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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为七 下+番外篇——by栗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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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臣吧唧亲了一口袁七,“我已经把方法交给了连地,他按着我的方子,兵不血刃的拿下琁闽是迟早的事,你就算回战场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收尸的罢了。”

袁七听到这里,就不动了。“你为了我杀了人。”而且一杀就是一城的人,袁七自嘲的想了想,这算不算倾城呢?

“恩。我不想杀人,这是我第一次用医术杀人,我爹从小就教育我,医术是用来救人的,可是我今次却杀了那么多的人。但是七,我更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你在战场上出了什么闪失。”顾相臣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言,自然更能打动人心。他没有说什么为了你杀人算什么之类的荤话,而是坦然承认自己不想杀人,但是在杀人和七之间做出了选择而已。

“好了,你放开我,我不会走的。”袁七说道,既然是以至此,就随了他的心愿吧。其实打顾相臣愿意屈居人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顾相臣心中真是占了一个无比重要的位置,重到顾相臣在他心中的那般位置一样。

顾相臣立马就解了袁七的穴道,他知道七是说一不二的人,说不走就绝对不会走的。

两个人也不知道底走了有多久,渐渐的顾相臣放慢了速度,袁七回过头去看他,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顾相臣点了点头,四周山围环翠,远处似乎还有些形状奇怪的楼宇,最为明显的就是一阵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倒是十分像是鸟叫。

“好像是一大堆鸟,还有很多人在呐喊似地,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袁七直起腰,向前面望去。

顾相臣露出恍然的笑容,“咱们居然到了苗疆。有好戏可以看咯,驾。”顾相臣轻夹马肚,两个人向着前方最热闹的地方前去。

黔南州的苗疆斗鸟活动有悠久历史。这一带的苗族、布依族人民自古就有养鸟习惯,特别是贵斗鸟定县新巴镇几乎家家悬挂鸟笼。并由斗鸟发展到八哥、雉鸡、锦鸡、竹鸡等近30种。

他们爱鸟如子,鸟生养鸟、鸟死葬鸟、鸟葬祭鸟,还互订乡规民约。由于人不惊鸟,所以鸟雀亲人。

等到他们二人到了跟前,只见斗鸟场周围已经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成百上千只鸟笼挂满树梢。一刹时,叽叽喳喳,象一支庞大的合唱队在演出。

“三眼统”

“轰轰轰”三声爆竹惊天响,然后就是苗族的族长宣布斗鸟开始,斗鸟客各寻对手,关进笼中的斗鸟一见到对手便射箭般扑向对方,你抓我啄,厮杀起来。

顾相臣和袁七两个人牵着马找了处围观最多的进去看热闹,只见两个斗鸟的斗鸟客不时的下着命令,“打箍头”一个大汉吆喝着。

另一个人见自己的鸟被啄了,立马喊道“打掼嘴”!然后在场中的两只画眉鸟就做出各种相应的动作。

然后又是很多这种外人听不懂的命令,袁七和顾相臣在外围颇有兴致的看着他们斗鸟。“他们说的命令好奇怪,都听不懂。”

顾相臣眼没有离开那两只画眉,本来想说你又不是鸟,你怎么能听的的懂,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解释道“苗疆斗鸟有一整套术语,如用嘴尖啄对方头,叫”打箍头“;嘴啄嘴叫”打掼嘴“;用嘴咬住对方肚皮往一方拖,叫”辫牵牛“;啄眼睛叫”双龙夺珠“;听着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见两只画眉中的一只最后占了上风,那只斗败的苗疆斗鸟负伤惨叫着满笼逃,骄傲的像只开屏的大花孔雀。

“扑笼——”,裁判高喊到。输赢已分。

“这么快?”袁七显然意犹未尽。

“这个只是隔笼相斗,就是将两只鸟放进一只大鸟笼,中间隔开,争斗几个回合后,高声鸣叫的即胜。当然快了。”顾相臣拿出银子数了数,“要不要下注?下面估计要进行的是滚笼相斗。”

“什么是滚笼相斗?”袁七问他。

“就是将两只鸟放入一只无隔篱的大鸟笼里,任其撕斗,至死方休。仍活着或后死去的鸟获胜。可以下注赌输赢的,七,你看那只八个多凶,我赌它赢。”顾相臣指着新放上斗鸟场的黑鹌鹑。果然是精神抖擞,张牙舞爪的威风的很。

“我看不尽然吧,往往都是不叫的鸟才最凶。”显然袁七更看好那只看起来呆呆的玉鹌鹑。

本来顾相臣都要把钱放到赌桌上了,听袁七这么一说,就转手放到了那只呆呆鸟的下面,居然发现压那只呆鸟赢得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七说了嘛,嘿嘿,就放着吧。

只见那只玉鹌鹑,长颈短尾,纯洁如雪,就像一只小鹤一样,漂亮是挺漂亮的。而那只黑鹑显然要大一些,毛色纯黑,短小精悍,它的两个翅膀伏在地上,就如燕子掠水一般。它的嘴硬得像锥子一样,啄时令对手无法逃避。

只见玉鹑怒视以待,黑鹑两翼伏地,斗得天昏地暗。到后来甚至连各自的身体都无法辨清,只看见黑白两个影子飞快地一来一往,扭成一团。

顾相臣和袁七这是也屏息看着,这时旁边围观之人无数,都紧张至极,都认为是看到了一场从未见过的好戏。

“没想到那只呆鸟还挺厉害的,简直像是高手对决一般,但是它似乎不行了。”顾相臣陈述着事实。只见玉鹑身上已受了数十处伤,血浸透了羽毛,它张开双翼拖到地下,学着黑鹑的样子,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不见得。”袁七刚说完,但只见那只玉鹌鹑突然跃起五尺,猛朝黑鹑啄去,黑鹑遭此一击,魂飞魄散,只得垂翅逃走。

顿时一片叹息之声,“黑将军怎么会输了”一个青年说着就要上去仔细查看。

“哎哎大家伙不好意思啊,看来今年最大的赢家是我呢。”一个看着就贼眉鼠眼的中年人说道,说着收罗着赌桌上的银钱,看来他是庄家。

“咦?这怎么有张银票?”那个人拿起桌上的一枚拿银票包着的银角子,银角子不重,但是银票的面值是一百两,赌率是一比二就是说,他的赔两百两。两百两啊,他今天所赚的全部还不到五十两,是谁这么缺德放这的?

“拿钱来。”正当他想着这是那个缺德的家伙放着的时候,顾相臣伸了手来。那个人顺着他的手往上看,为什么往上看呢,因为顾相臣比他高了一个头

“这个是我下的。而且我赌赢了。”顾相臣说道。

那个人上下大量顾相臣,恩,胳膊不是很有肌肉,腿上也不是很有肉的样子,而且长得也不是很凶悍,这种人一看就是书生啦,小白脸啦。打肯定打不过自己的,再说这个时候斗鸟已经结束,相亲们走的也差不多了。

那个立马凶悍起来,“你从哪冒出来的野小子?”那人捋捋袖子,露出强健的肌肉,咳咳,虽然也不多,但是比顾相臣细胳膊细腿的多不是?“少挡着爷爷做买卖去去”说着就要轰人走。

顾相臣眯起眼,“从来只有别人叫我爷爷的分,你还真是头一份呢。”袁七见他眯起眼就知道这家伙又起了玩心。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忙出来打圆场。“小哥,我们就是随便赌着玩的,把我们的本金还我我们马上离开。”

人的贪心无穷尽,那个贼眉鼠目的家伙听了这句话,竟然以为袁七他们好欺负,“一百两本金?你们之中穷小子,怎么下得起这么大的注?别他奶奶的在这里挡着爷爷做生意赶紧去去”

“曲曲?还蝈蝈呢”顾相臣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像拎小孩一样拎起来,那人双脚离地有一尺来高,腿不停地踢蹬。

这么一弄倒真是搞不清楚谁更像恶霸了。汗,这个顾相臣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那人立马像只无尾虾一样,真是没立场,没人格,没原则的软脚虾

袁七在后面肩膀抖个不停,顾相臣还一脸骄傲的扬扬手里的人渣,周围围观者甚众

第一百一十二章:温家堡?

顾相臣最后也就是拿了人家

一百五十两银子,这个也就是用的。袁七最后把那五十两又换了回去。顾相臣就在一边说:“真是心地好,性格好,我的七就是一绝代难寻的大好人。我能和七在一起真是太幸福,太有福了。是不是?蝈蝈?”顾相臣那眼横了那个庄家一眼。

“是是,大爷您说的是。”谄媚

“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七,你看都能一块跳舞了。”顾相臣故作夸张的说,然后拉着七的手,光明正大的走

顾相臣和袁七其实并没有离开琁闽只是稍微偏离了一下行程,走到了苗疆。在袁七的印象里苗疆人人人会巫术,会蛊毒。顾相臣听了以后差点没笑喷了。“七,要是人人都会那些东西,估计咱俩现在都被虫子咬死了。还能活蹦乱跳的这么欢快”

说这么话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一个小茶摊上喝着凉茶,吃着小笼包子。茶摊是安在一棵大树的下面,宽大的树荫下微风习习,就那么坐着就觉得惬意。真好,顾相臣扔了个包子进嘴里,手伸到下面和七的手十指相握。

“七,认识你真好。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七岁。”顾相臣像是回忆般的说道。

“七岁的事情你还记得?记我的名字记了那么久都没有记住?你真是太有才了吧?”袁七一个包子塞进他嘴里。

顾相臣笑眯眯的把包子吞了下去,“怎么不记得?我记得那时候七小小的手,小小的脸,小小的嘴巴,”顾相臣说那个小小的时候语气粘腻的让七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怎么什么都小小的?”袁七手里把玩着另外一个包子,大有你再说一个小小的试试的气势。

“我还记得,七那时候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地,头发黑黑的,脸庞白白的,心地好好地。”顾相臣一直用那种温柔的语气说着。

“不去写书你真是亏了。”袁七笑了笑,不和顾相臣计较,一手支着头看他,“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你了。我就记得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孩,天天的在我跟前哭,那眼泪流的真是淅沥哗啦的。”

“恩?什么小孩?我明明比你大,来叫声哥哥听听。”顾相臣像袁七叫道,还特轻佻的勾勾手指头。

袁七定定的看着他,清风吹过,遮天的树冠上沙沙的响着,顾相臣被他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心脏不受控制的咚咚的跳着,咚咚咚咚咚咚

“哥。”顾相臣就呆愣愣的看着袁七的嘴唇一动一动的,然后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喂喂,就是他们。”斗鸟时输了一百两的那个倒霉蛋领着一拨人围住了顾相臣他们。

顾相臣冷眼看着他们,“怎么又是你?输钱输的还不够痛快么?想换回来?”

其中一个似乎是个头头的人,穿的是一身湖蓝色的长衫,颇有点儒士的风格。只见他上前一步:“我家公子听闻两位斗鸟的经过,对两位公子佩服的很,特地派我来请两位过府一叙。”

顾相臣心道:你当你们家主是谁啊?邀我过府一叙?得瑟吧你。“不去。”

“我们与你们公子并不相识,就不打扰了。”听听七都这么说了,顾相臣就更不会去了。

那人幽幽道:“家主与二位是旧识。”这么一句话把顾相臣和袁七同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两要说在中原都不一定同时认识很多人,更不要说在苗疆了。

“你们家主是谁?”袁七问。

那人别有意味的笑了,“家主温良郁。”

顾相臣说实在的没有想起来这个温良郁是何许人也,但是袁七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对这个人太熟悉了,以至于他现在光是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就脸色变得煞白。温良郁是他当影卫的时候的主人,就是把他送给顾相臣做诊金的那个主人。

顾相臣看七的表情就低声问:“他是谁啊?”

袁七好像连脖子都有点僵硬,他慢慢的转过头去,“温家堡的主人,”

“温家堡的主人?那又是谁啊?”顾相臣依然没有想到谁是温良郁,“等等,温家堡,温良郁,”顾相臣露出回想的表情,“就是那个把你送给我的那个家伙?”

袁七敛了眉。“是。”

顾相臣立马就想到当初他捉弄那个大冰山的事,想起他当初爬房顶时看到的事情,大冰山抱着个盘子在那使劲的哭,他就乐了。“嗬嗬嗬,是他。”

“他找我们是什么事?”该不是想着来报仇吧?

“大概是为了沈公子的事,堡主这几年来都在为了这个而困扰。”那个下人回答道。

“什么沈公子?”顾相臣悄悄地问身边的袁七。

“是堡主的心上人。”心头肉,心肝,宝贝。袁七这些词可全部都是听温良郁说过的,当然是对着沈莫说的。

“七,你的意见呢?你说去我们就去。”顾相臣秉着万事老婆大人最大的原则问。

袁七深知温良郁的手段和温家堡的势力,为了他们以后的安宁还是要去的。“好,你带路。”袁七对着那个下人说。

“两位公子请。”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之后就走在前面带路。

那人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的,顾相臣都要以为他准备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那人却把他们带到了一处极为豪奢的家宅。光是门前的那两座白玉狮子就够平常人家吃上几辈子了。这个温良郁还真是奢侈,他老家应该在江南吧,这儿充其量就是一个别院,都盖得这么有钱。

进去却并没有见到温良郁,顾相臣和七坐在紫檀木椅上品着香茗,用着上好的江南小点,感慨:“真他妈的奢侈。”

“两位公子好。”一个清越的男声从屏风后传来,随着一位穿着藏青色衣袍的年轻公子走了出来,他的脸并不是十分的出众,但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温润的气息,就像沉淀千年的古玉,光是静静地看着都能感觉到时光在他身上留下的气息。

看起来是个十分温柔的人,那人抬眼笑了一下,顾相臣只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眼光平静的像是大海一般,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波澜壮阔。这个人是掩映在潋滟春光里的飓风呢。不简单,不简单。

“在下沈莫,欢迎二位公子的到来,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这种客套虚伪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意外的不让人生厌。妙极

“请坐,我邀二位投壶。”沈莫笑的云淡风轻,做派也是一片自然天成。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摸样。

顾相臣和袁七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准备做什么?大老远的把他们请来就是为了玩投壶的么?但还是各自坐到位置上,等到宾主就位,投壶之礼就算开始。

本来投壶之礼是该有三请三让的。就是说主人奉矢到宾面前。主人请曰:“某有枉矢哨壶,请乐宾。”

宾曰:“子有旨酒嘉肴,又重以乐,敢辞。”这是一请一让。

主人曰:“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以请。”

宾曰:“某赐旨酒嘉肴,又重以乐,敢固辞。”这是二请二让。

主人曰:“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固以请。”

宾对曰:“某固辞不得命,敢不敬从?”宾向主人行拜礼,接受主人奉上的四只矢。主人答拜。这才是三请三让完成,虽然比较繁琐,但是那些世家子弟就是从这种繁琐的礼仪中感受到宾主相敬的礼数。很鹅蛋的礼数

沈莫说:“请投壶。”

顾相臣说:“好。”

袁七: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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