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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50问+番外篇——by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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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做的不能吃啊,待我学会了再做给你吃,今天先吃御厨做的。」

「我要吃你做的,不然今晚不用膳,明天不用膳,这三天都不用膳。」宋玄禛像是来了兴致要戏弄匡顗似的,一张俊脸洋洋得意,甚少泄露出来的稚气令他生动不少。他用手指戳着肚子,孩子像在回应他,撑起一个小山与之玩耍,他扬起脸来看向匡顗,笑说:「饿着皇儿,谁都不好过。」

匡顗还是第一次觉得他爱上的人儿竟是个比自己更赖皮的人,欲哭无泪之下,他只好依了宋玄禛的意思,卷起袖子,认命地随侍者到御膳房去。

「拜托大家手脚快点,别让陛下久等了。」匡顗刚到御膳房便听见平福半带哀求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他谢过带路的侍者,迳自走进御膳房,便看见众人手忙脚乱地洗浸赤豆,烧水收拾,桌上除了摆着香气四溢的菜肴,还有几道稀奇古怪的菜,看来跟宋玄禛所说的菜肴相差不远。

他走到平福身后,正想伸手拍他一下,却记起人儿难得吃醋妒忌的样子,心内一暖,还是乖乖履行承诺人儿的事为好,遂横步探头,对上平福的视线笑说:「平福公公好。」

平福看见两手掳袖的匡顗霎时被他吓了一跳,退了一步有了距离,才欠身道:「匡将军好,不知匡将军到御膳房所为何事?」

匡顗搔了搔头,无奈地勾起一边嘴角浅笑,勾勾手指示意平福附耳过来,弯下身子悄声说:「陛下他……要我亲手做云川糕给他吃。」

平福双目圆瞪,抬袂遮住绽着的口,迅时拉匡顗到御膳房一隅窃语道:「如此岂不被人笑话将军?而且陛下跟将军的关系……」

匡顗看着平福拉住自己的袖角,动作轻细地扯回袖子,耸了耸肩说:「就说我令龙颜大怒,被罚做云片糕直至龙心大悦,如此岂不让匡顗赚了名留青史的良机?」

平福看着匡顗一派自然地走到御厨身旁,百无聊赖地闲聊几句,很快便和御厨熟络起来,迳自取出制作云片糕的食材递给匡顗,一个有教无类,一个折节向学,平福看见匡顗如此有心,心里不由得为主子而喜。长年居于深宫,除了俞妃娘娘、自己和逊敏,匡顗便是最有主子心的人,又最疼主子的人了。

过了半个时辰,匡顗雀跃地捧着云片糕回到寿延宫,跨门入殿,瞥见宋玄禛正靠在匟床上小睡,身旁的小几放着一碗已然吃光的赤豆汤。他上前走到圆桌放下盘子,却见放在中央足足有面盆大的赤豆汤所剩无几,带着热气的薄烟仍缕缕升起。

站在床匟旁边的平福轻手轻脚地收拾小碗,遂走到桌前希声对匡顗说:「陛下刚吃过赤豆甜汤睡下了,奴才待会拿干净的盘子过来给将军盖住云片糕,等陛下醒来再用。」

匡顗点头道谢,见平福退了出去,便坐在床沿甩甩双手,稍动节指。他都不知自己多久没为他人入厨,如今一来,感觉被操兵练武还要累人。

他回首瞥了宋玄禛一眼,见他整天皱着的眉头难得地舒展开来,抿紧的小嘴也微微绽着,自从有了身孕,胎儿稳定以后,脸色也不如昔日苍白如纸,淡红的脸颊为他增添不少生气,整个人看来平易近人许多。

他咧嘴一笑,倾身吻上人儿的双唇,赤豆汤的甜味渐渐传到他的嘴里。他稍离红唇吸了口气,又再深深吻住这甜甜的嘴唇,但他这次却不放过嘴里每一分寸,探舌掠夺宋玄禛嘴里每份香甜,直至人儿被他打乱呼吸,无力地抬手敲上他的肩膀,他才放开他的嘴唇。

甜腻的津液在二人唇间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匡顗不待宋玄禛拭唇断开,极尽暧昧地灵舌一舔,水丝就此倏然不见。

宋玄禛见他如此勾人之态不禁心头一悸,扶住腹底往后挪身坐了起来,看似不太舒适地挪了个位置,双颊红红,低着头说:「你、你回来就正正经经叫我起来,你吓到皇儿了。」

「是吗?」匡顗别有意味地看了他的肚腹一眼,正当宋玄禛以为匡顗想出言戏谑,却见他牵出一记笑意,回身走到桌前取过云片糕,续说:「我依言做了云片糕,可你应该吃撑了,吃不下了吧?」

「谁说吃不下!」

匡顗本想宋玄禛只是不愿服输,但见他蓦地坐直身子,满脸喜色地执起筷子夹了一片云片糕细尝,贪吃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刚差不多吃下整盘赤豆汤的人。

「甜甜酸酸的,你加了什么进去?」宋玄禛咽下口中的云片糕,礼貌地掩住嘴唇问。

匡顗伸手抹去人儿嘴角的糖屑,轻吻他的前额一下淡说:「梅子粉,会很酸吗?」

宋玄禛摇摇头,一脸欢悦地咬着云片糕,三两口便消灭了整片厚厚云片糕,还回味地舔走银筷上的甜粉。匡顗顿觉眼前人儿其实是个童心未泯之人,只是君王的身份不容他露出一点稚气,他忍不住摸摸他的头,遂拿起一片云片糕尝尝。

当他把云片糕放进嘴里,独特的味道刚在口中飘散,他瞬时眉头一皱,歪首把云片糕通通吐了出来,呛咳不止。他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么难吃、这么酸的云片糕,方才宋玄禛所说的甜根本不存在于这片小小的糕点之中,满口都是浓浓的酸味,甚至吃不出是梅子的味道!

宋玄禛夹起另一片云片糕放进嘴里,边若无其事地抚拍匡顗的后背,边说:「没事吧?真不小心。」

匡顗喝了口茶顺了顺气,一手夺过宋玄禛抱在怀里的盘子,再拔去他手中的筷子放在小几上,稍为厉声说:「不准吃了,多难吃!你都不觉得酸吗?」

宋玄禛拧眉撇唇,硬要倾身拿回盘子,但匡顗却挡在他的身前连连推开他的手,宋玄禛气恼抱胸,稚气地跺了跺脚,转首不理匡顗。

匡顗自知说话大声了点,立时放软声音,体贴地扶住宋玄禛的肩膀说:「玄禛……吃别的可好?这真的太酸了,对你跟孩儿都不好。」

「哼。」

「你想吃什么都依你,不过前提是不伤身子的,可好?」

静默半晌,宋玄禛终回过头来,满是质疑道:「当真都依我?」

匡顗愣愣地点头,心想人儿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胸直身,显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宋玄禛见状心底暗笑,生气的脸庞慢慢泛起一丝笑意,抱胸的手也放松下来,柔柔贴上匡顗的身子,慢慢游走,最后拉起他的手臂放在嘴前一笑,遂重重地咬他一口。

「嘶——」匡顗不敢痛呼出声,一手攥得死紧忍住痛楚,万不得抗拒伤到人儿。

宋玄禛抬眼看见匡顗一副痛极的样子,于心不忍,放开唇齿放他一马,重重在圆圆的齿印上赏他一掌,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按住匡顗的肩膀,在他耳边一字一顿轻语:「朕要吃你。」

得意的笑声在寿延宫中细细响起,言者显然一副龙心大悦的模样,但此时匡顗的样子却难堪无比。他坐在撤了东西的圆桌上看着身前的人儿,那人叉着腰,趾高气扬的样子不比任何一个嚣张的富家子弟好到哪里。他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可是……这人儿可怀着自己的孩儿,气不得,逆不得,方才又是他自己应承对方什么都依他的,堂堂大将军可不能当逃兵呢。

「发什么呆,脱掉。」宋玄禛扬扬下巴,下眼视之。匡顗闻言伸手欲解宋玄禛的腰带,却刹时被人儿打开他的手,不悦道:「谁说脱我的,脱你自己的。」

匡顗愣了一愣,见他摆出一贯君无戏言的眼神,便知他并非开自己玩笑。他认命地宽衣解带,衣裳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直至赤身裸体躺在桌上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宋玄禛才露出满意的眼神。

宋玄禛带笑欺身上前,在匡顗身上轻吻抚摸,他还故意把大腿卡在匡顗跨下不紧不慢地摩擦,不消一刻,匡顗的下身便被挑逗得精神起来。

「玄、玄禛……这样压着孩儿,你先起来,换个位置。」匡顗推开腻在身上的宋玄禛,打算哄骗人儿躺在自己的位置好让他可乘反撃之机。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宋玄禛按住他的胸口,一手摸向他的下身,笑说:「别耍花样,小顗。」

匡顗被他看穿诡计霎时紧张起来,摆着手说:「那……至少回床上去。」

「不行,朕要在这里。」

话毕,宋玄禛学着以往被匡顗耍弄的动作套弄他的下身,听见匡顗隐忍的低喘,他忍不住摸向自己已然蓄势待发的下身,正想把自己的贴上匡顗那儿相摩,却被匡顗有机可乘,坐起身来一手揽紧他的腰身深吻不断,抱坐在他的身上一个翻身,彼此形势逆转。

匡顗急不及待地扯开宋玄禛的衣衫,一手掐住他胸前红珠,一手套弄他的茎身。身上的力气彷佛都被匡顗抽走一样,宋玄禛如脱水的小鱼仰首喘息,比昔日还更享受匡顗的爱抚。

「唔嗯……」宋玄禛在亲吻下吃力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声音,扭动腰身,匡顗便知他宣泄在即,遂加快手上的动作,深入地勾动人儿的小舌。唇离之时,宋玄禛激动地仰首迷目,挺身喷洒在匡顗腹前。

「呃……奴、奴才呜唔——」宋玄禛回神过来就是看见平福拿着盘子被逊敏掩住嘴巴,下一瞬,平福那惊惶失措的脸被一声关门声隔绝在外。

遍身红霞顿时爬上脸颊,宋玄禛埋首在匡顗胸前连连撞去,恨不得能藉此撞死自己。匡顗抱住宋玄禛低笑出声,幸灾落祸道:「都说到床上去了,害平福公公看了不该看的,我也被他们看光了。」

匡顗抱起宋玄禛再把地上的衣衫放在他的怀中,大步走到寝室把人儿放在龙床上,边褪去他身上松散不堪的衣衫,边说:「还是这里好,高床软枕。」

光滑如玉的身子呈现在明黄色的床褥之上,匡顗置身于宋玄禛的腿间,两手把他的双脚拉得更开,圆润的肚腹静静半压茎身。匡顗低身亲上肚腹,慢慢往下吻去,至下身之时却又抬身看着宋玄禛,把自己那份硕大抵在他的幽处,脸色一变,阴冷道:「方才你不听话。」

匡顗往前一压,久未做过的幽处被顶得生痛,宋玄禛以为匡顗要强行突入,立时紧张地抓住匡顗的手,「不要!匡顗,不要!」

「不叫我小顗了么?」匡顗坏心地再往前一压,吓得宋玄禛连连摆首,差点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匡顗退开火热的硕大,探身从床头取出膏药,挖了一块在人儿的幽处打转,慢慢探入一指缓缓进出。

怀孕之身令宋玄禛比以前敏感,幽处很快适应了匡顗的动作渴求更多,当幽处足以承受匡顗的火热之时,宋玄禛已喘息不止,媚态尽露。

匡顗把下身贴在宋玄禛的幽处,让他以为自己会挺身而入给个爽快,却故意抱住他的双脚在外厮磨不断,直惹得宋玄禛半带哭腔低喊:「啊……顗啊……」

「怎么?有事吗?」

宋玄禛知道匡顗气自己刚才任性,但如今可不是赌气的时候。他指了指下身,红着脸挪身贴近匡顗的前端,伸手抚上自己的腿根,娇吟一声,令人耳软心颤。

宋玄禛的样子足以令匡顗扑上去肆意索求一番,可是匡顗却不为所动,滑腻的茎身随糊满股间的津液上下滑动,甚至把前端顶入幽处轻戳一下,又迅时退了出来,硬是不肯让他快活,还故意问:「不舒服?」

宋玄禛频频点头,双脚不自觉地缠紧匡顗的腰,双手胡乱抓上肚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抓痕。匡顗按住他的双手,逐一亲上腹上的红痕,慢慢探身亲至宋玄禛的红珠与嘴唇,最后在他耳边低喃一句,宋玄禛顿时回过神来,两目圆睁。

匡顗起身回到原本的位置,准备就绪的硕大在幽处边沿浅浅戳弄,大开人儿的双脚做出冲撞的震动。他勾起一记玩味的笑容,以惑人的声音轻声问道:「小玄禛,说不说?」

「呜唔……」宋玄禛挺起圆浑的肚子,心想再是嘴硬下去,不知这人可想出什么诡计折腾自己,但自尊心可不容他说出那么丢人的话。

正当他考虑之时,匡顗又再问道:「说……不说?」

「啊!啊……」

他随着自己的问题没入茎身,先让宋玄禛尝到小半根火热的滋味,但下一刻却完全拔离幽处,只剩一条细丝牵引彼此。

宋玄禛被他如此一弄,什么尊严理智全然抛诸脑后,扭着身子贴近匡顗,夹杂喘息含糊不清说:「……我不、不再……不听夫、夫……的话,哈啊!进,唔……来啊……」

「夫什么?我听不清楚。」匡顗看似倾前身子侧耳恭听,实为以前端刺激着宋玄禛的幽穴。

宋玄禛满脸通红地抿紧嘴巴,转过头去,薄薄的水波在眼里荡漾,稍稍轻抽鼻儿,连下巴也渐渐绷紧,双手忿忿地抓住隆起的肚腹。

匡顗执起人儿的手阻止他抓伤自己,逐一吻上他每根纤指,轻抚正在替宋玄禛抱大不平,敲着肚皮抗议爹爹欺人太甚的孩儿,遂欢心一笑,把忍耐许久的灼热缓缓没入宋玄禛的幽处。

刚进入一半,宋玄禛已失声高吟,匡顗像是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动作。待身下火热全然没入之后,他按兵不动,让人儿有闲暇喘几口气,顺势让他安抚一下因爹爹激动而乱蹬的孩儿。

他知道不应进得太深,但看见人儿如此,实在难以忍耐,不过他还是怕伤到孩子,稍稍退出少许上下微动,既不怕孩子受伤,又可「抚慰」人儿之急。

灼热的硕大在幽处之中细细翻搅,宋玄禛彷佛听见淫靡不已的水声,不自觉夹紧匡顗,阻止异动。他不是要这种磨人的感觉,而是要激情的欢愉。他想主动起身带领匡顗动作,却被略为笨重的孕身拖累自己,只能一再放下尊严,软声说:「快动,顗……别这样,快点……」

他如梦呓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匡顗求欢,还主动艰难地挪腰做出抽插的动作。一切来得突然,匡顗也万想不到人儿肯再次放下身段哀求自己。身下的动作慢慢由上下摇动,变成前后浅浅抽插,再多听人儿的呻吟,最后变得深入的挺动。

「啊——哈啊!不够,顗,再、再多……啊!」

宋玄禛忘我地迎合匡顗的动作,高叫扭臀,水声不止,细丝不断,整个人只有背部贴在床上,腰部以下的位置已然被匡顗抱起,修长的双腿挂在他的臂上。发泄过的痕迹沾在彼此身上、床上,甚至幽处也满溢出白液与津液。

二人疯狂地纵乐了半个时辰,宋玄禛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半垂双眸,细碎的喘息无声地从嘴里而出,不敢再渴求更多更快,匡顗则依然挺动着精练的腰枝,深深浅浅地进出红嫩的幽处。

幽穴不紧不松地吸纳匡顗经过发泄却依然昂扬的硕大,吸吮的声音在彼此的喘息下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匡顗快速抽插数下,埋入深处一顿,宋玄禛仰首睁目低吟,感到一股新的热流再次涌入体内,并随匡顗退出的动作一路喷洒在每一处内壁。

沾满体液的茎身慢慢抽离他的身体,前端退出之时生出微微的啜吮挤压的声音,而且还把最后喷出的白液打在红润的幽穴周围。

匡顗畅快地吁了口气,垂肩放下宋玄禛麻痹的双脚,温柔地替他按摩几下,但当他瞥见还未回复紧致的幽穴微微一张一合地流出白液,他顿时口干舌燥,可是人儿今非昔比,半个时辰的欢爱已是极限,甚至过份,他只好打消自己的歪念。

他卖力地服侍昏昏欲睡的宋玄禛,也不忘摸摸孩儿,生怕他气恼自己忍不住射在里面,不过依胡宜顼所说,胎位在甬道内侧,又有胎膜阻隔,应该伤不到孩子,只是担心欢爱时进得太深,戳到或是擦到胎膜,到时当真后悔莫及。

平福和逊敏不声不响地走进浴室导来热水,对薄纱后交缠的身体视而不见,淅沥水声在空荡的寝殿回荡,平福盯着水影不敢转目环看,逊敏见他紧张兮兮的,不禁抿嘴一笑。当备好热水后,逊敏领着平福走到寝室,欠身向坐着的匡顗道:「水已准备好了,请陛下、将军慢用。」

匡顗应声,见他们退去,便横手抱起人儿步至浴室,洗去身上粘腻。宋玄禛软弱无力地任由匡顗摆布,只在清理体内的欲液时低低嘤了几声,最后还是靠在匡顗肩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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