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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的冰——by情殇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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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皇太后知道?那就是要暗中查看了?桑又其眉皱了下,然后迅速便隐进了暗处。

要知道,想要在皇太后身边暗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第三十九章:身世之谜

陆裘儿的心像是被什么关住了,七上八下地撞得厉害。

皇宫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来。光看着那一排排高大、严肃的侍卫,就足够让陆裘儿吸气脚软,虽说陈玉香一直安抚似地紧捏着自己的手,但陆裘儿知道陈玉香其实也是在安抚她自己。

镇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迎接他们一家人进宫的不是桑又其,而是海赢?海赢明明不是银花李公子的贴身护卫么?怎么又能自由出入皇宫了?看他通行无阻的样子,难道他是……宫里的什么人?陆裘儿暗讨。

在宫里七荤八素地转了很多个廊亭走道,拐过了很多个别院分宫,海赢引着他们。拐进了一个深院的桥头,然后让开了路。

『我只能送到这里了。三位请!』海赢垂目驻足,示意三人继续前行。

轻轻的风,吹动着桥头两边的拂柳,带来一丝与刚刚重兵把守完全不同的安静平和的气息,周遭的环境让陆裘儿松了口气,朝海赢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感谢。

陆山的视线越过桥,皱眉读出了桥那头那座阁楼的名字:『风舞阁?』

海赢闻言暗紧了紧牙关,缓声道:『是。皇上在里面等三位。请!』

陆山点了点头,跨步便行。陈玉香赶紧拉了一把陆裘儿,也赶了上去。

陆裘儿就是不明白,海赢为何听到这「风舞阁」的名字脸色略改?莫非里面和爹娘们说的一样,是个陷井?

回头看看,海赢仍站在那里,只不过转过了身去,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爹……』新环境以及马上要见到的人的身份给陆裘儿的不安,让他有些求助似地唤了声陆山。

『裘儿,没事。』陆山在阁楼前停下,回头看了一眼陈玉香与陆裘儿:『如果万一真发生什么,就按我们商量好的办!玉香……』

『我知道了。』陈玉香虽然平日性格看似懦弱,经常哭哭啼啼,但关键时刻却能把好分寸。此时虽然心内想到这个「万一」可能发生的结果有些不舍,但却还是冷静地答应了下来。

倒是陆裘儿,看到爹娘为了自己冒险到这个份上,一时间竟然控制不住差点落下泪来。要知道,这个「万一」如若发生,那就是掉脑袋丢性命的事啊!

『好了,我们进去吧!』陆山拍了拍裘儿的肩膀,冲两人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推开了「风舞阁」的楼门。

「吱呀——」厚重宽大的门的声音已将沉思着的颜奕铭惊醒,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了,连茶几上的茶什么时候凉了都不知道,只看得到变浓了的淡绿色的茶水正泛着淡淡的水光。

『草民陆山叩见皇上。』陆山直挺挺地站着,也不怕犯了龙颜,大声道。

『你们来了?』颜奕铭一转身,挺拔的背影已经换上了他的真容。

颜贵人?!看到颜奕铭的脸,陆裘儿一惊。颜贵人?他怎么是皇上?皇上?!那以爹娘所说的,颜贵人就是我的兄长?皇兄?!

少俊为什么会和皇上认识?还有李公子?他们三人是君臣?不,不对!少俊只是个江湖的杀手而已……是被官府通缉的犯人;李公子呢?他呢?

『怎么?裘儿不认得朕了?』看到陆裘儿一脸复杂的表脸,颜奕铭笑了。『来,都坐下吧。』

阁里,颜奕铭早就安排了三人的位置,右边是陆裘儿,左边则是陆山与陈玉香夫妇。

『开门见山好了!』颜奕铭见三人入座,径直向陆山问道:『朕要的证据,带来了吗?』

『什么证据?』陆山也不含糊,马上就和颜奕铭打起了哈哈。他斜眼瞄了一下自己与颜奕铭的距离,不足十步。

十步的距离,对于挟持住他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不过是个只文不武的皇上而已……陆山胸有成竹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刚刚踏进这里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这个「风舞阁」似乎有些特别,别说是禁卫,就是这个皇上的贴身密卫似乎也未能踏入半步,依此情景看来,就算是有那个万一的情况出现,也不见得不能自这戒备森严的皇宫顺利逃出。

『裘儿是朕的胞弟的证据。』颜奕铭笑了笑。

虽说听陆山夫妇那天解说了一番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今天亲耳听到自颜奕铭口中说出,还真是别有一番感觉在其中。陆裘儿有些不安地抓了抓膝上的袍子。

『我怎么可能带进宫来?呵。』陆山也笑了笑,不过,那种笑,是算计胜利的笑容。

颜奕铭一愣。转而道:『也是。呵。陆山,那朕想听听所谓的朕的胞弟为何流落民间,如何?』

『你要听?』陆山盯着颜奕铭的脸,问道。

『不错。』颜奕铭似乎并未在意陆山故意将称呼改为平称。『你据实道来便是。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就以欺君之罪治你!』

『要是我说的都是实情呢?』陆山闻言打蛇随棍上,追问道。

颜奕铭转头看了一眼愣住了的陆裘儿道:『朕自然会给裘儿作为胞弟的所有东西。』

『好。』这回接口的居然是陈玉香,不禁让颜奕铭别眼看了一眼。笑了。

『那你仔细听好了。皇上。』颜奕铭放下天子身份不计较自己刻意的言词犯冒以及处事的分度让陆山不得不暗中对他打了几个印像分,自然也不再冲犯,当下将事情的原本娓娓道来……

第四十章:身世之说

原来,陆裘儿的生母乃先皇的宠妃樱妃——李樱诞下的皇子。

本来这妃子生育龙种也不是件很让人费解的事,不过,放在这不一样的后宫里,可就不一般了。

皇后李氏虽然不能生育,但却待人宽鸿,母仪天下;而颜奕铭的母后王氏身为侧妃,却是个口腹蜜剑、城府极深之人。

当时,三宫六院之内怀上龙种并如愿诞下男孩的除了王氏、李樱与另一位受先皇宠爱的贵人外,其余的皇子不是因为失宠便是由于母亲身份卑微而与「太子」一位无缘。

而先皇似乎特别宠爱端庄娴惠的樱妃,当李樱诞下龙子,即赐名「颜心」并立太子位。这一举动让后宫这棵本来就摇摇摆动的大树一时间沙沙作响,足足闹腾了好几个月,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原本不怎么亲热的两位侧妃,王氏在此后就借着向妹妹讨教绣花与女人之事的借口,与樱妃渐渐亲密起来。依着樱妃向来亲善的性子,也很快与王氏推心置腹。当然,那时谁都不知道,王氏暗中派人向樱妃的日常饮食中下毒,并用重金收买了樱宁宫内近半的侍从丫环,除了樱妃最亲近的近侍以外。

陈玉香就是其中一个。

后来,在颜心两周岁的时候,樱妃突然开始咳血,并一病不起。没来由的病情似乎让樱妃对这个看似荣华的后宫有所觉悟,便将陈玉香唤来,将颜心托附予她,让她带着他出宫。

『我死的时候……宫内一定会有些混乱……你带着心儿乘乱出宫…拜托你了。』樱妃临死前将宫内先皇告之的唯一的密道耳语给了陈玉香,看到陈玉香含泪点头后,这才将一个锦盒与一包银子递给她,让她一并带着。看着她抱着年幼的颜心行了个礼勿勿离去后,这膊心的合眼。

果然,陈玉香抱着颜心走出樱宁宫后,宫内突然哭声一片。不会,皇上也踉跄赶来,一时间樱宁宫内外是人来人往。

陈玉香本不怎么显眼,但却因为手上抱着太子而倍受人注目,在主子逝去时,如不抱着他回樱宁宫,于情理不合,迫于无奈,只得带着颜心折返。

折腾了一个白天,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陈玉香正准备抱着熟睡的颜心溜出宫去,却被樱妃身侧的另一名贴身侍女拉住。

她手上抓了只猫,却被生生斩断了尾巴。

将陈玉香带到樱宁宫的后院,然后给她引了一条出樱宁宫的路:宫墙上有个半人高的洞。

后来,陈玉香才知道。那名侍女抱着那只猫,点燃了整个樱宁宫,将樱宁宫付之一炬。

后来民间就开始流传樱妃已亡,太子被大火烧死、面目全非的谣言。

也多亏了那名侍女,才让陈玉香带着颜心安安稳稳地过了几年。

然而,王氏生性多疑,樱妃已亡不假,但太子颜心的尸体被烧成一具萎缩掉的黑焦炭般只见粗略的形状,而且据查实,婢女陈玉香失踪不见。抱着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的想法,王氏利用她在宫内的地位与重金收买,很快瞒着伤心过度的先皇与皇后暗地里派了禁宫的禁卫到民间追杀「害死樱妃与太子的潜逃婢女陈玉香」。

陆山便是其中一个。

不过,陆山虽为禁卫,但却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当时找到了陈玉香,却没有立即执行王氏「立斩」的命令。而陈玉香为保颜心安全,将实情合盘托出,并拿出了樱妃所赐信物为证,陆山这才被王氏的心计震住。看到颜心天真无邪的幼脸,陆山实在不忍下杀手,但却又不能违抗王氏的追杀令,不得已暗中保护她俩。

日久生情,陆山最后被陈玉香对樱妃的忠诚以及她善良的心所动,与之终成伉丽。

而先皇因樱妃先逝,又痛失太子。想借专心政事以解伤痛之苦,哪知心郁难解,积劳成疾,半年后便驾崩西去。

王氏与皇后思谋,太子已亡,先皇子嗣中唯有奕铭可人,遂与众大臣商议,终定君位奕铭。

而王氏即便是稳坐皇太后之位,疑心却丝毫不减。陆山的袅无音讯让她疑心重重,为确保万无一失,后来派了陆山的同僚铁忠堂一路沿着他曾经留下的线索追到了他们夫妻落脚的新月镇。

迫于无奈,陆山只得杀了他。

同时也知晓此地决非安全之所,王氏见铁忠堂一去不回,必定又会派人前来查探,为今之计,只能将颜心另藏他处。

而当时,王氏的爪牙已伸向梵重城内外,陆山与陈玉香不仅举目无亲,而且步步危险。最后,只得将年仅十三的陆裘儿卖到万春楼,改名陆裘儿,然后再演了一出两人伤心过度而自焚的戏码,就潜进了今安,找当时有「清风廉袖」之称的樱妃的长兄李长青,想借他的手,将年幼的陆裘儿自万春楼内赎出,也好保护樱妃这唯一的一条血脉。

哪知,等他们好不容易赶赴今安,却闻李长青因密谋造反,且罪证确凿,被落得个满门抄斩的地步。唯一的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就这样在他们盼着见到光明的时候轰轰倒下,陆山与陈玉香绝望之际,只得隐忍住想将陆裘儿带在身边的冲动,一心盼望着他能被哪位贵人从那地方救出去。

陆山与陈玉香过了九年的逃亡生涯,为了陆裘儿的安全,不断地重复着现身、隐身的日子来引出皇太后王氏的眼线。直到遇到泰若文,那位热心的公子,这才结束了这种生活。

第四十一章:身世已明

颜奕铭静静地听完陆山的陈述,并接过了他递呈的作为身份证物的大内禁卫腰牌。

颜奕铭一眼就确定此物的确是正品,眉皱了皱地瞟了一眼坐立不安的陆裘儿。的确,陆裘儿与当年的樱妃如同一人,白晰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加上异常俊美的清秀面孔,如不仔细端详真的很难分辩出他居然是七尺男儿。

颜奕铭一声不吭地盯着陆裘儿,不仅让陆裘儿更有些慌乱,也让陆山夫妇莫名紧张起来:难道这皇上已与皇太后串通一气,来个请君入瓮,想将裘儿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陆山暗自将手移至了腰间,那里藏有他的短剑。『皇上,这便是事实的经过。而且,证据也都在眼前了。』

『你们的身份,朕的确明了。』颜奕铭一捏腰牌,然后将它随手放置在旁,笑了:『不过,能证明裘儿身份的证据你们却未曾拿给朕过目,朕又岂敢就此断定裘儿便是樱妃所生?』

『皇上!』陈玉香突然卟嗵一声自椅上跪倒,大呼:『您亲眼所见的事实,难道会假么?裘儿现在人在皇上眼前,凭皇上的眼睛就看不出他与樱主子根本就是如同镜仿?奴婢因相信皇上将这国家治理得如此太平,必定是个明君,这才冒死前来!!只为了替裘儿验明正身,为先皇拢聚一条本就是属于皇室的血脉啊!!』

『娘!』陆裘儿见陈玉香跪倒泣诉,赶紧也跪地掺扶。『不要这样……裘儿什么也不要!只要能与爹娘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生活就好!裘儿不要当什么皇亲国戚!不要什么富贵荣华!娘!』

『裘儿!』陈玉香爱怜地捧着陆裘儿的头泪如雨下:『上天对你和樱主子都不公平!樱主子善良豁达、端庄娴慧,从未想过去为难他人,却没想到落得个如此下场……也害得裘儿跟着我们夫妇吃了这么多苦……』

『娘!不苦!裘儿不苦的!』陆裘儿扶起陈玉香,没有理会陆山与颜奕铭正四目交锋,道:『我们走!离开这里,裘儿不想再到这里来了。』

『站住。』颜奕铭见陆裘儿欲离去,站起身来道。

『你们先走。』陆山打断了颜奕铭的话,几乎是同时挡在了颜奕铭眼前,『皇上,他们必须得安全离开!』

『朕还没问明白,能证明裘儿身份的证物究竟是什么?』颜奕铭吐了口气,看陆山的样子再明显不过,如果将他们强行留在风舞阁内,他必定会血溅五步来阻止自己。

『皇上这么想知道?』

『自然。』颜奕铭笑了笑。

『是先皇为颜心取名的赤字丹文。』陈玉香突然回过头来答道。

『哦……』

『那么,皇上,我们可以离开了吗?』陆山盯着颜奕铭似乎没有表情的脸问道。

『恩。』颜奕铭点了点头,坐回在椅上,『你们先回天水阁。那里是最安全的。等朕将事情查清楚之后自会给你们一个结果。』

陆裘儿看了一眼端坐在若大的阁里的颜奕铭,又看了看神色凝重的陆山与陈玉香,难道,自己的身份就如此重要,要让大家都如此为难?

『裘儿,走。』陆山示意陆裘儿与陈玉香先离开风舞阁,他断后。

三人这才自那来时的路撤去。

海赢还在桥头候着。远远地看到他们出阁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在下奉旨送三位回天水阁。』

『陆大哥……』陈玉香担忧地停下脚步,拉着陆裘儿的手一刻也不敢放开。

『先带裘儿回去再说。』陆山终归最为冷静,他很明白此地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海赢没有说话。

很明白:陆裘儿便是当年先皇的血脉,颜心。看来,这戏一时间是结束不了!重头还在主子身上……是杀?还是留?全看主子的意思了。

『请。』海赢引着他们速度离去。

风舞阁内,颜奕铭将那块禁卫腰牌拾在手心里捏了又捏,沉思着。

那陆山虽然看上去与平常百姓无异,但双眼炯炯有神,毫无惧色;陈玉香虽是一介女流,想必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普通人赌上如此大的赌注。而问题是陆裘儿……那日在天水阁中无意见到他时,就有一种貌似樱妃的错觉。如若樱妃仍然在世,恐怕颜奕铭也难能分出个子丑来。

樱妃……

那个貌美如花、人如玉雕的女人……也是唯一让颜奕铭感觉到母性温柔的女人……

颜奕铭记得她软软的怀抱,在幼年孩童时的自己因为受了母后严厉的责罚而痛声大哭的时候伸出的手是那样的温暖。而那张毫无瑕疵的脸所绽放出的笑容是那样的真诚,让人不自觉便在她的温柔下沉醉下去,永不愿醒。

那时的自己,相比于母后可能更愿意樱妃是自己的母亲……

只可惜,颜心诞下后不久,她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直到她西逝,颜奕铭都一直站在宁樱外等着她的那双抚摸自己的手和那张对任何人都同样真诚的笑脸。

没想到,自己的母后居然会是害死樱妃的嫌犯。而且,照陆山的话看来,母后不仅仅害死了樱妃,还想加害于颜心——与自己同一血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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