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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by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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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的火热与身上的痕迹同样赤红,遍身晶莹与前端的露珠相互辉映。被惹得理智尽失的宋玄禛感到身下一凉,慵懒地在床上轻蹭曲腿,撩人的动作让匡顗血气直涌。

他抓住宋玄禛的膝盖往外一拉,令人羞涩之处登时表露无遗。他朦胧想起曾在军中见过不甘寂寞的兄弟曾趁夜偷欢,以下身的幽处承欢纵乐。看向宋玄禛的下身,他试着伸手寻找他的幽处,手指顺着挺立的前端下移,沾上黏腻的白液,终陷入臀瓣触到紧致细嫩的幽处。

微痒的感觉让宋玄禛不宁不耐地皱起眉头,匡顗趁他提腿转身之际,一指探入幽处,温热软滑的触感让匡顗的手指探得更深,宋玄禛被突如其来的刺入惊得撑起身来,捉紧匡顗的手。

「嗯唔……痛,啊……」

宋玄禛痛苦难耐的样子让匡顗看了更欢,他急不及待地快速抽插身下的手指,未几抓住宋玄禛的肩膀纳入两根手指。

火热的幽处渐渐被频频抽动绕转的手指逼出黏稠的津液,匡顗抽出被津液缠上手指一看,遂按下宋玄禛的身躯,褪下自身繁琐闷热的衣裳,掏出血气灼热之处抵住宋玄禛的幽穴。

「啊啊!」毫无先兆地猛力一挺,还未足以承欢之处被强行撑开,宋玄禛痛苦惊慌地张手欲抓物攀扶,但眼前只有冷金色的罗帐,无援之下,眼角接连流下泪珠。

「呜,好紧。」匡顗左右一看,瞥见床头那个小木盒,便倾身拿起,取出入面的丁香膏。熟悉的花香让宋玄禛安心半分,抽泣之下不自觉缩紧下身疼痛撕裂之处。

「嘶……」匡顗被此举激起更大的情欲,他随手挖出一坨丁香膏涂抹在还未没入其身的茎身与泛出些些鲜血的接连之处上,藉着滑腻用力往内推进。

未经人事的幽处发出细不可闻的撕裂声,宋玄禛大口吸气,身子自发往后躲避,才刚逃出小许,匡顗立马伏身握住他的肩膀狠狠往己一按,粗热如铁的火热立时陷入深处,幽穴被迫一下绽开包含匡顗的全部,激得宋玄禛大声叫喊。

几番用力深陷的抽动,绷紧的幽穴慢慢适度包裹着匡顗的火热,宋玄禛也渐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触感,哪怕疼痛,心中仍不断忘我地渴求更多。

倏然,匡顗停下动作,一手拉起宋玄禛的身躯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捉紧他纤细的腰身一按,让下身连接更紧,埋得更深。

「啊,哈呃……好难受……」涨痛的感觉让宋玄禛微抬身子,若即若离。胸前的红珠昂立细圆,匡顗把头凑近,先用舌尖试探,再慢慢转为吸吮细咬。

「嗯啊,啊……啊!」宋玄禛抓住他的头发蓦然浑身一颤,一股白液一泻而出,喷洒在二人火烫的身躯上。他埋首在匡顗的肩膀,跪坐的双腿一软,直直坐落在他下身之上,火辣的痛让他推开身前之人。发泄过后,脑筋也清晰分毫,他认得自己所攀附的人正是匡顗,羞耻的感觉随即一涌而上。

绵软的身躯被匡顗紧紧抱住,匡顗一手抚着二人接连之处,一手套弄他的前方,快感沓至,宋玄禛无力地拍着他的肩膀,颤着声音说:「放、放开……朕……啊,嗯啊……」

毫无说服力的话语渐渐变成一声软腻如歌的呻吟,匡顗感到手中的东西再次挺立燃烧,不禁想起弟弟被此人折磨至死,使劲一捏,痛得宋玄禛哀叫连连。

「宋……玄禛,玄禛……」满怀恨意的叫唤在宋玄禛耳里听来却是两回事,那颤抖喘息的叫喊是一声又一声的需求,认同他宋玄禛这人存在的证明。

细喘难息,他挺身搂住匡顗,胸口清楚地感到对方的跳动,匡顗的鼻息也连连打在他的脖颈之上。想起接连之处羞涩一缩,坚硬火热的触感深深刻在身体里面,稍稍一挪,令人颠倒的快意也旋即卷来。

原本被捏痛委靡的地方,也渐渐昂然。沾上泪水的眼睫与被情欲薰陶的脸让人更加怜爱,可是匡顗并不因此而怜香惜玉。他抽出茎身,掐住宋玄禛的脖子把他压回床上,粗暴地翻转他的身躯,当宋玄禛放松喘息,砭骨之痛猛然从下身再度传来。

「啊!啊啊——不要……呜啊!」匡顗顺着津液与鲜血轻易滑进幽穴,被放肆冲撞且血肉模糊的私处再次流出夺目的鲜血,一点一滴沿腿根蜿蜒至床上,在金色的床褥上晕出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匡顗的小腹沾上温热的血,但他仍不减残暴,反而更加放肆地占据这个身躯,腥红的鲜血令他兴奋,断断续续哭叫哀求的声音让他愉悦,他狠掐着宋玄禛的腰际更加用力地抽送,连指甲也深深陷进皮肉之中留下伤痕。

「嗯……」低吟一声,滚烫的热液涌进宋玄禛的体内,刷过幽处内外每一个伤处。宋玄禛弓背喘息,以为可以脱离痛苦之时,却感到身下的火热再次胀大。匡顗拉起他的手臂半翻身过来,提起他的脚从旁猛力抽动。宋玄禛抓住床褥忍不住失声哭喊,不知被要了多久,也不知被换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直至下身麻木,意识渐远。

深宫无善,君难求。与君相识,千难逢。

一夜君情,两同愁。愫故舛错,君同伤。

第十三章

昧旦朦胧,深宫寂寂。

鸟无声,风无鸣,目合微息两芒芒。

「陛下,平福回来了。」平福一手环着盛了清水的厮罗和丝帕,一手轻轻关上殿门。

他眯着眼睛悄悄打了个呵欠,眼圈围着团团黑气,昨夜照顾酒醉的俞胥花了他不少力气,就算他身边有一个武将帮忙,也难把酒兴正盛的俞胥带杂宴席。在他与武将软硬兼施下,才把他哄上马车,后事便由武将接手,他才得以脱身。

杯壶在桌上横卧歪倒,零星酒水滴落地上,滴水落地之声回响不息。呵欠带起的雾气让他看不清前方,凭着对寝殿的熟悉走进内间,倏然右脚踩到一块硬物,扭腰低头一看,瞥见宋玄禛的发笄躺卧在他的脚下。

「奴才该死!」他惶恐地提起右脚,连忙低下头去,纵然明知宋玄禛正在睡觉,也不敢少说一句认错的话。

「嗯……」一声低吟响起,平福攥紧厮罗的边缘稍稍抬眼,重重薄纱轻摆,朦胧看见床上人缓缓一动。

床沿衣衫散落,地上一片狼藉。平福稍觉不妥,壮着胆抬头看清床上的人,宽阔的肩膀,矫健的身型,麦色的肌肤,怎看也不像自己的主子。

厮罗的水因双手紧捏而泛起细细涟漪,他摸向藏在腰间的短刀逐步走近龙床,掀开薄纱,那人的身影也越发清晰起来,他抖着声说:「是谁?」

匡顗头痛欲裂,按着额角撑起身来,挪身一动,下身传来细细温热的触感。他拧紧英眉,徐徐张开双眼,瞥见自己全身赤裸,暗红的私处半埋在身下之人的体内。

眼前之景令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瞠目抽身退后,还未及看清身下的人,就先看见平福惊愕欲哭的神情。

「陛下!」厮罗落地,清脆的撞击声唤醒了匡顗的意识,一夜荒唐,记忆如洪流般涌入他的脑海。

平福手足无措,看见宋玄禛脸如死灰,遍身伤痕,下身满是鲜血,脑子一慌,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床上的丁香膏,蓦然想起制出此膏的胡宜顼,他不作迟疑,拔足往太医院走去。

夹杂血腥与丁香味的寝室剩下床上二人,匡顗愣坐在床上看着气若游丝的宋玄禛,不敢置信昨夜竟在酒醉之下强占了眼前单薄的身躯,那是多么疯狂,多么残暴。依稀记得那人抓着自己的手哽咽,在身下因疼痛哭喊,继而……温柔地抱着自己。

眼前艳丽夺目的红彷佛把那人身体里的血全然抽走,他想起战场上洒血舍身的将士,尸横遍野的沙场,无数想要挽回的生命轻易地从身边流走。

他倾身爬到宋玄禛身边,轻拍他毫无血色的脸颊,熟悉的冰冷让他胆怯,他明明是自己恨不得撕碎的仇人,但此时却被惧意掩盖了心中的恨。

「陛下……陛、宋玄禛……宋玄禛?」他的声音很细,细得像是生怕惊醒眼前人一样。

前殿的动静与频密的脚步声渐近,蹙着眉的胡宜顼满脸焦躁地走向龙床。拉开罗帐,他把药箱搁下,一手推开裸身的匡顗。

在他察看宋玄禛的伤势时,平福随后端水入殿。胡宜顼沾湿丝帕,粗略抹去宋玄禛身上的血,一道道骇人的伤口立时清晰可见。随手把丝帕扔进水里,片片红雾顿时一化而开。

胡宜顼微微扳开宋玄禛的臀瓣,狰狞扭曲的伤口现于眼前,经过一夜纵欲,洽濡的幽穴溶溶脉脉地流出黏稠的白液,赤白交织的暖流滑过冰冷的肌肤。

他把厮罗端到床上,挽袖边洗丝帕边说:「平福公公,请你到淑敬殿请俞妃娘娘过来,不要惊动别人。」

平福闻言握紧两手,看向床上赤裸的宋玄禛和匡顗,小声说:「可是……」

胡宜顼拧乾丝帕,淅沥的水声让气氛更添沉重,他把丝帕叠好握在手里,看着宋玄禛的脸说:「快请吧,莫要耽误。」

平福抿抿嘴巴,决定相信这人,回身躩步而去。

匡顗看着胡宜顼,惊讶此人竟能如此处变不惊,看到当前的画面不如平福惊讶,也不作多想,心无旁骛地替宋玄禛疗伤,看来是历练之才。

「抱起陛下。」胡宜顼不知何时转头看着他,眼神与上次会面时一样冷漠无比,不带丝毫凡人的情感似的。他看见匡顗呆愣愣的,略带不满说:「快点。」

匡顗会意,但始终心里踌躇。胡宜顼捡起匡顗的衣袍扔在他的身上,甚不耐烦地冷讽道:「难道现在才怕面对陛下?何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

匡顗咬一咬牙,穿上衣袍,随意系上袍带。他深深吸了口气依胡宜顼的指示抱起宋玄禛,抱着如此轻盈的身躯仔细一看,才知道怀中人如此瘦削,完全没有半点赘肉。

宋玄禛依靠在匡顗的身上,胡宜顼把他的双脚朝外打开,准备好伤药与丝帕便开始着手清理。他一手按住宋玄禛的肩膀,抬目向匡顗吩咐:「抱紧陛下,千万别让他乱动。」

匡顗不解他的说话,眼看宋玄禛明明不知人事,又岂会乱动?但他知道胡宜顼所言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是医者,对医道没有深入认知,只好遵从他的吩咐。

胡宜顼把床上剩馀的丁香膏抹在指上,再把丝帕放在伤处下方。他先在幽处周围轻揉按压,待里面的东西流出少许,再猛然突入深处。

「哈啊!」昏睡的宋玄禛被贯穿的疼痛惊醒,胡宜顼顿住动作,表情依然冷漠如霜,宋玄禛垂目看见自己以最羞耻的姿态示人,立时挣扎起来,幽处纳入硬物的触感也越发清晰。

「放开……别碰朕!」他的上半身被匡顗紧紧抱住,遂只能踢腿试图挣脱下身的异物。

乱蹬的双腿让裂伤更深,本来止住的血也再次从伤口溢出。胡宜顼按住他一边膝盖,混乱中叫匡顗用脚架起他另一条腿封住他的动作。

胡宜顼藉机抽动手指导出白液,动作不柔反重,只望能快快清理完毕,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对彼此都好。

「啊——唔嗯……」体内进出细刮的触感鲜明难耐,宋玄禛仰首靠在匡顗的肩上喘息不止,他时而咬着嘴唇,时而张嘴喘气,天生体寒和失血让他头昏目眩,但他仍感到自己被紧紧的温暖包围。

他起初以为是绵被裹着他羞耻的身躯,却背上传来的跳动与落在颈项的鼻息告诉他不是这样。他记得这触感,自见面起,每次遇上困境都是他解救自己,他是第一个叫他玄禛的人,第一个呼喊他、认同他的人。宋玄禛反手抓住对方搂住自己的手臂,抬头一望,看见背后那人耳垂附近的红痣,忆起昨夜曾经清晰的一刹,心跳倏然激动起来。

「不要……别看,嗯……别看,啊……」宋玄禛摆头低喊,本该赧然的脸颊也毫无血色可见,他只能偏首埋在匡顗的项间,感受着他的气息,呼吸着他的味道。

克尽己职的平福的确没有惊动他人只带俞暄儿入殿,可是他们却一同目睹宋玄禛此时之态。平福想不到会撞上此番景象,羞怯地闭目转过身去。俞暄儿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她两手顿在胸前,未及上妆的容颜更藏不住惊色。

「陛下……」她一声细喊唤起宋玄禛的耻辱,君王不容他人践踏的尊严就此崩塌,他不敢回望自己的妃子,更不敢开声回应,一直紧紧咬着下唇,直至疲竭力尽,昏厥过去。

把后事处理好后,胡宜顼让出位置给平福替宋玄禛抹身,点起让人酣睡的檀香。一直楞在床上的匡顗看着软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懊恼不已。他竟与自己的仇人同床,竟忘情地纵欲一夜……他记得自己昨夜肆意索取和渴求他的身体,明明有一丝意识不断告诉他身下的人是宋玄禛,可是他却忽略那连番提醒,放纵身体满足当前的欲望。

「……匡将军。」平福记得宋玄禛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他忍着满眶泪水,怯怯地请匡顗放开他的主子。

匡顗回神看见平福,才发现自己一直亲腻地抱着赤裸的宋玄禛,宋玄禛细汗密布,额上的汗珠沾湿了细长的发丝,含泪颦眉的样子何等让人心酸。心里百般滋味,既恨又怜,他真想速速离开这里,但看见不远处的人,便知一切不能如此。

他捡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背着退到纱外的人逐一穿好,少顷,与昨晚初次见面时的衣装整整齐齐地穿戴在匡顗身上。挽好发髻,他掀开薄纱,走到俞暄儿面前拱手低首,说出昨晚同样的话,但气势跟声线明显减弱不少。

「臣……参见俞妃娘——」

话音未落,响聒结实落在他的脸上。俞暄儿的手仍定在半空,圆亮的双眼变得通红,她从未如此生气哀伤,就算当年俞胥带弟弟出战害他战死沙场,她也不曾迁怒他人。但当她看到满身伤痕的宋玄禛,心痛欲哭的感觉一涌而上,全凭一丝坚强阻止眼泪夺眶而出。压下伤悲,现在的她只剩忿恨与愠容。

「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知道本宫可以治你死罪么!」

「臣知罪……」

「罪臣胡宜顼向娘娘请罪。」言者上前与匡顗并立,作揖躬身道。

俞暄儿挥一挥袖,蹙眉看向自己的脚边说:「别向本宫替他求情!」

胡宜顼微抬起头,重呼一口,又弯下身去,字字铿锵说:「娘娘误会了,匡将军于此事虽脱不了罪,但若非罪臣推波助澜,相信未能成事。」

俞暄儿斜睨匡顗,眨眼平气,简洁问:「此话怎说?」

刚安顿好宋玄禛的平福掀纱出来,正好听见胡宜顼之言,忙打岔说:「难道是昨晚的药?」

胡宜顼稍稍瞥首瞧了平福一眼,收回视线直视脚尖道:「正是,罪臣在里面加了沐凤鸾。」

各人闻言脸色,俞暄儿跟平福讶异睁目,倒是匡顗这个局外人一脸不解。平福急忙碎步走到胡宜顼面前说:「怎可能?我每天都确认过才呈上。」

「太后知道陛下定会教平福公公分辨沐凤鸾的气味,她老人家又知道在下擅制奇丹妙药,遂命令在下制出与沐凤鸾同效且无味的丹药加入其中,圆其好事。可万想不到……阴差阳错。」

「太后……」俞暄儿记起胡宜顼请脉与贵人香之事,难怪她在昨夜宴席上提议自己跟宋玄禛先行离席。

胡宜顼一看刻漏,晨光将现,他着急地上前一步,说:「太后定会遣人过来一探成果,遂罪臣请俞妃娘娘过来一掩虚实。」

俞暄儿看向床上的宋玄禛,思量片晌,立下心意问:「你有何主意?」

胡宜顼暗松口气,走到前殿踱了几步,探视殿中的物品,终拿起青瓷茶壶回到内殿,走到平福打翻水的位置举手掷下茶壶。爆破声响,青瓷尽碎,茶水覆上原来的痕迹,一切看来像是壶破水泻造成。

他把平福刚叠好的衣裳重新散落地上,凌乱的景观与方才可比。他回身走到三人面前,向俞暄儿说:「娘娘可有办法把昨晚的衣饰带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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