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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玉+番外篇——by轩辕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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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曦说的动情,伸手要去抚摸他的脸,手指伸到他额角时,一眼瞥见他眼角颜色娇艳的蔷薇纹身。手指一顿,转而抚向脸颊,随后吻了上去。一点点,细细碎碎的吻着他脸颊脖颈。严曦的气息便有些乱了,他伸手从恬熙衣襟探了进去,喃喃道:“这胸口,还在涨乳吗?”手掌穿过层层衣物,隔着抹胸一把握住一只玉乳。恬熙端坐在他腿上,身体突然一颤,表情也开始起了变化。严曦感觉到了,他满意的笑了。随后开始慢条斯理的为恬熙拉开衣襟,说道:“别着急,朕来帮你。”……

恬熙仰面躺在一张软榻上,胸前一片袒露,抹胸被揭开露出一双饱满柔软的玉乳。两个乳头都红肿充血,乳身上也留有几个指印。内里的乳汁已经被吸食殆尽,自然不复坚挺,可恬熙知道,只要再过一天,这里仍旧会蓄满乳汁,引诱着人品食。他呆呆的看着虚空,刚刚严曦终究是没有做到最后,他爱抚着刚刚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双乳,满意的说:“朕不会再操之过急,这一次,朕必然等到正式拥有你那一天,再与你交合。”

其实有什么用呢?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了,就那一次,已经彻底的将两人从前的关系摧毁。现在再来做这种面子上的温情功夫,有什么意义?但恬熙不会说出口,他生来趋利避害的本能制止了他如此。严曦已经是个皇帝了,如此不加节制的触及他逆鳞,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好处。他缓缓爬起来,刚刚被严曦挑逗得身体酥软,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狐媚的身体永远都是背离意志臣服于情欲的,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的幸运。严曦对他的反应非常得意,他临走时要将他抱起来送入琥珀阁中休息。恬熙忙开口制止了他,让他先去。等到严曦走了,他才唤栀香过来,吩咐道:“去,把那琥珀阁拆卸下来,收起来吧。”栀香非常诧异,但也没有多问,低低的答应了一声:“是!”

恬熙看着她退后转身离开,最后看了那流光璀璨,巧夺天工的精巧阁子一眼。这是严炅留给他最珍贵的东西,他们曾经在里面度过了多少甜蜜放肆的春宵,那里的每一处,都有一个浓情淫荡的典故。但从今往后,只能被收藏起来了!

第三十六章

说是让恬熙名正言顺的归于自己,但严曦也知道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单单他的身份便是一道难以越过的鸿沟。这种事他有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招大臣们前来谋划,便只能私底下悄悄的召集一诡计多端的心腹——昔日的东宫太子洗马曹辅国进行商议。

那曹辅国一听居然是这件事,心头立刻咯!一下。可他毕竟是狐狸一样狡猾精怪的人,自然面上是不敢显露半点。他深知自己比不得其他昔日东宫同僚,与政事谋略方面毫无建树,反倒是对一些阴谋诡计,旁门左道的手段颇有心得。昔日先皇将他也指派给了东宫,不过是清楚的了解他是什么底子,希望他成为太子座下一条最能咬人的狗罢了。他心里清楚,却还是心安理得。无论如何,太子,也是需要他的。总会有些诡计,那些正人君子不会想不敢想,便得让他来为太子效劳了。

在严曦过去的数年中,他比不得其他同僚,能与辅佐政事中能出谋划策,安稳局势,在朝堂上一直得到重用。唯有他,一直得不到重用,虽也出过几次计谋,基本上全是算计严曦的政敌,算不得大功,他也有几分坐不住。好容易严曦让他前来,结果居然是为了强纳庶母。曹辅国心中暗暗咂舌,虽深知龙座之上并不仅仅是光辉万丈,多得是藏污纳垢之处,可这也太……

但他哪里敢多说,便小心翼翼的说:“以微臣看,此事并不容易。陛下与那潋太妃本就有庶母嫡子的名分,且先端敬皇太后崩后,那潋太妃还曾抚育陛下多年,可算是养母。如陛下贸然迎纳,定然不妥。且易引起众人非议,请陛下三思。”

严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若不是考虑如此,朕何须动用卿家前来相商。今日卿家既然已经知道朕的打算,还便烦恼卿家为朕献计解忧了。”曹辅国忙陪笑道:“微臣不敢当,不敢当!”背上已经出了薄薄的冷汗。他深知这皇帝虽不过十八,少年老成心志坚定,杀伐决断毫不留情。朱氏一门与他有血脉亲情,却也被连根拔起永无翻身之日。李勤弓突然病逝,李家就此隐没,怕是也与他脱不得干系。他既已知道他心中隐秘打算,如若不做点什么,陛下如何会容下?

此刻昔日太子、当今圣上提出一个强纳庶母的要求,他虽觉有违伦常,却也只能绞尽脑汁的筹划。先是小心翼翼的说:“微臣隐约记得,昔日贵太妃乃是先太祖皇帝爱妃,后也是经太祖皇帝指派,这才名正言顺的成为先皇贵妃。”严曦瞥了他一眼,说:“朕如何不知,先皇得太祖皇帝意旨,这才无需多事便可顺利迎纳。可朕并无先皇旨意,如何能成事?”曹辅国想了想,说:“昔日先太祖皇帝懿旨,微臣记得是遵循了我大魏祖制,以求后世子孙不可忘本!”严曦淡淡说:“虽是祖制,毕竟是我大魏非常时期的非常之举。当时若不是有太祖皇帝的意旨,事情还是难办。”曹辅国忙笑道:“陛下切莫急于下结论。先皇一向尊孝先太祖皇帝,如何会不遵循他的老例?此事只怕另有隐情。”

严曦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你是说,这道遗旨未必没有?”曹辅国忙陪笑道:“微臣不敢妄断,只是猜测一下。”严曦便笑道:“无妨,既如此你便继续猜测,那遗旨如果在,此刻应该在谁的手中呢?”曹辅国便笑道:“陛下可记得,昔日先皇在行宫中驾崩,最后守在他身边的是谁?”严曦便说道:“正是贵太妃!”曹辅国便点头说:“正是,若是他,隐藏此道遗旨便是可说得通了。他深受皇宠,且据称与先皇感情深厚。先皇驾崩后,贵太妃痛不欲生,一心只想追随先皇而去。此刻他握着圣旨,知道先皇将他指给陛下,只怕心里是一万个不从,故而宁可隐下不发,宁可为先皇守寡。”

严曦听了感叹不已:“原来如此,内里竟可能有如此的玄妙。”他看向曹辅国,面带深意的微笑,说:“你很好!”曹辅国忙躬身陪笑道:“微臣胡乱猜测,博陛下取笑罢了。”严曦含笑不语,说道:“遗旨之事是否属实,朕自然会查明。你的猜测虽此刻并无实证,但确实是提醒了朕。朕会记得的,你先下去吧。”曹辅国深深鞠躬,道:“是!”随后恭敬退出宫门,看着大门在眼前关上,他才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擦了擦官帽下的冷汗。

那一日严曦又来探望恬熙,正赶上轻雯招人前来拆卸琥珀阁。严曦见状便奇了,笑道:“这琥珀阁好好的,你拆它做什么?”恬熙淡淡的说:“已经旧了,迎不上承欢殿的新气象了。不如拆了,免得看着碍眼。”严曦听了便点点头,说:“也是”,他突然凑近恬熙,挤挤眼说:“拆了,朕再为你新建一座更大更豪华的宝石阁。”恬熙微微一笑,撤过脸说:“愈发的不稳重了。”严曦索性将他拉至怀里,抚摸他的腰线,暧昧的说:“朕在外头稳重的太多,在你面前,便稳重不起来了。”

恬熙冷眼一扫,周围侍立的宫人们全都默默垂首,恬熙这才微微一笑,淡然应对严曦的调戏。正在两人相互依偎,情温渐热时,突然一宫人慌忙上来说道:“启禀娘娘,刚刚有一人搬运铺在地上的琥珀板时,不小心碰到了一块地砖。结果竟发现地砖乃是活动的,内里有一暗格。暗格内藏有一道圣旨。奴婢们不敢乱碰,只好来回了娘娘,以请示下。”

恬熙大为惊愕,说:“圣旨?”严曦也颇为意外的样子,扭头看向恬熙,说:“你知道吗?“恬熙摇头,严曦便说道:“既如此,走,一起去看看。”他便拉着恬熙一起往寝宫的琥珀阁去了。琥珀阁早已被拆除大半,将价值连城的白玉床便袒露了出来。床前的一块地砖已被移开,赫然露出一道暗格,格内果然安放着一道圣旨。

恬熙大吃一惊,走上前去想要查看。严曦却已经吩咐人将圣旨拿起呈上来。严曦亲自展开一看,颇有几分动容。他看了看恬熙,将圣旨递给他,说:“你自己瞧瞧!”恬熙便将圣旨结果,展开一看,脸色骤然大变。那赫然是严炅的笔迹,内容居然是将他削去贵妃品位,降为答应,待自己归天之后,赐予严曦。恬熙骇然至极,惊惧之下只能呆愣愣的看着严曦。

严曦瞧着他,一脸的高深莫测:“朕觉得你该给朕一个解释!”恬熙如何说得出话来,嗓子眼被堵上似的,张了张嘴,终究是徒劳。严曦冷哼一声,便说道:“既然如此,便别怪朕无情了。你有私藏先皇意旨之嫌,朕不可姑息马虎。此事必须得测查。”他拿着圣旨,扬长而去,临了留下一句话:“你可好自为之!”

恬熙呆呆的看着他离去,轻雯小心的上前来,扶着他坐下。看他半天不说话,自己便先轻叹一声,说:“陛下这一招,也确实狡猾大胆了一些。”恬熙望了她一眼,说:“你也明白了。”轻雯点点头,说:“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法子,但这样的用法确实是少见。”恬熙苦笑一声,不说话。轻雯便小心说道:“其实,这对娘娘来说,未必不是好事。”恬熙还是不说话,轻雯便继续说:“陛下对娘娘已是势在必得,与其让他强夺,让娘娘处于争议之中。不若借先帝之名,好让娘娘日后名正言顺的归于他。即顺了陛下圣意,也让娘娘免遭非议。娘娘,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恬熙没有出声,只是苦涩一笑,许久才缓缓说道:“就为了这个,居然要惊动他的名义,我这下更不知如何面对他了。”

贵太妃私藏先帝遗旨一事,在紧锣密鼓的查证下,立刻水落石出。贵太妃承认是他不愿遵守先帝遗命,故而大胆私藏遗旨。圣上虽知此乃大罪不可饶恕,可念在贵太妃是出于一片对先皇的贞爱之心,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便重新发落,削去其贵太妃品位,责入空门修行思过。念其侍奉先帝有功,便开恩准其留在宫内修行。至于先帝遗旨内容,陛下考虑再三,决定先不予理会。无奈几位臣子进言说先帝遗命不可不守,否则便是对先帝的不敬。无奈之下,圣上便以贵太妃如今正在修行为由,不肯即刻遵遗旨纳他为妃,只命他安心修行,不可多生妄念。

这一番作为李婉婉都冷眼旁观,等听到严曦推迟正式册立恬熙为妃嫔的消息后,她一声笑,笑的有几分嘲讽几分无奈。喃喃道:“都已经彻底的掌握在手心里了,自然无需急于一时了。陛下,当真是深谋远虑,为人所不能及也。”

第三十七章

云雾缭绕中,拱梁上垂下的层层纱幔飘渺摆动。珠帘磕碰时时,一列列宫女穿插而过,利落而姿态优美的来回走动布置。铺陈着黑色皮毛的白玉榻旁,长桌上渐渐摆满了各色器皿。汀若端着一盘长颈金瓶,笑吟吟的来到恬熙身边,说:“娘娘选一只香吧。”相比她的热情,恬熙倒是漫不经心的多。他嗯了一声,汀若便将一只只金瓶打开,轮流送至他鼻下轻嗅。

一连换了七八只,终于恬熙睁眼,微微偏头问汀若:“这只香是淑帐姗姗香。”汀若立刻笑着说:“正是,近十年没用,娘娘还记得呢!”恬熙没有回答她,而是幽幽的看着那只装着淑帐姗姗香的瓶子。谁都不知道,这只香是他与严炅的一个暗号,一个床帏情趣。每一次,只要他用上这个香,严炅便会在交媾时,刻意放缓了节奏。以期情事绵长,高潮迟迟不到,将他吊在半道,不得攀云成仙。激得他痴态尽显,浪荡不胜娇弱,妖艳难敌可怜。他在严炅身下低声下气,越是让严炅看得好整以暇,他自己便越是亢奋。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中,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带给他另一种奇异的满足。

这样的情趣游戏,自严炅出征后便再没有玩过,淑帐姗姗也被束之高阁。后来发生的一连串变故,便更不需它了。今日竟再一次被拿了出来。恬熙凝目端倪,终是扭回头,说:“收起来,换别的香。”汀若一愣,忙答是,又换了一瓶香。却是味道浓烈到呛人的赤玫香,以霸道的香气毫不客气的压倒了淑帐姗姗带给他的嗅觉记忆。

恬熙微微一皱眉,说道:“这香味还是如此猛烈。”身后传来一人笑说:“确实是,朕这里都闻着了。”恬熙一惊,回头一看,竟然是严曦含笑站在他身后。恬熙忙问道:“陛下怎么就这么进来了?”又冷冷的扫了严曦身后的宫女们:“定是你们偷懒,陛下来了也不唱喏通传,越发胆子大了。”严曦含笑绕过玉榻,与他并肩坐下,说:“别怪她们,是朕让她们不要通传。惊扰美人入浴,可是最煞风景之事,朕是不愿做的。”

他的语气颇有几分狎呢,胳膊已经揽上了恬熙的腰肢。感受到恬熙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单衣传递过来,他的目光也逐渐灼热起来。单薄宽大的罩式浴袍如何抵挡得住这样火热的眼神?恬熙的身体不能自抑的微微向侧动了动,终究是克制住。他勉强笑道:“已经沐浴完毕了,我得换上寝装,你先去外面坐坐,我很快就好。”严曦微微一笑,说:“不用!”他微微垂下了眼,伸手去解恬熙身上浴袍的带子。

恬熙抽了一口气,忙用手按住他,略带慌乱的说:“你说过,没正式行礼之前不会再碰我的。”严曦含笑看了他一眼,说:“别着急,朕的记性很好,自然不会食言。朕只是想再看看你的身体。”他的手温柔而强硬的拉开恬熙的手,然后两指缠住衣带一拉,罩袍便立刻松开了。娟质轻薄不经拉拽,都无需用力,浴袍便悄然从恬熙身上滑落。

一具拥有致命诱惑力的奇妙身体便这样袒露在严曦眼下。或许是主人已经开始紧张的缘故的,胸口起伏剧烈着,丰挺饱满的双乳也随之在他眼前上下颤动。如误入陷阱的幼兔,如锁进囚笼的乳鸽。微颤颤,怯生生,乳尖温润粉嫩的光泽足以蛊惑人心,瓦解天下男子的意志力。严曦不自觉地咽了咽,喉结上下滑动。头已经渐渐向那粉色乳头凑去。

恬熙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看着他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须弥,乳尖感觉到一股吸力,蓄满乳汁的乳房肿胀感开始逐渐变小。身上贴着两只手在四处游走。腰线,臀上,大腿,每一处都得到了爱抚。与此同时,熟悉的快感悄悄攀爬上来,身体与心灵的感受发生了冲突,羞辱与快感同在。这种煎熬让他痛苦不堪,为了强忍住不让严曦不快,他只能紧紧的抿住唇,手关节发白的捏着身边的浴袍,半天不发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严曦饱饮了乳汁,终于放开了已经红肿充血的乳头。然后,抬眼看着他,突然问了一声:“你从未发出一声,莫非,朕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吗?”恬熙一愣,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严曦盯着他的脸又瞧了许久,恬熙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没想到严曦自己却笑了,他好整以暇的将恬熙拉到玉榻上躺下,自己也半躺半坐的靠在他身边。伸手擒住他的一乳,感觉掌中的身体一僵,随后又恢复了自如,他笑了。低着头,附在恬熙耳边说:“你在学着适应朕,真乖,朕很喜欢!”这话让恬熙几乎要哭了,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仍旧不说话。

严曦倒是并不介意,握着那只乳在手里把玩,看着在自己捏揉下,从手掌虎口里挤漏出的乳房被弄得变形,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畅快。他轮流揉捏着那双乳,忍不住赞叹道:“多美的一双乳啊,朕的后宫佳丽众多,却再无人能与之相比。望若美玉,触则温软,香滑细腻!其珍其贵,当可以与朕之龙玺相媲!”在说话间,他缓缓低下身来,眼睛直盯着恬熙,却在那一只乳尖上轻嘬了一口。嘴角勾着情色露骨的笑容,这让恬熙几乎要厥过去。曾经视若亲子的人现在如此态度轻佻的亵玩自己的身体,并用如此淫秽的言辞来调笑。他终于难堪的闭上眼,艰难的说:“别这样!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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