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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玉+番外篇——by轩辕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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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正在对一个宫女发脾气,让人拖她去跪瓷渣子的时候,恬熙带着一大群人来了。李太后看着这来势汹汹的阵仗,也有些心寒。她色厉内荏的喝道:“你来做什么?为何不向哀家行礼?”恬熙淡淡的看着她,只对身后的马良安说两个字:“动手!”马良安立刻带着一群身高力壮的太监上前,一些看住太后宫里的宫人,一些却是上前钳制住李太后。李太后大惊失色,喝道:“大胆!放开哀家,否则哀家要你们的脑袋。”马良安如何把她放在眼里,嘿嘿笑道:“太后娘娘,您先省着点力气,待会有的是机会让您喊呢。”说着跟几名太监将李太后按在地上,让她一动不能动。李太后心慌,连声喊着自己的宫人。可他们全都惧怕的躲得远远的,哪里敢靠过来。

轻雯扶着恬熙在上首坐下,恬熙冷冷的看着地上狼狈的李太后。李太后不堪示弱,愤愤的抬眼瞪着他。衣衫凌乱,发鬓散开,实在是狼狈不堪。李太后突然冷笑一声,然后厉声道:“你想害哀家?狐媚子搭上了李勤弓那个老匹夫就张狂了吗?哼哼,也好,就让哀家下了黄泉去告诉先帝,他千疼万宠的潋贵妃,在他身后是如何回报他的恩宠的。让他也高兴高兴。说吧,是白绫,还是毒酒?”

恬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说:“本宫不会害你性命!”李太后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狐疑的看着他,问:“你竟会如此好心?”“好心?”恬熙重述了一声,突然嘲讽的一笑,说:“不杀你是真,但,好心,可就未必了。”李太后不解,恬熙已经悠然说道:“你数次兴风作浪,次次都给本宫带来无数麻烦。若再放任不管,谁知道哪天你又耍出新花样来。倒不如现在就治了你,除了大患。”李太后一阵生寒,连忙问道:“你要如何待我?”恬熙淡笑,娓娓道:“也没什么打紧的。不过是想让你闭口不言,充耳不闻,收手不动罢了。”

他神色平静,态度安和,但李太后却无端出了一身冷汗。她颤声问道:“你要如何做?”恬熙看着她,突然笑了,那笑容宛如雪地朝阳,璀璨冰冷。他低头垂眼,轻抚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本来,可以用药,就可让你形同废人。可是,那样似乎也太便宜你了。所以,本宫就想,还有什么法子没有。所以,本宫就去请教了几位宫中老人。”他抬眼瞧了一眼带来的人群。

人群中走出一人,看外表不过是个油滑宫人。他谄笑道:“太后万安,老奴年槐奉太妃之命,今日前来伺候太后。还请太后莫嫌弃老奴伺候的不好。”李太后瞧了瞧他,忍不住问:“他是何人?”恬熙懒洋洋的说:“他是掖庭府司刑局的人才,对这拷问刑罚之术极有研究。今日,本宫很用得上他呢。”

说着,他也不看李太后骇得蜡黄的脸色,转头问年槐:“年槐,本宫今日吩咐你的事,你可得给本宫办好。”年槐把身体拱得像只煮熟的虾,他点头哈腰的说:“太妃尽管吩咐,老奴一定给您办得妥当。”恬熙微笑,说:“本宫想让太后从此不可行走,不可提笔写字,身体不可动弹,可有法子?”年槐忙笑着说:“这个容易,只要挑了太后四肢经脉,再以铁钉钉太后腰椎几个要紧穴位,自然就能让太妃满意。”恬熙满意一笑,李太后却绝望的喊出来:“不!”恬熙看了她一眼,又问:“太后最近精神有些糊涂,若是对外胡说了些什么,可该如何是好?”年槐继续谄笑着说:“可用药让太后说不出话来。”恬熙摇头,说:“不成,哑药痕迹太大,再者若太后想不开,想要嚼舌自尽,那可就是你的差事没办好了。”年槐忙吓得跪地道:“是!那,可用银钩勾了太后舌筋,外表瞧着毫无破绽,只是舌头再也不能动弹,那就不能嚼舌了。”恬熙点头,满意一笑,说:“既如此,你且放手做吧。”

年槐忙起身,先对李太后说:“太后安心,老奴必然给您办得妥当,身上绝不留一点痕迹。”李太后几乎要骇疯,她张口欲喊,已经被年槐用一只特制的撑口器将嘴巴撑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年槐取出一只银钩子,锋利的勾尖闪着寒光。眼看着他用一根钳子钳住李太后的舌尖拉出,再用银钩深入舌根勾扯。李太后叫不出来,只能痛苦呜鸣。恬熙静静的端坐在上瞧着,轻雯有些看不下去,上前说:“娘娘,这里交给马良安就好。这等血污之事娘娘千金之躯还是莫受玷污为好。要不,让奴婢陪您回去吧。”

恬熙轻轻摇头,眼睛只冷冷盯着已经在痛苦挣扎的李太后,淡淡的说:“本宫不走,本宫要替炎儿看清楚她的下场。”轻雯无奈,只好在一旁陪着。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年槐忙完了,便停手退到一边。恬熙起身上前,仔细瞧了瞧李太后。只见她赤身裸体的仰躺着,四肢瘫软如死蛇,肋下腿根口中仍旧流血不止。她人已经晕死过去,恬熙盯着她已经蜡黄的面庞,唤道:“来人,为太后包扎,仔细照看着。”那些被看管的太后内侍忙上前几个,战战兢兢的为李太后披衣包扎伤口。

恬熙立在堂上,扬声对他们说道:“太后突发中风,需要静心疗养。以后这前朝诰命,后宫妃嫔请安可免了。”李太后宫中诸人战战兢兢的答是。恬熙看了他们一眼,又笑道:“从今往后,太后就交给你们照料了。你们可要细心入微,周全体贴,本宫可是惦记着的。照顾她的功劳,本宫都会一一记在心中。你们可听明白了?”底下一片唯唯诺诺,恬熙笑笑,便起身回宫了。

第十七章

她的面色不自然的亢奋着,看起来就是一个彻底疯子。恬熙只是冷静的看着她,听完她的诉说,最后才缓缓开口道:“你说是先帝毁了你一生。可若不是你贪图富贵,先帝难道真会逼你不成?”李太后脸色大变:“你说什么?”恬熙继续说道:“先帝是醉后临幸了你,而你呢?算算日子,那应当是先帝还是皇子时的事吧?当时你不过是一介婢女,如若并不想留府承宠,依先帝的脾性,他会威逼你不成?先帝就算有错,你也不是无辜。做错了选择,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做人要知足,别总是痴心妄想更多,否则最终也是害人害己。”

他缓缓道来,李太后的脸色却开始慌乱:“不,不是,我不是贪图荣华,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恬熙懒得听她再说,打断道:“你的境遇确实有可同情之处。但是那又如何?”顿了顿,又说:“你恨我也罢,恨先帝也罢。可你怎能对我的孩子们下手?稚子无过,他们又做错了什么?严炎皇子又做错了什么?你居然也狠得下心来那样折磨。”李太后又开始狂笑起来:“严炎活该,谁让他长得那么像你?我明白,比起一刀一刀的割你的肉,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折磨他们更有用。我现在只恨当时还是手软,没能弄死他们,否则你也该生不如死了吧?”恬熙表情冷凝,点点头说:“那是了!”随后扭头对年槐说:“可以了,动手吧!”

年槐忙起身,先对李太后说:“太后安心,老奴必然给您办得妥当,身上绝不留一点痕迹。”李太后几乎要骇疯,她张口欲喊,已经被年槐用一只特制的撑口器将嘴巴撑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年槐取出一只银钩子,锋利的勾尖闪着寒光。眼看着他用一根钳子钳住李太后的舌尖拉出,再用银钩深入舌根勾扯。李太后叫不出来,只能痛苦呜鸣。恬熙静静的端坐在上瞧着,轻雯有些看不下去,上前说:“娘娘,这里交给马良安就好。这等血污之事娘娘千金之躯还是莫受玷污为好。要不,让奴婢陪您回去吧。”

恬熙轻轻摇头,眼睛只冷冷盯着已经在痛苦挣扎的李太后,淡淡的说:“本宫不走,本宫要替炎儿看清楚她的下场。”轻雯无奈,只好在一旁陪着。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年槐忙完了,便停手退到一边。恬熙起身上前,仔细瞧了瞧李太后。只见她赤身裸体的仰躺着,四肢瘫软如死蛇,肋下腿根口中仍旧流血不止。她人已经晕死过去,恬熙盯着她已经蜡黄的面庞,唤道:“来人,为太后包扎,仔细照看着。”那些被看管的太后内侍忙上前几个,战战兢兢的为李太后披衣包扎伤口。

恬熙立在堂上,扬声对他们说道:“太后突发中风,需要静心疗养。以后这前朝诰命,后宫妃嫔请安可免了。”李太后宫中诸人战战兢兢的答是。恬熙看了他们一眼,又笑道:“从今往后,太后就交给你们照料了。你们可要细心入微,周全体贴,本宫可是惦记着的。照顾她的功劳,本宫都会一一记在心中。你们可听明白了?”底下一片唯唯诺诺,恬熙笑笑,便起身回宫了。

回了宫,严炎正等着他呢。见他进来披头便是一句:“您去处置那贱妇了?”恬熙一看是他,忙小心的笑道:“炎儿过来了,小厨房的茯苓绿豆酥也该好了,碎绿,快把点心端上来。”便说便讨好的拉着严炎坐下。对于他的殷勤,严炎冷淡以对。只是追问:“您去处置那贱妇了吗?”恬熙便笑着说:“你先听我慢慢说。”于是便将他如何处置李太后一一道来,期图严炎听后心中的怨毒能够消散一些。没成想严炎听后反而极为不悦,质问道:“母妃为何如此心慈手软,就这样就算了吗?您忘了她当初是怎么迫害折磨我们的吗?”恬熙忙安抚道:“你别急,听母妃说,就这样留她一条性命,比活活折磨死她要强十倍。炎儿,你是母妃的孩子,母妃怎会不为你报仇出气?你若不信,且慢慢往后看。这贱妇往后的日子,可难着呢。”

确如他所言,自那日他当着阖宫上下生生把李太后折磨成了废人,前朝既然未起一丝波澜。宫中立刻明白此时风向如何。宫人最善见风使舵奉高踩低,潋贵太妃不容李太后,可惜碍于台面只能做足礼数,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该为潋贵太妃出气。如何往死里作践一个人,没有谁能比他们更加擅长,况且对象是个不能言不能行的废人,无论怎么做都无人知晓,他们自然是放手猖狂。

先是李太后瘫痪在床,床前伺候的宫人却格格刁钻古怪疏懒难使。私自将她每日的饮食份例全都各自分享,却动不动就让她一天沾不到几滴水。再加上李太后无法出声,大小便全都不能自理也无法出言警示,往往动不动就失禁。宫人们开始给她戴上尿布,省的换被褥的功夫。可后来他们懒得更换尿布,往往两三日才换一次,那时候尿布已经被排泄污物沤得恶臭难闻。就这样没过多久,等到严炎跑来看时,李太后已经满身腥臭难闻,下身生了无数恶疮,人不人鬼不鬼的看着恐怖。

严炎看着她如此惨状,终于心中大快。他冷笑着走近李太后,她已经被病痛折磨的神志不清,自然注意不到严炎的存在。这让严炎很是不满,他灵机一动,竟然举起一柄青鼎香炉,将李太后的牙齿生生砸下了两颗。李太后痛得发出惨叫,却无法出声。严炎听得舒服顺耳,终于畅快笑道:“母妃果然英明,留你这贱妇的命慢慢折磨,可比一下子要你狗命强百倍。既如此,我就留着你,待哪一日心头不痛快了,再来寻你开心。”李太后痛的哭嚎不休,口水混着血顺着嘴角流出来。严炎却畅快的大笑,最后意满而归。

第二日恬熙便知道了,他低吟了一会,便对轻雯说:“你亲自去一趟太后宫中,传本宫口谕‘太后是有福之人,应当长命百岁好享此生荣华’。让他们悠着点,别太过火了。”轻雯便跑了一趟,终于让那群人稍稍收敛了些,记得每日定量喂食,这才让李太后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李太后已经被整成了废人,现今后宫中还剩朱琪瑶仍旧安在。恬熙敲着案几,懒洋洋的说:“真是棘手,杀不好杀,放着又是个祸害,可该如何是好?”李勤弓吻着他的光裸的肩,不以为意的说:“杀就杀了,既然太后都能动,动她区区一个太嫔又如何?”恬熙便不满了“我可没杀太后。”李勤弓笑了,说:“你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还得继续苟活人世,这可不比杀她还狠十倍。”他的手在恬熙胸前的蔷薇纹身上反复摩挲,恬熙目光一闪,扭身闪开他的拥抱,用被子裹住裸身,生气道:“你要是觉得我狠毒,趁早离我远点。大不了回头我再送你十个绝世美人伺候。不好过让你陪着我这毒蝎心肠?”

李勤弓笑吟吟着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又接着说:“我最爱玫瑰有刺,若没了这个它再香再美也是俗气。”他笑叹道:“先前我还不懂,现今才知为何我大魏接连两代帝王都沉迷于你。你啊,容貌身段倒是其次,这性子才如美酒般醉人迷性。”恬熙不愿听他提起这个,立刻唾了一声,骂道:“你提先皇做什么,存心羞辱我吗?我知道当初是我引诱了你坏了你名声,你放心,横竖好处你担着,将来下地狱的也是我。”

第十八章

他说着说着便起身披衣要走,李勤弓忙笑着按住他肩膀,哄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千不该万不该是我先不该提这茬。看在我竭力为陛下稳定朝局,安抚人心的份上,今天就原谅我吧。”他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但是一双手强硬的揽住恬熙。恬熙知道今日仍旧是不能躲的,便只好缓和了颜色,嘴角一勾,妩媚妖娆的娇喃道:“知错就好!”……

轻雯一直提醒着听屋里的动静,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她隔着门板唤了一声:“太妃娘娘!”李勤弓的声音传来:“进来伺候吧。”轻雯忙带着两个宫女推门进去,无视未散的淫靡气息开始忙碌。恬熙懒懒的起身下榻,轻雯忙为他披上一件衣裳。李勤弓歪在榻上,悠闲的看着一群宫人围着恬熙忙活。然后悠然的问:“真的不需要除掉朱琪瑶吗?把她放在后宫也是个威胁。”

恬熙低头沉吟了一会,说:“不,她毕竟护过我的孩子们,念着这点恩情我都不能对她下手。”他又抬起头“况且一旦朱家被连根拔起,她一个人在宫里又能做什么?罢了,先前我一连杖杀六十刁奴,已经犯下不少杀孽了。就当是为孩子们积德,我放她一码吧。”

李勤弓听他这么一说也就算了。但他又走上来亲热的揽住恬熙,伸手在他小腹处抚摸,说:“说到孩子,不知这里可能不能为我生一个呢?”他的口气像是开玩笑,但是恬熙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盯着李勤弓半天不说话,李勤弓见状便笑道:“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脸都绿了。”恬熙这才缓过颜色,白了他一眼骂了句“不正经!”,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李勤弓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原地矗立良久,末了自嘲一笑,喃喃道:“老不正经!”随后也迈步离开他与恬熙这个偷情地。

恬熙上了马车,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对轻雯吩咐了一声:“药!”轻雯忙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瓷瓶。恬熙披头夺过,直接打开往嘴里倒。轻雯慌忙劝道:“娘娘,不用吃这么多的。吃多了伤身啊。”恬熙不理,只一口气吞了大半瓶。艰难的吞咽下去后,他忍着满嘴的苦涩味道,恨恨的骂了句:“得寸进尺的老色鬼!”

回到宫中,薄桃迎了上来先低声说了句:“陛下来了,正在屋里等您呢。”恬熙步子微顿,随后又恢复常态,微笑的说:“这孩子一向都是孝顺,总不忘向本宫请安。”嘴里跟轻雯说笑,他脚步轻轻的走进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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