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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话晴秋 中——by十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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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苏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就将人推开了,正经八百的又把衣服穿了回去:“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可一点想法都没有,你这房里太热,我脱件外套也要引来你这老东西的猜想。”

沈琴维坚决不给对方机会了,一把拽过外套扔到一旁,拦着对方的腰身带到了怀里:“你这小闹人精,我老不老你还不知道么。”

说完就要急切的把韩苏压在桌子上,韩苏今晚没有心情,房里热,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此刻沈琴维又腻腻歪歪的贴了过来,他不免有些烦躁,当即从枪盒里摸出手枪抵上了沈琴维的腰:“你敢再进一步试试,我让你肠子开花。”

沈琴维压在韩苏身上不动了,微微挑了下眉,口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当真?”

韩苏坚定的把枪口对准沈琴维的腰眼又戳了戳:“当真。”

沈琴维一把撕开了韩苏的白衬衫,迅速抽离了对方的皮带,韩苏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处,沈琴维戏谑似的说道:“韩苏枪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好事儿终究没有到底,韩苏居然真的开了枪,不过这一枪是打在墙壁上,算是给沈琴维一个警告,身上的人果然停了下来,眉头紧皱,颇为不悦:“你这样有意思么。”

韩苏冷冷的瞧着对方,枪口缓缓上移,对准了沈琴维的太阳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琴维似乎真的生气了,起身把军装外套甩到了韩苏的身上。韩苏一言不发的穿戴好,把手枪放回枪盒,开门欲要离去,听得沈琴维闷声说道:“我不怕死,我只怕你生气。”

回到住处,韩苏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迈步去地下室看那可恨之人,因为那人生了一张可恨之脸。

江韶矽颗粒未进,饿得头晕眼花,瞧见韩苏进来,只懒懒散散的哼了一声。韩苏捏住江韶矽的下巴:“江韶年从来没想过他是饿死的吧。”

只听得那人有气无力的嗤笑:“妄想也该有个限度,我是江韶矽。”

韩苏坐在下人搬来的一把软椅上,欣赏江韶矽的丑态,因为心有代入,所以很是愉悦,他有一刻恍惚生出,折磨弟弟,等同折磨了哥哥。

江韶矽瞧见韩苏那副自我陶醉的模样,觉着很是好笑:“怎么,准备拿我当个替身?我可不是他,虽说是兄弟,我们早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了,我是阮家的五少爷,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江韶年不见得会心痛。若他在乎,早就来找了,我用得着被你绑着挨饿么。”

这一刻他真心实意的想念阮富山,期望对方快些来救他。他想,阮富山一定急疯了,这个父亲居然还登了报。

韩苏手握成空拳支着脑袋,双腿交叠,在软椅上歪头望着江韶矽,忽然来了兴致,笑道:“说说你们俩的故事给我听吧,哄我开心,我给你一顿饭吃。”

江韶矽也歪了头看他,韩苏忽然觉得对方这样子怪可爱的,像只灰溜溜没了力气的小白鼠。江韶矽眨了眨眼睛:“我讲故事可是要收钱的,你听得起么。”

韩苏哈哈大笑,声音十分爽朗:“你的嘴巴可比你哥哥厉害多了。”

江韶矽晃晃脑袋,他实在是晕,可他要拖着时间不让韩苏伤害他:“哪个哥哥?我有三个哥哥呢,大哥阮陌臣,二哥阮陌杨,三哥阮陌寻,他们都挺能说的。”

韩苏伸手隔空点了点他:“不要跟我装傻,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这时,一名士兵进来对韩苏耳语一番,韩苏脸色随即绽放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这么快就找来了,你对他还真是重要啊。”

江韶矽一怔,他脑海里率先浮现了阮富山的身影,除了这个宠他的养父,他想不出谁还会这样日夜白昼的找他。他的亲哥哥?江韶矽暗自自嘲一番,他实在没有这个把握确保对方会把他放在心上了。

韩苏跳上汽车去了城南的一处宅子,老远就瞧见一片红光,一队士兵举着火把。韩苏嗤笑一声:“江韶年,你玩儿得可够大的啊。”

江韶年找不到韩苏,便扬言若韩大参谋长两个小时内再不出现,韩苏名下的洋房他一栋一栋的烧。他调来了几百名士兵,把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下人听差被围困在院子里,院内院外统统浇了汽油。

城南偏郊区,这事儿传到阮富山的耳朵里时已经晚了,胡万七则在司令部里早早睡下,旁人不敢去惊,在大厅里急得团团转。张副官最后一拍大腿,带着人先赶去劝架。

韩苏从汽车上走下来,一张玉白的脸被火光映得通红:“江团长,好兴致啊,深更半夜要烧韩某的家宅,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江韶年吐掉嘴里的烟,狠戾的盯住了韩苏:“我不想跟你废话,阮家五少若在你那里,就尽快把人交出来。办得到一切好说,我立刻撤兵,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

韩苏的目光也随之凌厉了起来,厉声打断:“江团长。你带人要烧我的房子我的人,一句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么。你是在用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谈条件!”

江韶年走近,迅速把枪口对准了韩苏的眉心:“老子不管你是谁,今天就是来要人的,把他还给我。”

韩苏的表情丝毫不见一丝波澜,手枪也缓缓举了起来,同样对准了江韶年的眉心,与其对峙:“不过是阮家的公子,与你有何干系。如果我说不呢。”

江韶年的手指扣上了扳机,而韩苏的手亦然,两个人似乎只要稍稍勾动指尖,便可同归于尽,一了百了。身旁的士兵吓得腿软,一个团长,一个参谋长,到底是谁都得罪不起,若两个人火拼起来,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听命的下属。

阮富山的汽车终于开到了,他躲在暗处远远看着不敢靠近,心里急成了一团,他只怕江韶年惹怒了韩苏,害苦他的宝贝养子江韶矽。

张副官的到来显然如同救星一般,顿时便有小军官迎了上来哭诉,张副官愈听愈诧异,紧皱了眉头,这个阮五公子他倒是听说过的,先前军中有人传说江韶年曾在某医院里占了阮家少爷的便宜,抱着亲了个嘴。起初人人都当江韶年是起了玩心,胡闹罢了,倒万万没想到对这位阮公子上了心。

他与江韶年交好,自然帮着自家兄弟说话,可韩苏在胡万七面前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言语之间也不敢多有得罪,思索一番,措辞上便拿胡万七做了借口:“二位为了一个别家的少爷这样针尖对麦芒真真是划不来啊,这样闹起来,彼此脸上都不好看,还叫外人看了笑话去。司令尚且不知这事,老弟我做个情面,权当这事小打小闹一场,不在司令面前提及便可。你们两位趁早撤兵收手,免得日后司令问起来,不好交代啊。”

韩苏冷冷瞥了张副官一眼:“你的情面?一个副官,在司令面前有什么情面可谈。”

这话一语双关,既不给张副官脸面,同时也暗讽了江韶年曾经的职位。张副官实在难堪,又不好发作,好言好语的劝道:“是是,我自然在司令面前说不上话,可您韩参谋长可是军中一言九鼎位高权重的人物,这样子跟同僚抢一个男人,司令要是知道了,传了出去,不但您的面子受损,就连司令的脸上也无光啊。”

江韶年嫌弃张副官啰嗦,一脚就把人踹开了:“你他娘的别跟着瞎掺合,老子就问他一句话,人,他是还还是不还!”

两张俊脸遥遥相对,彼此充满了肃杀之气,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拆骨毁个干净,韩苏答应过胡万七不动江韶年,可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对方还在军中继续待下去。于是起了借此机会将其一脚踢出胡家军的念头:“江韶年,他究竟是你的谁我已经一清二楚,对你是否重要我心里也有了把握,若真想让他平平安安的从我这里走出去,那么请你明天一早放弃军权,卷起铺盖走人,我决不为难你。”

江韶年嗤笑:“韩参谋明面上真是个君子,其实不过是个善妒的小人罢了。”

韩苏挑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火光之中一张脸堪称明艳,看得旁人不由出了神。他说:“随你怎么想吧。如果你觉得他值这个价,此事就算谈妥了。”

江韶年似乎有了一丝动摇,拿他拼死得来的一切去换江韶矽,从情感上来讲,他绝对不顾一切的答应,把那人要回来牢牢的拴在身边。可他今日的名望财富军权将全部付之东流,那人又要跟着他受苦受穷,他舍得手上的这把枪么。

张副官眼疾手快,老好人一般从两人手中压下枪来,示意旁人拿得远远的。韩苏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权当退了一步,他暗自叹道,若是知道一个江韶矽这么管用,当初何必费事,白白牺牲了那么多人。

而江韶年却在下一刻挥拳打向了韩苏:“去你妈的!”

韩苏一个趔趄栽到了地上,江韶年抬脚便要去踹,被张副官惊慌失措的拉住:“小江,小江!别再起事端了!”

随即又高呼着命令旁人把枪支收好,万不可让这二人夺了去。韩苏毫不示弱的跳起来,予以反击,江韶年挣脱了张副官的束缚,一时间江韩二人居然近身肉搏,打成了一团。

两位长官打架,各自手下的兵也不甘落后,渐渐演变成了群架斗殴。附近的居民伸长了脖子如同看了一场好戏,这可新鲜了,军爷打架,不看白不看。

不知是谁的枪走了火,这一声简直成了导火索,士兵不敢真的下手去射击昔日战友,只得朝天开枪,比起了声势,顷刻便有密集的枪声响彻天地。

忽然有人高喊:“不好!火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那队手持火把的士兵来不及熄灭火种,掉落在地上,迅速引燃了院子大门上的汽油,大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路烧到院内,里面的下人听差不消片刻便鬼哭狼嚎。

外围的兵迅速撤离百米,有几个不幸的也被点燃了身子,火球一般躺在地上打滚。火光冲天,一时间堪称人间炼狱。

阮富山早就看傻了眼,尔后一拍脑门,差点掉下泪来,他的宝贝养子会不会在那洋房里关着!

这一场架打得堪称史无前例,以前军中也出现过军官一言不合聚众斗殴,可哪一次也不及这回激烈,房子都烧了。

地上厮打扭动的两个主谋最终被人拉扯开来,眼见着江韶年伸手去抢机枪,张副官大着胆子喝令众人一拥而上,将其按住,因着找不来绳子,只得把衬衣脱了狠狠扭住江韶年的双手,狠心的塞进了汽车里。

韩苏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吐了一口血水,望着身后不远处燃着的府邸,愤恨的挥手下令:“走!”

53、抢救

韩苏满身淤青回了住处,这宅子还挂着沈琴维的名字,不过是赠予他居住,外人并不知情,故而江韶年未能找到这里来。他顾不上擦药,直奔地下室要拿江韶矽撒气。

哪知被对方奚落了一番,江韶矽牙尖嘴利,也是个不示弱的主儿,从不愿叫人欺负了去。听得对方一席揶揄嘲讽的话,韩苏扬手便赏了一巴掌。

江韶矽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详情,他以为是阮富山奢了胆子和韩苏起了冲动,心中不免对养父感激涕零。

既然江韶年不合作,那么便鱼死网破,留着这个阮家五少也是无用,不如杀之而后快,以泄心头之愤。

他命人找来一把利刃,割破江韶矽一处血管,慢慢放血。这样一个慢性死法,极度的折磨人,死也死不痛快,只能忍着痛熬到闭眼那一刻。

韩参谋命人看守,自己上楼擦药治伤,脑袋里思索着清晨时分如何应付胡万七。

而江韶年被张副官押着送回了家,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劝个不停,江韶年倒是沉默了下来,他的弱点是江韶矽,那么韩苏的弱点又该是谁,他韩大参谋可以以人质要挟,他江大团长如法炮制!

他思来想去,觉着韩苏平日里最在乎的是胡万七,难不成他要为此弑主造反?这个念头一出,江韶年内心不免一紧,胡万七给了他一切,没有胡万七,也就没有他今日之荣光,手下士兵谁会敬他服从于他?

正待此刻,阮富山带着人哆哆嗦嗦的赶来了,想要指责江韶年一时冲动酿成大错,但见到对方那张堪称锅底的黑脸,又咽了口水一言不发。

张副官觉着新奇,好嘛,人家的爹都找上门来了,凑齐了。

江韶年带着阮富山去了书房,一进门他扭头便询问:“你可找到什么线索?”

阮富山奢了胆子气急败坏的嚷道:“还谈什么线索!你一把火把那宅子烧个精光,也不怕韶矽就在里面!”

江韶年毫不在意,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事先搜过了,人不在那里。”

阮富山这才松了一口气,叹道:“这韩参谋是胡司令的亲信,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想来胡司令也不会怪罪到哪里去。若他真肯把韶矽交出来,阮某就是把家财散尽,取悦了胡司令,那也是乐意。”

江韶年并未因着这一席话而对阮富山动容,他对阮家全无好感,姑母之仇根深蒂固,令他一生都无法释怀,加之阮家对江韶矽的侮辱,更使他恨入骨髓。阮富山此刻就是在他面前割喉谢罪,他怕是连眼都不眨一下。

阮富山的心思倒是与江韶年想到一起去了,他也想利用一个人来牵制韩苏,可那个人毕竟是他生意上的伙伴,阮家遇难之时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伸出援手借用了工厂,且在江韶矽失踪之后,那人也给过关切和帮助,愿意帮他一同寻找。

江韶年瞧见阮富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很是不耐的说道:“你要说便说,不说就出去吧。”

阮富山握紧了拳头暗自叹道,我非善类,对不住了。

于是他缓缓道来:“江团长何不用一个人来试一试韩参谋,此人与韩参谋来往密切,或许能起到些作用也说不定。”

江韶年顿时停住了手里的烟:“谁?”

“沈琴维。”

张副官自认为事情告一段落,于是待到胡万七睡醒之后才避重就轻的报告了此事。胡万七实在头疼,这两个人究竟哪里不对头,偏偏容不下对方。

张副官自作聪明的解释:“这其实就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儿,江团长喜欢那阮家五少,不想被韩参谋夺了去,一时间醋意大发,带人去要,没想着那几个不争气的兵一不小心点了韩参谋的房子,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司令,江团长这也是无心之举……”

胡万七自然不傻,他瞪了张副官一眼:“你懂个屁!”

张副官一怔,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急忙补救:“是是,司令教训的是。”

胡万七如同面临了手心手背,罚了谁都觉得疼。他像老子对待儿子一样评价了这两个人:“俩小兔崽子,不让我省心!”

胡万七和张副官的念想一样,觉着那两位闹过了这一场,在家消消气,自己就会来司令部认罪了。于是便该吃吃该喝喝,等着小毛孩子来跟自己认错。

而身为当事人的两位,韩苏耗在地下室里等着江韶矽失血过多而死,然后准备把尸体扔到江公馆门口示威。江韶年则争分夺秒闯进了沈家,把沈琴维从睡梦中拎了起来,绑成个粽子样派人给韩苏下最后通牒,若不放人,先拿你的姘头开刀!

这一招以牙还牙果然凑效,消息放出去不到一小时,韩苏便带兵杀了出来。二人再次兵戎相见,前后不过隔了几个小时。

沈琴维已经被人打晕,嘴里塞着破布,身上七捆八捆的缠着麻绳,看起来颇为狼狈。韩苏表情一凛,忽而又冷笑道:“江团长,好手段。”

江韶年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比不上韩大参谋长。”

韩苏单手正了正军装衣领,压抑了怒气:“你是要跟我以人换人么。”

江韶年深吸一口烟,轻蔑的吐出去,顿时眼前一片缭绕:“你绝对划算,沈老板家里还有一堆人呢,个个被枪抵着头,你放一个,我放一群,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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