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骆此时此刻自然无法知道刘小刁心中所想,他研磨出入的同时两只手也没歇着,隔着衣物不住的在刘小刁身上各处揉捏抚摸,四处点火。
良久刘小刁也抵受不住了,睁开双眼,脸带红霞,目似春波,咬着唇低腰抬臀,入口处微微打开,猛然间眉头一皱,云非骆同样身形一滞。
“嗯啊!”刚刚进去,谁知下一刻就滑了出来,这一轮的猛进猛出,刺激得刘小刁浑身发软,他此刻功力全无,气力比之寻常少年都不如,只觉得一进一出之间,口处有种直透脊髓入骨酥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上身,这下云非骆自然又进不去了,他咬了咬牙,不得不弯腰重做一次。
第二次较前次有了经验,调好角度,先让他浅入浅出,待习惯以后再逐渐加深,初时刘小刁做的不错,可谁知道云非不清不楚的得了便宜,立时想要更多,两手往刘小刁腰上一扣,让他不再能够向上逃脱,随后便酣畅淋漓的大动起来。
这种无意识的狂插猛干自然不存在丝毫怜惜之意,刘小刁虽然疼的几欲发狂,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被撕碎一般,但快感同样伴随而来,这快感混在痛感里,更是令人发疯,在这般粗粝凶狠的抽动中,竟断断续续哽咽着,体内气息一动,原本闭锁的经脉竟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刘小刁顿时心中一喜,当下缓缓闭目,凝神将真气聚入气府,不住旋转渐次凝成气团,内府之中,往日沉寂的阳丹忽然一动,沿着《魔欲心经》的行功法门自行运转起来,阳丹所过之处,经脉畅通无阻,眼看着自己功力即将恢复,还未来得及高兴,体内忽得生出一股滚烫热流,生生将阳丹逼了回去。
失神中的云非骆闭着眼下颚抬起,双臂环绕将刘小刁的上半身紧紧捆住,下TI紧贴,伴随着几下抖动,便已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嗬!嗬!……我这是怎么了?”
许是因为泄身的关系,云非骆忽然恢复了神智,他压在刘小刁身上一时间还无法明白状况,刘小刁则痛悔他泄的太快,一轮采补之后阳丹壮大了一圈,但经脉却只解了一半,而随着阳丹返回丹田气海,原本疏通的经脉又再次闭合起来,趁着还有一丝功力,刘小刁立时施展起魔欲心经中记载的魅惑之术,带着颤音开口说道:“非骆,我们再来一次……”
第一百二十六章:阳丹夺舍
“那里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刘小刁呜咽着并拢双腿,臀股极力耸起,仿佛是想尽量躲避云非骆凶猛蛮横的无觉冲撞,魔欲宗的魅惑之术果然神妙,云非骆刚刚摆脱鬼宫的失神之术,神智重又坠入一片迷雾之中,身体除了本能的寻找快乐,只苦了刘小刁不能动弹,只能在运功的同时默默承受。
“还差一点……差一点……”刘小刁心神内视,不停的在心中默念,体内的阳丹再次缓缓动了起来,如先前一样,所过之处经脉畅通无阻,功力慢慢恢复,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之际,身后之人双手又是一阵紧绷,差点勒得他喘不过气来,然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又要来了!刘小刁心中着急,因为穴道依然没有完全解开。
“等等……等一下!……我还没有……嗯!啊!”
一阵长长的低鸣,刘小刁尽量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怕那些小鬼发觉,感觉到又是一股滚烫的东西在身体内部弥散开来,随着脑中一条白线划过,他的前端同样也一泄如注,短暂的失神过后,他喘着气,双眼迷蒙望天,又是差一点点。
短时间内连续做了两次,体力几乎被榨干,正当刘小刁犹豫着是不是要再尝试一次的时候,身后的云非骆突然重重吐了口气,尚且埋在他体内的凶物竟又膨胀起来。
这货到底憋了多久?就是独孤烈那头驴货都没他恢复的这么快的!刘小刁心中虽然有所怀疑,但也不想放弃这最后一次机会,虽说是用了药,能短时间能连续做三次的男人也是不多见的,更何况要来第四次的话他也受不了。
阳丹再次从丹田启动,真气流转,由于已经有过两次经验,这一回速度快了很多,刘小刁闭着双目,眉间忽然一喜,终于解开了!正待运功真开身上束缚的绳索,谁知冲开最后一道关卡的阳丹突然不受控制起来,他慌忙收功回流,可体内深处传来一股异常强大的吸力,功力随着阳丹如开闸的流水一般一泻而空。
眼前白光一闪,刘小刁失去了意识。
“好累!”刘小刁苏醒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周身无尽的疲惫,似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眼皮沉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周围的情况。
此刻他跨坐在云非骆的身上,衣衫凌乱,上下的绳索倒是已经全都解开了,亵裤掉在踝间,两条大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各种体液交相筹措,汝湿的难受。丹田内的真气十不存一,刘小刁修炼《魔欲心经》时日已然不短,清楚的明白他此刻身体的状况显然是遭受了一轮霸道的采补,对方不单将他辛苦培育的阳丹占为己有,还将他体内大部分的真元内力吸噬一空,如今他剩下的功力也就跟一个入门弟子差不多而已。
云非骆年纪轻轻即成为黑榜第一杀手,功力之深跟他差不多年纪的江湖侠士几乎望其项背,常人多谓之武学奇才,如今刘小刁算是明白了,这那里是什么武学奇才,同他们魔门三宗一样,也是个窃玉贪珠之辈,采补术霸道如斯。
穴道虽然解开了,但情况比之未解开之前还要糟糕,想到今后如何在险恶的魔门内立足,刘小刁不禁悲从中来,但可惜的是,他现在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眼前的人兽行依旧,丝毫不顾他的死活,眼看着眼皮越来越重,头昏脑胀,即将再一次昏厥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醒醒……”事到中途,云非骆意料之外的清醒了过来。
他惊讶的望着倒在自己胸前的刘小刁,触手肌肤冰凉,气息微弱,忙伸手渡了些真气过去,谁知刚一运功就发觉体内真元汹涌澎湃,内力暴涨五成不止,恍惚惊讶,遂更加急于了解之前发生过的事实真相。
“快醒醒,你……我们……你……”张了口,却是难以启齿,眼前的状况实在让人尴尬。
刘小刁得了一股真元补充,悠悠转醒,身子也稍稍有了股力气,两个人的躯体尚还紧贴在一起,当他抬眼看见云非骆一副凶逼狠迫的架势,以为他还不肯放过于他,吓得往上一窜,原本深买体内的那物件顺势一滑,发出些许淫魅水声,刘小刁此刻哪儿还受得了这种刺激,两腿一软复又一坐到底。
“啊!”
这一坐坐得云非骆同样心神一晃,喉中低叫一声,两手下意识的扶住刘小刁纤细的腰肢,适才两人才没有跌倒,耳中是怀中少年发出那一声淫靡湿润的媚叫,他脸却是突然红了,随后仿佛想到了些什么,慌忙想脱身而出。
刘小刁却是以为他又要换姿势花样,吓得赶紧求饶,两手死命将他搂住,就是不让他起来。
两人推搡挣动,交HE的部位自然又是一轮轻抽猛送,尽根直抵,云非骆还好,只是觉得刘小刁不愿放开他有些惊诧莫名。刘小刁却是已经快被折腾了一宿,加上又失了阳丹功力,几近半死不活,要不是有刚刚得的一股真力吊着,那真是动都动不了,此刻也是眼间泪如泉涌,语带哭音,不停的告饶道:“别动了,求求你别再动的,我真的不成的……要死了……啊!”说完身体紧绷,在两人的胸前遗出些许薄精,复又昏死过去。
云非骆没得到答案,被这一轮状况整的云里雾里,刚刚那一阵快感又直冲脑门,胸口急促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伸手将怀中的人微微抬起,他算是第一次仔细的观察眼前少年的面容,此刻他双目紧闭,眼角挂着泪花,脸色苍白无血色,口唇微张,脑袋如脱线的娃娃般无助仰起,长发垂落至耳后,上身裸露出来的部位淤血齿痕遍布,堪称一片狼藉,胸前的两粒红点微微肿起,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汗,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低头品尝一口。
云非骆赶紧摇了摇头,他这是在干什么?他之前到底干了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根本无需思索考证,他的那根“罪证”此刻还掩埋在少年的体内,他心里一片混乱,深觉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溶洞的远处脚步盈盈,在这深更半夜本是不容所觉,但云非骆刚刚功力暴涨一截,便是更加细小的声音他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只听一个清朗无边的男音说道:“你邀我来这儿,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反叛
从溶洞入口处进来,先是一排顶上盖着黑布的木笼,笼子里影影绰绰是一排手脚,再往里走几个几个小鬼或坐或站的啃着手中的东西,看形状像是牛骨,无双公子打从心底里厌恶这些肮脏的东西,抬起一脚将挡路的一名绿鬼踢开,众小鬼看到他身后的鬼王自不敢反抗,顿时一哄而散。
“到了里面你不就知道了。”鬼王背着双手悠悠然道。
溶洞深处有一座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削成的石床,底下铺的是一层厚羊毛垫,一个身着破烂武官服饰的青年躺在那里。
青年武官身上有伤,不过都已经过处理,此刻正在昏睡,无双公子并没有急于叫醒他,反而伸手拾起了那柄放在身旁的宝剑,那柄剑的剑身流光溢彩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陪戎校尉在军中只是最末流的职位,一般的小军官那里能带这样好的剑,果然在剑身之上铭刻着一组三菱剑叶的标致,无双公子刚一看见便脱口而出道:“茂陵侯府?”
鬼王飞快的点了点头接道:“此人就是之前茂陵侯夫人张榜寻找的侯府长子裴楚一,裴侯多年以前曾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倘若公子能得到他的支持,这次的武林盟大会盟主之位非公子莫属。”
“谁!”无双公子手中剑光一指,两道剑气朝洞中的一道影子一斩而过,两块石笋被平削而过掉在了地上,这一剑却是落空了。
鬼王察觉的稍稍慢了一拍,但无双公子的剑气已经逼人现身,她要做的不过是拦住洞口,斩妖剑出,横身当立,冷笑一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正待出击当面却是飞来一件白袍,遮天蔽日一般笼罩过来,鬼王的大剑霸道厚重,速度却慢,一剑斩下却被盖了个正着,一道飓风刮过,吹得人睁不开眼,待两人甩掉累赘,洞外的小鬼闻讯而来的时候,来人早已经遁出溶洞,踪影全无。
无双公子倒是无意穷追猛打,整了整被风吹乱的衣衫才说道:“这人好俊的轻功,很像是向时雨的‘乌云踏月’。”
相对来说鬼王刚刚要狼狈的多,只见他好不容易将罩在身上的那件袍子扯了下来,脸上的面具都有一些歪斜,当场便发作砍死了两名靠近的小鬼,大声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
那群小鬼那里胆敢违抗,况且此时留在鬼王身边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小鬼们争前恐后的涌了出去,溶洞一时间又变得空空如野。
下一刻,鬼王的脸色忽又一边,转身往另一个洞口冲去,无双公子稍稍慢了一步,刚刚踏足到入口便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进去一看,鬼王正站在溶洞中间,面前是一个破了大半的木笼,鼻尖弥漫着一股似曾相识的异香,越是靠近那座木笼,这股香味就越发的明显。
“这里是?”他问道。
“没什么,刚刚抓来的鬼童子跑了,等等我会派人追回来的。”鬼王沉了沉气,状似不以为意说道。
无双公子遂“哦”了一声,转身出了溶洞,两眼向夜晚的森林望去,久久不动……
在此之时,数里外的林地里,云非骆身上负着刘小刁正在飞速疾驰,鬼宫的小鬼虽然个个皮糙肉厚,但轻功很差,不多时便同他拉开距离,再过一会儿连那些鬼火鬼鸣也消失不见,前方传来一阵潺潺流水之声,到了跟前脚下骤停,眼前正好是一条宽阔的溪流。
夜空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把他放下,你可以走了。”
云非骆微微下蹲,将背后的刘小刁放到地上,即便先前这样上下颠簸下来,身上的少年也没有苏醒,气息似有似无,云非骆心中一惊,连忙伸手往他脖颈下一探,过了一会儿才心中一松——虽然微弱但还有脉搏,但下一刻心中又纠结起来,犹豫着该不该指上用力,将这小子灭口了事。
“按照先前约定好的,速速离开,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那个声音再次说道。
云非骆心中一番争斗,同时默默运功,发现体内的真气蓬勃似海,又如惊涛骇浪,内力是突然增加了很多,但也变得桀骜难驯,此时与人动手很有可能失去控制,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继续闭目内视,待心神沉入丹田他双目又猛的张大开来,眼中竟满是不可置信,口中喃喃自语道:“没有了……竟然没有了!”
“找死!”林中之人再不愿忍耐,话音未落一道乌光便朝着云非骆的背心射了过来,只听“叮”的一声,一枚黑风镖击中地上一枚坚石弹了开来,再看云非骆却是踪影全无,只听树林上空他的声音远远传来说道:“好好照顾他,等过些时候,我再来找他。”
回声远去,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落了下来,来人白发白眉,连衣服都是白的,正是黑风教欧阳白,只见他紧赶几步来到刘小刁身前,同样用手一探,眉头微皱,立刻将他扶了起来,一掌印上后心输了一道真气过去,刘小刁随即发出两声轻咳,一口气虽然救了回来,可由于身体实在太过疲惫仍在昏睡。
欧阳白收功完毕,长出一口大气,见刘小刁身上几近赤裸,又将外衣脱了下来,草草一裹随后整个横抱起来,提气轻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这一片山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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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洛阳城外。
洛阳位于河南西部,地处豫州境内,因地处洛河之阳而得名,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称,先后有数朝建都与此,古之大城曾经繁华气象,洛阳的牡丹更是有“国色天香”“花中之甲”的说法,名仕雅客多有建一座牡丹园为荣。
豫州名门欧阳世家自然也有这么一座牡丹名园,往年这个时候,园中牡丹盛开,欧阳家都会打开大门,任意供游人欣赏,但今年这里却是大门紧闭,左右有专人看守,禁止出入,看着前后森严,让慕名前来的人扼腕不已,稍作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欧阳家一直隐而不出的欧阳二公子如今在此修养。
欧阳二公子不喜有人打扰,是以封闭了牡丹园。
说到这欧阳二公子乃是欧阳大老爷的老来子,因为欧阳大公子注定要继承欧阳世家的,所以欧阳老爷对这个幼子不免有些偏疼,据说已经到了出门怕摔着,待在家里怕噎着的程度,以至于这位欧阳家的二公子长到成年也没有在洛阳的任何社交场合出现过。
于是传言便开始出现了,自欧阳二公子来到牡丹园不久就传出这位生有“隐疾”的消息,惊得各路想要联络有亲的冰人媒婆望而却步,因为只要稍做调查便会发现,传言的源头竟来自于牡丹园中的下人,据那些下人说,这位二公子自来到这座牡丹园起,便一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期间求医问药,各种精贵药材流水一般的端进去,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于是流言愈演愈烈,几乎到了诡异的程度,倒是制造这些流言的主人仍是一无所觉,闭门不出还是闭门不出,久而久之反倒不再有人议论了。
牡丹园正房
刘小刁着了一件丝制单衣半倚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粒细小的药丸,因房间里烧着地龙,所以他此刻非但不觉得寒冷,还稍显有一些闷热。在他跟前不远处,欧阳白正端着一只小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