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有些紧张,心理阴影什么的,他最是束手无策,想想看,罗素、小黑,还有现在的小豹子,心里的伤痛,他永远无法帮助他们克服,他只能看着……
杨文飞快咬死了兔子:巴巴以后不用这种方法教你了,乖,不哭。
巴巴,小黑豹站起来歪着头看看杨文,然后投入他的怀抱,嗷嗷地舔杨文的下巴。
杨文有些发愁,他小时候都是被这样训练的,不用这种方法又该怎么办呢?
叼着小豹子从山洞出来,杨文走了几步发现恩格拉拉里克迎面走来,巨大的黑色鬃毛越发显得它的凶恶,身材却是矫健而有力的,每走一步都显示着纠结的肌肉和有力的腰肢。
切,这家伙拽什么拽,示威咩?杨文羡慕嫉妒恨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刚陷害了它兄弟,这会儿肯定是来堵他的。
于是杨文转身就跑,留个恩格拉拉里克一个挺翘漂亮的臀部,恩格拉拉里克的目光随着杨文的臀部摇摆不定,它漫不经心地开始追着杨文跑着。
杨文上了一棵高大的树,有些得意洋洋地俯身看着恩格拉拉里克:嘿嘿,你有种上来啊,小样儿,别以为我会怕你。老二是我伤的,我们是单打独斗,公平竞争,它输了,怪不得别人。
恩格拉拉里克本来还挺受用地抬头看着杨文,顺便欣赏他漂亮的粉色小弟弟,没想到杨文忽然会提到老二,恩格拉拉里克心情不大好了。
你是说故意勾引他,然后害他从树上摔下来?恩格拉拉里克不满地吼了一声,听到老三的描述后,恩格拉拉里克就觉得心里窝着火,这怪家伙越来越欠修理了,硬是要狠狠在他屁股上打几下才解恨。
杨文小小心虚了下,冷哼一声:对什么人用什么方法,要比起阴狠歹毒,我可万万比不上它了。
这叫兵不厌诈,小黑那家伙,懂个屁,杨文依旧得意洋洋地在枝桠间走来走去,黑家伙,你有本事上来啊。
讨厌你,不许盯着我巴巴,巴巴会怀孕的,坏大叔……小黑豹也跟着杨文,呲着还没长好的乳牙凶恩格拉拉里克。
儿子,别丢人了……杨文囧着一张狮子脸,有些悲愤,他要怎么跟这只小豹子解释,其实怀孕那话是他骗它的,必须把XX塞到OO里才能怀孕呢?
喔,你这样骗小豹子可不好,恩格拉拉里克依旧淡然地抬头跟杨文对峙,然后,他说:小豹子你听好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 的怀孕方式,现在都是要把XX放到OO里面才能怀孕喔,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杨文忽然觉得脸都红了,万兽之神啊,求一块遮羞布,让我捂脸,杨文心里默默祈祷。
小黑豹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杨文:巴巴,黑大叔说的是真的吗?
恩,差不多吧,这是南方的规矩,杨文继续撒大谎,黑豹子摇着尾巴皱着眉,奶声奶气地哼哼:可是,我怎么总觉得黑大叔看巴巴的眼神,就是会让巴巴怀孕。
杨文听到这儿,忍不住又与恩格拉拉里克对视了一眼,可不,那样子,像是马上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杨文更不敢下去了,在树枝上闲逛了下,又别扭地趴在一根树枝上懒洋洋地打盹。
后来忍不可忍地对恩格拉拉里克怒吼:死小黑,你想怎么样,老二先要杀我们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听到这句话,恩格拉拉里克的脸上微微一凛,轻轻低吼:知道了,我已经教训过它,你不要生气,另外老二伤得不重,过几天就好了,我兄弟没有怪你。
哼,那你看个屁啊,一直看。杨文想了想,忽然发现,恩格拉拉里克的目光一直扫过的地方是……
你丫往哪里看啊,杨文有些坐立不安,因为恩格拉拉里克从下面看上来,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他的弟弟,而且,如果他趴在树枝上的话,弟弟还会偷偷探出头与恩格拉拉里克对视。
杨文焦躁地躲到树枝更浓密的地方缩起来,小黑豹正被一直蝴蝶吸引,完全不管巴巴和黑大叔交流了,反正黑大叔的XX没有放到巴巴的OO里,不会有弟弟,嘿嘿,小黑豹高傲地摇着小尾巴,巴巴只爱我一个,世上只有巴巴好,我长大了要跟巴巴结婚。
其实我就是关心你,记得你小时候弟弟小得都找不到呢,想不到现在长得挺好,恩格拉拉里克一本正经地跟杨文讨论。
哼,关你屁事。杨文不满地发出咕咕的声音,警告恩格拉拉里克,有事咱打一架,没事快点滚蛋。
那家伙的眼神每次扫过杨文的弟弟,杨文就会觉得好像被他慢条斯理地舔弄了一下,粗糙而湿润的感觉叫狮想发疯。
怎么回事?自从被恩格拉拉里克舔过后,这青春期就像火山爆发一般,变得越来越难忍耐。
不过你确定发育完全了?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呢,而且不大嘛,持久性更是差,你确定不是坏了?有空我再帮你检查下吧。
杨文很想扑过去咬断恩格拉拉里克的喉咙,这个该死的小黑长大后变得这么坏,可恶啊。
滚,老子好得很。杨文冲小黑飚了句脏话,又怕小黑豹不学好,简直悲愤抑郁得想死了。
是吗?青春期到了吧,要记得定期自己解决,上次我发现你昨天流出的那啥粘稠得不正常,这样对身体不好,恩格拉拉里克存心挑逗,句句打在杨文的七寸上,杨文忽然觉得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
不行,再这样耗下去,非在死小黑面前当场丢丑了,因为,刚才小黑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他的话太有画面了,还是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子太吸引狮,反正,杨文的小弟弟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下,竟然呈现出半硬的情状。
杨文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恩格拉拉里克在这方面太有经验了,自己再这样耗下去,肯定会越来越处于下风的。
恩格拉拉里克见杨文似乎已经有些情动,但是,更有些恼羞成怒了,就聪明地闭了嘴,忽然提议道:你那样教小豹子方法不大对,不如让我来教。
啊,你说虾米?杨文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还在极尽所能的挑逗,怎么忽然就转了话题,小黑脑子抽风了?
相信我,我几个弟弟都是我亲自带出来的,你大可以放心,恩格拉拉里克一脸自信,好像完全不记得他刚才点了什么样的火。
杨文脸上有些扭曲,心底竟然有些焦躁和疑惑,似乎刚刚跟恩格拉拉里克HIGH到了一半,那家伙竟然抽出来停止了,好想它继续啊,我呸啊,这到底是什么心理?杨文很想两耳光把自己扇醒。
因为在沉浸在无法完成的做爱中,杨文的脑子不大清楚,迷迷糊糊听到恩格拉拉里克提议要教育小黑豹捕猎,杨文摆摆头,本能拒绝。
恩格拉拉里克也没有用强,表达了下遗憾就施施然离开了,杨文有些失望地看着恩格拉拉里克消失在远处,对自己这种一碰就燃的状态表示郁闷至极。
巴巴,还训练吗?小黑豹的两只后爪不停地刨土,兴奋得两眼放光,还装模作样地左冲右扑。
杨文不放心地问小黑豹:儿子,过来,你爹问你点事情。刚才那黑子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小黑豹歪着头想了会儿,皱眉道:不记得了,就记得OOXX。
杨文的嘴变成了个O型,咳嗽了两声:那啥,这个不要经常去想啊,对你的身体不好,你还太小了,不要去乱试,这个要大了才做的。
巴巴,小豹子不耐烦打断杨文的话,到底什么是把XX放在OO里面就怀孕啊?他们南方的狮子真麻烦,还是我们北方的狮子爽快。
杨文的嘴又变得了O型,然后变成了一型:恩恩,这都不重要,努力练习让自己变得更强最重要。
恩恩,小豹子昂起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跳着走在杨文身后,父子俩下了树,杨文四处查探了下发现没有危险,两狮又来到之前的洞穴前,杨文只好拿自己的尾巴做饵,叫小豹子扑自己尾巴上的小毛球玩。
两狮嘿咻嘿咻练习了一下午,杨文有些热了,怕出汗就躺在草地上休息,小豹子顶着黑色的皮毛,在大太阳下扑蝴蝶,蹦蹦跳跳兴奋得脚不沾地。
忽然,灌木丛里跑出只半大的狮子,大概两岁多的样子吧,也是胖乎乎憨态可掬的样子,像只圆滚滚的炸弹冲到小黑豹面前。
杨文警觉地半撑起身子,空气里传来恩格拉拉里克的气味,杨文懒洋洋站起来考虑要不要跑,可是见它就跑,挺没面子的。
杨文的圆圆的耳朵忽闪忽闪,漫不经心地在草地上散步,看小狮子跟小黑豹互动。
小黑豹先是吓了一跳,不过看小狮子还蛮乖巧地趴着,摇尾巴看它,于是打着胆子学着杨文以前的方法用小爪子摸摸小狮子的头。小狮子很惬意地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随便小黑豹舔。
互相舔了会儿,开始两小无猜地扑蝴蝶,小狮子会忽然咬咬小黑豹的耳朵,然后逗着小豹子来扑它。跳跃伏击撕咬……杨文很是欣慰地看着杨豆豆跟小狮子学习,这个小哥哥教得很是仔细,两狮很快就变得黏糊起来。
怎么这方法是不是比你的办法好?恩格拉拉里克不久就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来,不时甩甩黑色的鬃毛,杨文扭头心底道:少臭屁。
恩格拉拉里克轻轻嗅杨文的气味,像夫妻间的样子,杨文小跑开一段距离,恩格拉拉里克表示,咦,你怎么身上有香味啊,一出汗就有这味道。
杨文自己嗅了下,没有啊,难道是自己身上的气味习惯了所以闻不到,杨文看着兴致勃勃的小黑豹,有心叫它回家,又不忍心打断那么快而温馨的气氛。
恩格拉拉里克示意那山洞,我们进去躲躲,里面挺凉快的。
杨文警觉地看着恩格拉拉里克,恩格拉拉里克不屑而坦荡地摆摆雄壮的鬃毛,低吼一声,似乎在说,还是——你不敢,很怕我?
杨文的毛都气炸了,少得意,他自己思索了下,恩格拉拉里克每次都是在他走神的时候偷袭成功的,只要自己小心,根本不会被它抓住。
杨文于是尾随恩格拉拉里克进了山洞,阴暗而潮湿的空气让焦躁的心情变得舒爽,杨文跟恩格拉拉里克各自趴了一边,不做声,只看着阳光下用力扑腾的两个小家伙。
恩格拉拉里克低声吼着些不成调的声音,杨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恩——似乎辛巴以前也这样干过,是什么呢?
熟悉的狮子吼声让杨文觉得安心,迷迷糊糊记得,狮子的吼声可以传到两英里只外,雄狮首领会不停地吼叫,向那些野雄狮和意图不轨者庄严宣布自己的拥有权。
杨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斜躺下来,冰冷的土地让燥热的皮肤变得无比舒适。
忽然,弟弟上有一种粘湿而强烈的触感,杨文吓了一跳,想跳起来,却被一直巨大的脚掌按了下去。
我擦,这该死的力量,杨文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发出愤怒的低吼,可是,恩格拉拉里克却毫不迟疑地再次将杨文的弟弟卷在舌头里用力舔了几下,杨文觉得从被触碰的地方,一路发出强烈的火花知道席卷全身。
身体立刻背叛了他的心灵,杨文四肢发软地重新摔到在地上,他咬牙,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他摔下去的时候,位置十分地不好,四肢大大趴开,肚皮朝上地翻到在地上,粉色的小弟弟水灵灵地完全展露在恩格拉拉里克面前,恩格拉拉里克的眼睛变得深沉起来,隐隐的汹涌着激烈的。
它忍了忍,继续十分有技巧地用舌头舔着杨文最敏感的低端,时轻时重,并打着旋地舔弄,杨文张着嘴,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可恶,他用力眨眨眼,感觉理智正慢慢从心底流失。
很舒服,舒服得浑身像要爆炸,杨文的小腹用力抽搐了几下,想要喷发,恩格拉拉里克却忽然停了下来,杨文不满地哼了两声,忍不住将小弟弟往恩格拉拉里克毛茸茸而富有肌肉的身上蹭了蹭。
杨文觉得浑身被烧的难受,最难受的地方在恩格拉拉里克身上磨蹭着,有一次还把尾巴甩在恩格拉拉里克肿胀的雄性器官上了。
不管不管,要继续。
杨文刚想发怒,就觉得恩格拉拉里克忽然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着趴在地上,热热的弟弟挨着冰冷的地十分不舒服,杨文想用后脚去自己弄却弄不到。
还被恩格拉拉里克沉重的身子给压了下去,他挣扎了两下,就觉得一个滚烫的不断跳动的东西在他身后摩擦,像只不怀好意的蛇在寻找入口。
杨文不明白地蹭了蹭,有一次那东西还擦过了杨文的小弟弟,让他低喘了一声。忽然,那东西抵住杨文微微试探着往里探了探——痛。
杨文不满地要咬狮,却被恩格拉拉里克压着动弹不得,那家伙的大嘴还稳稳咬着杨文的脑袋,杨文几乎无法移动分毫。
杨文听到恩格拉拉里克忽然低喘了一声,只觉得后面巨大的东西猛地刺了进来,毫无犹豫地一直插入最深之处。
舒服滑腻紧致的感觉让如潮水般涌来,这让它舒服地高声吼叫了一声,几乎在它的大嘴松开杨文的一刹那,那可恶的怪东西,回头就狠狠给了他一口。
恩格拉拉里克吃痛翻到,杨文怒吼一声又咬了下恩格拉拉里克的脖子,不过在咬下去的时候,他楞了下,忙松了口,冲出洞外。
恩格拉拉里克有些懊恼地后悔了,自己太着急了,弄伤了那家伙……糟糕,下次恐怕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时候小狮子还在外面发愣,刚才狮子巴巴忽然冲出来抢走了小豹子,小豹子好可爱啊,它第一次有朋友呢。
过了会儿,小狮子见恩格拉拉里克悻悻从洞里出来,小狮子摇摇尾巴跟上,恩格拉拉里克舔舔小狮子,这孩子在狮群里最孤僻沉默,想不到今天能跟小黑豹那么亲密,它的眼底难得浮现出温柔的神色。
看着威严勇猛的恩格拉拉里克,小狮子不明白,为什么它脖子上竟然会流血,可是,它有些怕恩格拉拉里克,所以,一直没敢问。
杨文一边叼着小黑豹狂奔,一边疯狂地想:完了,进去了,进去了,我擦——我怎么没咬死那个王八羔子。
46.病毒
一连几天,杨文都刻意躲着恩格拉拉里克,他有些混乱,青春期的躁动让他变得迷惑。杨文这几年,对于雄狮们彼此用交那啥配的方式来彼此安慰或者是表达一种深厚情谊其实已经相当习以为常了的,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是跟讨厌的小黑。
问题是,他觉得因为青春期带来的躁动,使得他对于那天的事情不大反感,反而因此偶尔会做起春梦,这真是个烦躁而动荡的夏季啊。
水塘已经接近干涸,各种疫病在不知不觉地爆发,今天,杨文又看到一头鹿跌跌撞撞地死在水塘的一处洼地上。
有些动物开始慢慢深入森林里面来取水,恩格拉拉里克带着他的兄弟们在森林伏击猎物,弄得杨文好几次从森林里出来都要躲着他们。
老二的伤似乎好了,杨文见它蹦跶得挺利索的,只是老二经常在森林里逡巡比较讨厌,它似乎跟杨文杠上了,而且经常是瞒着恩格拉拉里克,并且带着老三一起。
杨文知道用过一次的计策不能再用了,他有些头疼,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阴魂不散的疯子呢?
那天,杨文跟小黑豹趴在树上,远远看到老二带着老三又摸了过来,好在老二自从那天从树上摔下来便有些恐高,所以,它经常干的事情就是追踪杨文,守着并恶心他。
但是,今天似乎不大对劲,在老二和老三走过后,杨文看见它们身后远处还有个东西紧紧跟着。
是恩格拉拉里克?杨文眯缝着眼睛死劲瞧,小黑豹将胖乎乎的肚皮翻出来睡得直打呼。
老二和老三敏捷的在林间穿行,很快来打杨文栖身的树下,两只狮子也不着急,就在树下慢慢地打转,杨文的肚子饿了,他有些想念之前恩格拉拉里克送来,他却拒不肯吃的羚羊,倒是便宜了小黑豹和E博士,吃了个肚饱肠肥。
杨文没有理老二和老三赤裸裸的不怀好意的眼光,他盯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那东西,它不像是在跳跃着奔跑,所以速度并不快,可是,杨文觉得它是在拖着腿走,难道是腿受伤了?
杨文低吼了一声示警,要知道老二和老三就有那么无聊,上次杨文就看到过它们忽然发难。将经过的一只野生雄狮撕成了碎片,杨文很想跟它们说坏事做多了小心遭报应,呃——这句话,用狮子的方式怎么表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