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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你别跑!下+番外篇——by万俟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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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诚这才点了点头,也将我抱进了怀。刹那间,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样的结果还算完满,也终于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斌彦历十九年,五皇子宇文诚篡改圣旨,偷盗玉玺,被皇家秘密处决,夺回玉玺的二皇子宇文敏正式登基,成为大彦皇帝。宇文敏励精图治,整治国土,并且开始与邻国大徐和西边仰关少数民族交好,从此国泰民安,其乐融融。

“戴健,祝你幸福!”影儿的话还回荡在我耳中,坐在马上,倚在宇文诚怀里,我是真切地感受到了幸福。一个放荡不羁的皇子,一个不可一世桀骜不驯的皇子,可以为了我,为了一个小男人而放弃尊严放弃地位,我还有什么不高兴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诚!”我靠在他身上,得意地呢喃,从未感觉到,生活可以如此美好。

“嗯?”他在我耳边轻声回应,“怎么了?”

“没什么!”我笑,“只是想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也轻笑出声,拉动马缰,慢慢走起来。

“前面就是边家堡了呢!”我说道,就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掉落的地方呢!

“救命啊!老爷,小姐,你们饶了我吧!”一个男子,身着大红泡子,在前面没命地逃。

“相公!等等人家嘛!不要跑嘛!”一个美到发嗲的声音,一个肥硕的身躯,一张恐怖的猪脸,一个女子,穿着大红嫁衣,没命地追。

“抓!抓回来有赏!”还有一个老头,身后跟着一大帮家丁,跟在猪女身后追赶着,好不热闹。

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男的,好像曾经是某家的家丁,叫边三。女的,好像是某家的小姐,叫翠花。老的,好像是,某村的堡长,虽然救了我的命,不过也险些将我整死。

“哈哈哈!”看着那滑稽的镜头,我终于禁不住乐了出来。

“怎么了,健?”身后的宇文诚突然低下头来,温热的气息,又扑在了我的脖颈。

“没什么!我们继续赶路吧!”我回过头去,对着宇文敏轻笑,“去找我们的世外桃源,唔……”

淡黄金红的夕阳,将温暖的余晖洒得满处都是,也洒在那一马两人的身上,他们那样热烈的拥抱着,激吻着,全世界,都跟着,瞬间洒满了幸福。

——正文完——

番外二:贱贱身世之谜

公元一九XX年的一天,一个老头儿外出散步,在如血夕阳的照射下,突然在路边看见了一个小娃。那小娃大约三四岁的样子,身上的小红肚兜只遮住半个身子,看起来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可是此时却在拧着鼻子哭,样子极为伤心。

“娃啊!”老头不禁走了过去,“你哭啥呢?你爹妈呢?”

“呜~”小娃抬起头,看见眼前的老头哭得更加凶,“哇哇哇哇,呜呜呜……”

问他话也不说,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看看周围,也根本没有像是小娃父母的人,老头便想:这孩子该不会是迷路了吧?走了吧,怕这孩子出事,不走吧,又不能耽误时间。

算了,老头心想,总不能让一个光腚的小娃一直在这哭吧?于是,便将他带回了家。

为这孩子,老头联系了警察局,登了寻人启事,该做的都做了,依然没有找到小娃的家长。

“罢了!也许是命中注定吧!”老头叹息了一声,领养了这孩子。

话说这老头,其实是个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前些日子,因为发现了一块大金牌而引起了许多盗墓贼的注意,因为,据说那牌子,是打开一座久远时代的古墓的钥匙。但凡古墓,里面自然是许多文物许多珠宝的,老头也正因此而烦恼。

悄声隐退,老头带着那孩子,做起了慈善事业,开了孤儿院,一声未娶妻的他,晚年还可以有这么大一帮小孩子陪着,他也知足了。

小娃,自己就是戴健。而这个故事,就是戴健被捡到的故事。

没了。

读者(纷纷举起拳头):某艾,继续,敢不继续,当心你的小命!

某艾(一脸惊惧):人家就是讲讲贱贱的身世么!没了,真的没了!

读者(斜着眼睛看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凶器):are you sure?

某艾(尼加拉瓜大瀑布汗):哈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故事才开了个头,哈哈,哈哈。

话说,有那么一个朝代,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过,有那么一个国家,叫做大徐,大徐有个皇子,叫郑一帆,此男人宅心仁厚得道多助,是个少有的为国存亡而考虑的男人。

那一天,彦凉城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遇到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男子,一个第一眼见到,就觉得颇为亲切颇为投缘的小男子,戴健。

“痛快!”酒杯往桌子上一摔,他豪爽地大呼。

“还未请教小兄弟大名?”郑一帆见他豪爽也不客气,又连斟了三杯。

“小弟戴健!爱戴的戴,健康的健!敢问大哥名讳?”

“一帆,郑一帆。”

一帆!很怪么?小家伙三杯酒也连数灌入,忽然哈哈大笑道:“一帆,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叫风顺啊?”

郑一帆的眼里,忽然闪出了警觉的神色,低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他是有个弟弟,叫做风顺,是他从小便疼爱有嘉的弟弟,时常陪在他身边,哄他开心,给他讲故事,搂着他睡觉,那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可是,早在十几年前,风顺便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不见的。只是,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依然不见风顺的影子。

弟弟失踪,姐姐又给他无端的伤害,他从未有过那样的失落。如今被眼前这个男子提起,难免有些圪节。

“一帆风顺,不是一个成语吗!?哈哈哈!”那小家伙,竟然是这样回答的,着实让郑一帆吃了一惊,不过,也跟着笑了出来。

若是风顺还在,也有他这么大了吧?郑一帆看着眼前的男子,暗暗地心想。

时隔多日,他们分开,郑一帆,开始无端思念那个小鬼。

好吧!他承认,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男人,喜欢上了,这个看起来,就想要靠近他身边,呵护他,爱怜他的小男子。

只可惜,命运弄人,不论他多么的痴心,不论他为他做了多少,小鬼的心,永远只在另一人的身上。

最后,郑一帆死心了,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放了他,让他去找自己心爱的人吧!只要他幸福,他快乐,自己才能快乐!

日后,郑一帆登基了,做了大徐的皇帝,可他却听见大彦传来这样的消息:五皇子宇文诚篡改圣旨,偷盗玉玺,已被皇家秘密处决。

不是真的,这应该不是真的,不然,小鬼最爱的人死了,他要怎么办?

不过,在那之后不久,他倒是在那大徐的皇宫里,见到了那传说中已经死了的五皇子,以及,那个他想念喜欢爱恋思念的小鬼。

看着那小鬼与那五皇子相依相恋,郑一帆的心里,当真还是有些酸涩的,只不过,更多的是幸福,替小鬼感到高兴和幸福。

然,另一件事令他这辈子,再也没有安生。

设宴相聚的那一天,他的皇祖母,在见到戴健的第一眼时,就忽然激动得喊出了一个名字:“风顺!“

“什么?”戴健和宇文诚皆是一愣。

“没什么!”郑一帆也觉得怪异,“皇祖母,自从小弟风顺失踪后,便一直是这个样子,只怕是太过思念我那弟弟了!”

是很怪异,虽然已经将近二十年了,皇祖母也当真是最疼他们兄弟俩,可,皇祖母今天真的很失态,纵使再思念,她也从来没有这样突然地喊出风顺的名字来啊?

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想到这想法若是真的,郑一帆,忽然有些害怕。

夜半三更,惊得宇文诚的同意之后,他在熟睡的戴健身上取了几滴血,与自己那血,一同滴进水里,几滴血珠在水里打了个旋,便逐渐融合到了一起,此时此刻,不止是郑一帆,连宇文诚也跟着吃惊了!

而后,他们走了,宇文诚带着戴健,去寻找属于他们的“世外桃源”了,可郑一帆的心,却永远地平静了不下来。

怪不得,怪不得第一眼见面,郑一帆便觉得,与戴健那小鬼天生的亲昵,怪不得,每次与他在一起,总会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原来,他早就爱上他了,当他们还是懵懂孩童,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他便喜欢上了,这个一直宠着溺爱着的弟弟,风顺。

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放他走了。是的,风顺,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找回身世,只会让他变得痛苦。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宇文诚知道,就让这秘密,一直成为一个隐藏的消息,永远不要放出来吧!

郑一帆兀自地苦笑,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明白了,圣鸟说的话。嘉丽爱着自己,自己爱着风顺,这样畸形的爱恋啊,这才是所谓的劫,这一生一世,都永远无法拜托的劫!

娶了妻,生了子,郑一帆的大徐,在圣山崩塌之后,越来越繁荣了起来,三十年后,励精图治的大徐皇帝郑一帆,终于因劳疾而终,直到死的那一刻,他的嘴里,还喃喃念叨着一个名字:风顺。

只不过,再没有人知道,风顺是谁了!

番外三:诚诚贱贱生子记

话说,宇文诚与戴健从大彦皇宫里出来之后,便开始了浪迹天涯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在浪漫和缠绵中渡过……

他们在漫天星河下相依相伴,数过流星;在清澈的河水里嬉戏玩闹,洗过鸳鸳浴,在炎热的烈日下操作工具,诚耕健织;在淅沥的雨中牵手漫步,你侬我侬……他们的生活是静谧的,是快乐的,是丰富多彩的,是幸福的。

这样幸福地过了很长时间,两个人偶有吵架斗嘴,却还是好的如胶似漆。

那年,戴健二十五,宇文诚二十七,游荡在以前大徐那称作圣山的地方时,忽然又发现了那一对缠绵不已的骚狐狸。

“吱吱,吱吱。”眼看着两个谈笑风生的人,视若无睹地从身边走过去,两只狐狸自然不干了,猛地追在马后面,不停地叫。

“咦?”还是戴健对那狐狸叫比较敏感,他停住说话,抓着宇文诚的胳膊向身后看去,然后发现了那两只狐狸。

“骚狐狸?”戴健叫出声,然后让宇文诚将马停了下来。

“吱吱吱!”似乎是回应戴健,两只狐狸齐刷刷叫出声。

(某艾:那马也真够可怜的了,它一匹马,驮着你们俩走了这么些年。

诚诚一脸正经:它减肥!

某马当时晕倒)

“怎么了?健?”宇文诚亲昵地伏在戴健耳边,“怎么了?”

“嗯!狐狸!诚!”戴健在宇文诚的带领下跳下马来,然后到到那狐狸身边,“诚!这便是我给你讲过的,那圣山里的狐狸!没想到今天走到这,还见到它们了!”

“哦~~~!我知道了!”宇文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那对同性恋狐狸,是吧?”

“吱!吱吱!”似乎感觉到宇文诚有些轻蔑,两只狐狸,齐刷刷发怒,对着宇文诚一顿狂吠。

“哈哈哈!”戴健笑了起来,“它们可是灵兽呢,你这样说他们,他们可是会听懂的!”

“切!”宇文诚不屑地看了看那两只得意洋洋的狐狸,“骚!真骚!”

“吱!”两只狐狸齐齐撅起,对着宇文诚和戴健放起屁来。

“啊!”两人被两狐搞得措手不及,纷纷叫出声来,可那麻痹的感觉已经传来,戴健和宇文诚,纷纷跌倒在地。

“诚!你看你干的好事!”戴健对着宇文诚叫道,“虽然人家骚,你也不能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啊!你看你看,现在被报复了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么!本来就骚么!”宇文诚弱声说到。

“吱吱!”两只狐狸,一边一只,分别走向了宇文诚和戴健,爪子伸进嘴,忽然掏出东西来,乍看之下,倒是非常像之前给郑一帆吃的那个鱼舍利。

“啥?啥东西?”戴健看着那狐狸爪子抓着那东西已经到了嘴边,不禁问道。

“吱吱。”狐狸就会“吱吱吱”。

想到吃了那东西之后,自己有可能变得跟郑一帆一般内功强盛,戴健想也未想就张开嘴,让那狐狸把东西喂进了嘴。

而另一边,宇文诚在跟那狐狸大眼瞪小眼之后,也被狐狸强硬地喂下了那东西。

“吱吱。”似乎完成任务一般,两只狐狸对着戴健眨眨眼睛摇摇尾巴,然后一狐踩了宇文诚一脚,嬉戏着跑走了,只留下戴健和宇文诚,一脸茫然地麻痹在原处。

过了半晌,那药下肚之后,戴健和宇文诚竟然纷纷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无名的烈火在燃烧,嘴唇忽然变得干涩,看着自己爱侣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麻痹感渐渐散开,宇文诚忽然扑到了戴健身上,盯着他那小巧的嘴唇,情不自禁地说道:“健!看来,那狐狸给我们吃了春天的药了。”(某艾:汗,春天的药。_!大家都知道啥意思的,不解释了。)

“嗯。”戴健也是一脸的迷离,不自觉地在宇文诚的爱抚下回应起来。

“健!”宇文诚扒开了戴健的衣衫,对着那白皙的身体吻了下去。

“诚!我爱你!”后者眼神涣散,吻上了身上人儿的香艳红唇。

某废墟般的山从里,正演绎原始的乐章,高亢而激昂。

两个月后。

“呕!”戴健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吐在了路边,晕眩感相伴,他那惨白的小脸,现在是半分血色也没有。

“健,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宇文诚一脸焦急地俯在他身边,轻轻帮戴健捶着后背。

“不应该啊!我们吃的东西,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是诚你就好好的!”戴健抬起头,忽然又觉得恶心得厉害,“呕”的一声,又呕吐了起来。

“那你是不是得了胃肠感冒了?”宇文诚又焦虑地问来,他记得上次他便是这样吐来吐去,还伴随腹泻,戴健便告诉他,这叫胃肠感冒。

“诚!”戴健似乎好转了一些,他微微转身,虚弱地倚靠在宇文诚怀里,喃喃说道,“我想吃酸梅。”

此言一出,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忽然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不会吧!

“去看大夫!”宇文诚坚定地说。

“哦!”戴健乖巧地依偎在宇文诚身子上,想反抗,没有力量。

结果,当戴健被宇文诚女扮男装搞得像个村姑一样送进大夫家的时候,大夫明确给了答复:“恭喜,你娘子有喜了!”

这可不得了,男人可以怀孕?两个人,便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两个月前,那一对同性恋狐狸做的好事。

“偶也!”宇文诚忽然高兴地蹦了起来,将戴健一把包在怀里,“健!我们就要有孩子了!我要当爹了!”

“呃。”戴健一脸阴霾,“你是爹,我是啥?”

“当然是娘了!”不顾戴健的反对,这事就这么一锤子定音。

游山玩水,自然是被暂停了。宇文诚寻了一处依山傍水的清幽之地,盖了简陋却不失温暖的小屋,将戴健接了进去,每日端茶倒水,亲力亲为。

八个月后,清幽的小屋里传来一声啼哭,戴健生了!

“健!你看他多可爱啊!”宇文诚从奶娘手里接过宝宝,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可是为什么只有鼻子耳朵像我?那眉毛,那眼睛,那小嘴都跟你如出一辙?不公平!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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