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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番外篇——by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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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和看着缓步走来的沈景茗,原本冷静淡漠的神色在看到自己后,挂上了浅浅的笑,显得整个人温润有致,恬静安和。他的眼平静无波,直直地看着自己,也只看着自己,萧越和却不知为何心中一悸,有些心疼。笑了笑,正对着迎面而来的沈景茗,一如往常地伸出手,牵住了少年的。二人站在一起,风姿特秀、如琳琅珠玉,可谓连璧,艳煞了旁人。

待沈景茗走进了,萧越和即察觉到少年的不对劲,忙揽过少年,一手抚着他的脸抬起,看进沈景茗的眼,唤道,“茗儿,茗儿?……”

沈景茗似有些迷茫,仍是看着萧越和,一手握上萧越和抚着自己脸庞的手,头微侧,更贴近萧越和的手心,蹭了蹭,视线仍跟随着萧越和,眨了眨眼,轻声唤道,“越……”

萧越和感受到少年冰冷的脸颊,手中一顿,偏头正对上沈景茗的眼,看进他埋在眼底的依恋和不安。萧越和放开揽着少年的臂膀,牵起少年同样冰冷而无生气的手,微微低下头,靠近少年,怕吓到眼前的人儿似的,柔声唤道。

“茗儿……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景茗的心神已有些涣散,见到萧越和方才振作了些,此时放松下来,却是又昏昏沉沉起来。听见萧越和口中呢喃着自己的名字,那只有萧越和一人会叫唤的名,沈景茗只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听。他终是确定了,萧越和是他的,终究还是他的,他的越……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倒在萧越和怀中。

沐眠在萧越和经过的时候,身体不由僵了僵,或者说,他自看到萧越和后,就一直愣愣地没有回过神来。他虽一向不知世事,却也听闻过民间朝野关于雍定王的传言。但他却不知曾经那个会温柔地对自己笑、会体贴地在餐桌上摆满了自己喜欢吃的食物、会因为自己而减少杀孽的萧和竟是雍定王萧越和。

他感觉到那人从自己身边走过,毫无留恋。他不敢抬头,怕泪水滴落。终究忍不住回过头,看着萧越和抱着沈景茗离去的背影,泪水,滑落。

沐眠没有想过还会见到他。十年前,那个端坐在书桌后,显得僵硬的身影,他以为就是对于这个人最后的印象了。他至今仍旧记得,那个人沉声问着自己,是否真要离去?他至今记得清晰,却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答的了。

他不是很懂得情爱的。当初师傅说这个男人,让人看不透,自己也无法,和他在一起终会受伤。于是提出要带自己回落霞山。自己起初也是心存不愿的。只是看着师傅皱着眉、黯然的模样,有些动摇。他从小便是师傅带大的,师傅于他就像父亲一般,他是不愿意违背师傅也不想让他伤心的。又听师傅说,若是萧和对自己有心,定会来寻的,若是无心,还是不要再见得好。知晓师傅也是存了考验萧和的心思,他只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了。毕竟,萧和待他是极好的。定会来寻他的,到时候,即使是师傅也会同意他们在一起。他是这么想的。

只是,最后,他却再也没有见过他。

后来,他渐渐地不会想起那个人了,他开始到各国各地去走走,看到很多不同的人与事,那份难受也渐渐淡了。即便他偶尔会想起当初那个冷情霸道又温柔的人时,心还会抽痛,但是对着师傅、师兄的关怀,他暗暗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向不是个很懂得情爱的人。忘记,也成了一件简单的事情。

再相见,他已有了自己的恋人,那般贴近亲和,没有旁人能够插足的缝隙。

“他心绪过虑,忧思太重……”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导致心神受损……”

“神经一直绷紧着,现今忽地放松下来,反而有些承受不了,才会昏厥……”

“只是这发热之状,却早有隐患……却是有些操劳过度……”

“再好的体质,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原本就该好好调养着的……”

萧越和坐在床边,握着沈景茗的手,手中的温度有些灼热,床上人儿的脸色却是苍白。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上官月阳的话,萧越和不禁有些烦躁,闭上眼,却满是少年昏厥在自己怀里的画面。他有些颓废地依靠在床栏柱上,当初他将少年从沈府中接出后,明明说过要照顾好茗儿,明明说过的。

他分明察觉到了茗儿的不安,却出于对沐眠的保护,从来不提从前的事情。却忘了,他的茗儿,也只是一个脆弱的少年。他人不知,却连自己也忘了吗?他将沐眠当作自己的救赎,曾经那般迁就,真真是捧在手心还怕化了。可是他却忘了,时至今日,真正与他相契的,却是沈景茗,他的茗儿。

他的茗儿,在自己面前,总是那般安静温驯地,看着自己的时候,眼底总是含笑。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是那般干脆。他从来都有安静地吃饭,练武的时候,也每有精进,可是,他的茗儿,却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日益消瘦……说到底,他忘记了,他的少年,自小境遇不佳,最是缺乏安全感的,合该被呵护疼宠着的。

察觉到握在手中的手指微微一动,萧越和忙侧身看向沈景茗,微俯下身,带着几分轻易不能觉察的焦虑轻唤着,“茗儿,茗儿……”

沈景茗想睁开眼却是不能,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费力地偏过头,口中呢喃着,“越……”

“茗儿,我在这里……”

仿佛得到了回应放心了,沈景茗又轻唤了萧越和两声,复又沉沉睡去。

又过了一日,沈景茗才真正醒了过来,期间,萧越和只能喂他喝下几口水,隔段时间便小心地以内力为沈景茗调理体内经脉。及至他醒来,萧越和一直在旁候着。

沈景茗靠在萧越和怀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享受着萧越和的喂食。食了半碗粥,沈景茗摇了摇头,不欲再吃。

萧越和也不勉强,放下碗,揉了揉沈景茗的头,却是没有放开少年。将下颔轻轻放在沈景茗头上,轻轻磨蹭了下。执起沈景茗的手,说道,“茗儿可觉得好些了?”

“恩,我已经没事了。再休息几天就能全好了。越不要担心。”

“茗儿这次可真是吓着我了。”言语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忧心与惶恐。

“越。”沈景茗闻言,不由回过身,看向萧越和。瞥见萧越和眼角的血丝,眼眶一红,双手揽上萧越和的脖子,直起身,唇轻轻地落在萧越和的眼上。

“只要越在,茗儿就不会有事。”说着,唇往下移,停留在萧越和的唇上,舔吻着。

萧越和撬开沈景茗的唇,伸入,勾起沈景茗的舌不断纠缠,狠狠地吻着。一手放在少年的脑后,不断加深着这个吻,一手紧紧拥着沈景茗的腰,似要确认怀中的人不是虚幻。直到沈景茗感受到呼吸困难,双手紧紧抓着萧越和的衣领。萧越和刚才放开沈景茗,重又搂住少年,将少年的头搁在自己的肩上,听着少年止不住地喘息声,萧越和才渐渐放松了下来。待二人皆平静下来后,萧越和方才缓缓开口。

“当初,我并不是不明白沐眠的意思,也知道林逍尧的考量,可是对我来说,他选择离开便是离开了。我一开始既选择了他,便是愿意去信任他。也许正是他被保护地太好了,他不懂得,像我们这种生活在阴谋算计中的人,愿意付出自己的信任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所以,他离开的时候并不知晓离开便意味着结束。也许,十年后,我兴许愿意去寻他,只是当初,事态并不如如今这般在掌握中,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只是当初他对我而言却是意义不同的,我今日前去见他一面,也是为断了往日的情分,无论如何,我与他已是不可能的,如今伴在我身边的是茗儿。以后也一直是茗儿。”萧越和察觉到沈景茗又往自己怀中拱了拱,嘴角含笑,接着道,“我当初因为真心地爱过他而选择相信,而对于你,却是因为信任而在相处中,渐渐爱上了你。茗儿与我才是最为契合的人呢。”

萧越和低下头,看着沈景茗,道,“茗儿,我有没有明确地告诉过你,我爱你。”

沈景茗愣愣地看着萧越和,看进他眼底的认真与柔情,忽地留下泪来。将头死死埋在萧越和颈窝处,任凭泪水划过自己的脸,浸湿了萧越和的衣领。心中却是喜悦欢欣不可言语。

沈景茗的泪落在萧越和的颈边,烫烫的,有着灼热的温度。他的茗儿在自己面前似乎从不吝惜自己的泪水,他心中暗笑,笑自己真是笨蛋,他的茗儿还是个爱哭的孩子呢,他竟以为茗儿的心真如表面那般坚强。真是可笑,他以往竟没有看透,看透那层沈景茗留给他人的伪装。萧越和抚着沈景茗的头,“下次若是还有什么疑问,尽可以问我,切不可憋在心中了。茗儿的事情,我都知道,没有理由我的事情,是茗儿不能知道的。现在,茗儿只管好好休息……恩?”

沈景茗狠狠地点了点头。更拥紧了萧越和。

25.谈话

若是旁人一连在床上躺了三日,只怕要闷坏,只是沈景茗却安之若素,取了几本书放在床头,闲时,便斜倚在床头,拿起一本翻看,尚有几分惬意。

听见“吱呀”一声,沈景茗抬眼望去,门后闪出萧斯逸的身影。

“逸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萧斯逸说着,走到桌边,略踮起脚,拿起圆桌中央的茶壶,举了举向沈景茗示意了下,见沈景茗点了点头,萧斯逸倒了两杯茶水,走到床榻边,一杯递给了沈景茗,一杯放在床沿上。回过身,端了张圆木凳子放在床边,坐下后,拿起那杯茶捧在手中,方才看向沈景茗。

沈景茗见萧斯逸一副准备就绪,就等着开口好好谈谈的模样,不由一笑。心中却叹,萧斯逸的性子随了越,聪慧倒是有了,只是太过早熟了,未免辛苦。

萧斯逸见沈景茗不说话,只是浅笑着看自己,眉目间竟柔和了许多,以往的冷漠褪去,愈发像个温润精致的娃娃,竟显示出惹人怜爱的柔弱来,然而在这弱势下,却偏偏别有一番淡定泰然,矛盾却和谐,勾勒出沈景茗返璞归真似的别韵来。萧斯逸握着茶杯的双手不由紧了紧。抿了口茶,才开口道,“景茗身子如何了?”

“原本就不是什么重病,只是越不放心,非要我在床上再呆个两天才好。这两天大会已经开始了,怎么没有在外边看热闹。”

“不过是些热闹罢了。过几天才好玩。那时父亲也能允许你出门了……”

沈景茗看着萧斯逸低着头,食指磨搓着茶杯,伸手轻轻揉了揉萧斯逸的头,“逸儿,你想问什么?”

萧斯逸似有些犹豫,又磨蹭了片刻,方开口道,“原本望楼的一些事物父亲已经交给你打理了,景茗也做得很好,现在父亲却将你负责的事情都收了回去……景茗你……”

“我还当有什么事情难住逸儿了,没想到是因为这个。”沈景茗说着,言语中带着些笑意,听着也颇为欢快。沈景茗略微起身,坐直了些,拍了拍身边床榻,萧斯逸听话地站起身,将二人的茶杯放在椅上,自己坐在床榻边,侧过身,看着沈景茗。

“你可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接手刑部与暗卫?”虽知问句的口吻,沈景茗也无须萧斯逸回答的样子,径自说着,声音低浅却清晰,一向清越的嗓音也平添几分低沉,“虽然越底下有很多能人,但是总有些事情是一定要越处理的。而又属这两者中阴私最多。即便习惯了,看见那些个事情心情也必定不佳的。我接手后,虽不能完全避免了,但若是越能少接触些,哪怕只是一点,也是好的。”

“那现在……”

“爱人之间相处的方式千千万,并没有固定的一种。我之前心疼越帮他分担点事情是爱他,现在越不忍我劳累,想要宠着我养着我,我心甘情愿被他呵护着,也是爱他。我想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互相懂得、相互体谅。而我只需要在越身边就好,做什么都无所谓,并没有什么大志向。呵呵,逸儿会不会觉得我很没有出息?”沈景茗说这话的时候,微敛着眸,神态安和,眼角却显现着明朗的幸福与甜蜜。

萧斯逸有些惊讶地看着沈景茗,似乎是在消化沈景茗的话。看着沈景茗安静却认真的神情,萧斯逸点了点头,道,“父亲能够有你陪着很幸运。”

沈景茗闻言挑了挑眉。萧斯逸笑了笑,嘴角处出现一个酒窝,“我也是萧家的孩子,年岁虽小,却也知道萧家的男人想要什么,什么才是最适合的。萧家的人冷清冷性,又自私,若能找到个真心喜欢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不一定要顶有用的,却要把自己放在心头第一的。别人都道沐眠心情纯善百般的好,就连戚朗,他是父亲底下的人,却也心向着沐眠。可最好的却不一定是最合适的。而况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凭什么别人都要以为你羡慕沐眠的淳朴自然,说不定他还艳羡你通体气派非常人所能及。”

沈景茗呆了呆,偏过头,眨了眨眼。轻吸了一口气,伸手捏了捏萧斯逸的脸,萧斯逸虽有些别扭,却也没拒绝。

“我原本还当你与我生分了……”顿了顿,沈景茗才接口说,“我一早就说过,你父亲把你教得很好。”

“这三年来,很多时候,都是你代父亲教导的我。母亲还在的那段时间,我虽不能和你亲近,但我从没有真的怪过你。”说着,萧斯逸伸出手,有些笨拙的抹了抹沈景茗有些微红的眼眶,“景茗不哭。”

“才没有。”

二人又静坐了一会儿,虽静默却不尴尬。听得门外的人离去了,沈景茗低下头,揪了下萧斯逸的鼻子,笑道,“就你聪明。”

萧斯逸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我本意就是来问你那件事的,只是他正好跟着,我便顺水推舟了。刚才说的话,都是我原本想说的,绝对没有做戏的成分。”

“我与你一样的,自然知道。你见我何曾在乎过其他人了。只是戚朗好歹是你父亲手下得力的人,总不好让他真生了间隙。即便逸儿不顺水推舟,我也要寻个机会,要他明白,绝不是越单方面负了沐眠。”

萧斯逸眼睛微张,闪过一丝恍然,“难怪当初你提出要戚朗送我来与你们汇合。莫非当初你便算好了的?”

“世事难料,我哪能算准了,只不过将可能发生的皆想了遍罢了。”

萧斯逸闻言,下了床,将被褥向上抬了抬,盖在沈景茗两侧,“怪不得你又病了,原来心思竟那么重。你好好休息,父亲定也不希望看见你再劳心的。”

沈景茗笑了笑,没有拒绝。“你最近学业也颇重,过段时间又要回京,周之谦定免不了要考校考校你,你也回了吧。”

“恩。”萧斯逸应了声。转过身,快到门口时,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冥夜阁阁主颇为欣赏你,你们性子算也合得来,你为什么拒绝了他的好意。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有些朋友。”

沈景茗闻言,思量了片刻,正当萧斯逸以为他不会开口时,沈景茗方道,“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我并不善于和别人交流。我也不清楚朋友之间该如何相处。我不懂得怎样尊重别人,也不需要别人尊重我。朋友对我来说,似乎有些多余。和越在一起后,更没这个必要了。”沈景茗顿了顿,忽然有些恼怒地道,“而且,他居然插手了我和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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