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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胤礽下——by千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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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回荡着太皇太后的一句话,“保成,父子乱伦,可是会遭天谴的呀”

若有天谴,也请降于爷吧。

当晚,乾清宫在久无杖罚事件后,又有宫女太监被杖打。

而在知道太子爷回承乾宫居住后,乾清宫又少了不少摆设。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太子爷破天荒的一改往日宅男作风,日日外出,不是去大阿哥府邸,便是去索相府邸,不是和格尔芬去外头喝酒,便是和纳兰才子去喝茶听戏。

而康熙帝,朝堂上神情平静的处置一个又一个官员,对兼任户部和外务省的四阿哥挑剔不已,对刚到兵部任职的大阿哥责骂不已。

朝堂上一片凄风苦雨。

顾喜公公心头暴风狂雨。

自打知道太子爷那天曾去了一次慈和宫后,皇上便在第二天去慈和宫请安,然后,也不知说了什么,太皇太后便大发脾气,将皇上赶了出来,而皇上之后去了承乾宫,可谁知,太子爷却避而不见。而皇上,也只是一脸平静的站在承乾宫内室门外,可顾喜却看得分明,皇上的手紧握成拳。

站了半晌,皇上就忽然转身回了乾清宫,却坐在龙椅上,抚着太子爷的泥人发呆,直至天明。

然后,皇上这次竟然也不再追着太子爷了?!

于是,顾喜公公悲催了,整日里战战兢兢的在乾清宫装着壁花,装着透明,可这样,还是三天两头的被皇上责罚了

顾喜公公望天,无限悲愤,皇上哎,太子爷哎,您们吵架不干咱家的事啊啊啊

然后,让顾喜公公更加悲催和担忧的是,太子爷大婚的日子到了。

大婚了。

天竟然下起了大雨,怎么?老天爷也觉得他不该娶妻吗?太子爷站在窗台边,凝望着黑沉沉的天,听着噼里啪啦的雨声,心头压抑沉闷。

转过身,看了眼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的女人。

太子爷一脸平静的坐到榻上。

此时,结束了繁琐的礼节后,厢房里只剩下他和——新娘。

扫视了这间厢房,承乾宫原来也有这间厢房呀?太子爷有些困惑,虽然早知道,自己居住的内室绝不可能会成为新房,上辈子的时候,他不喜欢,这辈子,却是皇阿玛厌恶了。

想起皇阿玛,就想起几天前的大吵,太子爷就头疼!纠结!

也不知这会儿皇阿玛在干吗?乾清宫摔东西吗?太子爷心头望天,想起昨儿个顾喜在承乾宫门口转来转去,看见自己就两眼泪汪汪,太子爷好像还看到顾喜后头有个名为尾巴的东西摇呀摇呀。

心头无语,他和皇阿玛置气,皇阿玛就拿顾喜和乾清宫的宫人置气,顾喜就跑来自己这个吐气,默,绕了一圈,被顾喜天天来承乾宫泪眼汪汪摇尾巴弄得很烦的太子爷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划算呀。

自己这会儿洞房花烛,也不知皇阿玛会在乾清宫如何撒火,心头苦笑一声。抬眼看向一直很安静坐着的新娘,自己的太子妃。

太子爷这会儿才发现,这个太子妃真的很安静呀,而且,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太子爷眯了眯眼,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从榻上起身,缓缓走近。

刚走进,新娘就抬头,对着太子爷轻轻一笑,笑容婉约,弯腰行礼,“婉容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吉祥。”可是弯腰的动作却有些不太自然,似乎很困难?

太子爷一怔,随即眯眯眼,“你”这女人不对劲!

婉容垂下眼帘,轻声道,“婉容是左都御史鄂尔的嫡长女。不过,是不贞不洁的嫡长女,玷污了富察氏的名字”

不贞不洁?太子爷一愣,抬眼细细打量了婉容,这一打量,才发现婉容神情之间似乎已经是妇人了?而且,她的手似乎都下意识的抚着腹部?新娘的礼服要比前世太子爷大婚时见过的礼服还要宽大,而她这一抚,太子爷才发现她的腹部似乎隆起?

太子爷心一沉,“怎么回事?!”

婉容轻步上前,正欲跪下,太子爷瞥了眼她的腹部,抬手一拦,淡淡开口,“你坐着说吧。”

婉容一怔,随即,眉眼感激的看了眼太子爷,又默默坐回床上。静默半晌,婉容才轻轻开口,“婉容有心仪之人,那人是正红旗下那拉氏,出征葛尔丹,却战死”说道战死,婉容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衣服袖摆,声音有些颤抖。

太子爷眼睛轻轻扫过那紧握发白的手,默默垂下眼帘。

“出征前,婉容偷溜出去,与他相会,一夜风流,没想到却有了腹中的孩子婉容本欲带着孩子下黄泉寻他,可没想到,皇上竟会下旨指婚,而且”婉容有些欲言又止。

太子爷心里恼怒,皇阿玛可真指的好婚事啊!谁要敢告诉他皇阿玛不知道这事,他就扁谁!!

“而且什么?你说!!爷听着呢!”太子爷深呼吸一气,起身,走了两圈,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

“皇上说了,等婉容生下孩子,他就会以太子妃身体病重的名义,让婉容消失于皇宫中。”婉容声音颤抖。

消失?!太子爷猛的停住脚步。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太子爷愕然转头,却见婉容挺着大肚子,直挺挺的跪着。太子爷两步上前,一把搀扶起婉容,不悦皱眉,“起来!你给爷跪什么跪!”

婉容却执意跪着,声音颤抖,眼里含泪,“太子殿下,婉容求您,待婉容生下孩子,求您给婉容孩子一条生路吧!婉容不贞不洁,婉容丢了爹娘的脸,丢了富察氏的脸,婉容一死不足以谢罪,可是,可是婉容的孩子是无辜的呀!太子殿下,婉容知道,皇上不会让婉容活着的,婉容不怕死,只是,看在这孩子的父亲为大清战死的份上,求殿下仁慈,求殿下开恩,给婉容这孩子一条生路吧。您让婉容做什么都可以!!殿下,婉容求您了!”

太子爷心里像压着石头一样,看着挺着肚子,跪在地上不停叩头的泪流满面的婉容,太子爷一把强势搀扶起婉容,哑着声音开口,“你若想爷帮你,就好好的给爷把孩子生下来!”

婉容一愣,随即惊喜的看向太子爷。“殿下?”

太子爷有些疲惫,微微闭了眼,才缓缓睁开清明干净的眼眸,浅浅一笑,“你放心,爷会让你们母子平安的。”

婉容又想跪下,却被太子爷强势搀扶着,“别跪了!别伤着孩子。”

婉容这才起身,深深的看了眼太子爷,满眼感激,“殿下,婉容谢殿下大恩。”

太子爷却缓缓摇头,“先别谢爷,你先好好休息吧!”

婉容又想站起来送太子爷,太子爷却按住她坐下,“别弄这些虚礼了。”说罢,便转身走出。

目送着太子爷走出房间,婉容低头抚摸着腹部,边喃喃低语道,“孩子,我们可以相信殿下的,对吧?”

走出厢房,太子爷便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定睛一看,心便不由一揪,是皇阿玛吗?

身边没有跟随,没有带任何雨遮,站在噼里啪啦的雨中,昏黑的夜,再加上雨帘,他看不清皇阿玛的脸容,只觉得,那模糊的身影,好像山一般稳重,压着他的呼吸深深一滞。

伸手拿过身后小顺子和小律子打起来的伞,低低声吩咐道,“你们,都留下吧。”

小顺子和小律子对视一眼,都低垂下眼睛,安静的退下了。

太子爷慢慢的走了过去,越走,他眼睛越酸。手不由紧紧握住。

慢慢的,走近了。

真是皇阿玛

明黄色的袍服在昏黑的夜里有些暗淡,可那双锐利的幽深的眼眸,还是那样,让他无处可遁形。

将伞靠过去,他笑,笑容苦涩难看,“皇阿玛,您这是要逼死儿臣吗?”

康熙帝接过伞,又将太子爷强势拉了过来,圈在怀里,淡淡开口,声音平稳,语气徐然,“逼死你也好,省的闹心,放心,你天上也好,地狱也罢,阿玛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靠着宽阔安心的胸膛,素来温暖的怀抱却很冰冷,皇阿玛,到底站了多久?他不由更加靠近,伸出双手慢慢环住,嘴边嘲讽的一笑,心头却苦涩得想哭,“皇阿玛,您当您死后还是康熙帝??”他的声音最后低至不可闻,可越来越紧的有力的臂膀告诉他,皇阿玛听见了。

耳畔只听得一句威胁意味浓重的话语,“你要是再闹脾气,还不叫阿玛的话,阿玛可不止如此了”

“皇阿玛!那您还想怎样呀!”他低声叫着,眼睛酸涩得要死,心头的苦闷苦涩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喊叫出声,却发现自己声音竟不知不觉中带着哽咽,话音刚落,就觉得圈着自己的臂膀更加用力,力道大得让他觉得疼。

微微抬头,却发现伞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雨毫不留情的噼里啪啦的打在皇阿玛身上,而他,身上却仅有少数几滴而已。

等了半晌,他以为皇阿玛会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比如说放不开手,比如说阿玛只是想保成陪着,可久久的沉默后,耳畔只听得喑哑低沉的一句,“保成儿子对不起”

太子爷的眼泪,便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61、所谓的大婚

夜色深沉,大雨未停。

慈和宫里,太皇太后站在窗边,手中转着佛珠,安静凝望窗外的夜色,其实,这夜色昏暗深沉,有什么好看?苏嘛拉姑静站在太皇太后身后不远,看着眼前的背影,恍惚间,好像看见当年的皇太后,在顺治帝冲到慈和宫说着要立董鄂妃为贵妃时,也是一夜未眠,如同此刻,静站在窗边,凝望夜色。不同的是,当年还有一弯月,可如今,却只有那浓重的雨帘。

太皇太后怔怔的望着窗外,想着今天是保成的大喜日子,可这喜却是那样的喜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太皇太后心头苦笑,这种破天荒的事情,也只有皇上做得出来。

如果不是苏嘛拉姑跟随内务府的教养嬷嬷去看了新娘子后,不放心,又留下准备打探情况时,偶然看见王守仁,如果不是自己严词逼问,太皇太后想,自己还会被蒙蔽多久?

为了安抚自己,为了世俗的眼光,竟然让保成娶一个能看却不能碰的女人,而且皇上竟然还找了那样的女子,未婚有子,为了延迟孩子出生的时间,还让王守仁开了那样的药方,不,不止,两年前,其实皇上就在盘算了吧。借保成中毒的机会,让王守仁对自己撒谎,说什么太子子嗣艰难,就为了拖延保成大婚的时间,也是方便皇上去找寻那样的女子吧。毕竟,满人中,要找那样一个未婚有子,还是勉强配的上保成身份的女子也不容易呀。

太皇太后微微闭上眼,苦笑,皇上,这也算费尽心机了。

可是,皇上,这份心思为何非得要用在自己儿子身上?而且还是保成

而保成,保成怕是也早已沦落了吧。

想起,那日,自己对保成说那些话的时候

“自古,君王宠爱最为飘渺,保成要谨记,皇父皇父,先是皇,后是父呀!”她语重心长的说,却看到保成脸色一怔。

于是,她继续开口,“保成呀,你皇阿玛最近虽然对你好了很多,可是,胤祚的例子摆在那里,你可千万小心谨慎哪。”一边说着,一边却小心的留意着保成的神色。

却看到保成的脸色在瞬间一变,虽然很快又是一副沉静淡然样子,可她当时的心就有了一些不安。

于是,她转开话题,笑眯眯开口,“保成,等成婚了,就赶紧给哀家生个曾孙!”

然后她看到保成的眼睛顿时闪了闪,眉眼间似乎闪过一丝不安,却依然浅笑着,“保成知道”

没有说“保成一定会给您生个大胖孙子”,没有说“乌库放心吧”云云,她当时心情就一咯噔。

于是,她脸色一转,轻叹一声。

“乌库妈妈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保成担心的问着,凝望着保成,她心里熨帖,轻拍保成的手,柔声开口,“没事,只是前阵子,苏嘛拉姑出宫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哀家听了,心里有些不快。”

“哦,什么事?乌库妈妈也说给保成听听。”

“其实,这事说了,也是脏了你的耳朵。这事,哀家还真不想说给保成听”

“没事!要是耳朵脏了,待会保成洗洗就成。”

看着保成笑眯眯的样子,她于是笑了笑,就皱了皱眉,一脸嫌恶的开口,“想不到外头竟然还有那样恶心的人,父亲和儿子竟然行苟且之事“边说,边留心着保成的神色,然后,她的心顿时沉了。

保成的脸色微微一变,虽然神情还是很沉静,可那微微握紧颤抖的双手,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惶恐,都让她的心有些绝望。

难道,皇上和保成已经

她不敢再想,只能在最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保成,父子,乱伦,那可是会遭天谴的呀”

然后,让她想不到的是皇上在第二天早早就来请安了。

她心里恼火,挥退了所有人,连苏嘛拉姑都没留下。

皇上尚未开口,她就按捺不住厉声责问:“皇上!哀家问你,为何给保成选那样的女子!?”那时,她下意识避开最重要最核心的问题。

可没想皇上却当场跪下,低沉的声音开口,“孙儿有罪!孙儿愧对列祖列宗,孙儿愧对皇祖母,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一番教导,孙儿不敢妄求皇祖母的原谅,只求皇祖母勿要责怪保成。一切都是孙儿的错”

听着皇上的这番话语,她当时就懵了。

皇上这是认了吗?

看着跪在地上,她一手辛苦教导出来的,她最为骄傲的孙儿,嘴里说着认罚认错的话,可神情那么平静,不卑不亢的皇上,她,难以抑制的泪水就这样落下。

“玄烨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止在毁你自己,你还是在毁了保成啊!”她语气哽咽,手指颤抖,心头绝望不已。

玄烨?自皇上登基起,她就没有这样称呼过。如今,她不得不再次称呼,只指望眼前早已是高高在上,威严精明的君王能醒悟自己荒唐的作为。

可她看得分明,皇上,只是在听到玄烨二字时,身子一颤,然后重重叩头,再抬头时,神情坚毅,“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教诲,皇祖母,孙儿不会舍下保成,孙儿更不会毁了保成。皇祖母,孙儿斗胆问一句,当年嫁皇祖父时,皇祖母心里可有懊悔?对多尔衮,皇祖母心里可有不舍?”

皇太极?多尔衮?

从回忆里醒来,她凝望着窗外的浓重夜色,她缓缓闭上眼睛,掩去眼里翻涌的恨,眷恋,怀念还有,悔

那之后,她静坐慈和宫,沉默的看着保成依然两三日来请安一次,笑颜依然,可她从保成眉眼间的疲惫和憔悴,看出保成心里的苦涩,还有皇上,有时踩着点过来,或许是为了保成?可保成一听皇上过来了,立马就跪安。

半个月来,来慈和宫好几次,这对父子偏偏就没有撞上。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保成在避开皇上。

而,皇上,依然那幅冷静淡定的样子,可每次来慈和宫听说太子走时,那眼里的失落和焦虑也未曾掩饰。

而,她看着皇上因为太子大婚的临近,越来越平静的神情,心里也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就怕皇上会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今晚,太子大婚了。

太皇太后轻轻叹气,转身,缓缓问着,“苏嘛拉姑,顾喜来了没有?”

苏嘛拉姑轻步上前,低声道,“刚刚,顾喜来了。说晚上一直在太子厢房候着。而且,没有打伞”

太皇太后一听,皱眉了。这下这么大的雨,皇上竟然不打伞?!于是沉声道,“这顾喜是在做什么?!皇上不注意自己的龙体,这底下的狗奴才也提点着?!”

苏嘛拉姑心头为顾喜哀叹,这皇上最近的脾气有多不好,她这个只在慈和宫伺候太皇太后的也略有耳闻,只能说,顾喜公公,你最近得去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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