩,相爱的人知道如何满足对方最直接的快感和需求。

可嘉有条不紊地吻过允之身上每一寸肌肤。轻轻舔舐,用力吮吸;舌尖灵巧,意图挑逗。

阵阵濡湿而温热透过舌尖传给肌肤,身下的人轻轻抽气,胸膛剧烈地起伏。

干脆捉住他的双手,一个一个指尖挨个舔过。而後轻轻啃咬着,握着它们向下摸去。

蓝允之因触碰到自己翘起的欲望而惊呼。却又被捉着抹向自己後面。

“不喜欢这里?那我们从後面开始。”诱人犯罪而邪恶的声音带着咸湿的沙哑。

话音未落,已经被捉着食指向自己自己敏感的後穴一点点插入。按开细细的褶皱,顶入火热的甬道里。

艰难地咬着嘴唇,双腿轻轻踢打着抗拒。却被一口叼住胸前樱红,於是呻吟溢出双唇。抗拒也成了变相的挑逗。

蓝可嘉的吻攻城略地。一路向下,直到昂起的部位,毫不犹豫一口吞入。

“别……嗯——”突然沦入无尚快感。如陷云朵,如坠地狱。被温热濡湿包覆让小腹涌起一阵胀痛。

轻推下方的头颅,却换来恶意地摇头和嗤笑。从分身传递至大脑的是致命的酥麻和一阵又一阵快感。

随着轻轻重重的吮吸和轻咬,蓝允之抽着气地抖起来,捏皱了身下一地衣物。

如青水白莲,荡漾了一池褶皱。

就这样泄在他口中。而後软绵绵地被反复开垦。

不论如何地抠挖与扩展,後穴却一味死死地绞住。

“你舍不得我走呢。”感受着指尖那销魂的温度和紧度,蓝可嘉只觉全身热血都涌到身下的部位去。

他掰开羞涩绞紧的双腿,将它们固定在自己腰间。故作夸张地低头探望,而後轻轻在销魂的小穴上吹了一口气。

“啊——你,你哪里学来……这麽坏……”

羞涩的话语,引诱他以最快速度将爱人托起来,稳稳坐在自己手弯上。

“坐上来吧。”最直接又邪恶的邀请。

与此同时,却是爱人第二次释放。尽数喷在他小腹上。

最直接却最有诚意的反应。

太热情,所以太粗壮。

蓝允之呜咽着,言语推拒,身体却乖得让人心疼。

攀附着可嘉的脖颈,拼命喘息,努力把过於粗壮的炽热吞入自己身体里面。

之前过分苍白的脸,已经一片潮红。

71.一片旖旎的温柔

蓝可嘉珍惜地亲吻着这一抹潮红,双手稳稳拖住细嫩白腻的臀部,配合着允之的轻声呻吟,缓缓放下去。

允之呜咽着,双手抵着可嘉的肩膀,轻声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在乖乖地配合。

最终是一方恶劣地放开手。同时给以一个深入的挺进。

骤然失去依托的身体猛然下沈,噗地一声没了顶。

“啊——”

允之惊呼着吞下粗壮。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被尽数吞进吻里。

而刺在身下的坚挺已经开始试探地律动。

先是小幅度地挺入,越来越快速。而後又拉大距离。每一次冲击都将人带上惊涛骇浪,如在云端般刺激逼人。

允之轻轻呻吟着,乖乖配合着亲吻。紧紧闭起双目,似陶醉又似躲避着什麽。双手攀上可嘉脖颈,插进他的头发里。

这个动作撩人心弦。蓝可嘉哑着嗓音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转而跪立起身,双手上下游走,最後握住纤实弹性的腰部,快速摆动腰胯冲刺起来。

就这样直接而霸道,毫不拐弯,不用技巧。攻城略地一般毫不退让,带着些必得的霸道和强悍。一连几百次,越来越猛烈。配合着啃噬和舔舐,仿佛要把人吞到腹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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