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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不要可不可以?+番外篇——by乔二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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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微皱眉头,放下第二根鸡腿骨头,边擦着嘴边说,凉飕飕的说,“两瓣和四瓣有什么区别?”

边揉着胸口边爬起来的我连忙把玉佩塞进了凌一峰的手中,喃喃说,“大哥,你看到了,这玉佩不是我弄坏了,我还全力拯救,没差摔了我!”

“玉佩原来是他的?”状元大哥吃惊的神色一闪而逝,所及得意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打磨皇室用品,本官上任第一天,不能容你们胡作非为!”

“哎呦,算了算了~”新汉子心虚的看了眼继子,搓着手臂,猥琐至极,“不如给点钱就算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啊,怎么样?”

“不~”

“好,给钱!”我连忙满口答应,杀头的死罪啊,如果能花点钱解决,那是最好不过啦。

趁着状元大哥还没改注意,我忙对凌一峰说,“大哥,你说过的,男人最重要的是条命啊,如果被杀头了,有那么多钱也没有用啊……”

说着,我小心翼翼伸出两指,准备趁机夹走他腰间的钱袋子,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大哥!”我急了。

他浅浅一笑,竟然把半个碎玉佩放在我手心中,我诧异的看着,丝毫没察觉到众人诡异的眼神,还以为凌一峰到死也要拉上我垫背呢!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忙摇头直接扔还给了他。

“傻瓜。”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挑着眉,说,“玉佩是我送给他的,怎么样?”

“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好啊,我最怕的就是别人跟我客气!”说着,他硬是把玉佩塞了过来,“拿着,我倒要看看谁干来治我的罪!”

说着,他在胸口一摸索,我还以为他要把《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二卷拿出来忽悠人,没想竟然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牌子,状元大哥一看,脸色一变,腿都竟然发起了颤!

我连忙拉着脖子仔细一瞧,就是一个黄金牌子,只是上面两条飞龙盘旋着一个“令”字而已。

“是……!”状元大哥双腿一软,作势竟然就要跪了下来,只见凌一峰双手一抬,硬是把状元郎给拉了起来!

“还要治罪吗?”他笑着问。

“王……”

“恩?”

“不!”被凌一峰一眤,状元大哥忙改口,“不敢了!”

这令牌竟然这么好用?我看着凌一峰鼓起的胸口吃惊的暗想,这小东西竟然连新上任的知府老爷都能忽悠,那是多大的本事!!!

“吃饱了,走吧。”众人吃惊的看着只剩下残渣的饭桌,只见如花打了个饱嗝站了起来。

“等,等下!”状元大哥连忙拦住,“让下官设宴,还请各位赏脸!”

“刚不是还赶人吗?”

“不是不给吃饭吗?”

云家两兄弟唯恐天下不乱,云家大哥反正已经吃饱喝足,一副不管自己的事儿的模样。

这下状元大哥急了,眼巴巴的看着我,难道还指望我能一呼百应,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跑龙套,我们这行人,连随心所欲的如花都得乖乖地听凌一峰的话,指望我那是寡妇死了儿子,没希望啦!

不过,为了自己大哥,我还是很卖力的对这着凌一峰卖萌,可我忘了还有二哥啊,只见二哥一扭头,走了!

“二哥?!”我连忙叫。

人来疯竟然也跟着起哄,一起走了。“人来疯?”

“雨兄?”我最后转向还留在这的云来雨,只见他竟然搀着太后慢悠悠的走了。

一眨眼的功夫,除了凌一峰外,其他人竟然全走了!

凌一峰叹了几口气,说,“五弟,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

说着,他硬是搂着我上了马车。

我气呼呼的看着二哥,“二哥,为什么要走,我大哥不说了给饭吃了吗?!”

“不稀罕。”他冷冷说。

“我稀罕!”我又质问人来疯,“你太不够义气了,怎么能不支持自己兄弟呢?”

“小和尚,你太单纯了哎~”他语重心长,“像他们那种见高就攀见低就踩的嘴脸实在让人恶心,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是没有胃口啊~!”

他话音刚落,如花阴森森的小眼神看着他,他连忙闭紧自己嘴巴。

我咬了咬唇,谄笑着问如花,“那鸡腿……好吃吗?”

于是,马车朝着华一山的方向赶了去。由于山路已经荒废了很多年,路格外难走,马车一路颠簸,费了好大劲才赶到了山顶。

只听马匹嘶叫,马车停在了山门外。我一探头,只见“华一寺”的木牌子斜着挂在上面,木头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风一吹,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已经荒废的大雄宝殿,顶上的那个大窟窿还清晰可见,就是凌三峰踩破的地方!

“啧啧,真是破~!”人来疯到处溜了一圈,一脚踩在断裂的佛祖的头像上,我连忙大叫,“啊哟,把脚放下,对佛祖不敬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凌一峰笑着摇了摇扇子,挪揄说,“没穿衣服的佛祖,还真是前所未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我幽幽的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还有正事,差点就把来华一寺最主要的目的给忘了,于是忙说,“现在晚了,不如先歇着?”

“也好。”凌一峰看了我两眼,我连忙撒欢的给他们去整理,费了半个时辰才算把我先前住的那间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把众人请了过去。

由于地方小,我只能缩着打地铺,直到半夜,估摸着大家都睡着后,才蹑手蹑脚爬了起来,确定他们没动静,一溜烟跑了出去。

师父要我找的是个包袱,可是那个包袱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把先前师父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包袱,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丁点大的华一寺很快就被我翻了个遍,可依旧还是没有找到师父叮嘱我的东西,会不会真被我那去当了?

我心中不停打鼓,可就算是拿去当了,我也会有印象,除非……师父记错了!

有些丧气的坐在了大雄宝殿,看着破烂的门窗,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我连忙裹紧了衣服准备回房,就在这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在厨房?!

只要能烧的东西,我拿着什么就点上火,根本就不会仔细看,连经书都已经被我烧的差不多了,难道真被我烧了?

我连忙往厨房奔去,在灶头旁翻找了一阵,终于在一灰渣子中找到了一个异物,我一喜,搓着手准备拿起,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凌一峰竟然眼疾手快一个俯身,东西已经捏在了手中!

我顿时被吓的跳了起来,大半夜的竟然悄无声息站在身后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我愤怒气愤,手一摊,“还我!”

“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他无赖的弹了弹上面的灰,沉默了一下爆出一声惊讶的低呼,“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我拉着脖子一看,也呆住了,忙拿出我会怀中的《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三卷一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师父,你爷爷的也太坑人了吧?!竟然是要我找《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一卷啊!!!!

你老人家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老人家能不能靠谱一点?!!!

番外:人生难得几回骚

在我还是六岁的那年,在记忆还模糊不堪,每天只担心着有没有包子豆腐吃的年纪,曾经发生过一段往事。

师父法号慧根,年方26岁,从我师父的师父接下华一寺的第四个年头,依旧不改氓流的习气。

每天过着老爷般的生活,一个破和尚还想着奢华糜烂的生活的师父,好食懒做,整天无所事事。

饭是两个师兄下山讨的,衣服是我这个最晚入门的小师弟洗的,而师父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树下,抬头对着明月彩霞唉声叹气。

师兄偷偷告诉我,那是读书人的通病,没事喜欢装白莲花,而我们就是用来承托他的一堆烂泥巴!

师父是个读书人,入门我就知道了。他时不时在房中挥墨,但在我眼中,也就是画了些鸡鸡鸭鸭,所以每次师父让我带下山去换银子的画轴,直接让我半路拉完粑粑擦了屁股。换不到银子,师父也不责骂,好像已经是意料中的事情。

这天,师父又画完后把整个画轴叠的整整齐齐交给了我。

“戒色,这次一定要小心带到画房,画房老板肯定会喜欢的!”我那比腿还粗的神经丝毫没有感觉到师父的紧张,带上画轴,挥别师父,走下了山门。

华一山是我见过最大的山头,用步行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起码要走上一个时辰才能都山下的市集,所以每次这种时候,我没走几步,确定师父没影后,我就闪躲到了草丛,一脱裤子,边噼里啪啦排泄了起来。

正当我盘旋着拉完之后玩哪里玩时,腰间的挂着画卷的绳子竟然断裂,眼睁睁的看画卷滚了下去!

“啊!”粑粑还黏在屁股上的我情何以堪!

我痛苦万分的用自己腰带擦着恶心的粑粑时,一直隐藏在树丛之间的一道身影慢悠悠的捡起了我掉落的画轴,若有所思的看着。

到了傍晚时分,终于晒干了腰带的我刚走到山门,就被正在山门外焦急来回喃喃自语的师父堵了个正着。

“戒色,怎么样?怎么样?!”

“额……”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老板说……”

“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谁会怀疑一个六岁小孩说的话,师父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坐在树下,又开始装白莲花了。

看到师父凄凉的背影,在炎炎夏日,好似看见了他周围散发的森森冷气,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师父又开始发作啦?”不知何时,大师兄边嚼着麦管站在了身后。

我望天,“天还没黑,还没有月亮啊……”

“这果然是病,要治啊!”二师兄斜着眼,把破碗塞进了我怀中。

“看天也是病?!”我暗暗吃惊。

“师父这哪里是看天,我看是在发呆!”

“发春吧?”二师兄嗤鼻一笑。

我最崇拜的就是二师兄,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深奥,原来师父是在发春,于是,从这天开始,师父的喜欢装白莲花的毛病,在我眼中就变成了发春。

正当我们冷眼讨论着师父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墙上射来,定定的看着发春的师父。

我这么也不会想到,我丢失的画轴,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

华一寺为什么会那么落魄,要追溯在很多任住持前,总之,到了慧根这一代,华一寺已经破败到了极点,终年没有一个香客,没有任何香火钱,三个徒弟和他,只凭着后面的两亩破地和徒弟下山讨饭,总算没有饿死。

可是,他出任主持的第四年,两亩破地已经完全荒废,原因是他不喜欢种地,偶尔三个徒弟去搭理一下,连个屁也没种出来,于是,讨饭成了他们的全职工作。

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脸色发黄,眼珠浑浊的慧根坐在树下,其实他不是在装白莲花,而是……没有力气了……

他的小徒弟戒色,把他整整花了一个月才画好的作品带去了画房,可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这结果让他不免有些丧气,这样一坐,就做到了半夜。直到寒气透骨,他才搓着手臂慢悠悠的往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是自己画的不够好?还是画的不够露骨?

望着只剩下蜡烛头的豆光,慧根不信邪的再次摊开了宣纸。

没错,自从画了几次山川鸟兽之后,他突然顿悟,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些了,凭着男人的本色,他开始在房中钻研限制级漫画。

肯定是他画的不够露骨!奶应该更大,屁股应该更翘!几笔下去,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体已经跃然纸上,半趴着,仰着头,两颗大木瓜垂在下面,屁股高高翘起。

夜半,一个和尚就着豆光,在自己房中画着黄色漫画。凌惊雷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不行不行,屁股还得再翘一点!”慧根奔溃的大叫一声,把手下的宣纸揉成团,直接扔出了窗外,可又一想,又觉不妥,如果让徒弟们看到这样的图画,那他这个师父不就威严扫地了啊!

于是,他连忙屁颠屁颠跑出门,可黑暗的窗外,除了冷风偶尔刮过,根本没有那个纸团子的踪迹!

“咦?”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脑门。(好像和尚都有摸脑门的习惯,因为没有头发,所以不用担心会摸乱发型???)

不信邪的转了两圈,可真的没有纸团子,难道是自己长脚跑了?

眼前的佛门重地,一下子变得阴森了起来,慧根连忙拉着领子跑回房间,却看到刚才被自己扔掉的那个纸团子竟然被摊平在了自己桌上!

要不然纸上的皱痕清晰可见,他一定会以为自己记忆错乱!甚至神经错乱!除了惊恐外,还能还其他情绪吗?于是,尖叫随之响起,可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三个徒弟没一个惊醒,同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慧根的两脚都开始发抖了,左顾右盼,准备夺门而逃,可是,该死的两腿就是软的支撑自己的身体都困难,于是……不争气的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慧根惊吓的快要断气的样子,梁上的凌惊雷几乎快要爆笑出来,他极力忍住笑声,因为他还想看看这个破和尚看到上面的画时,是不是会被吓得当场口吐白沫!

果然,正想着,只见慧根瞪着桌上宣纸的眼珠子差点滚了下来!

“妈呀!闹鬼啊!”一个二十六岁的苦逼青年和尚,直接从凳子上滚了下去!

宣纸上,除了刚才他画的那前凸后翘的女体外,竟然还多了一个男人,两人暧昧的交叠在一起!

正当慧根被吓得三魂走了两魂半,突然一阵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顿时慧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光秃秃的脑门直接“哐当”一声撞在了桌子上!

“哎呦,谁??谁?!!!”他手脚并用爬了出去,既然会笑,那应该不会是鬼吧?他暗想。

凌惊雷老神在在的坐在房梁上,眼中带笑,看着狼狈不堪的慧根,默默摇了摇头。蜡黄的脸,就像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一口黑乎乎的牙,简直恶心的让他倒尽了胃口。就算他怎么生冷不忌,这样的货色,也很难下口,哎!

于是,凌惊雷决定保持距离,坚持坐在房梁上不下里。

“你!”慧根一看到凌一峰气得在房中团团转,可惜试了几次也没办法爬上房梁,就算手脚并用,最后还是直接滑了下来,“你给我下来!你有种给我下来!为什么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来?!”

“看和尚话黄色漫画咯~”

凌惊雷的话让慧根突然尴尬了起来,都忘了还有这事,于是拍着桌子指着宣纸,“这个画,是不是你画的?!”

“非也,一半一半!”他摇了摇头。

“你先下来!”叉着腰的和尚,比鸡窝中为了扞卫自己马子的公鸡好看不到哪里去。

原本只是好奇的凌惊雷想看看砸到他头的画轴的主人,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和尚虽然画的不怎么样,脾气倒是不小。

他轻轻一挥衣袖,眨眼就已经贴着慧根的脸,顿时又把他吓得一哆嗦,“靠,下来也不通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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