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熙的老皇帝应该活不过三年了,这一乱宸熙必定元气大伤!”寻隐脑筋转了转,想着要不要提前撤回在宸熙的生意投资。
溟云殿的生意网遍布整个澜月大陆,就连周边的小国也有,若是宸熙一乱,对溟云殿总会有影响的。
千代流殇回应说:“三年?我可等不了这么久,相信元轻言也等不了,恐怕就是其他三位皇子也等不了。”
“元轻言连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乎个三年五载的么以?”提到这个人,寻隐总要挑几个刺出来。
“隐,那是因为之前他的时机未到,只能等,如今他已经身在局中,如何能隐忍三年不发?”千代流殇摸了摸寻隐的脑袋,以示安抚。
“他忍不忍得了跟我无关,不过,我是绝不会让洛冷寒登上皇位的!”寻隐决绝地说,任何人中以,就是洛冷寒不行。
“为何?”千代流殇不解地问,他知道寻隐一直不喜欢洛冷寒,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厌恶他至如此地步。
“他喜欢你!要是他登上皇位,手中掌握的力量就远远超过我们,若到时候他要强取豪夺,我怎么办?”寻隐气呼呼地问。
“你担心的可真远,宸熙远在弥江之外,洛冷寒能派出的人手绝不会多,只要人数一多,清玄必定做出反击,还是你以为,他会为了我再次开战么?”
寻隐张开双臂紧紧地抱着千代流殇,骄傲自豪地说:“我家流殇倾国倾城,有人为你开战也是正常,我敢保证,要蛤我愿意接纳洛冷寒,他肯定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哈哈……”千代流殇大笑出声,低沉的笑容回落在寻隐的耳中,只听他继续说道:“隐,你真是关心则乱,洛冷寒对我有意不假,可是要让他舍弃江山不顾而选择我,那是绝不可能的!”
寻隐明显不信,反驳道:“自古因美人而放弃江山的大有人在,只要是真爱,放弃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么说,若是在江山与我之间选择,隐也会选我对吗?”千代流殇凑到寻隐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小声说。
“唔……”寻隐把头偏了偏,躲避着千代流殇的骚扰,然后说:“江山我没有,不过溟云民有一个,我正准备舍弃溟云殿投靠你,所以从明天开始,溟云殿送来的公文就归你了!”
能被燃祭送到军营来的公务都不是小事,寻隐往往会为了一件事而苦恼很久,千代流殇公务更是繁忙,他也不会事事都去打扰,因此,处理那些事情问题让寻隐头疼无比。
“你这是打算将溟云殿送给我么?也不怕你底下的那些下属人叛变么?”
“不怕,孤傲空说过了,反正只要是能很好的领导溟云殿的人就行,是谁无所谓,反正溟云殿又不姓寻!”寻隐可有可无地回答:“至于那些人,只要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是谁坐在殿主的位置上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道理千代流殇自然明白,不过他可不打算就此包揽一项这么重的活,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你忍心看着我整天忙忙碌碌么?到时候没有时间陪你可不能怪我!”
寻隐一只手撑在千代流殇的一侧,抬起头调侃道:“洞,只要你晚上的时间属于我就好!放心,我不会把你榨干的!”说完暧昧的嘿嘿直笑。
“这么说,你的体力很好啊!……”千代流殇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寻隐,然后一手勾下寻隐的头,对准那双红唇重重地吻下去。
“呀……”被突然袭击的寻隐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倒在千代流殇身上,两具火热的胸膛相接,立即擦出了火花。
舌尖扫过寻隐的上颚,千代流殇探索着寻隐口腔内的每一处领地,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寻隐微微张开了嘴唇想要得到更多的空气,但迎来的却是一个反倒要夺去他的氧气的吻。
寻隐一路追逐着千代流殇的步伐,却问题勾不到千代流殇灵活的舌头,于是气恼地一口咬下去,看他还怎么跑!
“隐……你可真够狠的……”千代流殇借着换气的空档控诉了一句,“谁让你逗我?”寻隐回敬了一句,然后心满意足地攫取着千代流殇的软舌重重叹允,仿佛在吸取着甘琼玉露。
唇舌交战,两人在对方的领地中直到他们气喘吁吁,舌根发麻才停了下来。
“流殇……”寻隐动情地呼唤一声,他手忙脚乱地扯着千代流殇的里衣,然后在他胸膛上印下一个个深吻。
“隐,你真可爱!”千代流殇捧起寻隐的脸,如此直接坦率的寻隐真的令人无法不动容,每一次的情事中,他都能体会到寻隐对他浓浓的爱意。
在寻隐额头上印下一吻,千代流殇翻身将寻隐压在身下,一处一处地开发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寻隐低吟一声,任由千代流殇解开他的衣带,顺着他光滑的脖颈一路轻吻到了锁骨,并在那里流连不去。
寻隐缩了缩肚子,躲避着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胸前第三的凸起被舔弄着,啃噬着,寻隐舒服的吟喘……
急切的扭动着身体,他双手抱紧千代流殇,在他身上摩擦着自己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
千代流殇低沉地笑了笑,却不急于进取,他将寻隐放平,撑着胳膊欣赏着已经满身潮红的寻隐。
嫩白的肌肤匀染出淡淡的粉色,光洁的身子上印着几个自己留下的红梅,平坦的小腹隐约能见到腹肌,这是寻隐一直努力锻炼争取出来的结果。
下半身的裤子还完好无损,千代流殇也光刀于求成,他将寻隐的裤头往下拉了一些,露出完整的腹部,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上寻隐的肚脐眼,慢慢地打着圈,让寻隐咯吱咯吱笑出了声。
“你倒是做啊!……”寻隐左右扭动着身体,蹭不到千代流殇身上让他有些气闷。
“你很急么?”千代流殇用手指弹了弹还有面料包裹的欲望,感受着已经雄纠纠气昂昂的部位。
寻隐睁开迷蒙的双眸,对上千代流殇充满笑意的眼,他咬咬牙,自己动手退出下半身的长裤,露出一双洁白如玉的长腿。
千代流殇再能忍,此时也不可避免的动了动哗,眼前的身体他见过无数次,可是每一次都深深地令自己着迷。
他不执迷于情欲,却享受着与寻隐坦诚相见的每一千代流殇的这份欣赏 宿仇 享受常常折磨的欲火焚身。
而这最终的结果往往只有一个,寻隐用力扯下千代流殇,分开长腿跨坐在千代流殇身上,敌不动我动总行了吧?
“嗯……混蛋……”寻隐嘴里再一次咒骂着千代流殇的恶劣,动作却不曾减慢半分。
光影摇曳,满室旖旎,风光无限……
第二一九章:如此玩笑
半个月后,千代流殇收到了来自元轻言的答复,寻隐每一时间将信封拆开,仔细看着那隽秀飘逸的笔迹写着:如千代将军所愿,若能与寒弟合作,于我双方均有利。
“看来元轻言和洛冷寒的关系确实不错!”寻隐将信纸递给千代流殇,人也往那人肉凳子上一坐,慵懒的靠着。
“再不错也是有裂痕的兄弟,恐怕也只能维持合作关系。”千代流殇想到自己和寻隐,两相对比,还是自己幸运万分。
“你是指当年那件事,洛冷寒说了他并未参与,虽然我觉得可能性为零。”寻隐撇撇嘴,这种时候也不忘中伤他一两句。
“参没参与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元轻言落难,洛冷寒却从未伸出过援手,元轻言这些年过的可不好。”人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才能记得一个人的好怀坏,元轻言此刻恐怕恨透了皇室中的任何一个人。
“也是,洛冷寒如此执着于皇位,元轻言这个太子要是在肯定轮不到他,要不是现在他手握重兵,恐怕就不会找元轻言合作了。”
“他很自信,现在想借我们和元轻言的手替他达成目标,而之后,若是元轻言不与他争自然最好,要是元轻言贪恋皇权,他也有足够的兵力应付。”
千代流殇事先就知道元轻言的决定,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这个阶段,越多人合作越有利。
“这么说,宸熙的这场皇位之战岂不是百分百要落入洛冷寒手中了?”寻隐皱皱眉头,表情很不愉快。
“我是说他很自信,不代表着他就一定能成功,别把元轻言想得太简单了。”虽然千代流殇和元轻言也很少沟通,可是他得出来,那个男子身上有着帝王该有的气质。
“得,左右不出他们兄弟俩,让他们斗去吧,最好两败俱伤,谁也奈何不了谁!”寻隐挥舞着双手,表情瞬间凝固,严肃地问:“那这场战争是不是也要结束了?”
从寻隐与千代流殇来到漠城到今天,也过了大半年,可若是此时结束,远比二人预测的早了许多,甚至,他们之间只有过两次下面的交锋。
“隐,有时候战争一次就能决定成败,没有人会嫌弃开战次数少的。”千代流殇看着寻隐失落的表情捏上他的脸颊。
寻隐翻了翻白眼,他当然不是感慨这个,而是觉得这才大半年,他却觉得自己的心态比之前老态沉稳了很多,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
“报……将军,少将军,朝廷有信使前来!”一个士兵在门外扬声通报。
寻隐与千代流殇对视一眼,这种时候,朝廷来集合应该不会是坏事,两人换了衣服,相携着走到大堂,一个身着靛蓝色的中年男子正双手背后背对着大门。
听到足音,徐子呈转身,目光直视千代流殇的面容,虽然早已从陛下的肖像图中见过千代流殇的真空,可是此刻真人出现在眼前,依旧比画上美艳七分。
徐子呈面色堆起可亲的笑容,微微躬了腰说:“两位将军可好?咱家奉陛下之命前来犒赏三军!”
“徐总管多礼了!”千代流殇伸手虚扶了一把,将人让到上位,然后听着徐子呈停飞完长长的圣旨,无非就是各种封赏而已。
千代流殇让沈昱之将这份旨意向全军上下宣扬一遍,自己带着寻隐将徐子呈请到书房。
“陛下此次可有其他旨意么?”千代流殇可不认为一个大内总管会千里迢迢跑来,只为了给大家送点赏赐。
“您多虑了,陛下只是让老妈来探望两位将军,从两位将军到来,我们清玄就从未打过败战,这是民之幸也是国之幸。”徐子呈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满意地点头。
千代流殇迎上他真诚的目光,也不管他的真假,继续说:“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他不会傻傻的将自己与元轻言合作以及在宸熙所做的事情告诉徐子呈,对于那位高高在上的圣皇,千代流殇有所保留。
“这恐是全清玄上下的希望,而这希望我们大家都寄托在千代将军身上。”徐子呈继续笑着说,他和蔼的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者。
这也是徐子呈一直受人敬畏的原因,尽管他是一个阄人,却没有阄人特有的娘娘腔,也没有那些令人厌恶的恶习,他不管对谁都能保持平和的心态,哪怕他的地位已经凌驾于众多大臣之上了。
“您过奖在了,我们会竭尽所能。”千代流殇淡然地回答。
徐子呈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寻隐,见他正扯着千代流失衣袖打着转子,就像一个好玩娱乐的小孩,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少将军在军营过的可好?”对待寻隐,徐子呈总能多一些发自内心的喜感,更像一位年长的长辈。
“很好!”寻隐坐直身体,态度良好地回答。
徐子呈不用特意观察也能感受到寻隐与千代流殇之间的幸福味道,他真的很难以想象,两个男了,还是血脉相连的兄弟,竟然真的有种矢志不渝的感情。
“二位的感情令人羡慕!”徐子呈真心实意地说,他这辈子虽然过的不错,可毕竟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遗憾总是有的。
寻隐讪讪的笑了笑,这会要是别人这么说他,他肯定得意的扬起头颅,顺便秀一秀恩爱,不过对象是徐子呈,他哪好意思在人伤口上撒盐。
“人与人之间讲求的是缘分,这点我一直深信不张。”徐子呈豁达地笑笑,起身说:“年纪大了,赶了十几天的路也累了,明日可否有幸见识一下少将军的发明的……大风筝?”
寻隐跟着站起身,摸着脑袋说:“那东西叫滑翔伞,军中还剩下完好的,您要是喜欢,送您一个都成!”
“哈哈……求之不得!”徐子呈拍拍寻隐的肩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意味深长地说:“少将军再过几年,恐怕在江湖上也是一人之下了!”
寻隐迟疑,没想到只是这么短暂的资助,徐子呈竟然能准确地把握他的内力,他心中巨震,脸上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送走徐子呈,寻隐笑脸一转,挨着千代流殇说:“我的功力什么时候才能到他好高度啊?”
“徐子呈练的是一门特殊的功法,有利自有弊,你不用羡慕!”千代流殇细心地安慰一句。
寻隐眼前一亮,期待地问:“是不是叫葵花宝典或者是辟邪剑谱之类的?”
千代流殇眉头微蹙,敲着他的脑袋问:“你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看着他失望的小脸,千代流殇接着说:“我也不知那门功法叫什么,若是你喜欢,可以息去问问。”
“切……”寻隐嘴巴一撇,眼珠子圆溜溜地转头,自言自语道:“要不要干脆拜他为师得了?”
“你、敢!”千代流殇紧握着寻隐的胳膊,将人拉到眼前,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想自宫做太监就去!”
“也没什么不好啊?”寻隐抬头毫发望天,心里憋着笑,语气不祥地说。
“是吗?”千代流殇一把探下他的下半身,捏了捏,看着寻隐瞬间涨红的脸,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既然如此,这个月你就先试试做太监的滋味吧。”
说完将寻隐推出门外,筷在书房继续处理公务。
寻隐耷拉着肩膀,在门外来回转了几圈,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了,不,主要是亏了,当一个月的太监?草!他怎么这么倒霉!
朝着院外走去,寻隐正巧撞上了一起散步的沈昱之和静司,他把下巴一抬,故意从两人中间插了过去,然后昂首挺胸地走了,留给两个一个骄傲的背影。
“师弟这是……还在生我们的气么?”静司有些苦恼地说。
沈昱之暗笑几声,他巴不得寻隐不要管静司,他揽着静司的腰宽慰道:“他这是生我的气,没听他那天都只对我发火么?要不……我去负荆请罪?”
沈昱之偷瞄着静司的表情,果真见他在听到“负荆请罪”四个字时露出不舍的表情,他满心欢喜,脸上依旧坦然地说:“总得让人也把这口气出了才好了。”
静司回视着沈昱之,羞赧地笑了起来,鉴定地说:“不用,师弟的脾气我最了解,他只是拉不下脸,我明日给他做几道他喜欢的菜请罪就好!”
沈昱之的目的达到,虽然不想静司再给别人做饭,不过这个别人是寻隐,他可阻止不了,于是只能在心里酸酸而已。
第二二零章:局势动荡
书房内,千代流殇提笔写下一封信,答复洛冷寒,这是一封没有署名没有印章的私人信件,甚至字体也是千代流殇特意用不同的笔法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