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一声叹息,只听何步尧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把他带下去洗干净。”
三个白袍仆役凭空冒了出来,不由分说将刘小刁架了出去,径直去到不远处的水房,他们先让刘小刁自己脱衣、解手,接着三个人将他放在一张竹床上,围住一阵搓揉,将外皮搓的通红才算罢休,
刘小刁被他们粗糙的大手摩的遍体生疼,但亦不肯求饶,因为求饶无用,这帮人就是几个只知道服从命令的机器,在任务完成以前,他们是不会停下的。
又一盆冷水浇下,刘小刁被冻的瑟瑟发抖,正当他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白袍仆役中的两个一左一右将他的身体固定,剩下哪个不知从哪儿取出一只接上软管的囊袋,摸索着便要插入他的后茓,刘小刁这才明白洗干净的意思原来还包括身体里面,水流进入身体的感觉十分奇怪,好在这次并非用的冷水,温度适中,折腾了三次之后,才将他浑身擦净,套了件白色的长底棉衣,下摆直拖至脚踝,送回到何步尧面前。
仆役们将刘小刁送达之后就自顾退下,何步尧此时的神奇倒并不狠厉,张口凌然问道:“刘小刁你知罪么?”
刘小刁心知何步尧这样问他,是已经下定决心要惩罚他了,而这位宗主一旦拿定了主义,轻易是不会再行更改的,于是只得认命的道:“小刁知道错了,请宗主责罚。”
何步尧随即叹息一声,道:“那上来吧。”
刘小刁依言而上,此时床榻上明显已经被整理干净,床单被褥俱是整洁干净,何步尧见他上来,转身从床头取出一个玉盒,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根乳白的玉石阳俱,交与他手里。
刘小刁接过以后,发现这是用质地极佳的玉石雕琢而成,形态栩栩逼真,表面滑腻如脂,摸上去还感觉温温的。
“从今天起,你就戴着它吧,等习惯以后再换大一号的。没我的允许,不可私自取出。”
刘小刁闻言当即吓了一跳,重新观察了一番手中物什的尺寸,长不过七寸,比自己两粒拇指略粗,虽说肯定能够承受,但这要是平日里都一直要戴着!虽然明知哀求无用,但他仍免不了面露一阵苦涩,唤了一声:“爷!”
何步尧果真不为所动,只喝令他原地转身,将两腿分开。
刘小刁只得不甘不愿的转过身来,翘起臀部,静静的趴伏身体,只觉得后茓一凉,好似某种药膏。待他稍稍习惯之后,何步尧转而将那玉石性器上也涂满,然后缓缓抵入。
刘小刁初时还不觉什么,但渐渐的那药膏的作用发散开来,只觉那软玉石一下子胀大了许多,将他后面整个塞的满满的,几乎容纳不下,让他不时抽气。
何步尧却是全然不顾他此时的反应,待性器的前端没入竟毫不怜惜的连根送入,随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完成。
“行了,回去吧。”
刘小刁依言下床,一动时,那物又在内里抵得人难过,他张了张嘴,庆幸没有发声,动作缓慢的穿好鞋子,行礼之后退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门口的两个白袍仆役已经撤走,这让刘小刁微微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被限制自由是最糟糕的。既然无人监视,他将门掩上之后便上了榻,小心翼翼的将身体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他才不会傻乎乎的一支戴着呢,反正穿了衣服,何步尧难道还会当众要他脱衣检查么!
由于是刚刚放入进去的,那里还十分滑腻,取出以后果然一阵轻松,刘小刁大大的舒了口气,但还未等他完全放松下来,就觉得后茓之中好似无数蚂蚁在爬,既疼又痒的厉害,不由自主的呻咛出声。原先他还以为那药膏只是用来润滑,现在才发现完全不是那样,他想用手指伸进去揉弄,那疼痒的感觉只得略微缓解,时间一长又难受起来,更何况他也不可能一直将手指留在里面,并且由于手指较短,没有办法触及深处,而那感觉是越到深处越是明显,无奈之下他只能重新将那物什推还进去。
“啊嗯!”
他咬紧了牙,才让自己的呻咛不至于溢出,也不知是那药膏的特性还是那玉石有什么玄机,重新推入以后刚刚那阵痛痒来的快去的也快,好似从未发生过似的。只是这一番折腾毕竟消耗体力,他之前又被那三个仆役摆弄了那么长时间,此时只觉得浑身脱力,趴在床上恨恨的喘着粗气,却对目前的处境毫无办法。
休息了一阵之后,刘小刁多少恢复了些气力,盖上棉被,本打算补眠,左右再怎么难受,睡着了也就感觉不到了,可这个美梦很快就宣告破灭,因为他发现,身体里戴着那玩意,睡觉的时候只能选择侧身,时间长了就想改换姿势,而一旦转身,那物什就会狠狠的提醒他一番它的存在,这样的状况根本无法让人入眠。
既不能睡,坐那是更加不行了,刘小刁觉得他快要发疯,偏偏这时候门外有人唤他,听声音应是李少卿又来了。
“你别进来,我还没起床呢!”刘小刁慌忙出声,生怕自己此时的状况被人发现,匆匆忙忙下床,换了身衣服,所幸李少卿挺有耐心,并未破门而入。
“好了,你进来吧。”
李少卿这才推门而入,当先第一句话就是:“小懒虫,天气这么好还缩在屋里,是不是何宗主昨儿罚你了?”
刘小刁脸上闪过一抹异色,但很快恢复镇定,强装振作道:“你这么早来找我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少卿听完歪了歪头,凑上前几步,相距咫尺盯着刘小刁看了一会儿,方才说道:“诶哟!眼睛这么红,真罚你啦?”
刘小刁向来不习惯跟人靠的太近,加上此时心情正恶,抬手便想将他推开,同时道:“不关你事。”
李少卿猝不及防,被推的倒退两步,两眼一眯似要发怒。
刘小刁却是毫不畏惧的直视回去,三教四府八宗虽说实力有高下之别,但其间互不统属,除非魔君下令,否则他们之间可以谁的面子也不卖。
李少卿的气势越来越高,至最高点的时候突然出手,刘小刁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只觉眼前一闪,臀部就重重挨了一击,牵动之下,一下让他跳了起来。
“好你个刘小刁,你家宗主在我面前都不能这么放肆,你倒好……”“诶哟!”
李少卿觉得奇怪,他刚刚手上并未使劲,不明吧刘小刁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只看见他双手掩住后臀,连反击都没有就连连后退,实在大异平常。
“哦!……过来让我看看,伤在哪儿了。”李少卿说着便一阵坏笑,逼上去作势要褪刘小刁的裤子。
“滚开,滚开!”
刘小刁又羞又怒,可他的武功又差了李少卿许多,抵挡不住,只能向外逃去,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因为动作太大,又牵动了内里,当即膝盖一软,来了个五体投地。
“怎么这么不当心!”李少卿一边说一边将他扶了起来,抱在怀里,拍了两下他身上的灰尘,才发现刘小刁的眼睛里含着眼泪,以为他真的伤了什么地方,连忙将他送回房内,找了张椅子让他横坐在自己的两腿之上。
偏偏这个动作是刘小刁此刻最不能做的,可李少卿因为担心他动作很快,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刚一坐下他便“啊!”的一声,伸长了脖子。
李少卿微微一愣,这样的反应可不像是受了伤的人该有的,于是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刘小刁脸色一红,他此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倘若让李少卿发觉了真相,他真的宁可去死了算了,于是极力掩饰,可他越是这样,越显得不大正常,心里虽然知道,可又阻止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偏偏那根东西戴的时间长了,仿佛变作活物,忽上忽下好似他稍不注意便会从体内滑出,这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去应付。
“真的没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什么!”
李少卿固执的问了一遍又一遍,刘小刁一边应付,一边就想从他身上下来,可他偏偏就是不许,嘴角挂笑的说道:“既然没事,那就随我出去走走罢!”
迫于李少卿的淫威,刘小刁最终还是点了头,只在心里不住哀叹:“今后这日子怎生的过呀!!!”
第四十五章:小游
天光明媚,这又是一个适合出游的好天气,李少卿说小镇的附近有一座寒蝉寺,寺里的大和尚能将斋菜做出满满肉味来,在这附近十分有名。
刘小刁思索了一下,以为那寺庙是建在平地上的,便赞同了他的建议,于是当李少卿牵出两匹马来以后,他彻底傻眼了。
被李少卿拖着手往马儿处走,刘小刁不情愿的被拉到近前,嗫嚅着小声说道:“呃,李……府主,我……我……不懂骑马的。”
“这儿距离无烟山二十多里,不骑马难道走着去?”李少卿果然犯了难,低头思索起来。
刘小刁等待着时机,正想开口说不去那劳什子寺庙,冷不防整个人突然被他抱了起来,轻轻一托他便被推上了马背。他辟谷刚一接触马鞍,便觉得肚子差点都被顶穿了,一阵痉挛从顶上的头发尖一路传到脚趾,半天不能动弹。
李少卿随后轻轻一跃,一下坐到了刘小刁的后面,将他僵硬的小手一抓耷在一起同握一根缰绳,脑袋微微前倾,另一只手伸去捏了捏他的鼻子尖儿,笑道:“哎呀,小刁你手儿好冷!莫非是衣服穿少了,怎么又是一头的汗呢?”
刘小刁几乎要哭出来了,挣扎着想要下去,可李少卿扭着他不放手,又对他的异常表现出足够的关心,他于是只能找借口道:“李府主!你让我下去吧!……我怕高!”
李少卿却不为所动,笑呵呵的揽着他的腰身,不让其动弹,嘴上还安慰道:“不怕!不怕!呵呵,二十里路,要不了半个时辰就到了。”说罢一抖缰绳,双腿同时一夹马腹,底下的骏马嘶鸣一声,开始奔跑起来。
“停……啊嗯……”
刘小刁再想开口,却是语不成声了,为免出丑,他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实在忍耐不住便咬一口手指。马鞍上的空间本就不大,两人的身体免不了紧紧相贴。
“到了外面记得就别再叫府主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吧!”李少卿一出小镇就这样说道。
刘小刁这时却实在是无暇他顾,本能的应了一声,心神这时全都浇灌在自己的下半身,他试图微微将臀部抬起,想减轻体内硬物的抵触,只可惜马镫由李少卿踩着,他没有可借力之处。略一抬高即又滑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物体接连顶撞着他后茓深处,弄得他里面又痛又麻,腰软骨酥,出的汗更多了,眼睛也湿润起来。
李少卿一边纵马,一边微微低头,发现刘小刁后襟微敞,一低头就露出一小截脖子,那上面的皮肤青白细腻,表面还微微覆了一层薄汗,再往上两只小巧玲珑的耳朵微微竖起,颜色绯红,再观察他做出的动作,李少卿似略有所悟,马鞭一甩,更加迅疾的驱策起了挎下的骏马来。
古时候的道路不甚平整,因为没有水泥,即便是官道,也只是铺设的石子大小更均匀一些,两边的距离更宽阔一些罢了,更不要说如今底下这条泥路,一路高高低低行来,两边田园湖泊,青黄绿柳,景致倒是不错的。只可惜刘小刁全无心思观赏,要不是还有李少卿的手臂将他扶着,只怕他早就跌落下了马背,更令他郁闷的时,不知无心还是有意,那只帮扶他的手臂,时不时的还会上下磨蹭一下,免不了碰触到他那早已情动的性器,一不小心还让他中途泄了一次,将裆间湿了半透。
到了五烟山脚下,远远的就能看见象征佛寺的高塔高高耸立,李少卿放慢马速,舒缓而行,刘小刁这才好受了许多。
到了地方,发现那庙宇的香火居然还算鼎盛,拜佛求签的人不少。李少卿从马上一跃而下,再伸出双手把刘小刁从鞍上提了下来,放到周围一块还算平整的岩石上,他身材高大,做这些毫不费力,然后道:“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拴马。”
刘小刁这时整个人都快瘫了,也没多少力气说话,便点了点头,看他离去。稍稍过了一会儿后,他总算恢复过来,想要伸手微微后探,却又顾忌来往的行人,其实内里的疼痛倒不似先前那么明显了,早已经被麻木所取代,他微微动了一动,发觉并未如想象中难受,于是伸出脚,自己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倒觉得前方的湿濡感更加难受一些,好在这时候的衣服下摆都足够长,足够遮掩他裤子上那点痕迹。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在距离刘小刁数步之遥的地方缓缓减速,车轮马蹄扬起一阵尘土,这让他赶紧走开几步躲避,心里稍稍埋怨,“这马车那里不能停,偏偏要停在这里。”
赶车的车夫精气十足,车还为完全停下,他就已经跳了下来,就当人人以为他要跌倒的时候,一个利落的转身,稳稳的站到马前,两手抓着马缰一沉,那两匹马便乖乖的停住了脚步,车子停了下来。
一名锦衣男子当先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他出来以后,先是取下一叠方方的木头疙瘩,展开以后竟变成一副轮椅,随后从车里抱出一个人来,将他安置到轮椅之上,动作小心翼翼,神态更是当心至极。
只不过被他抱出来的那个并非是一位倾城美女,而是位长相靓丽的男子,轻眉玉眼,仪态如仙,要不是神色间带有浓浓倦意,双眼中缺乏生气,直称得上是个赏心悦目的人儿。更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好人儿,两腿却瘫软如泥,似乎行动不便,这实在是一件令人非常遗憾的事情。
正当锦衣男子推着那木制轮椅正要进去的时候,李少卿刚巧返回,见了那两人竟主动点头致意,锦衣男子同样点了点头,轮椅上那个却毫无反应,似乎周围发生些什么都无法对他产生影响。
刘小刁心中好奇,能在这里跟李少卿认识的,必是魔教中人,可之前在仪式上却未见此人,于是就问了句:“他是谁?”
李少卿朝锦衣男子消失的地方望了一眼,微微俯身,靠在刘小刁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淙青。”
刘小刁心中一吓,刚刚那人竟是玉女教主!那另外那个又是谁呢?当他将这个疑问也问出来时,李少卿反倒微微抬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咦!你不知道,那是我师兄呀!”
刘小刁又是一吓,那个人竟然就是他跟萧遥费力从牢里弄出来的秋怀玉!这才明白先前他是被萧遥的话给误导了,实在没想到秋怀玉竟然生成这样,先前真是错过了!根据先前听霍姥姥的口气分析,他就知道秋怀玉跟玉女教主淙青的关系不错,但今天看来,他俩的关系恐怕不仅仅是不错那么简单。
“小坏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刘小刁耳朵一疼,竟是李少卿趁他思索的时候咬了他,他这才发现由于在原地站的时间过久,不远处已经聚集起一些看热闹的男女,对着他俩所在地方窃窃私语着,习武之人都耳聪目明,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里,他脸色再次一红,顾不得李少卿刚刚咬他,拉着他便往寺里走去。
所有的寺庙都有一座大雄宝殿,寒蝉寺自然也不例外,殿上不是供奉着大日如来便是千手观音的雕像,拜如来多是祈福,拜观音则多为求子,当然拜佛的动作千年以来都大同小异,无外乎奉株香然后双手合什在蒲团上磕个头,手头宽裕的,再在前面的钱箱里投入几个大钱,如果钱投入的够多,一旁的沙弥们便会道一声“阿弥陀佛!”然后主动邀请你在寺内参观,至于你是要参悟佛道还是为了那顿美味的斋菜那就悉听尊便了。
刘小刁这时候当然是完全没有兴趣跪上蒲团的,能够正常行走他便已经谢天谢地了,好在李少卿的性格向来是不勉强别人,见他不肯也不强求,自行上前规规矩矩的上了一株香,纳了两串铜钱,如愿以偿的被领入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