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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大陆之闷骚受+特典——by水墨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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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非兽人是出生时就夭折的,巫马非常紧张那个心跳微弱的孩子,连带着季念也紧张起来。他一紧张,宝宝似有所感,也就不安分,在肚子里拳打脚踢,搞得季念心情更加恶劣。巫马只得找言欢和罗衾来多陪陪他,解解闷。

漫漫冬日,着实无聊。为了自己解闷,也为了照顾季念的情绪。他们开始玩麻将这种欢腾的活动,罗衾和巫马不会玩,季念和言欢就开始教人。因着昆杀怎么都不像是玩乐的人,他们也不好勉强此人。

言欢冷眼旁观,真心觉得兽人的学习能力不比人类差多少。也许是他们平时用脑太少,反应比较慢。但巫马习惯之后,就能够和罗衾一样灵活了。

四人组特地做了个麻将桌,天天搓麻将。昆杀往往是坐在罗衾身边淡淡的看着,自己并不热衷于这种活动。他不喜欢热闹,喜欢的是,罗衾凝眉看牌、欢脱的胡牌、已经笑闹起来的各色生动表情。

直至一次,罗衾犯出错牌的时候昆杀出声提醒。

罗衾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你学的时候。”昆杀淡淡的答。

一般罗衾邀请着他玩的时候昆杀并不怎么拒绝,竟然玩的十分顺,每次他替巫马的时候,罗衾这只菜鸟就只有垫底的份儿。

自从得知季念怀了千年不遇的双胞胎之后,非兽人和兽人都来得更勤了。他们搓麻将在兴头上,有时候也懒得起身招呼。他们玩得欢乐,来串门看望季念的人也看得认真。

虽然罗衾和季念都不习惯被人围观,但他俩都不好意思赶人,也就任他们去了。谁知大家竟然渐渐对麻将有了兴趣,要学着玩。

那么多人的一致要求罗衾不好回绝,只好充当老师的角色开始教。说得口干舌燥,被乱七八糟的问题问得头昏脑胀,晚上待众人走了之后只好狂灌水。然后,很不幸地,呛到了。

“咳咳咳……我、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罗衾咳嗽着,愤愤然:“连喝口水都要撒牙缝。”

昆杀站在一边帮他,拍着背:“慢点喝。”

他对着昆杀微微抱怨:“为什么是我?他们明明和言欢处得最好,为什么每次教东西的人都是我?”

“因为他在忙,怎么,你不愿意?”

也不是不愿意,只不过有时候是有种……尤其是口干舌燥对方依旧懵懂的时候,难免有些火大。而且有的人不好好理解不好好观看,明明是刚刚就有人提出来的问题,居然又要问一遍。罗衾耐着性子教了一整天实在是有些恼火。

如果每个学生都像昆杀一样就好了。

“不愿意的话,下想我赶人好了。”昆杀无所谓的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做这种事情。

“可别。”罗衾面皮薄,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再说,这种娱乐的小事,其实也没什么。他不过就是想稍微抱怨几声罢了。

“发发牢骚就舒服了,明天继续教吧。”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一会儿话,虽然昆杀一如初见时回答地一板一眼,简洁明了,有时候像是自己在自说自话,但罗衾现在却不再那么想,因为他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昆杀都在用心听。

过了一会儿,罗衾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咱们洗洗睡吧。”

虽然前一天晚上小小抱怨了下,第二天他还是教给那几个总是学不会的人几个相对简单的小游戏,比如走兽棋、比如猜红黑,当然,这些游戏也经过他的小小改造,使其更适合兽人和非兽人。

这个冬天也渐渐热闹起来,人们习惯了三三两两待在一起玩着小游戏,时间也在这消磨中渐渐过去。

“巫马真是新世纪好男人啊,上的厅堂下得厨房,”言欢看着巫马忙碌着的背影感慨道。

这天,他们又在季念家玩,中午留下吃饭。巫马让他们继续麻将,自己则挽了挽袖子下厨房。

季念听后倒是没有反应,继续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牌。

“是啊,昨天炒的菜也挺好吃的。”罗衾表示赞同。

“你附和地这么快做什么,当心有人吃醋。”言欢取笑他。

“哈?”罗衾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后就看着昆杀非常拆台的瞪了自己一眼,罗衾顿时有种被噎住的感觉。

兽人真是非常容易吃醋的一种生物……他感慨万千:以前对昆杀观察地不够细微,所以不知道这人原来也是那么容易吃醋的。

言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就说吧,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说别的兽人的好话。

罗衾毫不客气地打牌压制住他:“笑笑笑、我看你还笑不笑地出来?”

言欢无辜地摊手,诚恳无比地说:“别人都说我不语三分笑的,其实我真的没笑啊,只是有一张面善的脸而已。”

季念趁势一推牌:“胡了!”

不知不觉中,冬去春来,院子里紫杏树的枝头都冒出了脆生生的嫩芽。伊甸园里移栽的各个面包树体现了无比旺盛的生命力,都抽出了新的枝条,在春风中摇曳着。

罗衾本来还担心移栽的植物活不过这个冬季,没想到这些植物都顽强地活了下来。这蓬勃的生命力分外讨喜。听着春天萌动的气息,似乎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这天晚上,月亮很圆,两轮明亮的圆月挂在深邃的空中,院落里仿佛铺了一层淡淡的银粉。罗衾和言欢坐在客厅里,望着窗外。

言欢在陪着罗衾等昆杀。

此时正是初春,夜凉如水。

冬的过去,意味着蛇冬眠的结束。伊甸园里又重新警戒起来,言欢号召众人轮流值班巡逻。今天就轮到昆杀,所以会回来地晚些。

他们两个刚才在讨论两件重要的事:一件是季念迟迟没有生产的迹象,一件是蛇诡异行动的动机。

阳台上挂着一盏灯,正散发着暖暖的红色光芒。在整个昏黑的山谷中,像一盏指路的明灯。

灯笼做起来并不难,就是材料特别些。这透明的圆形外壳其实是某种动物褪下的皮,是罗衾用某种造出来的小玩意儿和一个非兽人换的。里面的蜡烛则是言欢用动物的油脂加上几种植物做成的,耐燃,且明亮。

言欢笑道:“他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你连灯都挂上了?”

罗衾也笑起来,回道:“我只是挂着好玩罢了,你不觉得大红灯笼高高挂很有古风的意境么。”

“完全没发现。”言欢说着,将大木杯里的果汁倒在两人面前的陶杯里。

这是两个精致素白的陶酒杯,煞是可爱。

直到昆杀带着一身寒气回来,言欢才笑着起身告辞。

“带着灯笼吧,路上可别摔着了。”罗衾把灯笼拿下来递给他。

言欢也不客气,冲他们两个挥挥手,便走进了黑暗中。

罗衾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昆杀拍拍他的肩:“进来吧,外面天冷。”

“嗯,”罗衾应着:“有什么异常么?”

“暂时没有,不是和你说了先睡么?”

“反正也没事,就等你了。”罗衾看着他,目光柔和。

昆杀心里一动,抬手就要解他的腰带。

相处这么久了,罗衾当然知道。每次昆杀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就代表着他想好好翻云覆雨一番了。他也没推开,任由昆杀把自己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一会儿,罗衾的脸上就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昆杀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下身顶到一处时,罗衾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却被昆杀捕捉到。

昆杀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如冰雪初融。对准这个地方,大力顶弄起来。

罗衾难耐地蜷缩着脚趾,双腿也更加紧地盘在他腰上。

一时房间里一派淫靡,种种风情,令月亮也躲进了云朵。

隔壁的另一家:

季念咬牙切齿:“我这个样子,你都能发情!其实你是种马吧!”

巫马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继续下行,按在自己挺立的那处揉捏着:“其实我这是在着急……谁让孩子一直不肯出来。”

有这种着急法么!连怀胎十月的人都不放过!(很神奇的,他主动把自己代进了孕妇角色)

色中恶魔!

第五十二章:前往圣泉

随着季念肚皮越来越薄,肚子也不再长大,巫马估计着时辰改到了,就收拾东西准备带季念去圣泉。

言欢和罗衾这亲人党自然是跟去的,而有罗衾的地方也就意味着有昆杀。

青颜和青洛则要带言欢去,也要随行。

所以在出发的那天,在家门口看到这些人,季念并不奇怪。但这围着的一大群是什么?怎么一副全体出动的样子?

季念猜他们是来送行的,心里不免有些感动,难得鼓起勇气主动开口对大家说:“谢谢大家来送我……”

“啊,我不是来送行的。”一个兽人认真的说:“我是来护送你的。”

什么?季念疑惑地望向巫马。

尽管知道季念肯定会不甘愿,巫马还是答应了众人跟随保护的好意。虽然兽人都非常自强和独立,相信着自己的力量能够保护伴侣。但传说中的兽神比当今的兽人强大地多,却依旧被狡猾的蛇神血洗族群、抢走伴侣。

兽人们对这传说深信不疑,而如今季念的身份,和当年的使者又是那么的相似。

兽神已死,蛇神却依旧在。

虽然谁都没见过蛇神,但能够操纵这片大陆上所有蛇类的,除了蛇神,再无其它。涉及到季念的安全,巫马不得不慎重。

按理说,应该是巫马带着季念先回部落找非兽人巫医,然后三个人一起去圣泉。但因着季念特殊的身份(使者二代?N代?),单身兽人们都自发地要护送他去。

罗衾和言欢对视一眼,均觉得如今季念的身份就像是个活动的靶子,众人都紧张得不得了。

“那么冷的地方,不会有危险了吧。”罗衾问昆杀:“这么多人一起去有必要么?”

“就是,听说那是雪山,蛇都冻成蛇干了吧。”言欢也插了一句。

“以防万一,”昆杀说:“好了,该走了。”

他率先化成兽形,长尾裹着罗衾,腾空而起,在前面开路。

盘古拔下自己一颗牙齿,把它变成威力巨大的神斧,抡起来用力向周围劈砍。“哗啦啦啦……”一阵巨响过后,原本混沌的一团被劈开,轻盈的气体上升为天,浑浊的部分下沉为地,于是天地初分时。

盘古怕它们再合拢上,于是就站在天与地之间,头顶着天,脚踩着地,不敢挪身一步。自那以后,天每日升高一丈,地也每日加厚一丈。盘古的身体,也随着天的增高而每日长高一丈。这样,顶天立地……

此时,他们正在前往圣泉的途中。众人围着火堆,言欢在绘声绘色地讲故事。

因着季念如今体弱,众人休息得早。不到日落时分,就降临在一处,燃起火堆。火苗蹿地老高,映红了周围一张张脸。

众人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言欢一直都是擅长讲故事的一个人,就连季念和罗衾这种熟悉古代神话的人,听起来都觉得别有一番滋味。而且他声线流畅华丽,讲起来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风华无双,不论从哪方面看,对人都是一种享受。

言欢接着说:“盘古死后,他的左眼,变成了又圆又大又明亮的太阳,右眼则变成了光光的月亮,他的头发和眉毛,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洒满蓝天……”

罗衾正靠着昆杀听着,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只不过,似乎,一直有人在看他。罗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抬眼间,视线恰好与斜对面那人相触,那人立即把冰冷的目光收了回去。

这是下午主动来和他们会合的中央部落的非兽人巫医冰洁,罗衾自然是听说过的。

除了那幽暗之森的老巫医之外,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非兽人巫医,而又以中央部落为最。这种巫医,是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以照顾非兽人的身体为己任,在部落的身份也很高。

其实在罗衾眼里,所谓的医术,也不过是倒腾些药草,并着祈祷一起施用在非兽人身上。据说祈祷是非常灵验的,言欢和罗衾自然是持保留态度的。毕竟一个人的态度和心情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医治效果,那祈祷也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

这巫医也是一头如瀑布般的白发,尖尖的耳朵,有着一张极为清秀的脸,暮光中他眸色如雪,白衣白发,宛若谪仙。

这人冷冷的,除了对季念温柔的照料之外,对其他人都是不假辞色。这种冰冷倒是颇像昆杀。

这时候言欢已经讲完了故事,坐到他旁边。按照言欢发起的游戏规则,轮到另一个人讲了。两人坐在一起咬耳朵,说起冰洁来。

“这人看起来就像是昆杀的弟弟。”

“弟弟你妹啊!那是你的情敌好不?”

罗衾眨着眼睛看着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此时他们俩都是用普通话交谈,即使昆杀在一边也听不懂。

“那人喜欢的是昆杀,你还看不出来么?”言欢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罗衾突然想起在中央部落的一些事情来。那个时候他刚到部落,就已经听说这位巫医的事情了。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是有种种草药和植物的事情想去请教,但他去找了好几次,这位巫医要么是在忙,要么就是不在。在中央部落的一个多月,竟是从未见过他。

虽然这巫医天性冰冷,但对非兽人还是照顾有加。但是他看自己的眼神……

罗衾不由得叹气:“竟然是这种原因。”

他毕竟是男人,自然不会多计较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也不多理会言欢的调侃,抬头将注意力转到游戏中去。游戏规则很简单,任意两个人剪刀石头布,输的人得讲个故事。

兽人虽然知道的故事不多,但他们年少的时候都在外游历,见过稀奇古怪的事情当然不少。拣几件出来,也是非常有趣的。罗衾本来就对这种事情有兴趣,靠在昆杀身上听得津津有味。

这次猜拳,输的是巫马。

输了之后,巫马笑了一下,帮身边的季念裹紧了身上的毛毯,开始说起自己年少的一份经历来。

那时候,他还年少。是族里有名的勇士,年少轻狂,不怎么把老人们的话放在心上。有一次和人打赌,便不顾部落里的禁令,和一个伙伴比赛,看谁能穿越部落前的那片大海。他还记得,下海的那天,是个晴朗的日子。两人争先恐后地跳入了海中,迅速往前方游去……

“什么禁令?”罗衾小声问昆杀。

“是不得他们部落规定的不得尝试穿越那片海的禁令,因为所有尝试的人都再也没回来过。”

昆杀回答道。

罗衾一怔:“被淹死了么?”

“不会,他们海族的兽人可以用皮肤在水里呼吸,就像鱼一样。”

“这样啊……”罗衾喃喃着,继续听巫马讲。

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在火苗的映照下显得分外英俊,笑起来,低沉磁性,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罗衾看得时候不由地心生羡慕。

看着罗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巫马,昆杀有些许不满:总是这般专注地看着别人,若不是有了自己这个伴侣,岂不是会造成许多误会?

他蹙着眉,把罗衾半抱着拢在胸前。罗衾正听得入迷,也没计较。

冰洁看着,把头扭了过去。

言欢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趁他扭头的时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这冰雪般的气质,傲娇别扭的性情,居然能完美地结合在一个人身上,真是有趣呐。

周围一群的单身兽人,好生羡慕温香软玉在怀的昆杀和巫马。随即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依旧单身的言欢和冰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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