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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绿水——by北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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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刚才在大厅时也有零星几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走过。

山寨里如何出现女人了?

匀离放下水果望向于桑。于桑拿着个苹果三两口啃净,将苹果核扔到盘子里,向后躺进松软的虎皮椅里,伸长两条腿惬意的吐出一口气,抬眼忽然见匀离在看自己,便一勾嘴角道:“怎么了?”

匀离看了眼四周,抬起手挥了挥。于桑明白他的意思,冲着屋内两名丫鬟道:“你们出去吧,不叫你们不用进来。”

两名丫鬟低着头退了出去,顺便关好门。

于桑笑嘻嘻的窜过来,拉住匀离的手:“怎么,想我啦?是不是想跟我亲热亲热?”

匀离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决定有话直说:“你屋里什么时候放了女人?上次来怎么没见着?”

于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个啊,是桂三儿找来的。”

他站起身在匀离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之前那场毒把我弄的挺惨,桂三儿说寨里都是老爷们儿也不会照顾人,就在山下找了几个伶俐的小丫头。哎,可都是她们自愿上山的,我们半点强迫的意思都没有。”

匀离蹙了下眉头:“你也知道寨里都是爷们儿,单独放这么几个小姑娘成何体统。”

“这点你放心,绝对没人敢动她们,我已经跟弟兄们说过了,他们没人敢不听话。”

匀离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但又说不出个道理,也只好作罢。

于桑偷眼观察了他的神色,又道:“你要是不高兴,我就打发她们走,反正要不要她们都一样。”

匀离摇摇头:“算了,留着吧,女人确实比男人要心细一些。”

“行,我都听你的。”于桑恢复了笑颜,走过去抱起匀离,一转身坐到他那把椅子上,又把人放到腿上搂好,对着他的耳垂呵气。

匀离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躲,于桑逗了他片刻歪头含住他的耳垂,匀离登时就“啊”了一下。自从那天表过心意之后,两人又找了机会春风一度,不过住的一直是客栈,不敢放开了闹。于桑一路憋的心里直痒痒,这把可算到了自个家,怀里抱着心上人,他无需过渡直接发了情。

一手揽住匀离的腰,于桑另一只手灵活的钻进他的里衣。在胸口来回抚弄,又捻住那一点柔嫩乳首细细的摩擦,这小东西立刻在他手中挺立起来。

匀离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搂着对方脖子的胳膊也越来越紧。于桑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面孔,忽然一起身,把人抱上了大床。

压在匀离身上,他先面对面的亲了个嘴,之后低下头去啃咬对方的脖子。叼住一块皮肉色情的来回舔弄,终于招来了匀离的一巴掌。

“别亲那地方,明天要见不了人了。”

“明白,那我换个地方。”于桑抬起脸朝他笑一下,眼里透着一点坏,“换哪里呢?就这儿吧,这儿别人看不见。”

他埋进对方衣衫里,在那挺立的乳首上来回舔弄吸允,直到那里渐渐红肿起来才满意的放过。直起身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他又将匀离也扒了个精光。

两人赤裸相对,于桑含笑的看着匀离道:“我真喜欢你。”

匀离也笑:“我知道。”

厚重的床幔被放下,将大床上的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于桑在对方那处小穴反复涂抹了药膏,又伸进手指进去扩张。匀离这药膏实在是好,不仅能缓解疼痛还有催情的功效。原本是给阮良玉那对预备的,没想到有一天竟会用到他自己身上。

想到这匀离有些脸红,并撑起上身去看于桑:“行、行了吧,别弄了。”

“别急,让我好好看看你。”于桑将他两条腿架到腰间,又在他身下放了个枕头,这样便可以将下处风光一览无遗。匀离生的很光洁,毛发都是淡淡的,此时那性器正半软不硬的躺在白肚皮上,通体泛着粉红。下面的小穴被于桑塞进三根手指撑得大开,简直可以窥见内壁的鲜红与柔软。

于桑看了片刻,下体已然肿胀不堪,他握住家伙撸了两把,对准泛着水泽的小穴一挺身,捅进去一小半。

匀离抓住身下床单急促的喘了一口气,于桑扶住他的大腿在内侧安抚几下,接着又是一死劲。这回终于全进去了,于桑舒服的叹息一声。

“怎么样?疼不?”他低头问。

匀离蹙着眉摇了摇头。

于桑舔舔嘴唇,架起对方两条腿,开始干起来。他先浅浅的摩擦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一挺腰来了下狠的,满意的听见了对方的闷哼,接着开始疯狂的抽插顶送。匀离被他顶的气息不稳,白脸泛红,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摇摆着。如此弄了片刻,于桑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直接将对方翻了个身,一手扳住腰肢,一手伸到他胸前去逗弄乳头。下身狠狠的拍打在对方臀瓣上,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水渍声响,甚为淫靡。

匀离趴伏在床上,感觉下体又涨又麻,对方每一次捣进来都会带着一股酥痒,他知道大概是药膏起了作用,浑身便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腿间的小兄弟也精神抖擞直了腰,随着动作一前一后的摆动。于桑的手掌火热的护在他胸口,那心跳都像被对方攥住了一般。匀离终于受不了的呻吟出声。

身后男人俯下身来亲吻他的背后,带着灼热的气息。

“叫出来吧,没人能听见。”于桑温柔的拥着他,下身的动作却堪称凶狠。

“不……行。”匀离摇了摇头,生怕自己一声叫高了被人听了去。

“傻瓜,我的地盘谁敢说三道四。”

于桑搂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捞起来向后坐去,匀离猝不及防将对方的粗长的性器吞的更深,惊喘一声他赶紧咬住牙关。于桑怀抱着他继续向上顶弄,又很怜惜的扳过对方下巴亲吻他的唇。

两个人热气腾腾的在床上扑滚许久,匀离终于要哭似的哼唧一声,随即射了一手精液。之前他已经泄过一次,如今瘫软在于桑怀里实在提不起劲儿了。于桑知道他身体不好,赶紧趁热打铁又咬着牙狠顶两下,抽身退出,将一袋子热精尽数喷洒在对方臀瓣上。

事毕,于桑搂着匀离柔声细语的说了好些肉麻的话,匀离埋头在被窝里时不时的抖动肩膀,然后轻飘飘抽他一巴掌。于桑被打了更加兴奋,坏笑直往对方胸前拱。

一直闹到半夜,于桑才把人送回客房,分别时还恋恋不舍的要亲个嘴儿。匀离看他实在太黏糊了,就用手按住他的头推出门外。

第二日,于桑带着阮良玉宇文俊在寨里参观,在一处摆放兵刃的房间里,于桑挑了把刀,要跟宇文俊切磋。宇文俊没意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这一磋就磋了一上午,直到下午才满头大汗踢踢踏踏的回了屋。于桑精神很好,扯着嗓子让开饭。一个时辰前众人刚吃过,这会儿只好跟着他又吃了一顿。匀离见他两眼直冒光,知道这是武痴病犯了,不折腾个半天不能消停。

果然,于桑吃过了饭,又下去洗了个澡。之后叫来了一群戏班子,在大厅里摆开阵势,吹拉弹唱起来。

匀离冷眼看着这些武生小旦,也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好像原本并没有他们,只要于桑一呼唤,立刻就能显身。

一出荆钗记唱下来,那玉莲不看自己的相公单是朝着首位的于桑死劲,娇态可人频频向他丢媚眼。偏偏于桑看的还挺乐呵,一场结束,换了曲目,之前还都是正经戏,后来就专点那淫词浪调的听。

匀离在一边实在坐不住了,在半屋子大呼小叫的山贼中站起身除了屋。

一直出了大寨,他向后一看,无人跟出来,匀离沉默片刻,朝着后山那片林子去了。

这里还是一片青翠,清风鸟鸣无一不让人神清气爽。匀离沉着脸在这儿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屋。屋里依然热闹着,于桑正跟桂三儿讲着什么,忽然爆发出一声大笑。一抬眼,他看见了回来的匀离,便走过去挤着要跟他坐一把椅子。嬉皮笑脸的搂住他道:“刚才上哪儿去了?”

“解手去了。”匀离提鼻子一闻,发现这个货身上一股酒味。

于桑哈哈一笑,对着下边道:“诶,告诉你们,我兄弟可好了,没有他就没有我,从今往后我俩就是一条命。”

下边立刻有人附和道:“岳公子是寨里的恩人啊,医术高明又是一表人才!”

于桑听他们夸匀离,脸上笑得美滋滋的,又抬起一只胳膊抱住他,撅着嘴就要往脸上凑。匀离一愣,赶紧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大庭广众的,你干什么。”

“没事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于桑化作一块膏药,贴着匀离不肯撒手。匀离被他缠的心烦意乱,又不好当着众人拍他,只好一味的躲。

直到太阳下山了,这出戏才散场。于桑晕晕乎乎的回了屋,一头栽倒在床,睡了过去。匀离看着他运了一口气,抬起一只拳头照着他眼眶就揍了下去。于桑是睡的真沉,这一下居然没把他打醒。不过匀离撒了气,心里稍稍得到满足,转身走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于桑哈欠连天的醒了,挠挠脑袋,他掀开被子下了地。一个小丫鬟在门外等候多时,此时听见动静便端着脸盆进来。于桑就着她的盆洗了洗手,一抬头正对上丫鬟惊异的双眼。

“怎么了?”于桑问。

丫鬟一脸想笑不敢笑的模样,赶紧低下头道:“没、没事。”

于桑倒是没在意,洗了脸便去前面吃早饭。路上碰见小虎,小虎瞪圆了眼睛表情跟之前的丫鬟如出一辙。

“大哥你眼睛怎么了?”

于桑莫名其妙摸了摸眼:“眼睛怎么了?”

小虎在他眼眶上比量一下:“青了一大块啊。”

于桑比他还惊讶,回屋找了面铜镜一照,果然青了一块。于桑纳闷了,昨晚上也没跟人打架啊,怎么回事?难不成谁趁我睡觉的时候打我了?不能啊,谁能近我的身?寨里还出刺客了不成?

胡思乱想之际,于桑也把早饭吃完了,忽然想起今天还没见到匀离,顿时觉得怪想他的。便振作精神去客房找他。到地方却扑了个空,被守卫告知岳公子一大早就上山采药去了。于桑略微的沮丧了一下,心想为什么他出去不告诉自己一声?随后又一拍脑袋,想到匀离应该是不想吵醒自己,嗯,真是贴心。

于是他恢复了好心情去往前寨,召集弟兄们开始练功。

一直到了晚上匀离也没回来,于桑有点着急了。小虎试试探探的猜测,说岳公子可能是直接在山里露宿了,这山头不算小,一白天肯定走不完,况且以前他也经常采药不归。于桑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有理,便耐着性子没有下令让人搜山。

匀离是三天后才回来的。

他背着小竹篓刚一迈进寨门,迎面便窜出一道黑影,紧接着就被对方抱了个满怀。匀离一愣,随即又笑了,抬手拍拍对方厚实的后背。

于桑收紧臂膀,语气又焦急又委屈:“哎哟我的祖宗,你到底去哪儿了,这些天可急死我了!”

“采药去了,不是让守卫转告你了么。”匀离慢条斯理道。

“采药怎么采了这么多天!我这两天觉都没敢睡,让人从山脚一直找到山顶也没见到你。你要是再不回来,我……我就!”于桑说着放开匀离两人面对面互相一打量,匀离见他果然一脸憔悴下巴都尖了,就有点心疼。

“以前跟师傅去采药常常彻夜不归,有时候能在山里住上十多天,你看你,着哪门子的急。”匀离歇下背篓边说边往里走。

于桑围着他直转悠,显然还没缓过这股劲儿。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行了,山里多危险啊,又有野狼又有熊的……以后你要采药告诉我,我陪着你去。唉,你这一走我连饭都吃不下!”

匀离故作淡定的看了眼愁眉苦脸的于桑,见他眼眶还留着淡淡的淤青,便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脸。于桑立刻攥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嘶!你属狗的啊。”

“是啊!”

“……”

“好了,咱不闹了,赶紧洗洗吃点东西。”

……

寨里撤回搜山的山贼们,一切恢复正常。于桑见匀离能吃能喝有问有答,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晚间,两人靠坐在床上说话。于桑侧着身子躺在匀离大腿上,拉着他一只手细细的打量。看罢多时,他叹了口气,在上面亲了一下说道:“刮了八个口子。”

匀离垂下眼帘目光柔和的看着他:“正常。”

于桑一皱眉:“我心疼啊。”

“傻瓜。”

于桑一咕噜爬起来,面向匀离,严肃又认真的问:“我说,你跟我说实话,你这几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匀离表情不变,实际心中有些惊喜。

“生你什么气?”

“我也说不清,但感觉你是生气了。”于桑低下头,再抬头表情已变得颇为苦恼,“我这人粗心,毛病也不少,哪里要是惹你不高兴了,你一定别憋着,打我骂我都行,我绝对不还手。”

匀离忍住笑意:“那你说说自己哪儿错了。”

“……是不是我给你准备的饭菜不合口味?”

“不是。”

“下面的人对你不好?”

“不是。”

“那是……之前那次弄疼你了?”

“没有……”

“那……”于桑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终于犹豫着说:“是我喝醉酒胡说八道了?”

匀离含笑看着他。

“嫌戏班子太吵?”

匀离笑意更深。

于桑双手一合举过头顶:“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平时在寨里闹习惯了,一下没管住自己。我的好人,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吧。”

匀离终于笑出声来:“行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于桑抬起头仔细观察了他的神色,见真的没有怨气,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抱住匀离道:“哎呦,以后你可不能生气,一想到你不高兴,我这心里就直突突。”

随即他又拱进匀离怀里,从下往上看着他说:“我这青眼圈是不是你打的?”

匀离正在得意之际,顿时梗了一下,犹豫着点点头。

“哎,以后你想揍我了就直说。不用偷偷么么的,我乐意让你打。”

匀离见他贱的出奇,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边笑边摇头。

于桑将他拦腰抱起扔进床里,居高临下开始解裤腰带:“行嘞,一别这么多天,咱也该干点正事儿了。”

匀离顺着他的力道一直滚到最里,歪躺着看着于桑笑,他软绵绵的不动也不说话。

于桑看着他这模样心里直痒痒,边笑边把自己上衣脱了。他生的结实,宽肩窄臀长腿,一身涂了蜜似的腱子肉,腹部肌肉一块块紧实的码在一起。伸长了腿,他把裤子也扯了下来,随手向后一扔,然后赤条条的朝匀离爬去。

匀离坐起来,见他像只四脚着地的大型野兽,但心知这只野兽温顺听话,对自己毫无攻击性,便微笑着伸出手。对方果然讨好般在他手心上轻轻舔弄,又含了他的手指吸允。匀离痒的向后一退,于桑身形如电的窜过去,将他扑到身下。

匀离伸手至上而下抚摸着他的胸口腹部,忍不住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咬完他自己先脸红了,也明白了于桑为啥总喜欢咬他。

于桑两只手撑在匀离头部两侧,很享受他的抚摸。匀离的手柔韧修长,滑过小腹,在耻毛处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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