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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 下+番外篇——by微尘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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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凤凰,我从未放在眼里,”苏逍娘迎着玉帝目光,一字一句道“从前,我想着讨好你,为的是流枫,今日,我想明白了一切,我做的都是我以为对的,何必在乎你的想法和看法,你喜欢我也罢,你讨厌我也罢,都没关系,流枫心在我这里,我便是凤凰,是他心中的凤凰!而且,是唯一。”

“我不会手下留情。”只此一言,表达了玉帝所有的想法,就算有了麟儿如何,他始终视这女子为眼中钉。

行动同语言一致,玉帝的剑,真的去的毫不留情,瞑幽抵挡不能,苏逍娘一个妖怪,更不是他的对手。

三招,只用了三招,玉帝的剑尖直指苏逍娘鼻尖。

苏逍娘低下头,额头碰在玉帝剑锋上,她想过无数被惩罚的方式,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拔尖相向,是你死我活,是势不两立,是水火不容,她始终低估了他的无情。

眉心被剑气伤到,殷红的血渗出,挂在眉间,像一颗朱砂痣,苏逍娘不语,她早明白,那个人于她,是没什么情谊可言的。

玉帝眉梢抖动,长剑前袭,狠了心。

忽而,身后有疾风来袭,前后不能同顾,玉帝迅速抽了剑,侧身高翻,横剑而挡。本以为一招能静,没想到对方连环剑发来,玉帝边退边挡,慌乱中虽有一丝狼狈,却慢慢的转守为攻。

瞑幽左肩上的伤口还未好,整个人的主攻都在右手上,玉帝看透了这一点,专朝着瞑幽的手腕刺。

一连几招急刺,瞑幽似乎乱了方寸,连心口的地方都展现给对手。

不知是不是计,玉帝试探之后才知道瞑幽是真的无力抵挡。

攻敌最弱,也最重要的地方,玉帝的剑去的毫不犹豫。

转眼,瞑幽同玉帝相对而视,不失所算,玉帝的剑整个穿透瞑幽胸口,只留剑柄在外。

瞑幽半仰起头,唇角泛出一丝血迹,嗡声言:“你狠!”

玉帝别开脸,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许多废话。

围在一边的天兵全愣在当长。。

被剑刺中的瞑幽,在最后一时,将短剑插入玉帝丹田。或者说,他以身做饵,不惜由剑刺中,为的,就是在这一刻能偷袭成功。

地府的殿下,真的是不吃亏的人么?

对雄霸三界的玉帝而言,受重伤,是个很遥远的词,他未轻敌,他也未手软,却还是受了重伤。

他从未料到,地府那个堪称纨绔的小子,居然用了这两败俱伤的打法,他从未想到过,瞑幽还能反击的。

抽出剑,玉帝猛的退后三尺,乌黑的血顺着嘴角流出。

他的血,是真的,瞑幽的,却是假的。

整整被剑刺穿的红衣,瞑幽露出得意的笑,玉帝忘记了吗?他可是跳出六界的人,拥有传说中的不死之身,小小的剑,怎能真的伤到他?那些被刺中的地方,会在一瞬迅速的修复。

地府的殿下,果真是不吃亏的人啊!

追赶无用,打斗无用,天兵们比谁都看得透彻,做侍卫的,何必真的拼了命?

更何况,瞑幽手里那位女子身份不明,现在玉帝受了重伤,所以她的身份,或是一飞冲天,或是万劫不复。

但不论哪个,他们都没有资格决定。

瞑幽桀骜的看向众天兵,那些人中,有的曾经是他的部下。他看透了那些天兵,看透了宦海,亦看透了一切。

众目睽睽之下,瞑幽带着苏逍娘潇洒离开。

转眼,物是人非,他已不再是那个为祸三界的小子了。

他现在,是为祸六界的!

82、默陷心牢

瞑幽赶到昆仑山的时候,韩宇已经等在那里,看见瞑幽忙过来:“殿下受伤没?”

“没?。”简单的答了韩宇的话,瞑幽撩起衣摆向山谷后行去。

悠悠空谷,倦鸟鸣山,这是老头之前修身养性的地方,瞑幽看到阴阳镜反射的光茫时,就知道大事不好,一向嬉皮笑脸的他眼里都急出泪来,这样的他也吓坏了韩宇,才得以释放。

他预计着赶来昆仑山时,突然在半路看到玉帝带人朝地府的方向去,于是匆匆跟在玉帝身后,在地府里抄了小道才敢在玉帝面前。

闯进布了结界的山谷里,果然看到老头,瞑幽快步跟上去,老头却没时间搭理他,清逸比他先回来一步,一个闻无情吸引了老头全部的注意力。

瞑幽有很多话想问,但现在明显不是问问题的时候,闻无情的情况不太乐观,瞑幽只好坐在外面的空地上等着。

手中的茅草被折了无数遍,心,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对瞑幽而言,闻多情是他全部的依靠,现在闻多情情况未明,他心里焦躁的很,虽知道老爹不会骗他,却还是有隐隐不安上涌。

将头埋进两腿中间,瞑幽叹息,是被保护习惯了,反而失去独自面对的勇气了吗?

阳光被遮住,身边坐下一个人,瞑幽不抬头也知道是韩宇,一只手搭在肩上,无声的拍拍他的肩膀,这是男人之间安慰的方式,瞑幽心里依旧没底,总觉得心上有什么在烧着。

瞑幽不开口,韩宇也不开口,只是看着不远处起伏的山脉。

“他,不会有事的,是吧?”过了很久,瞑幽抬头,声音也是闷闷的,眼睛虽看着前方,却毫无焦距。

“当然,”韩宇大声的回答,像是在给自己确定一般“闻先生什么时候出过事?要对他有信心,他永远不会有事。”

“呵呵,”瞑幽笑,却是苦笑,翻身躺在草地上,看着漂游无定的云“你们都不明白,他也会累的,他不是万能的,让我依靠不是他的特权,我也有权利给他要的安全感。”

韩宇沉默,这些,是他不了解的。

话到这里,瞑幽迅速起身跳起来,等是最难熬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些别的?

有个人,是时候会会了。

“站住,站住,你这人怎么这样,仙子的闺房怎么能乱闯?”小侍急切的声音连同花香一同传来。

仙子眉头紧皱,什么人这么大胆,连她的闺房都敢闯?小侍急切的声音越来越近,男子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仙子回头,正巧,来人踏门而入。

四目相对,一个戏谑,一个愠怒。

半晌之后,芍药仙子冷冷开口:“你胆子还是一贯的大。”

“你声音还是一贯的冷。”瞅准最近的位置,瞑幽掀了衣摆坐下。

微微思付,仙子吩咐小侍们下去,门被闭上,仙子原位不动,将瞑幽打量之后开口:“红衣?”

“红衣。”

“找我什么事?”仙子别过脸。

“跟你叙叙旧。”

“叙旧?”仙子挑眉“你是来找我消磨时间的么?”

“也可以这么说,”顺手捻起桌上的糕饼,瞑幽轻咬一口,扔回碟子里,隔了夜的糕饼不好吃,隔了时间的人,是否也如此?重新靠在椅背上,淡淡开口“我刚从地府回来。”

“是回娘家么?”仙子依旧没好气。

“你当真如此讨厌我?或者我当真如此招你烦?”瞑幽挑起眉梢,一双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芍药仙子“我细细想过,实在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见仙子不语,瞑幽继续问道:“清逸是你什么人?”

仙子浑身一震,冰冷的脸色全变,换做急切的音色:“你说什么?你见到他了?他在哪里?”

“他是你相好?”

“胡扯!”仙子怒喝,白皙的俏脸都气的通红,一双美目怒瞪瞑幽,半晌之后,声音缓下来“他是我哥哥。”

“原来如此,”瞑幽点点头“这就是你不喜欢我的原因?”

仙子脸上有一刻钟的尴尬,只觉得时间过了很久,才慢慢说道:“静下来想,你也是无辜的,但总是无法释怀,我,大概不是讨厌你,只是不知道该用怎么的方式面对你,就只好冷眼寡语了。”

“你,有多久没见过他了?”瞑幽试探的问道。

“从你出生开始。”

垂下头,瞑幽心中翻涌,这么说,闻无情被关的时候,正好是他出生的那天,就是因为他的出生,才导致了闻无情和清逸被关:“那件事,你知道多少?”

“你,你还不知道?”仙子讶然,眉微微颦起,她不能确定瞑幽的话是不是真的,过了这么久,先生难道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多少?”

“既然先生没告诉你,那必有他的打算,你也别来我这套话了。”仙子转过身子,铜镜中展现她的不悦容颜。

瞑幽轻笑出声:“多情,他,被关在地府了。”

“什么!?”若刚刚听说瞑幽见过清逸,芍药仙子的脸色是惊异,那现在的脸色,便是大惊失色了,她猛的从椅子生起身,一贯的柔淑不见,踢开碍脚的椅子,三步并到瞑幽面前,目光中是难以置信“怎么会?”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瞑幽勾起眼角,淡淡的瞥着芍药仙子的焦急,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仙子的脸色让瞑幽心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你哥哥被救出来,你该高兴才对,怎么这副样子?”

“我……”仙子咬紧下唇,说不出话,一个是她唯一的亲人,一个是她心底的人,这要她如何选择?是不是,先生面对瞑幽和自己弟弟的时候,也做过两难的抉择?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弟弟。仙子收回目光,重新看瞑幽,想说几句劝慰的话“你莫要怪他,以一人换两人,或许他以为是值得的。”

瞑幽不语,只管盯着仙子看。

不知为何,芍药仙子的心,竟然发虚,面对瞑幽赤火般的目光,她有些无措,只好继续劝慰着瞑幽:“那阵法,想必先生是可以解开的吧,不然怎么会让自己深陷其中?”

“那……阵法,你哥哥在里面呆了二十七万年都没有解开,我是说……你怎么敢说先生就解得开?”瞑幽扯开嘴角,想露一丝笑容出来,好让这个话题轻松些,好让自己对先生的信心加重些,这些,都在看到芍药仙子的为难时僵住,不,不要……

面对瞑幽的问题,仙子无言以对。她曾经因为自己的哥哥,曾经因为先生讨厌过瞑幽,但她从未恨过瞑幽,此刻看他笑容苍凉,芍药仙子心口泛起一丝心酸。先生说的对,瞑幽,才是最无辜的人。

“回答我,”瞑幽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声音轻飘飘的“先生是不是被困住了,像你哥哥……曾经那般?”

对上瞑幽的目光,芍药仙子只觉得自己像挥着一把大刀,只要轻轻一下,就能把瞑幽的神经割断,她犹豫半晌,终于,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头微微抬起,瞑幽双目赤红,脸一瞬苍白无色,唇翁动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站在当场,明明身体还在,怎么觉得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呢?

仙界明明一片光亮,怎么就觉得一片黑暗了呢?

明明没有受伤,怎么就无法动弹了呢?

明明有准备,怎么还是承受不住了?

明明许了诺,怎么还是失信了?

“瞑幽。”芍药仙子上前。

“没事,”瞑幽摆摆手,镇定自若的回答着仙子的话“你说的对,该信他的,该信他……”

芍药仙子说什么,瞑幽听不到,一双腿机械的往外走着。

门打开的一瞬间,刺眼的光照着瞑幽的眸子,眼中的泪顺着眼角而出。

就这么失信了?

就这么失信了!

瞑幽想大吼一句,却不能,喉咙像被什么堵塞一般发不出声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

那些柱子开始移动,那些石板开始移动,整个天地都在移动。

找不到方向,没有方向,那些熟悉的、陌生的东西像怪物一般张着血盆大口朝着瞑幽扑来,勒住他的心,揪着他的魂……

什么感觉,什么感觉?是不是痛苦,是不是?

“扑通!”

芍药仙子眼睁睁看着瞑幽一头栽了过去,手伸在半空却再也伸不过去。

突然明白,她的一双手,扶不起瞑幽的整个世界。

83、前尘往事

确认无情没事,清逸和老头都松了口气,两人相携出了门,才压低声音开始谈话。

一直说到瞑幽的时候,才想起怎么没见这小子,老头前前后后找了个遍都不见瞑幽影子,不仅不见瞑幽,韩宇都不见了,老头这下急了:“这小子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不会。”清逸沉声言道“除了我们,知道真相的就只有玉帝了,玉帝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老头微微叹了口气:“我们又能瞒多久?”

清逸所有的自我安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破裂了,这才是事情的关键,就算谁都不告诉瞑幽,但闻多情一天被关在地府,瞑幽就一天不能同他团聚。

浅浅的风撩起发丝,清逸不知道,日日见心爱的人承受锥心刺骨之痛和日日不能相见这两件事相比,哪个更残忍些?

清逸不了解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红衣男子,但就冲着他同玉帝下的生死赌局,清逸也该明白闻多情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

无情被日日承受痛苦的时候,清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每每看及受过苦的无情露出淡然眼神,清逸心头的疼便清楚一分,受苦的是无情,恨不能取而代之的,是他。

那样的痛苦,瞑幽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将瞑幽丢下,独自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承受钻心剜骨之痛,闻多情如此决绝。

相见争如不见,说的或许是瞑幽。

有情何似无情,说的,或许是闻多情。

时隔三日,瞑幽再度回到昆仑山,只觉得漫山的青翠都多了一丝荒芜的味道,芍药仙子跟在他身后,为的,是来看多年未见的兄长。

瞑幽有很多问题要问老头,脚步有些凌乱,只觉得若慢一步,就与先生两隔了。

前院里没人,瞑幽跑进屋中,依然没人,心中更多了一份荒乱,转身向后院跑去。

后院中,一个侧身而立。

瞑幽的脚步突然静止,只是呆呆的看着那若梦若幻的容颜。

身体刚刚好转的闻无情脸色依然呈现病态的苍白,多年的囚禁洗去了他一身浪荡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然恬静的美。

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天地静谧。

不是说他的面庞有多美,而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风韵便让人觉得是一种梦幻的美,虽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院中的芍药是清逸昨天刚刚移植回来的,还是一朵花苞,粉嫩嫩的,娇美非常。

闻无情长指拢着花苞,微微垂下头,轻轻嗅着不算浓郁的花香。

瞑幽的瞳孔突然收缩……那朵粉色的花苞,在闻无情的手中缓缓开放了,一瓣又一瓣,缓慢的盛开着……

只听过闭月羞花,那是形容女子貌美的,是说花见了美人都羞愧。

可是,这株芍药却不遗余力的展现盛开之美,这或许也是一种臣服,一种爱慕。

“你叫什么名字?”闻无情回头,声音中显出一丝沙哑,脸庞同无多情有五分相似,少了几分儒雅,多了一些潇洒。

“瞑幽。”

“瞑幽……瞑幽……”这个名字在闻无情的口中反复念读,目光中多了一丝别的味道,反复打量瞑幽之后,才露出一丝浅笑“你都长这么大了。”

瞑幽迈大了步子,极沉稳的走到闻无情面前,虽然第一次真实的看见他,却熟悉不过,问天镜里的,王母记忆里的,还有他昏迷时猛然看到的。

握起闻无情的手,千万言语噎在喉头,瞑幽不知该说什么,眼前的人,不计回报的替他受了二十七万年的苦楚,却依然笑意盈盈相对,瞑幽扯出个笑脸,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刚刚那株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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