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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肋——by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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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少爷,你看。”小南笑着捧起狗。

颜介瞟了一眼那团雪白,拈了片桃花花瓣送进嘴里咀嚼,不感兴趣地说道:“太小了,整个炖了也不能塞牙缝。”朝书房方向看了一眼,那里门牖紧闭,方才顾西樵嫌他聒噪,自己还没来得及将对方的怒气顺好,就被撵了出来。此刻他正心绪不佳着,花瓣在嘴里扩散的香气也叫他想起一些不怎么愉快的往事。而且,总觉得漏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颜少爷乱说什么呀,”小南老母鸡似地将狗护入怀里,“这狗可是少爷今早捡回来,吩咐我好生看养的。你要是敢打它主意,看少爷不管教你!”

“哦?”颜介怪道一声,从树上飞下,细看了那狗两眼。除了周身雪白,也无甚特别之处。他不知道顾西樵还有养宠这种嗜好。

“颜少爷,你读的书多,帮它取个名字吧?”

“唔……”思索片刻,颜介拍拍手得意道:“渊渊吧。就叫渊渊!”

“渊渊,渊渊。”小南念了几声,觉得字正腔圆音韵和谐,谢过颜介就与小狗玩起追逐游戏,一路“渊渊”不停地叫着跑开,留下颜介在背后眉开眼笑地看着。

是夜顾西樵睡意朦胧中听到有人拍门,睁开眼见月光被站在门外的人挡去部分,清晰地在纸格门上描下一道纤长黑影。长发被风吹散,仿佛门上开出妖娆的藤蔓。

“樵樵、樵樵。”

“等一下。”懒得再计较那两个碍耳的字,顾西樵掀开被子走下床。

拉开一扇门,颜介狼狈地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挠着手臂。“我屋里有蚊子,咬得我睡不着。今晚让我借宿一晚吧?”

恍然想起颜介屋里的床因是新订制的,还未给挂上纱帐。春季渐次回暖,蚊蚋也多了起来。顾西樵点点头,侧身让颜介进来。

“……我要睡外面。”睡里面很像小媳妇啊。

顾西樵没有说话,将坐在床沿的颜介推到靠墙一侧,又把他身畔的被角掖瓷实了,才躺下来。

“我起得早,睡里侧的话也许吵醒你。”

颜介霎时感觉忐忑了一天的心落到实地,“我真的不能叫你樵樵?”颜少爷犹不死心。见顾西樵翻过身去背对他,仿佛让了一大步似地忍痛道:“那,小樵?”

顾西樵额角青筋跳了跳,几乎觉得匪夷所思,这人和柳梧渊一样癫狂了,在区区一个称呼上如此计较也不嫌无聊。“你那么不想被梧渊占便宜么?”

“西樵。叫西樵。其他你再乱叫的话,我不会应你。”

西樵?颜介在心里默念一声,虽然不尽如意,但也比叫“顾兄”的感觉好多了,忙激动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西樵。”

顾西樵一窒,浑身僵硬地掰开他的手,“这样很热。”

“可是我不抱着东西睡不着。你放心,我睡着了就会撒开手的。”颜介鼓着脸颊,他长相偏媚,以男儿之身做出这等撒娇动作却不使人感觉违和。

顾西樵发现他常拿对方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没辙,感慨着抽出枕着的枕头塞到他怀里。

颜介呆了。好一会儿气急败坏道:“没有体温的不行!”

顾西樵缓缓坐起来,定定地看住他,若有所思。自那漆黑深沉的锐利长眸中透出的探究意味,叫颜介心慌不已。

“你是不是……是不是又……”顾西樵居然支吾起来,似乎觉得措辞困难。他别开脸,又强迫自己转过来。“你是不是又觉得欲求不满?”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和由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果然不是一码事啊。

微弱的月光从支开的窗子流进来,只在地上镀了一小块水色,颜介其实看不清他的神色,却固执地觉得他分明脸红了。单是这种臆想,竟叫他浑身燥热说不出话来。他含糊地唔了一声,胯下分身已经立竿见影地抬起头了。啊啊,你给我凑什么热闹啊!被仅仅一句话撩拨到勃起的颜介恼恨不已,欢场老手深以为耻,竟然一时愚蠢,掩耳盗铃地伸手就想把它压住。当然,能成功才怪。那东西太争气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瞬间将薄薄的衾被撑出一块形状,标榜着它的存在。

顾西樵冷眼看着,低低叹息了一声。颜介风流惯了,一下子让他老僧坐定般直呆在自己家里,到底是有些难为他了么?

第十二章:互助

“我帮你。”

“啊?”他都下决心回到自己房里解决完再过来呢。

“你说过,男人间做……做这种事很正常。”顾西樵边说边将被子掀起。

才想起自己白天哄他的那些话,虚虚实实,他竟全盘相信。这个人对这种事,真的意外地单纯呢。颜介怜爱地想着,好似心尖尖上放了一颗要融化的糖,又软又甜。

飞快叠好被子放在床角,顾西樵甫回头就见颜介心急火燎地把那东西掏出亵裤,不由微微睁大眼。没曾想颜介看上去挺单薄的,性器竟如此伟岸。

手放上去握住,感觉到那物事立马又涨了一圈,以及耳边颜介变得明显的呼吸,“西樵,快点动……”

上次顾西樵触碰它,是酒醉后被自己带导。而这次,他是在无比清醒的时候主动提出的。光是想到这点,那种铺天盖地的心理快感就远远凌驾于生理快感之上。

努力回忆着昨夜颜介帮他纾解的动作,但都是酒醉后的事,记不大真切。上下滑动了几十下,见柱体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顾西樵有点焦躁,因为不断有种害羞的感觉涌出,让他的脸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他只好安慰自己,虽然颜介将这种事说得那么平常,但自己从未做过,会小家子气地忸怩也是情有可原吧。

“我不大会。你教我。”

他居然这样说……他居然这样说……颜介捂住鼻子,深感再不释放他就要鼻血蜿蜒顺流成河了。“哈……”他挣扎着长长呼出一口气,勉力说道:“握紧点,我一步一步教你。”

依照颜介的循循善导去动作,总算让他舒服地叫着泄了出来。顾西樵看着一手的白灼之液,有些已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顿时面色铁青,举着手赤脚就跑到屋角架着的洗脸盆。他忘了自己有洁癖了,只是想着若不快点让那物平下来的话,颜介似乎会很难受。洗好手还没走到床边,就被颜介拉下来压倒在身下。

“唔……又怎么了?”

“我还没帮你……”颜介附在顾西樵耳边,用情欲过境后特有的慵懒声音轻轻说道,同时右手向下探去,圈握住他的分身。不过一瞬,他脸上愉悦的笑意就退潮般不见了——

那里完全没有反应。顾西樵不曾如他一般,在这月影横移的暗室中,狼狈地欲望蓬勃,如堕深渊如临巅峰。他有些震惊,有些愤怒,似乎又觉得酸涩。复杂的情感在心口碰撞,让他的双眼明暗不定如烛火,最终浮现的是焚烧一切的征服欲,不管那句“不必了,我又不是你”的拒绝,以及那正想摆脱他压制的身体,冲动地拉下他的裤头,然后一口含住。

“啊……”顾西樵抖了下身子低叫出口,随后是一声外强中干的叱喝,“你……你做什么?”下体传来的刺激强烈得让人惊愕,等同命门被人禁锢的困境激发了身为武人特有的本能,他当即运聚内力于掌上,劈向颜介肩头。孰料颜介料定他不会出手伤他般不躲不避,还勾起凤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端的是风情万千魅惑横生,顾西樵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距离颜介不到一寸的手,而后慢慢地垂下。颜介露出志得意满的笑靥,奖励似地沿着半起的茎身舔了一圈,舔至会阴方抬头张开红唇,尽可能地容纳更多进入。

“嗯……啊……”下身进入了一处暖湿之处,身体和思想都不断跳跃着逼他挺起腰抽送的冲动。顾西樵没有想到这是男性侵略欲的复苏,单是不悦颜介居然敢让自己变得这么古怪。双手握成拳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歹让自己拾回一点冷静,艰难憋出几个字:“你究竟,要做什……啊……”颜介使坏地咬了口那翘起的顶端,看着被他欺负得俊脸微微扭曲的人说道:“报答你呀。你刚刚帮了我那么大忙,怎么可以不向我索要一点谢礼?”

咬牙扛住上方那压迫人的视线,轻吻一个个落在被咬的那处,迫使男人吸着凉气继而又企图扭身避开。“西樵……拜托你别挣扎,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也想帮你啊。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好不好?”颜介抬起眼帘,剪水双瞳里波光盈盈。

顾西樵想说“我不需要”,却又为他话里的低声下气不忍,紧蹙着眉头闭上眼:“……快点了事……很,很晚了……”

“嗯!”得到默许,颜介迫不及待地舌尖用力,抵住嫩肉膜拜吮吻,啧啧有声,双手亦托住那变得沈甸甸的囊袋,时重时轻地揉捏。他不时瞥向顾西樵,观察他的反应,感觉下腹熄灭的火又慢慢烧起来。一场实为相互的取悦渐入佳境。

颜介没有骗他,真的……好舒服。连自渎亦不曾的他,突然受到口交这种级别的对待,不论对方技巧怎样,消不了多时就得一泻千里。更何况此时颜介活学活用,将过去青楼姑娘取悦他的家数都搬出来。不自觉地张开腿,抬高腰将胯部往对面送,压抑的喘息愈显急迫,顾西樵咬住下唇,抓紧身下床单的手用力到青筋涨起,咽下又一声即将破喉的呻吟,“快……快点……离开,要……出来了……啊……”暗哑破碎的语声听在颜介耳里无比性感,他微抬眼,不防与顾西樵噙着薄雾的黑瞳对上。“崩崩崩”,他觉得自己中箭了坏掉了,还是万箭攒心的那种。否则他怎么会好想、好想把这样的西樵揉进自己的身体……爱怜地含住肿大的龟头用力一吸,给予这个强大倨傲,然而眼下任自己亵渎的男人最后一击。

“啊……”,破关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顾西樵再也锁不住呻吟,整个人向上弹起弯成一张有力的弓,又重重落回床上,宽厚的胸膛起伏不已。可是颜介还不放过他,吞下口里的腥膻后又缠上软下来的硕大,将上面沾着的白灼一点点仔细刮入嘴里。刚发泄过的身体最是敏感,顾西樵被舔弄得浑身酥软,他双手抓住颜介的头发想将他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想要合上腿,颜介却又紧紧地扣住他的大腿。

“唔啊……别、别这样……拿……拿开……”从用来排放的马眼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干净的,那个人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顾西樵羞耻不已,躲避地闭上眼。

将分身都舔食干净了,颜介才放过那被他镀了层口水的玉茎,一起身就看到顾西樵布满红潮的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顿时心虚后怕而又心旌摇荡。

“那种东西是能吃的么!”好半晌才平复下呼吸的顾西樵严厉责问,右手飞快提起裤头。

“啊?啊,啊,”正恋恋不舍地盯着被一截截遮住的春光垂涎的颜介支吾好几声,随口说道:“那东西补啊……”见对方面露狐疑,只好艰难地自圆其说:“西樵你没看过艳情小说所以不知道,里面那些山精狐魅啊,就是为了吸精才去诱惑男人的,可见它比日月精华都要好,吃了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功效呢……”开玩笑,连自己都被吓一跳呢,嘴里还残留着腥冽的味道,怎么彼时就能毫不犹豫地吞下呢。难道是因为那种鲜明存在的强烈独占欲,怂恿我占有掉你的全部,你的每一寸血肉发肤,统统不能放过。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你,你究竟平时都在看些什么书……”才能学来这一套套闻所未闻的理论,说得让人又无语又难堪。顾西樵无奈地想,跪在床上绷直上身去够搁在床角的被,无意中抬高的结实翘臀叫背后的人两眼都看直了,最终忍不住伸手拍了拍。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你做什么?!”顾西樵吓了一跳,扼住颜介的手腕。被人打屁股已经是好多年前才有的事,那时父母还在世。他跟普通孩童一样,可以顽皮,可以任性,贪玩回家晚了,有香喷喷的米饭、温暖的怀抱等着。

“有蚊子……西樵,我其实在刚才,已经又……又硬了。”颜介欲哭无泪,老虎屁股摸不得,能看不能吃真会把人煎熬到抓狂啊。

“你……”冷硬面孔微微扭曲,顾西樵半晌才憋出几个字,“你欲望很多。”认命地伸出手,不久,颜少爷不知羞的呻吟就一声声飘出窗外。

真是个不安生的夜……这是手酸眼涩的顾西樵入睡前飘过脑海的最后一句话。

西樵的手好舒服啊……这是颜介的。

第十三章:这么烦烧城中

“渊渊?”顾西樵看着捡回的小狗在小南一口一句“渊渊”下,欢快地抬起爪子去夺盘中的细脍。

“是啊,颜少爷昨儿起的。”

“换一个。”顾西樵揉揉眉心,颜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少爷,”小南求情道:“渊渊很喜欢的,我才训练了一会儿,它就晓得这是它名字了。”

小南初次违逆他意思,顾西樵也只得任她去了。吩咐她寻空去买顶纱帐后,照例过去估衣街。

“顾少爷,今月上旬的账册在这里了。”

颜伯调遣过来帮忙的老掌柜立在案前,面有忧色。

顾西樵打开扫了几眼,正如自己所料,还是惨淡的交易量,订单与零售俱大不如从前,一时半会儿倒还好说,但事实是这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自从坊间南北接连开张两家绸缎庄,又一致以较行情便宜三成的价格沽售,客源就纷纷流向那边,不少小店抱怨不迭却无可奈何,毕竟对方没有用什么不正当手段,也是规矩做生意。虽然艰难,但为维系也还是随之降了三成价出售。顾西樵想,对方或许是有更便宜的货源,又或许是以一种宁伤自己三分,也要损人半毫的极端做法来挤兑老店。若是这么财大气粗的做法,幕后操纵者必有雄厚赀财在手而有恃无恐,但就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这边倒下、享受垄断整个坊街绸缎生意的待遇了。挑挑眉合上账簿,顾西樵出言安慰道:“杜掌柜不用担心,我自有对策。”

说有对策,其实为安抚军心,不想此事惊动到颜伯。这点凭己之力也能应付的小事,还去劳烦颜伯的话,他就太没用处了。虽然对策上还没有具体眉目,但顾西樵倒也不着急。谦益固然有实力与对方展开拉锯战,但他不想使谦益陷入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被动局面,目前尚有周转余地,并且降三成的话,利润实在低微。说他托大也好,他考虑的是另一条路子,即改善自己的货品,让客人罔顾价格差距也想买入。但这谈何容易。

顾西樵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杜掌柜略放下心,想到眨眼十几年过去了,他的飞速成长委实令人惊叹,从最初的一无所知到最后生意场上各种利落老练的杀伐决断,也不枉东家以对待亲生儿子的心力来对待他。与他相比,颜少爷则任妄得多,说来最近他搬到顾府去住了,少时就听闻他对顾少爷嗤之于鼻,现今还不知怎么折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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