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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香——by飞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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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逢润拿过一边备下的干净中衣为他穿上,又端过茶水来喂他,嘴里说着:“我这就该进城去了,晚上再过来陪你。”却在床边磨蹭着并不离开。

杜雨时就答应:“好的,你快去吧。”

齐逢润一时还是不走。杜雨时莫名其妙又有些好笑,也不知能说些什么,突然却有一件小小的东西递到手里来,细细摸索了片刻,原来是一件小指头大小的玉雕,雕成豌豆豆荚的形状,圆润可爱。听到齐逢润说:“我也想送你一点玩物,你愿意也一直带着吗?”

杜雨时听他连说两个“也”字,自然想起那日他大发雷霆扯下自己腰间那块玉牌的事情来,虽然后来还了自己,可当时不情不愿的,原来到现在还一直记得。细想他此举的含义,心中真是百味杂陈。不愿拒绝他,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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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解释一下,这里的豌豆跟豌豆公主没有任何关系哈

第 52 章

齐逢润清晨出门时是独自一人,将玉髓留下来给杜雨时做伴。杜雨时出入齐宅,跟玉髓已经相当熟悉。玉髓不过十四五岁年纪,活泼伶俐,并不算刁钻,听东家要自己留下来,心里一百个愿意,大热天不用在外面跑腿真是求之不得。黄老头毕竟年纪大了,时下天气又热,虽然见不得别人来服侍自家少爷,可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无可奈何只能由着玉髓在杜雨时身边打转,幸得玉髓的性子并不招人厌。

玉髓也不讨厌杜雨时,相反一直对他有些好感。齐逢润收拾停当出门之后,玉髓就忙忙地进来伺候杜雨时梳洗,又端了早点跟药来。他手脚灵活又善察言观色,照顾杜雨时这个眼睛看不见的人一点也不费劲。

杜雨时一觉醒来,便已经觉得身上松快了不少,此时闻见药味也只能乖乖喝了下去。玉髓见他要起床,就快手快脚地拿过干净袍子跟他穿上,扶他去院里走动。杜雨时平日里总是独自一人,老仆虽然贴心,但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聊。今日得了玉髓在身边逗趣解闷,果然轻快不了不少。

齐逢润数日不去铺子里,今日一去,自然杂事极多,直到日落西山才得脱身,也不回自己家,直接出城去杜家。黄老头自在前院灶下做饭,听到拍门声,打开门放他进来,绷着脸一言不发,转头又回厨房去了。

齐逢润进了后院,正要进屋,突然隐约看见院子角落里一抹白影,走过去细看,正是杜雨时跟玉髓蹲在那里,两个人摘那新开的茉莉花。齐逢润一见之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沉声说:“天都黑了,蹲在这潮地里做什么?病才好些,就这样胡闹。”

玉髓听到他的声音,放下笸箩一溜烟地跑了。杜雨时也站起身来,却不说话,两人便这样在一片朦胧暮色中默然相对。过不多时玉髓走过来瑟瑟地说:“饭准备好了。”齐逢润一把抱起他来往前院去。

正屋旁的小厅里,晚饭果然已经摆好。这里不似齐家的讲究,四人就一齐坐下同吃。黄老头没好气,不管齐逢润的口味,只是顾念着玉髓小孩子家,做了蛋羹并红烧肉给他。齐逢润看得明白,也不在意,搂着杜雨时给他夹菜,自己也吃得有滋有味就如真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一顿饭安静吃完,四人都没讲话,杜雨时是当着老仆的面跟齐逢润搂搂抱抱有些不好意思,齐逢润却是情绪低落。

原来白日里进了城,齐逢润就听说自己去扬州之时,吴思远又来了遂阳,不过只是稍做停留便即离去。齐逢润就不得不猜想杜雨时病倒是不是跟吴思远有什么关系。吴思远为什么会来?过去与杜雨时是如何相处的?此次见了面又说了什么?为什么杜雨时昨晚提到吴思远时要装没事?两人之间倒底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齐逢润昨晚上想得通达又蛮横,今日却又患得患失起来,想要直接问杜雨时,又觉得不妥,更何况就算问了,杜雨时也不会跟自己说。

齐逢润心中前所未有地彷徨起来,杜雨时自然察觉他的安静,却也不好问什么。齐逢润虽然安静,手上仍是细致体贴,吃完了饭,又抱着杜雨时回房准备擦身就寝。与他解腰带时,猛地看到上面挂着两件东西,一件是杜雨时原本的那块玉牌,一件是自己今早拿出来送他的小玉豌豆,妥妥当当地系在一处。齐逢润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小小的豌豆,只觉得喜悦之中又带着淡淡的愁绪,难以形容的滋味。

第 53 章

虽然杜雨时与他相处已经有些时日,这时知道他要给自己宽衣擦身,脸上又热了起来,正想推拒,却猛地被推倒在床上,跟着齐逢润就重重地压了上来。杜雨时吓了一跳,又觉得齐逢润今天沉闷得奇怪,恐怕他生意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利的事,也就不说什么,放软了身子躺着,打算不论他怎么折腾都随他去了。

齐逢润两条腿紧紧压住他的腿,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猛烈地亲吻他的嘴唇,几乎是疯狂的吮吸啃咬。杜雨时不可能有多好受,可是也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好不容易齐逢润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情动得厉害,不住地喘气。齐逢润伸手把杜雨时的衣服一件件地解了下来,杜雨时安静躺着,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住。

齐逢润看到杜雨时那样含羞带怯地躺着,欲迎还拒的顺从模样,只觉得有一波一波的情潮在全身呼啸而过,可是看到他身上尚未褪尽的淤痕,又有一些疼惜一些罪恶感暗暗浮现。在那里呆坐好一会儿,才将满腔的郁念勉强压了下去。

杜雨时被他脱了衣服之后,好一阵子没听到动静,真是莫名其妙。突然听到有水声响起,竟是齐逢润转身拧了巾子,在他身上轻轻擦拭起来。从脸到手,再到四肢肩背,每一处都擦得认真仔细一丝不苟。杜雨时呆楞楞地由他摆弄,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擦完了,齐逢润出去收拾了水盆,回来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宽衣的声音。接着身床铺一阵轻微的吱嘎作响,齐逢润躺下来盖上薄被,伸臂搂着他,就此不动了。

杜雨时等了一时,才明白过来齐逢润竟然就这么睡了。他自己也是男人,无端端地又被撩动起郁望,却不能纾解,极难受的一件事情。莫说他性格腼腆,不愿直承自己的心事,就算他真的说了出来,也必定会被齐逢润用医嘱来推搪。要待自己动手,那个始作俑者却又大剌剌地搂着他,让他无从下手。齐逢润的呼吸理直气壮地拂在他的肩上,一阵阵的呼出,他越想就越是气闷,简直疑心齐逢润是在刻意作弄自己。齐逢润心无杂念,不多时就睡着了,他却良久无法入睡,估摸着过了三更,才渐渐地有了睡意。

次晨二人起身,杜雨时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对齐逢润说:“我病已经好了,而且本来就有黄伯照顾,你好几天不曾回家,不必再为了我耽搁了。”

齐逢润不明白他心里的别扭,不过也清楚他是在委婉地赶自己走,当下笑说:“你病好了,我就不能来吗?你若厌烦我,就叫那老头插上门闩不放我进来得了。”说着起身进城去了。

齐逢润不愿意回家,杜雨时还真拿他没办法。玉髓就一直留在了杜家。每天晚上黄老头都要多备下两个人的饭菜,饭桌上也惯了摆上四人份的碗筷了。

齐逢润的想法其实很单纯,就是惦记着杜雨时,生怕自己稍不留神就又被吴明瞬抓住空子。可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眼见着六月将尽,才终于拿定了主意。

第 54 章

自那日受寒之后齐逢润从扬州回来,杜雨时就感觉到了某种变化,却又不大敢相信自己的感觉。齐逢润不再像召唤欢场女子一般召杜雨时去,而是自己上门来,把自己当成了房客,吃住都在杜家,几乎每天都是如此。粗茶淡饭他也吃得津津有味,也没有什么麻烦花样,只是从来不付食宿钱,一味地这样赖着。杜雨时找着机会就转弯抹角地提醒他回家看看,他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说起话来也不那么硬气了,拿杜雨时当作宝贝一般地哄着。

齐逢润理直气壮地不拿自己当外人,时间长了,杜雨时竟然真的有了与过往不同的亲密感。白日里各自有事要忙,杜雨时三天两头地也去自家的小铺子里转转。晚上等到齐逢润回来,黄老头就开始收拾餐桌,把准备好的饭菜摆上,四人同吃。临睡了,齐逢润为杜雨时宽衣沐浴之时,总会有些亲昵的举动,连带着也会闲聊几句。齐逢润平日里除了一些风花雪月的点缀之外,心思就全花在生意上。与杜雨时说起话来,往往讲些小时候的事情,多半都与母亲有关,比如母亲如何精明如何严厉管教之类,杜雨时听着也觉得很有趣。

两人这样的相处,对杜雨时而言轻松自在,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屈辱感。偶尔不禁迷惑:齐逢润这究竟是在做什么,将来又想要怎么了结?难不成还真打算跟自己平静相处下去?不过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也就不去多想。只有一件事难为,两人夜夜同床共枕却真的再没有欢好过。肌肤的触感,身体的愉悦,给杜雨时留下了太过鲜明太过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只要齐逢润靠近,就会带来难以言说的感觉,似乎在不断地传递着某种暗示。杜雨时自成人以来,从来没觉得自己的郁望有这样的旺盛,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压抑过。尝到了晴爱的滋味,才体会到身体的干渴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一件事情。偏偏那个能为自己解渴的人如今倒毫无动静了,每晚都像老僧入定一般,躺下就睡。

天气越来越炎热,虽然杜雨时体质弱,黄老头也已经为他铺上了竹席。即便如此,杜雨时还是不许齐逢润再搂着自己,表面上是嫌闷热,实际上是想与齐逢润保持一点距离,免得失态出丑。

一日午后,突然刮起风来,卷着骤雨,夹杂着电闪雷鸣。那雨一下便是淅淅沥沥地难以止住,晚间齐逢润冒雨回来,衣衫都淋了个透。黄老头唯恐他着凉,立刻准备下热水催他沐浴更衣。洗完澡出来,天还没有全黑,只见杜雨时独自坐在窗边听着雨声发呆。齐逢润猛地坐在他身边,他也是避之不及。齐逢润顺势搂住他,说:“今日不热了吧?我可以搂着你了?”

杜雨时低下头不说话,齐逢润就说:“我很久很久没抱过你了,可以吗?”

杜雨时还是不说话,却也不挣扎。齐逢润不见他推拒,当下扯开他的领子,在他颈子里啃咬起来。

第 55 章

干柴遇上烈火,杜雨时只觉得身上熔化一般的舒畅。齐逢润的齿尖一点一点地咬在他的耳边,带起全身的震颤,杜雨时情不自禁地轻吟出声,双手紧紧地搂上了齐逢润的肩。齐逢润手上一扯,扯开了他的衣襟,将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暮色苍茫之中,一片白得晃眼的光滑肌肤。齐逢润埋下头,细细地吮上他的肩头。

窗外的急风夹着雨丝从窗缝里扫进来,吹得杜雨时的肩头一阵冰凉,不由得悚然一惊,推着齐逢润说:“这个时辰怎么好这样?黄伯马上就会来唤咱们去吃饭,要是被他瞧见,我可没脸。”

齐逢润何时在乎过旁人的眼光,说:“这个时候,你倒提起那个老头子来,也不嫌扫兴。咱们两个这么大的人,做这些事情正是情理之中,偏你总是疑神疑鬼的。那老头子要是笨到那份田地,我明儿就轰他走。”

杜雨时嘴角一撇,说:“齐老板的明察秋毫赏罚分明也只好留在齐家大宅内,这里是我的家,要留下谁要赶走谁全都凭我喜欢。”

齐逢润听他话锋一转就说到自己头上,哪敢跟他斗口,自然是连连乞怜:“雨时你不会那么狠心吧?就因为那个大夫说你身上有伤,又虚弱,我碰都不敢碰你一下,苦苦地憋着做了一个月的和尚,要是我真落下什么毛病从此不举了,你将来要如何是好。”

杜雨时“哼”地一声,心里却想,我才要被你折腾得不举了。

齐逢润此时郁火焚身,眼见得杜雨时不再出声,显是依了,再也等不得。他自己刚沐浴完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衫,这时扯落杜雨时的衣服,把人抱到了床上,压上身去手口并用,好一通忙乱。

杜雨时一开始还悬心着怕老仆听到自己丢人的声音,可是齐逢润在他身上熟练地抚摸几下,两人就急切地喘成一片。齐逢润手边没有润滑之物,伸着手指勉强为他扩张几下,就扶着男 gen 小心翼翼地推了进去。久未得滋润的内里此时干涩地物件碾过,是一种几欲疯狂的刺激。齐逢润拿捏着劲道,柚送起来,杜雨时的手指攀着他的后背,叫声尖锐高亢。

齐逢润虽然激动,却还是唯恐伤到他,撩弄着他一同泄了,就节制地退出体外,搂着他轻轻喘气。回味着适才的激晴,似乎格外地带劲,问了一句:“雨时你觉得怎么样,好不好?”

杜雨时正要回答,肚子突然咕噜一响,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齐逢润“噗嗤”一笑,说:“是我不好,害得你没吃到晚饭。我出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没。”不过多时,摸了回来,还带着一些食物的香气,说:“那老头子果然体贴,留了两个花卷儿在饭桌上。”一边说,一边掰下一小块塞到杜雨时嘴里,饿的时候嚼着格外鲜甜。

一时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齐逢润又端了茶喂到杜雨时嘴边,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雨时你一直住在郊外毕竟不方便。我使人收拾了西院里的几间屋子,不如你跟着我搬到我家里住吧。”

第 56 章

杜雨时很是诧异,连带着心里都不舒服起来,不自禁地想起,齐逢润平日里是怎么对待相好的女子的?怎样的女子他一两晚会厌倦?又是怎样的喜欢才会想要接回家里养作侍妾?而自己又究竟是哪一点教他看上眼了呢?自己到底是做了哪一件事情让他以为可以把自己当女人一般养起来呢?近来并不是齐逢润放任了自己,而是自己放任了自己,他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自己就自欺欺人,以为他是与自己倾心相恋的人了。然而实际上呢?齐逢润是不是在心里以为任他予取予求的自己很傻很可笑呢?

杜雨时并不情愿让齐逢润察觉自己的这些心思,当下微笑一下,说:“我自己也算是有家有业的人,虽然不能跟齐老板相提并论,却也用不着跑到齐老板家里做清客。就算有心去府上帮闲凑趣,奈何我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没那份玲珑心思,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齐逢润其实也多少猜到他会拒绝,颇无奈,说:“你这张嘴,哪能算作老实巴交?动不动就东扯西拉,讲些有的没的。你平心静气地想想,这事于你究竟有一分坏处没有?你就不愿消消停停地与我一道过日子吗?”

杜雨时心想,你家里娇妾美婢早就一大群,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只是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跑去插一脚自讨没趣。不过这话实在不用明说出来,否则倒像是在争风吃醋,于是杜雨时只能笑而不语。

杜雨时若是执意不肯,齐逢润也是一筹莫展,好不容易近来磨得他态度软和了些,实在硬不下心来逼他,说:“你是个聪明人,只是有时候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不过你既然不高兴,就当我没提过这事,别再想了。”

齐逢润说得简单,杜雨时又怎么能不想?一颗心沉沉地直往下坠。这段关系里的自己不论如何还是逃不脱尴尬。齐逢润像往常一般,温柔地搂着他一同躺下来,轻轻地拨弄他颈边的头发。平日自己都会在这些小动作里慵懒欲睡,可今日却觉得满心烦乱。欲待推开齐逢润,却又伸不出手去。

次日起身,老仆照例端了热水来洗漱之用,杜雨时猛地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知老仆把自己想成什么样子,又羞又窘。齐逢润在门口接了水盆端进来,说:“那么个老头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也值得你又不好意思一回?”

杜雨时暗道你这目中无人的家伙哪能明白老仆在这家中的地位?也不理会。

六月终结,天气越发炎热起来,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关系,黄老头也日胜一日地倦怠起来。杜雨时总疑心老仆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他却从来不肯承认。一日午间杜雨时从铺子里回来,发现院里悄然无声,老仆不似平常一样在厨下忙碌。杜雨时连忙去他房里,听到老仆有气无力地说:“今日恐怕要累少爷挨饿了,我突然腰腿疼得厉害,怎么都起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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