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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夜话——by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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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很紧张,但对方娴熟细致的抚触却让他难以控制的来了感觉。他皱紧眉,被对方的宽大手掌爱抚着的分身慢慢抬了头,简直在对方的指间兴奋得感到胀痛难耐。这家伙的技巧也太好了,要说果然不愧是华麟阁的老板么……他有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着,情潮涌动的身体越来越焦虑难耐起来。

对方的套弄和爱抚越来越粗暴猛烈,他感到对方的指尖恶意的用时轻时重的力度碾压着自己的昂扬的顶端,隔了很久未曾有情事的身体差点就在对方的指间释放了出来。拼命忍住身体内部那种迫切叫嚣着的冲动,他的手指抠紧了墙壁,被这样单方面玩弄着,自己兴奋得不行,而身后的那个人却一直镇定自若,实在让他觉得凄惨得想去死了。

实在压抑不住,他微微偏了偏头,想看看对方的表情,还未看清,下颌就被一把钳住,随即梁征的唇粗鲁的覆上了他的唇。

他下意识惊愕张开的双唇正好给了对方可趁之机,粗暴而充满侵略感的舌尖在那瞬间就挤进了他的口腔,他的脊背猛然流过一阵刺激的颤栗,粗暴而强势,却偏偏很有技巧的亲吻让他有点昏头转向起来。不知何时,单方面的唇舌侵略变成了暧昧的互相纠缠,他很快就傻乎乎的被带进了对方的步调中,完全没有反抗的余裕。

口腔内的空气很快消耗殆尽,胸腔的闷滞让他下意识腾出一只原本撑在墙上的手想推开对方,但两只手很快又被捉在一起不容置疑的按回了墙上,随即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的双唇又被堵住了。

缺氧的感觉让他昏昏沉沉,而对方包裹着他的昂扬的手掌的动作越发粗暴,身下膨胀的情潮胀痛难忍,在对方的舌再一次压迫的侵入他口腔深处时,他的脑海里猛然涌过一阵强烈的空白,等他发现之前,他已经在对方的指间骤然释放了出来。

“等……等一下……”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热液在对方的指间缓缓滴下,脸烫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刚想说些什么,刚刚释放过的昂扬却又被对方一把握住粗暴的继续套弄起来,刚释放过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他的膝盖微微抖着,已经顾不得廉耻了,连忙偏头尴尬而惶急的低语道:“行了……行了吧,停……”

“对夫人来说,果然鞭子比蜜糖更加有效呢。”梁征在他的身后愉悦的低声笑着,嗓音中掺入了几分嘶哑,惬意的舔弄着他的耳廓,很满意的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栗。“你没有权力说不,站稳了,小鬼……给我乖乖呆着。”

感觉到对方套弄着自己分身的动作再一次粗暴起来,双手又被牢牢捉住按在墙上,钟凛的膝盖一阵阵发抖,被对方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恼怒和屈辱感充斥在脑海里。他的喉咙中难以抑制的流出几声难耐的呜咽,但很快被他咬唇隐忍了下去,对方紧握的手指一次次露骨而娴熟的刺激着他胀痛的分身,在他就要再一次被强硬的推上巅峰时,身后猛然被火热异物侵入的触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不是幻觉,他很快就明白了对方正打算强硬的侵入他体内。还未经过充分润滑,他的身体强烈的排斥着,下意识抵抗着对方的进入,但对方毫不留情的在他体内越埋越深,仿佛被撕裂的感觉让他实在疼得难以忍受,恐惧像巨大的阴云般慢慢抓住了他,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可能就会这么裂开。

“不、不要这样……痛、痛啊……”手指徒劳的抓挠着墙壁,他强忍着耻辱感,嘶哑的朝身后的高大男人祈求道。“轻、轻一点……”

“夫人早这么温顺,就用不着受痛了。”他听见梁征在身后低哼了一声,随即对方缓缓抽离他的体内,他刚想松一口气,却感到对方包裹着自己昂扬的手指松开了,然后对方抓住了他的腰,取而代之的将湿润的手指缓缓埋入了他的体内。

与之前猛烈的撕裂感相比,这次是更为迟缓的痛感,他清晰的觉察到对方的手指借着他刚刚释放的热液的润滑缓缓深入体内,轻车熟路的慢慢开拓着他的身体。他的头脑混乱一片,因为紧张而微微瑟缩着脊背。他知道,紧张的话会更痛,但他没办法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模糊的想起了之前自己醉酒后和梁征的情事,那个时候,他的思绪混沌,虽然痛,但媚药带来的强烈愉悦还是很快主宰了他的整个头脑。而他现在很清醒,只能绝望的等待着自己被对方一点点侵占着身体,慢慢吞噬殆尽。

除了那次,他就几乎没有在这种被侵犯的时候尝到多少愉悦过,偶尔有快感,也是模糊如同一片雾气,不久就消散而去。

反正也是受罪……他想着,但身体内部被翻弄着的触感还是让他脊背蹿起一阵阵细小的颤栗。他感到对方将手指强硬的全然埋进自己体内,当身体内部的某点被探入的手指突然碾压的时候,身躯猛然涌起了一阵古怪而颤栗,几乎让人目眩的快感。那种快感隐秘而甘甜,像一道苍白的闪电一般掠过他的脑海,然后他的全身不由得都酥麻了起来。

“是这里啊。怎么样,觉得舒服么?”仿佛感觉到了他那一刻骤然的战栗,梁征十分愉快的笑了笑,暧昧的凑近他的耳边道。钟凛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再次感到体内的那一点被对方的手指猛烈的碾压刺激起来,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甘美的情潮一下子如同潮水一般裹上了他的周身,他吃惊的意识到自己紧咬的牙关中竟然流出了一丝甜腻得变了调的呻吟。

“哎!我刚刚还好像听见有人声呢!我绝没找错!”

在他沉溺在情潮中时,一个粗犷浑厚的声音突然在虚掩的房门外响起,钟凛惊了一跳,连忙想挣扎挣脱,但梁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在那一刻,他感觉到对方坚硬的灼热正紧紧顶着自己,他惊恐不安的在对方怀里努力动了动,但很快又因为被对方的手指持续侵犯着身体带来的甘美快感而膝盖发起软来。

“辛震老大,你没看见我家老大吗?我好像听他说要去书房……”

柯云的声音随即在门外响起,然后钟凛听见一个轻快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了两人所处的黑暗房间内。紧张得无以复加,他生怕柯云会推门进来,努力想挣脱梁征的怀抱,身体却被猛然按到了冰凉的墙上,随即腰被强硬的抬高,他感到对方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然后是身体被某种火热坚硬的巨物慢慢侵入的感觉……

“别出声,夫人,否则被发现的话我可不负责啊。”梁征在他耳边暧昧的低语道,就在那瞬间,那火热坚硬的昂扬一下子强硬的全然顶入了他的体内,如果不是嘴被捂住,他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被猛地扩张到极限的身体不自觉的痉挛着,钟凛睁大了双眼,被紧紧压在墙上的身体还未站稳,就感到对方开始一次次在体内动了起来,他的眼中不禁涌出了泪水。

“黑乌鸦,你看这书房黑灯瞎火的,神君大人怎么会在那儿?!这深更半夜,神君肯定在房里陪夫人啊!”

辛震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钟凛很清晰的听到那两人的脚步声堪堪停在房门口。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挣扎着想从梁征的怀中挣脱,但腰被扣得死死的,体内先前那敏感的一点被对方重重的一次次狠狠撞击上去,他只得被动承受着对方的暴戾侵犯,竭力忍耐着因为快感而溢出的呻吟,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墙面。

“小哥也没在房里啊,奇怪了。我还是得进书房看看。”他听见柯云的声音,随即虚掩的门传来轻微的一声吱嘎声。

别进来啊,别进来啊。钟凛在心里绝望的祈祷着,自己的上衣松垮垮勉强挂在腰间,被迫趴在墙上抬高腰承欢,如果这副模样被人看到……他痛苦的抓紧了梁征扣住自己腰的手臂,听到对方有些灼热的喘息声拂过耳畔,随即另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进犯和侵略降临到了他的身上,闷沉的撞击声和暧昧的黏滞水声在寂静的房内显得尤为清晰。他觉得柯云一定会听到……

“别傻了,黑乌鸦,咱们去前厅看看!黑灯瞎火的看什么?走走走!”

辛震的笑声在房门不远处响了起来,随即他听到柯云絮叨的抱怨了几句什么,随即门传来一声吱嘎的响动,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眼眶被涌出的泪水模糊,钟凛咬住梁征探到自己唇边的手指,身体内部被撞击的甘美快感越发猛烈,他被那种从未尝过的让人目眩的情潮吓住了,根本没想到抵抗,就飞快的又被对方强行推上了情潮的巅峰。他颤抖着,感觉到对方的灼热释放在自己身体内部,然后就失去了所有力气。

※※※

真想去死,好想去死啊。

半刻后,钟凛趴在柔软的床褥上,皮肤上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水汽,呆呆的盯着自己淤青的手腕,忍不住如此思忖道。结果,自己丢尽了面子,最后又被梁征扔进浴池洗刷干净半拖半抱回了房间里。心里一片空虚茫然,他撑起身子扯了扯盖在身上的锦被,一眼就看见同样沐浴完的梁征正走进房内,连忙又警惕的缩了回去,皱着眉头盯着对方。

“夫人,这小东西是你的了。”

刚刚沐浴完的梁征心情看似很好,裹着一单墨黑中衣,单薄垂坠的丝绸衣料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形,衣领松松敞着,露出如同雕塑般结实精赤的胸膛,就连一贯威严压迫的金眸仿佛也柔和了几分。他走近床边,伸手把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放在床上,伫立在床边对钟凛扬了扬眉。

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兴奋的动了起来,小白虎迅速高兴的扑向有点呆怔的钟凛的怀中,钟凛有些犹疑的望向梁征,还是伸手把小白虎抱了起来,团在怀里,低声问道:“我要了?不还你了。”

“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他看见梁征扬起唇角回答他,随即感到对方捏起他的下颌,反应才慢了半拍,就被又吻住了。

那是一个单纯而轻柔的吻,两人的双唇柔柔相触,如同羽毛般甘甜而温柔。心中猛然想起了什么,钟凛怔了怔,有点不敢置信的抚了抚自己的唇,抬眼望向对方凝视着自己的金眸。他记得这种感觉。在他那夜剧烈疼痛的边缘,梦境和弥留的边缘,在可怖的梦境中一直引领着自己的庞大而温暖的力量,还有那个甘甜而温柔的轻吻……

“你……是你?”他怔怔望着梁征,艰难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虽然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懂,但他绞尽脑汁却只能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记住了,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梁征的金眸中闪烁着鲜见的温暖光辉,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把手放在他的头发上,宠溺的轻轻揉了揉。

第二十三章:山神

与此同时,在明月笼罩的另一个深谷内一座巍峨的行宫中,烛火笼罩的大厅正光明敞亮着。厅中地上铺设着层层兽皮,临近厅角的一个巨大火炉里堆满了柴禾,驱散了偌大厅中的寒气,半人高的火焰汹涌的燃烧着,映红了岩石堆砌的厅壁。

“哎,告诉你们,我最近听到了个有意思的新鲜事儿。”一个声音在厅角响起,一个姿态闲适,半披锦袍的男人跷着二郎腿倚坐在铺就裘皮的靠椅上,漫不经心的对厅内其他人宣布道,提起身边的酒瓮大大灌了口酒。

“什么新鲜事?若承降公子要提的是烛龙神君要娶正室的事儿的话,奴家这几天听这事的风言风语真听得耳朵要生茧子了。”一个娇媚而慵懒的女声应和道,伴随着环佩美玉的碰撞轻响,一个妖媚绝美的女子缓缓在他不远处的座席后举了举酒盏,精美柔滑的艳色锦缎裹在她纤细修长的胴体上,半用轻纱遮蔽的裙摆下隐约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虽然这话柄都被那些小妖嚼烂了,但也倒不是完全没个说头啊。”坐在女子旁边座位的一个男人接口道,笑着啜了口身后侍从斟上的刚刚温好的美酒。“哎,你们之中谁的手下当真去过那碧溪谷,亲眼看过那神君将来的夫人?我听说那夫人是个年轻得什么都不懂的凡人,此事可当真么?”

“是真的。”坐在不远处座后一直默不作声的一个青年开了口,眼睛缓缓扫了一圈厅内,他身披一件漆黑的锁甲,锁甲外罩着火红披风,一双黑色的眼睛冷锐如同鹰隼:“我的手下去过碧溪谷入了谷主之宴,神君身边的确实是个年轻的凡人,想来没什么背景,应该和妖界也没有什么纠葛。”

“听说相貌尚算可以,可年轻得论什么都不懂,单纯得很。”坐在厅中一个黑面赤髯的壮年男子嗤道,搂过身边俊美的侍妾一口干掉了一碗酒。“选了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也就罢了,没想到以那个人的身份和脾气反倒会和个凡人在一起,我看说不定就是一时起意,当作宠物玩玩,腻了也就丢了。”

“奴家可是听说神君要将那孩子娶作夫人哪,这虽然可能是说笑,但也证明神君确实是认定那孩子作为他将来的伴侣了吧。”那个妖媚女子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垂坠在她乌黑发间的金玉珠坠也随之轻轻摇晃,她抿了抿殷红的双唇,露出一丝惆怅的表情接着道:“不过,奴家倒也很伤心呢,神君大人可是个好男人哪。强大又迷人,若是他娶了正室,想必有很多姊妹要偷偷垂泪啦。”

“般若,你就使劲装吧,什么正室?哪怕那烛龙神君要娶你当偏房,你都会高兴得心花怒放了。”她旁边的男人不禁朝她投去一个冷眼,轻哼道。“碧溪谷一带的妖族都对那神君百般讨好,若是他娶了其中一族的佳丽当正室,想必那一族就能攀附着他的权势扶摇直上了吧。可惜啊可惜,他偏偏要娶个和妖界没有半分关系的凡人,那些心怀鬼胎的首领想必要扼腕叹息不止了。”

“哼,奴家宁愿委身那神君大人当个偏房妾室,也不愿嫁给只敢在背后说别人长短的窝囊男人当什么正妻。”被称作般若的妖媚女子一扬眉,妩媚一笑,眼波扫向她身边的男人,嗔怪般的用光润如玉的足尖轻轻踢了一下男人的后背。

“什么神君?哼,烛龙?谁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那个黑面赤髯的男人皱眉接口道,骂了句粗口,把手里的酒碗狠狠砸在桌边。“那人自从来到凡间,百年来把妖界搞得乱七八糟,东方的妖族势力几乎重新都被洗了一遍,各族元老要么被杀,要么臣服,权力几乎都被那家伙握在了掌中,看看这如今的妖界像什么样子?好端端被一个外人搅得一团糟,那些首领都是干什么吃的!”

“禺疆老儿,你千万别出言不逊,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先前半披着锦袍的承降开了口,摇了摇二郎腿,伸手捏起一颗蜜枣塞进嘴里,道:“我在天界也呆了百年,虽然天规森严,但风言风语还是能听到几句的。传说那烛龙,衔烛之龙,被封印在章尾山千万年了,只有疯子才敢靠近那座山,你知道那烛龙什么来头?混沌初开时就掌掣日月,吞噬风雨,盘桓云天的远古上神啊,就连天界现在那些掌权的神明也没几个能是他的对手。传说他暴戾得厉害,力量又庞大得吓人,就连天帝也对他忌惮几分,所以啦,话还是不要乱说为好。”

“关键是,那烛龙不是被封印了千万年吗?你怎么就能说,那个现在在碧溪谷的神君就一定是真的?”黑面赤髯的禺疆眼睛一瞪,挑衅的盯着那个满脸闲适嚼着蜜枣的男子道:“若只是借了那衔烛之龙的名义沽名钓誉,危害妖界之辈,又将如何是好?”

“那个人,重伤了渭水的玄火龙君。”那个披着赤红披风的青年沉声道,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敢问你们在座的谁能轻易做到这一点?尤其是你,禺疆。”他的眼睛逼视着那个黑面男人,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据我所知,千年前玄火龙君尚且年轻,还是天界的偏将时,就早已击败过你三四次了,那连玄火龙君都无法与之抗衡的人拥有的庞大力量有目共睹,又如何轮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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