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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穴居生活 下——by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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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恕一听,明白过来云鸠没把所有情况都告诉曾茂,他飞剑被毁,相当于一个废物的事情曾茂就不知道,还想靠他来“杀鸡儆猴”。

为什么云鸠不说?难道说出来曾茂也会产生异心?

悟不出剑意,他就是个连普通士兵都不如的平凡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提保护别人,曾茂和他之间的合作关系就不存在了……

一想到曾茂可能也会有二心,张恕不敢说他是战斗力已经只剩五的渣,心里更加着急,幸好脸上多少能藏住。

曾茂走时说:“老板不用担心,赵宏春盯着他们,有什么事我们马上就会知道,现在,就等他们先动手,我们才有充足的理由。”

等曾茂走了,张恕叫来雷翔,让雷翔去找一个人——王立。

王立不是什么好人,王立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张恕也很清楚,但是现在,他需要王立帮他做件事。

很多过去不会想的事情,现在都不一样了,他会去想,去琢磨,然后就发现这和曾经认为的完全不一样。

谈不上多好的条件,但绿茵茵的蔬菜泛着油光装在白瓷碟子里,金黄散发出香味的煎蛋卷,还有完全是由各种新鲜食材制作的一大碗汤,以及一块张恕自己不会吃,专为招待王立让雷翔做的芝士牛排——尽管是冷冻过的牛肉,也比罐装肉类有更鲜亮的色泽和扑鼻的不掺各种防腐剂和香料的香味。

王立比他儿子王行定力强,面前一粒粒光亮散发热气的白米饭虽然也有诱惑力,可他的眼睛放在张恕身上——这个人很明白重点。

张恕不懂谈话技巧,干脆开门见山:“我知道你等着我找你来,你和王行,还有白霞,我可以替你们说句话,让你们日子过得轻松点。”

王立没有了过去的官威,像个这时候随处可见的饱受惊吓和饥饿折磨的人,眼睛慌乱地四下瞟,尽可能避开桌上的饭菜:

“张……老板,过去的事情是我没说清楚,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把你和你姐赶到别处去,从来没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后来收容了不少人,我这个人没什么坏心肠……”

张恕打断他:“你扑到我车前面,不怕受伤?是想给白霞和王行换点保障吧?”

王立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只是没站稳!”

张恕摇头:“我以为你过后会闹,你没闹,就是等我想不通了叫你来吧!我叫你来不是想听你的官腔,你如果还要扯以前的事情,那就回去。”

王立眼睛转转,很快就明白过来张恕不再是以前那个好说话的人,他要的东西只要张恕一句话他就能得到,但如果靠骗靠赖,只会得不偿失。

“你要我做什么?一个月前白霞开始腰疼,现在她走路都站不直了,需要看医生,还需要治疗,还有……她的那一份饭和棉衣、棉被。”

张恕说:“没问题,我要你跟新来的人,A市那群人聊聊……”

在饭菜冷之前,张恕起身离开,王立在他走后默默地坐了几秒,然后才原形毕露地抓起碗和筷子,狂吃大嚼起来。

曾茂听雷翔报告说张恕心软,明明知道王立是故意的,还是不忍心,见了王立一面,给了一顿饭菜,还答应给王立的老婆看病。

张恕的性子就这样的,帮了人不会记在心里,欠了人会记很久(不管是不是真的欠了),所以曾茂根本没往心里去,给王立的老婆白霞的名字添到需要特护的名单里,这事情就过去了。

从改制后,十区就更名为D湖援助机构,张恕的老板,曾茂是执行总裁,更换了部分军官,但其实还是军队控制,不过不再打着过去国家订的“收容区”名头,相当于已经是一个独立体制机构,而部队的军人也就全部从国家军队转成了私人机构的雇佣军。

不适应现在的军规也跟着改了,更加严格。

包括普通老百姓,也都是D湖援助机构的一份子。

十几万人,从部队到普通老百姓,重新划分职能部门,制定当前工作要求和工作计划,订立近期和远期目标,就够得曾茂忙的。

张恕见了个不痛不痒的人,这种事情小得根本没能在参谋长的脑子里留下深刻痕迹。

比起王立,张恕身边的谢高文和古青华都更能让曾茂关注。

谢高文有种植灵谷和蔬菜的经验,曾茂出于谨慎,还特意跟张恕把谢高文借出来,指导种植。

谢高文很质朴,明明只是要他来指导,他一看钟乳石洞里条件不好,泥土都要靠肩扛手提运进去,居然也做起了苦力,一背就是上百斤重的泥。

至于古青华,古青华认得曾茂,曾茂认不得古青华,曾茂注意这人的原因是他是差点被陈立民团灭的FH空军基地唯一一个幸存者,又跟张恕关系很亲近,放着优厚的条件不要,居然要来帮忙,是真心来帮忙,还是来给兄弟报仇的……

尤其古青华背后还总跟着一个能化形的妖魔——墨虺。

冲着张恕的面子,曾茂必须给古青华安排个位置,张恕现在经常过问事情,假如给古青华安排了食堂总管、挖沟总管什么的位置,张恕肯定不干,曾茂很头疼。

第一百一十四章

曾茂头疼着,张恕也头疼,云鸠的烧一下子退不下来,连说话的精神都打不起来,张恕本想陪着他,没想到桃子比他还关心云鸠,每天一早就来,非要晚上戒严之前才会回去,张恕要么只能跟她一起守着云鸠,要么就得丢下云鸠到外面打坐。

明知张娟和桃子两个女人肯定比他照顾的仔细,但一离开云鸠身边,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不停地冒出来:张娟和桃子会不会聊天聊得忘记云鸠针水滴完?电热毯开的时间太长,会不会短路烧起来?桃子的医药包里有巧克力,又会不会心血来潮给云鸠吃?

张恕说到外面打坐,桃子本来有点失落,结果没十分钟,张恕回来了,张娟忙给桃子打眼色,借口看粥留下两人“独处”。

一心放在云鸠身上的张恕根本就没往某个方向想,桃子说什么,他就“嗯”一声,这种态度,虽然可以理解为冷淡,但也可以理解为木讷,张恕更像后一种。

于是桃子越说越来劲,直到床上的云鸠发现“敌情”。

细得比不过蚊子叫的一声“张恕”,桃子根本没听见,张恕已经越过她,把手放在了云鸠额头上,还紧张万分地问:“想不想吃东西?还晕不?桃子,烧好像退下来了。”

桃子一愣,她说了半天,只有这时候张恕叫了她名字,算是主动说了句话。

桃子反应一慢,张恕自己拿过温度计,用手稍微捂了下,手伸到被子里,给云鸠量体温。桃子只好从床边让开,来回盯张恕和云鸠——

云鸠爸妈都死了,如果不是知道实情,会以为张恕是爸爸。

桃子瞎猜了一会,张娟抬着粥进屋,把碗给张恕后说:“我再给你也盛点来,你吃点好不?”

张恕摇头:“姐,我不饿。”

张娟瞪他:“你都几天没吃饭了!从回来就没见你吃过饭!只看见你喝水!喝水能填肚子?”

张恕边给云鸠喂粥边说:“真的不饿。”

张娟拉长了脸:“嫌我做的难吃!”

“不,”雷翔做的也不错,不过跟张娟比较的话,两个人厨艺半斤八两,张恕老实说:“这一个多月,我只有给云鸠试温度的时候吃了点东西下去,一直没饿过,你看我不是也好好的吗?”

云鸠一看到桃子脸上的惊讶,抓住机会说:“他在进阶,这才开始,若是长,数十、数百年不吃也属正常,福缘至的话,就此避除五谷,再也不用受诸般病苦。”

话一说完连咽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云鸠还是拼命伸出手,拽着张恕。

小手拉不住,倒不如说是张恕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你少说话,要不要牛奶?”

云鸠张嘴,意思是要,要粥要牛奶,什么都要,是他的谁也不许抢!

张恕忙着调奶粉,哪还有工夫去看别人。

桃子脸色苍白出了屋,张娟追出去,张恕只记得看一下门,怕她们没关门让风吹进来。

云鸠奶声奶气笑起来,张恕问:“笑什么?”

云鸠说:“没笑什么。”

张恕觉得古怪:“没事你笑什么?”

云鸠得意洋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与你相处日长,越来越傻,傻笑,不成么?”

张恕:“……刚刚量的温度好像不对,下次还是量PP吧!”

云鸠气冲牛斗:“你敢!!!”

张恕嚣张得要死地端着牛奶碗:“我敢!!!”

一道微小的闪电窜到桌上,把温度计打烂,云鸠小眼一翻,晕了。

张恕:“……”

……

把“第三者”赶走后,张恕终于可以在房间里打坐,可是云鸠说的“意”到底是什么?坐也是白坐,不管他怎么琢磨气海,那不就是流动的灵气吗?哪里有什么意?

坐了半天毫无头绪不说,到后来居然连入定都不能,张恕正在焦躁,云鸠在床上咳嗽一声,他一看,炉子里的火都要熄了,室温才十五度,忙走过去添炭。

屋里的炭没有了,外面只有劈好的柴,还要先烧一下才可以夹进去,要不烟很大。

张恕捡柴丢到火塘里,心浮气躁下觉得什么事都不顺,动做很大,用力也很大,结果一片木屑扎进手指,扎得挺深,拔掉后涌出血,他随手一甩,不料甩到不知谁放在火塘边的杯子里,只好拿起杯子准备倒掉被弄脏的水,可是一看到殷红的血滴在水里拖出一道轨迹沉入杯底,张恕忽地定住。

这些丝絮壮的痕迹,就像水墨画渲染开的墨迹,就像云鸠周身将散不散的云气……

武术也有意,在动作招式之间,看不见摸不着。

过世的老师父说过如果一味追求动作,意就被丢了。

还有想签他的人说即使他拿不到金奖,也只想签他,因为他的招式既不咄咄逼人,又不散而无神,很有大家风范——所谓风范,不就是意吗?

“哥!”

张恕回过神,张业站在旁边问:“你拿着我杯子干什么?”

要是刚刚来问,一定会被张恕训,火塘边是放瓷杯的地方吗?但是现在张恕一笑,把水泼到旁边地上,把杯子递给张业:“我不小心弄脏了,你冲一下再倒水喝。”

张业“嗯”一声,拿着杯子走开。

谢高文抬着一盆炭从洞外进来,看到张恕说:“炭烧光了?来拿。”

张恕奇怪:“你在外面烧?”

谢高文说:“里边烧烟大,外面风大,一吹就吹开了,不熏人,烧得快点。”

张恕用簸箕装了几块回屋,等屋里温度起来后,看云鸠睡得很安分,走出来帮谢高文烧剩下的柴。

风很大,烧出来的滚滚浓烟被吹开,下风处的林子里烟雾弥漫,阳光从枝桠间落下,笼罩在阳光下的烟雾像有灵识,翻卷波动,片刻不停。

柴堆上火不大,但是被风一吹,时不时有火苗窜出来,被风一扯,火焰拉长,就像剑一样。

伸手一触,即使张恕身体已经迥异于常人,还是被灼痛。

火苗总在熄灭边缘,可是风越大,蹿升出来的火苗越高,不止不熄灭,反而更加旺盛……

顺其自然……以及坚定心念。

可惜,即使张恕找对了方法,一时片刻也不可能产生剑意,无数次不断的摸索尝试,无数次的失败,张恕想到一个问题。

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不擅长和人争抢,不计较微利得失,中正平和他可以做到,但他绝对做不到把心念雕琢成锋利无匹的剑!

遇到挫折就丧气不是张恕的习惯,左思右想后,倒是有件事给了他启发。

桑竹籽剑被毁后,被迫藏在挖掘机底部,一个最普通的丧尸就可以逼得他不断超越意志,如果再处于那种生命有危险的环境里——

……

张恕找到雷翔:“你枪法怎么样?”

雷翔窘迫:“没、没摸过几次……”

张恕递过去一支枪:“今天开始练。”

雷翔兴奋得要死:“是!老板!您要我打什么!?”

张恕说:“变异丧尸。”

雷翔~(≧▽≦)~啥……

张恕带上云鸠做好的龟甲,法阵一启动,龟甲缩成小小一个,就像指甲盖大小,可以随身佩戴。

只要不踏出六个分散在周围的阵旗范围,不管他怎么用灵力,法阵外的妖魔都发现不了他。

除了龟甲,还有一个走路都十分僵硬的雷翔和一辆小货车,车兜里临时加装了一个超强钢材打造的笼子。

张恕准备活捉一个变异丧尸回来。

曾茂死活要张恕带上一队保镖,才勉强同意了,搞得张恕这个老板很郁闷,到底谁是老板……

抓变异丧尸可不是走出去就可以抓的,先得知道变异丧尸在哪。

为此,张恕跑了一趟兑换点。

说到兑换点,插话一句:云鸠的方式和甲甬不同,甲甬得坐在那,把每一个“猎人”体内的灵气动手吸到自己体内,一坐就得坐半天,跟上班一样,迟到早退工资就少。

云鸠把法阵玩得炉火纯青,在兑换点的屋子地板上刻了一个法阵,中间放置一个从七玄那敲诈来的纳灵戒,根本不用张恕亲自坐班,进到房间里的人无知无觉中就被法阵把灵气吸出送进纳灵戒里,张恕只要隔几天过去“取”戒指里的灵气就可以了。

这世道,强悍的人还真不少,兑换点居然排出长队,雷翔把车直接开到后院,让张恕从后门进去,要不还得找大兵把人撵开才进得去。

张恕先到用墙隔出的密室里拿了灵气,再走到过道上叫来执勤的大兵问话。

A市来的七万多人里,有六万多参加生产建设,登记了配枪配车进出镇子的人有三千多,这三千人基本都是身强力壮的青壮年男人,也有少数几个女的,为了找丧尸,猎人们有时候会跑上百公里远,他们最清楚哪里丧尸多,哪里有变异丧尸,而每天跟他们接触的兑换点的大兵也就成了消息最灵通的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

很快,张恕就在GPS上确定了三个有变异丧尸出没的地方,假如一个地方没有,那还有两个后备,总不可能三个地方都碰不到。

他道谢出来,坐上小货车副驾,雷翔怕死地问:“老板……真去啊?”

张恕笑:“当然了!”

雷翔内心流泪,认命地开出院子,一出兑换点后院,来当保镖的周存刚带着两个弟兄,开着一辆装甲等在外面,于是装甲打头,小货车跟在后面出了镇子。

最近一段时间,天气开始回暖,时不时还能见到太阳的边,可实际上的气温还是很低,雪化的时候总是比下雪的时候冷,大活人不戴手套的话,一会就能把双手冻得发紫,丧尸的行动力也被大打折扣,这可是杀丧尸的好机会。

所以才有三千多人放着安全的工作不要,宁可跑出来杀丧尸换物资,也许还有其他理由,不过气温过低一定是最重要的理由。

出了镇子,过路口时张恕看到进出的车辆络绎不绝,这些车辆虽然比不上正规军的装甲车,可是经过改装,也算得上有战斗力,车里的人还配着枪支,他忍不住皱起眉。

三千多人,一千八百多条枪,再加上曾茂说的那些部队里居心叵测的人,如果两边真的联合起来,那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麻烦,希望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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