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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番外篇——by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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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茗见此情形轻笑道,“前些时日他给我安排住所时我还未注意,没想到越手下竟还有这等性情的人。”那中年男子正是此处一品楼的主管,唤郑凡。

萧越和皱眉想了想,“这人是很多年前我与……”萧越和顿了顿才借口到,“救下的人。这块地方也不适合放什么厉害的人,正巧救下了,派人查了查,看他还算靠得住,就给他安排了个去处。”

沈景茗定定地看了萧越和一眼,并不说话,神色自若地移开了视线。

那厢众人好不容易稍稍安静下来,渐渐散开,郑凡刚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却恰好瞥见两抹人影正往这边而来,右侧那人身影修长高大,左侧那人仅靠这右侧那人行走,隐有依附之态,虽看不清面容,但仅远远看去,也觉气质极佳,不可肆意窥探。

待二人走进了,郑凡借着身后灯光之意,才看清那身形瘦弱之人竟是前日来的沈公子。那时这位沈公子拿着上头的令牌前来,郑凡依其要求安排了所地处繁华而周围僻静的院子。当时只远远见了这位公子几面,只觉其气质清冷,神色淡漠,他对望楼不甚了解,也知自己做的虽是小小的掌事,但也是从未有过前例的,上头偶尔有人来此处理事务,他也只按对方要求做事便是。只是这次来人,看其相貌甚是年轻,联想到近来瘟疫之传闻,有些疑惑这次怎会派如此年轻之人来处理这等大事。这几天来,虽未再见过这位公子,但观其行事的确颇有手段,原先村落里的患者吃了些药已有所好转,只是没想到仍蔓延了开来。此时见到沈景茗正与旁边那人说这话,只觉其此时竟甚是柔和,尚有乖巧之意,郑凡不由惊奇,万想不到这人竟会有这样的神态。而他身旁那人,隐隐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何人。

沈景茗走近后,抬头向郑凡示意了一下,气势又霎时如往日般冷漠的样子。郑凡这时才发现沈景茗竟也长了双重瞳,当下对沈景茗隐隐存在的畏惧感减轻了不少。落后半步跟在二人身后,“原先没的注意,公子竟也生了双重瞳,当初救我那恩公……”萧越和皱了皱眉,正要打断郑凡的话,却听后面传来一阵噪声。

“哎,为什么他们两个能够进去,里面躺着我们的亲人,我们也要进……”原来是几个未散的居民见到沈景茗与萧越和往里走去,不满地大叫出来,惹得原本走远的人也回过头开观望着,有些人还往回走了几步。郑凡暗道不妙,却见沈景茗停下脚步,转身,盯着那喊叫之人,眉目间仍是冷淡的神色,却让人感受到他的不满,气势慑人,只一眼就让那人闭了嘴退后一步,又扫了一眼想要进门的人,直让那些人心中一颤,不敢放肆。沈景茗语气颇有不耐,厉声道,“我为什么能进去?因为我进去后会想办法救他们,而你们进去后只会多死几个人。都退下,谁想进来就让他进来,只是既然进了,便别想再出去。”说完,也不顾他人反应,转身走了进去。

21.了然

萧越和留下郑凡,同沈景茗一起进入院中。原本颇为华贵干净的院落此时却如乱市般杂乱吵闹,沈景茗抬眼见堂中一位老者正蹲着为一位患者看症,走上前问道,“老人家,请问现今情况如何了。”

那老者听见声音抬头一看,竟是个穿着华服气质清绝的年轻人,“年轻人怎么在这?这可是疫情……”

沈景茗抬手止住了老者的话,说道,“老先生看我像是顽劣不知好歹的人麽,我自有办法抵御这疫情的。况且老先生不也在此吗?”

“我是大夫,怎么可能放着病人不管呢。”老者叹了叹,“如今控制住病情倒是不难,但最好能找出病源所在,否则……”

沈景茗点了点头,道“老先生莫急,等会儿自会有人来帮忙的。只是这院子是过不了多久就要被监控起来,只得进不得出,老先生既留下了,只怕还要委屈段时日。不知这院子……”

“老朽既留下了,自然想到了这一点。这院子是本地一刘姓员外留下的,他生性有些胆小,但为人不错,这会儿他留下院落供收容病患,自己与家眷去另一较为偏僻的住处去了。”

沈景茗与萧越和刚出门,前来驻守的官兵便到了,见到二人从院内出来,为首的上前盘问,萧越和拿出雍定王府的令牌,来人知道此事上面已交由雍定王处置,自是不敢再拦。

二人正要离去时,正赶上了赶来的上官月阳,沈景茗想了想说道,“这一时半会还不会出什么事,上官你先别去,明日与我再去原先发病的小村庄察看一下,最好能尽快查出病源。”上官月阳点了点头,“我已有了些眉目,明日去看看也好。”

第二日,萧越和在城中处理事务,沈景茗与上官月阳二人来到了原先的小村庄,此时原本清净朴实的村庄好几里外便驻扎了士兵,禁止外人进入。

沈景茗与上官进入后分头行动,上官前去周边查找他要的线索,而沈景茗前去村民落户处。走到一所小院时里间传出药香,沈景茗停下脚步、推开门,走入院中,见到一个身影正蹲着熬药,腰间挂着一盘龙玉佩,沈景茗见到后手心不由握紧,向前一步,踩到了一块碎砖。听见声音,那人转过身来,一袭天蓝色的棉质衣衫,书生打扮,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这是一个很漂亮干净的青年,脚下沉稳,气息均匀,可见武艺也是不错的。然而最引得沈景茗在意的却是那人的眼睛,一双褐色的眼,清澈,纯净,重瞳。

那人见到沈景茗,先是一惊,想来也是看到了那双与自己同是重瞳的眼,眼中好奇之色颇浓,却不会让人感觉无礼。

沈景茗微微一笑,“这里外人是不让进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笑了笑,有些羞涩,却不怯懦,“我躲过那些人飞进来的,我这两天正好路过,听说这里有疫情,就过来帮帮忙,我有师傅给的药抵御,略通医术,又有武艺在身,不易感染到,反正不过耽搁几天的功夫,若是能让这些患病的人好过点,耽搁些时日也是无妨的。”

“你们怎么知道只是耽搁几天的功夫,若是疫情一直不见好转呢?”

“咦,不是说圣上将此事交由雍定王处理了吗?雍定王爷名声在外、能力卓绝,定能很快解决的。”

沈景茗闻言有些呆愣,那人见沈景茗不说话,身为奇怪,不知方才可说了什么不对的话。

“你怎么了?”

沈景茗回过神,摇了摇头,“无事。”

那人点了点头,神情有些稚气,却不违和,反而显得纯朴可爱。笑了笑道,“我叫沐眠,你叫什么名字?”说着,又蹲了下来继续熬药。

“沈景茗。”沈景茗亦蹲下来,眼睛看着那挖挖罐罐的药。

“你也是来帮忙的吗?”

“算是吧。”

沐眠见沈景茗不欲多说,也不追问,低着头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其实,你若是不开心,可以不用笑。我小时候怕别人觉得自己不乖,不开心的时候也只能勉强笑着,后来遇到师傅,他告诉我人在允许的范围内,不必压抑自己。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也都有不开心的权利。你刚才笑得就很不好看,况且若是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绪,也要发泄出来才好。”

“你果然有个很疼你的师傅。我……”还未说完,空中燃起上官传来的信号,沈景茗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估计这疫情也快结束了。”

沐眠看着沈景茗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只觉沈景茗年纪轻轻,通体气态却是不凡,内中气势更是与自己的师傅不相上下,与其相比,不由暗叹自己一声无用。但他心性单纯通透,绝不是嫉妒之人,低下头复继续熬药了。

另一边,上官月阳找到了线索,马上通知了沈景茗,二人汇合后赶了回去。上官月阳一回到暂住院落,就撇下沈景茗,直奔房中。

听到动静,萧越和抬起头,正见沈景茗端着一碗凉茶进屋。沈景茗将凉茶放在桌上,走到桌侧,拿起砚条磨起墨来。

萧越和端起凉茶,抿了一口,只觉暑气顿消,也尝出其中味道是沈景茗亲手做的。“想来月阳已经有了章程。”

“恩,他现在正在房中,若快的话,一、二个时辰,就该出来了。”

萧越和揽过沈景茗,将他置于腿上,“茗儿现在心情很好?”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沈景茗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却是回过头,看着萧越和的眼,认真重复道,“茗儿现在心情很好。”

萧越和本想问何事如此高兴,却见沈景茗此时神态,满目笑意,眼儿竟笑得如同月牙儿似的,勾起的嘴角也显得灿烂。萧越和心中一动,他的茗儿不知道有久没有笑得这般欢愉纯粹了。心中悸动,俯下身细细地亲吻沈景茗,从眉至眼,鼻尖、脸颊、下颚,最后来到唇上,逐渐深入。沈景茗闭上眼,任由萧越和亲吻,感受着彼此交缠的气息,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激吻过后,萧越和搂着沈景茗,静静地坐着,平复着气息。沈景茗埋首在萧越和怀中,手中拽着萧越和衣领,他所感受到的尽皆都是萧越和,萧越和的温度、萧越和的气息包括萧越和的欲望……他只觉得这样真好,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王爷,这次疫情并非瘟疫,而是大面积的中毒,只是这症状和脉状皆与瘟疫无意。正是这种路边常见的名为红勺的野花所致,这种野花与一种特制香料混合便可释放出这种毒气。这种香料是燕国皇室特产,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萧越和闻言皱了皱眉, “看来他们原本的目标应该是驻扎在此的军队了。”燕国近几十年来势弱,一向与萧国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怎么竟会……

“来人,给我去调查燕国与齐国这几年的交往情况,对齐国重点监视,有结果了直接报给皇帝去。”

“这燕国莫不是傻了,这般明显的出头鸟也做?上官,可有研究出解药?”

上官月阳语气颇为自傲地说,“那当然。”

沈景茗森冷一笑,“那么你也应该有办法让这种毒变成真正的‘瘟疫’吧。如此,便让他们自己尝尝这味道吧。”

22.前奏

宣城

近日恰逢武林大会举办之际,此处比以往多有侠士打扮的各色人物出现,平日里偷摸打诨的些混混这段时间也消停了不少,就怕惹了不该惹的人

云潋山庄系此次大会举办之地,山庄主人段青松,年近五十,江湖中素有德名。离大会时日愈近,宾客陆陆续续皆以到达。这日,刚到的一些人正在大厅中几人一堆围坐着闲话。另一边,段青松迎来了现任盟主林青浩一行人,经过前厅,与在座宾客招呼了几声,进了里屋正坐下闲谈,却见段青松之长子段麟走了进来,到父亲跟前,附耳说了几句。但见段青松神情不掩诧异,向林青浩拱了拱手,道,“有贵客迎门,在下失陪,还望盟主海涵。”说吧,站起身正要往外走去。

“庄主也知自个怠慢了,莫不是眼看着师傅的盟主之位将要让人,便不把我等放在心上……”却是林青浩的小弟子、丁云秀开了口,语气却是不佳,她素来敬爱自己师傅,前些日林青浩与人交战受了伤,眼看着大会即临,自然十分焦急,这时见段青松这般作为,原本便心性冲动,此时更是压不住心中委屈与怒气了。

“云秀,退下。这里岂容你插嘴。”林青浩斥退了素来疼爱的徒弟,忙向段青松道,“云秀自小被宠坏了,还望庄主不要介意。”

段青松摆了摆手,语气诚恳道,“非我故意怠慢盟主,实是门外贵客相临,还请盟主在此稍候。”说完,转身便出了门。

外边众人见段青松方才进去片刻便有些急促地出来复又向外走去,又听闻方才动静,心中暗道不知是何贵客,使得段青松竟如此紧张。就连前日无韵宫宫主到来,也不见段青松如此架势。

不一会儿,便见段青松引着几人走来。

那为首之人,一身玄衣,白发如雪,端的是雍容尊贵、雅望非常,虽说众人皆未见过萧越和,但那一头白发着实显眼,这般气度容貌不是雍定王爷又是谁。但见萧越和手中抱着一孩童,6、7岁左右的模样,粉雕玉琢、观其神情却不似一般孩童般懵懵懂懂。再见他旁边一白衣少年,面色皎然、气质清冷,与萧越和并肩而行,又似有依赖之状,想来就是传言中手段颇为狠决的沈景茗,只是观这少年风姿,又全不是传言中那般狠戾。

众人心中存疑,朝廷与江湖素来互不相干,却不知这雍定王怎会来了这武林大会,面上却是不显。几人进得厅中,众人竟皆起来,刚要拱手行礼,却见萧越和摆了摆手,众人身形动作一顿,但听他道,“诸位不便多礼,本王只是带着犬子前来见识见识,既非朝堂之中,这礼便免了。”说完,便仍是抱着萧斯逸与沈景茗进了里屋。待不见了萧越和身影后,众人回过神来,只觉不愧是皇室中人,这通体的皇家气度不由让人生畏。

萧越和几人进得里屋时,林青浩正在喝茶,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一男一女,皆二十左右的模样,只是按女子眼眶微红,似是哭过了。林青浩见有人进入,不由一惊,方才他竟没有听见丝毫脚步声。看清来人后,凭那般显眼的白发,也认出那人是和身份,当下更是惊诧,刚要起身,萧越和抬了抬手,“盟主坐着便是,无须多礼。”

林青浩也颇为坦荡,不再推脱。“段庄主方才说贵客迎门,却没想到竟是王爷。”

正巧段青松也走了进来,闻言,不由一笑,“我不也是被王爷的名头吓到了麽……况且,要说招待王爷,你这盟主可比老夫有分量得多……”

“庄主与盟主关系看着倒是很好?”却是沈景茗瞥了眼段青松,意义不明的说道。

段青松见沈景茗问话,觊了萧越和一眼,观他神色不变,全不为沈景茗的随意插嘴感到不悦,却在坐下后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先放在沈景茗桌前,心中暗道,莫不是真如传言所说这雍定王被这少年迷住了魂?见沈景茗仍看着自己,忙答道,“我与盟主相交倒是不深,却甚是佩服盟主为人处世。”

萧越和听罢,抿了一口茶,道,“月阳这次也来了,只是方才路上有些小事耽搁了。他对盟主也是闻名许久却未尝一见,待他到了,想来少不得要来拜访拜访盟主了。”

听得萧越和言外之意,段青松心中一喜,上官月阳素有神医之称,若是能为林青浩诊治一番,定能对其伤势有益。他确实敬佩林青浩一贯之为人,但另一方面,近几年来,江湖中出了些狂妄自大的宵小之人,逍遥派、冥夜阁等近年来势头又强劲,几番势力交错,若有林青浩在其中协调,江湖中也少些纷争。若是江湖乱了,他这云潋山庄也得不到安闲。故,唯有林青浩继续做这只有名头最为好听的武林盟主,才是对大多数人最好的结果。

只是……段青松又看了萧越和一眼,心中一颤,自己还未说到正题,萧越和便轻易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还如此干脆,显然早已有了考量。想到这里,段青松心中一凛,这朝廷竟对武林之事如此知之甚详……

林青浩对此倒是没想那么多,谢过了萧越和,心中也是高兴。

这厢萧越和几人正说着,外边雍定王到来的消息已传了开去,众人皆不知其意,心中犹疑,却都对这甚少露面的雍定王心存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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