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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宠物——by夜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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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前几次搜查周晋的屋子时,厨房的垃圾桶里都会有一些螃蟹壳。战楼严当然知道那是薛亭礼爱吃的东西,也确定了薛亭礼一直都和周晋在一起。但是今天,战楼严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注视着那堆螃蟹壳,战楼严久久凝思。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打断了战楼严的思索。

“什么事?”战楼严对着手机另一端的孙超然问道。

“武宵发现个奇怪的东西,是关于你的,你快点回来吧。”

“我知道了。”此次行动依然没有任何收获,战楼严转身离开。

战楼严一回到老宅就风尘仆仆的前往书房,被孙超然特意叫回来必定不是小事。书房里除了孙超然和武宵外,方辜轩居然也在。此时武宵正满脸坏笑的拿着一个PSP在空中挥舞,而方辜轩则气急败坏的一边跳脚去抢PSP一边对武宵大骂。

“你这混蛋快把PSP还我,你怎么可以随便抢人家的东西。”

“你着急什么,我又不是抢你的。”武宵笑着将PSP换了手继续在空中挥舞逗弄方辜轩。

“这是亭礼的东西,也不是你的,我是他的好朋友当然要帮他保管好物品。”方辜轩一个飞扑没有抓到东西,反而扑进了武宵的怀里,随即满脸通红的退了出来继续不甘心的抢夺。

“你的保管就是玩吗?”武宵又引诱方辜轩往自己怀里跳,方辜轩上过一次当警惕了很多。

“好朋友的东西玩一下怕什么,我又不会给他弄坏。”方辜轩干脆站在了沙发上去够武宵高举过头顶的PSP,武宵一个漂亮的躲闪让方辜轩扑了个空。

“叫我回来什么事?”战楼严走进书房问道。

“你给亭礼的PSP中有一段奇怪的视频,看起来是你做家住前录的,奇怪的是杰森也在里面。”武宵将PSP交给战楼严,转身将企图抢夺的方辜轩捕获。

“杰森?”战楼严奇怪的打开了视频,里面的画面播放出来。伴随着画面的播放,战楼严的面色也逐渐凝重和疑惑。战楼严记得,画面里正是五年前爷爷为了让自己稳坐家主位置,带着自己四处拜访一些大势力的人时的事情。当时杰森也在祖孙二人众多拜访名单中,他第一次见到杰森时,杰森好像正在处理一些敌人,而那群人中还有人企图刺杀他们三个,那个刺杀者正是被爷爷精准的枪法一枪毙命。

碰的一声枪响过后,那个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画面也到此结束。战楼严皱眉思索,那个人面熟的很,好像在哪里见过。

“觉得很眼熟是吗?”武宵看着战楼严努力回忆的样子问道。

“这个人很像一个人。”战楼严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人的样子,这个人与画面中的人一模一样,战楼严这辈子也忘不了这张脸。

“这个人正是薛轻海”一直沉默的孙超然说道“父亲死后,我们一直都没能查出那个放冷枪的凶手,直到一年后警方宣布薛轻海殉职并公开他的身份后我们才调查出他就是那次突击行动的队长,直到那时我们才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

“时隔一年你忘记拜访杰森时那个杀手的长相也不奇怪,谁又会在意一个黑帮小罗罗的样子呢,更何况那是一个小黑帮。”武宵说道。

“原来薛轻海是被爷爷亲手杀死的。”战楼严被这样的事实所震撼,一心想要报的仇居然在五年前被老爷子亲手完结,这究竟是命运的巧合还是宿命的必然呢?

“亭礼大概就是看了这个才背叛你的吧?”孙超然分析。

战楼严紧紧握着PSP久久不语,薛亭礼从哪里弄到这么古老的录像?难道是别人给的?心中虽然混乱但还是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超然,马上调查本市内有没有人在天黑以后上街买螃蟹的男人,有线索立刻通知我”战楼严命令道“周晋虽白天不敢随便出门,但总要出来采购东西的。”

出来就一定是挑晚上人少的时间,他们每次转移后都在垃圾桶里留下的螃蟹壳足够成为一条很好的线索。

第68章:寻迹而来

夜晚的大排档人头攒动,喧闹火热的气氛让人远离工作的疲惫亢奋不已。三五成群的人都沉浸在自己这堆热闹的饭桌前大声谈笑着,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带着兜帽的人影走进厨房的后门。

“刘先生,您又来取螃蟹啦!”大排档的老板看见周晋进来后,将一兜新鲜的活蟹交到周晋手中。

“老板,这是这次的钱。”周晋将钱交到老板手中不再多说离开。

自从几天前这个奇怪的刘先生来到自己的大排档前说要每天在这里订购新鲜活蟹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在九点之后来取螃蟹,每次拿到东西后就一句话都不多说的离开。虽然这个人很奇怪,但钱却付的很痛快,只要有钱挣老板才不管这个刘先生是什么奇怪的人呢。

大排档里依然气氛火热,周晋短暂的出现像清风拂过一般毫无声息。而在大排档一条街的起始处,两个人一组行动的手下们正分批打听着一个男人的下落。

“这个人有点眼熟,不过我实在想不起来。”一个精瘦的大排档老板皱着眉头深思。

“您在想一想。”阿宽拿着手中的照片对老板说道。

“咦,这不是总去隔壁家大排档取螃蟹的刘先生吗?”一个路过的服务员眼尖的看着照片说道。

“哦,就是他,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老板恍然大悟,这个人经常走后门的小巷,每次都会路过他家的后堂,老板才会有点印象,而且大冬天每晚都来买螃蟹这也足够让人注意的了,毕竟冬天里的螃蟹可是稀罕货。

“这人以前这么西装笔挺,要是不仔细看我还认不出来呢!”眼尖的服务员自顾自的说道“他一直穿的普普通通的看真看不出来以前这么潇洒,还真是人靠衣装啊!”

而刚刚还在询问的两个人不再管自言自语的服务员,而是一边立刻朝隔壁的大排档走去一边打着电话。

“然哥,是我,我们查到了一点线索,有人曾看见周晋每晚来大排档取螃蟹——对,我们在城东的大排档一条街——好的,那我们先不去打草惊蛇——我知道了,我会通知弟兄们先集合——是,是,我知道了。”阿宽打完电话心中松了一口气,希望这次不会再扑空了,看着家主一天比一天阴冷的脸,阿宽心中一阵哆嗦。

“喂,我是阿宽,然哥有命令过来,要我们停止搜查先集合,五分钟后大家到——”阿宽和身边的另一个手下开始给每组的兄弟们打电话联络。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原本在大排档打听的手下们都集合完毕,等着孙超然和战楼严的到来。深冬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但是比起战楼严冷到北极的脸色,这点寒风对这些身经百战的手下们还构不成威胁。

收到消息的战楼严和孙超然立刻动身来到城东阿宽等人集合的地点,在稍稍询问阿宽打听到的消息后,战楼严和孙超然二人带着阿宽亲自来到大排档老板的店里。老板见有客人来,立刻招呼服务员去招待。

“我们不吃东西。”战楼严见服务员一脸堆笑的靠近时说道。听见战楼严的话,服务员的脸色立刻变得很失望。

“你们老板在哪里?我有些事想打听一下。”战楼严对服务员说。

不一会儿,大排档的老板从后堂走出。凭着几十年阅人无数的生意经验,老板确定眼前这个带头的和身后戴眼镜的男人都不是一般人。老板立刻面带微笑的对战楼严和孙超然说道:

“请问先生想打听什么事情?”

“老板你知道这个人吗?听说他总到你这里取螃蟹?”战楼严拿出照片给老板看。

“咦,这个好像是刘先生,穿西装还真有一点儿认不出来了。”老板看过照片后确认照片里的人就是周晋。

“他说他姓刘?”战楼严问。

“我只知道他姓刘,其他的还真不清楚,他只是每晚都来我这里取螃蟹,拿完东西就走人连话都不多说一句。”

“今晚来过了么?”

“来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来的。”老板看了一下墙上已经十点钟的表说道。

“他住在这附近?”战楼严一边眼神示意孙超然一边继续问老板,孙超然收到战楼严的讯息后转身离开。

“应该是吧,我也不太确定,不过他每次确实都是步行来的。”老板没底的说道。战楼严又仔细问了老板一些事情后确认他确实不知道周晋更多的消息,便带着阿宽离开。

“查到了”孙超然在电话里对战楼严说道“他经常出没一家二十四小时店,店里的收银员说看见周晋从对面的楼里出来过。”得到消息的战楼严立刻向目的地赶去。

“亭礼,我回来了。”周晋回到家后发现屋子里空空如也,薛亭礼不知去向。

“亭礼?亭礼你在哪?”周晋慌张的大声喊道。这时,被风吹动的窗帘刺眼的跳入周晋的眼中。周晋大步奔向窗口,一条由床单撕成打好结的绳子从五楼的窗户垂下。

周晋收回目光,脸上早没了往日的和善,满脸残忍愤怒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周晋的脚步声由近到远的逐渐消失,似乎离开了屋子,而房门也第一次被主人置之不理的没有锁上。不一会儿,卧室的衣柜内一个娇小的身影悄悄的走出,在确定周晋走了之后薛亭礼立刻朝房门走去,要趁着周晋还没回来马上离开这里。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冷静下来就会发现自己上当,要是折回来的路上被他抓住就糟糕了。

薛亭礼等了这么多天依旧没有战楼严的消息,他决定今天放手一搏试着逃走。前几次搬家时,薛亭礼都会在离开前趁着周晋不注意时在垃圾桶里留下螃蟹壳,希望战楼严能注意到并以此为线索找到这里来,而这些螃蟹壳都是自己偷偷藏起来的。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战楼严依旧毫无音讯,薛亭礼不得不确定自己的设想失败了,如今只有靠自己的力量离开周晋的身边。因为周晋最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而且周晋最近总是有意无意的摸摸自己的手,搂搂自己的腰,这样薛亭礼大为警觉。

薛亭礼刚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迈出门槛就被身后的一个人影抓起。随后被毫不留情的丢在地上,周晋将房门锁好后才转身朝薛亭礼走来。

“真是想不到啊!”周晋嘲讽的说道“在战楼严身边久了都会变得这么聪明吗?不过你和我比起来还差很多呢!”

薛亭礼看着原本应该追出去的周晋此刻出现在这里,心中大为惊骇。原来周晋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离开屋子,他故作追自己而去是为了骗自己现身罢了。

“你以为这些天来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周晋缓缓向薛亭礼逼近,薛亭礼害怕的朝后退去。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战楼严那个混蛋,我也给了你时间忘记他,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你,你想要自由活动我就不再绑着你,你想吃螃蟹我不管多难弄都会给你买回来,你不想我强迫你我就一直努力忍耐,但是我换来的是什么?”周晋嘴角一抽冷笑道“别说得到你的爱,就连留在我身边你都不愿意,从一开始你就处心积虑的要逃走,你以为我什么都察觉不到吗?亭礼,你太单纯了,你心里想什么都写在你的脸上,叫我不知道都很困难呐。”

此时薛亭礼已经退到角落中,逃跑失败意味着什么他早有预感,薛亭礼心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周晋看着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蜷缩在角落里的薛亭礼问道。

“既然你没什么想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周晋抓起薛亭礼朝卧室走去,将他丢在床上后又取来一粒药丸逼迫他吃下。

“咳咳——”薛亭礼想努力吐出咽下的东西,但药丸入肚即化哪里还吐得出来。

“既然你的心在战楼严那里收不回来,那我只好先要你的人了。”周晋一边脱去衣服一边向薛亭礼靠近。

“不——不要过来。”薛亭礼觉得全身异常的热,说话都变得气喘吁吁,身体也渐渐无力。但他还是一边朝后退一边心惊胆战的看着渐渐逼近的周晋。

“药效开始发作了么?”周晋满意的看着薛亭礼逐渐变红的脸蛋说道“放心,一会儿就让你解脱,到时候你把我当成战楼严也无所谓,反正我只要你的身体。”

薛亭礼此刻神智迷离,湛蓝的水眸中阵阵涟漪,绯红的脸颊像熟透的苹果般美味可口。全身因为药力的原因体温升高,难耐的娇喘声撩人的传进周晋的耳中。

薛亭礼觉得很热,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困在里面,他很想发泄出来,很想找到能降温的东西。薛亭礼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身体本能的在微凉的床单上磨蹭着,希望将自己这身难耐的感觉消磨掉。而手也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嫩茎摩擦起来,口中不断传出呢喃之音。

“楼——楼——恩——”薛亭礼咬着嘴唇含糊的轻叫着。

周晋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小猫动情的样子,终于抑制不住的扑了上去。他处心积虑的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既然战楼严当初能用强的将薛亭礼收服,那自己也能做到。就算得不到薛亭礼的心,也要将他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边,供自己玩弄。

第69章:千钧一发

薛亭礼觉得呼吸变得急促困难,眼前似乎有谁在晃动,可是他看不清。想努力找回一些神智,身体却因为自己的忍耐而更加的难以控制。心中急切的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可口中却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迟迟叫不出声音。

终于一个人影覆盖了上来,微凉的触感让薛亭礼下意识的向那个人靠近,缓缓攀附上去。身体的灼热有所缓解,但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

终于,在熟练的手法下薛亭礼总算得到了解脱。脑中一阵白光闪过,薛亭礼疲惫的倒在床上喘息着。可是强烈的药效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不等上两个呼吸的时间,身体里那种炽热的感觉又呼啸而来。

身上的人同时也没打算放过他,刚刚引导自己宣泄的温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薛亭礼仰面倒在床上,朦胧中看见一个身影伏在自己身上,还不等自己有所反应便侵入进来。

即使在药效的作用下,薛亭礼依然很难一时间适应异物的尺寸。各种混杂交错的感觉让薛亭礼的双手抓紧了身边的床单。

许久后薛亭礼从药效的作用下解脱出来,但却陷入了另一个无边的痛苦之中。

最终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的薛亭礼,虚脱般的躺在床上认命。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的汇集了焦距。眼前的人脸依然模糊不清,但又隐约可辨。

“是战楼严吗?”薛亭礼心中想到。看着模糊的人影心里依然在思念着那个人吗?自己对战楼严的感觉已经到了如此无法自拔的地步了么?即使被周晋欺辱心中也在幻想着战楼严吗?安慰自己的手法和感觉,传进鼻间熟悉的气息。即使是幻象也会这么的真实吗?若这是一个梦就请不要让他醒来吧!薛亭礼宁可永远沉浸在这个虚幻的梦里也不想清醒过来面对人面兽心的周晋。

“楼——”薛亭礼呐呐的轻吐出一个字后终于无力的失去了意识,细不可闻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没有被任何人听见。

过了许久,身上的人结束退出了薛亭礼的身体。但心中还是怒意滔天并未消气,恨不得再让薛亭礼痛苦一百次。

战楼严穿好衣服后将薛亭礼用被单包裹的严严实实,阴云密布的抱着他走出卧室。在外面等候许久的手下见战楼严出来都利索的站在一边等待家主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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