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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上——by要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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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或有点懵,时戟这话对他来说算是打击了,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时戟的决定,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时戟含着邹或的舌头,一使劲儿吸进了自己的嘴里,用牙齿轻咬着,手也在邹或的身上摸了起来。自上次要了邹或后,他就再做过,过了这么久,他一碰上这孩子的身体,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邹或心里的发堵,喉咙里梗着很多话想说,但时戟堵着他的嘴不放,他就算有一火车的话,现在也只能暂时憋着。

时戟的嘴一直没放开邹或的唇,他边拽下邹或的衬衣,边解他的裤子。

邹或眼露惊恐,上次的事情在他脑袋里一闪而过,心里不禁怕了起来。他有些慌神的去拽时戟的手,一使劲儿把舌头从时戟的嘴里抽了出来。气喘嘘嘘的道:“时戟,别在那样了,唔……”话还没说完,嘴又被时戟堵上了。

两只胳膊都健康的时候,邹或都抵抗不住时戟,更别提现在这残了一只,才几下子,他就被时戟推到了床上。

第二十九章:讨好

当时戟的舌头舔到尾椎骨的时候,邹或嘴里就更剩下猫叫似地呻吟声了,那一声声孱弱的叫声,叫的时戟下边更硬了。

时戟摆摆胯,又往里头戳进了些,他这一动,邹或背部一僵,随即喉咙里就又是一声凄惨的嚎叫。

时戟忍得有些辛苦,邹或里边又热又紧,包裹着他的下边,真是舒服到了极点。他抽出了一点,然后又戳进了一大块。就这样,几次之后,才全部都进去。

邹或这会儿脑袋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他浑浑噩噩的眯着眼,任由时戟进出。

做到一半的时候,时戟就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主动些。

邹或浑身发软,腿根本就使不上劲儿,就算能使上劲儿,他也不会使,就这么着,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时戟扣住了他的腰,把邹或提了起来,然后又狠狠的放下。

这样插的很深,邹或被捅的又叫了起来。“唔……时……时戟,……不行……啊!”

时戟的上半身靠在床头,手臂有力的提起邹或,然后在放下的同时,故意顶起了自己的胯,每顶一次,邹或颤栗一下。

邹或的臀肉拍击在时戟的腹部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一个劲儿的啪啪不断。没一会儿邹或的就被顶的求饶了,他眼泪婆娑的瞅着时戟,哀求道:“时,时戟……我自己……动,你别……顶了!”

时戟丝毫不为所动,仍旧一个劲儿顶,直到手臂累了才又换姿势。

这场性爱,邹或被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时戟才射。

邹或却被时戟撸射了两次,到第二次的时候,那白浊已经很稀薄了。

做完,时戟抽掉了自己胯下的套子,随手扔到了床下,他拥着邹或,手又忍不住不安份了起来。当滑到邹或臀下的时候,邹或一下子睁开了眼,颤抖着往后退了退,带着哭腔道:“时戟,别,呜呜,我真受不了了!”

时戟手一使劲儿就又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声音带着些情事后的暗哑,道:“刚带着套子,不爽,这次不带了……”

“……”邹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腿又被分开了,然后那股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

他的后边沾了很多套子上的润滑液,时戟对准了后,没怎么费劲就进去了。

时戟进去后,邹或又开始那种猫叫的呻吟声……

这次时戟没玩什么花样,带套跟不带,真是两个感觉,这次更舒服,所以他也没忍,感觉来了,该射就射了。

昨晚,时戟休息了一会儿才抱着体力透着的小孩去了浴室。清理完,时戟从床头柜里拿了玉势,塞进了邹或的下面。

对于他这举动,邹或只是抬了抬眼皮,什么话都没说。

晚上,时戟一个人下楼用的晚饭,而邹或在楼上只喝了碗粥,就睡了。

这次,邹或又是躺了一天才下床,玉势也连着用了几天。等他痊愈了才去学校,老师对他时不时的旷课已经习惯了,竟什么也没说。

自此,两人就真的住在了一张床上,一个星期,时戟要他一次,如果时戟不出差,他们会在周五晚上做,这样的日子一久,邹或也就习惯了,时间一晃,就到了邹或初中毕业。

……

中考后,他逮着一次时戟在家的日子,主动给书房里看文件的时戟,送了回茶水。

时戟见到是他,一下子翘起了嘴角,竟主动说道:“你这么殷勤,是又要有求着我的事?”

邹或听了也没心虚,这两年,他的心境变化很大,从最初的提防抵抗,到后来的无力改变,到现在不得不认命妥协……他笑着走到时戟身后,伸手在捏上了时戟的肩膀,道:“我高中不想再从现在这个学校上了。”

时戟闭着眼,享受着邹或的服务,听完,从鼻子里哼出了声。“嗯?”

邹或手指上又用了些力道。有些抱怨的道,“我想去美院附中去读,现在这学校里不重视美术,我的成绩从初二后,就降了下去,估计够呛考的上美院附中……”

初二那年,出的事情太多,邹或没少旷课,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不顺心和憋屈,他的成绩直线下滑,最后连本来很看好他的班主任都任由他堕落了,从那之后,他把所有的心都用在了画画上,有一次比赛,还拿了个奖,中考前,他画班的老师找他谈过,说他在画画上有天赋,让他高中最好去找个好的学校,如果再在这个贵族学校待下去,纯属浪费时间。如果家里条件后,最好是出国,去欧洲。

邹或听了后,对出国是不敢有什么奢想,但转校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惦记了好几天,才等到时戟没出门,于是就以送茶水的名义进了书房。

时戟听了后,闭着眼,看不出喜怒,又“嗯”了声。

邹或见他半天没什么反应,就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手摽上了他的脖子,柔声喊了句,“时戟。”

时戟抬起眼皮,翘起的嘴角泛着冷意,直直的瞅着邹或的眼睛,道:“平常不下功夫,求我的时候才知道来讨好,完事后,再卸磨杀驴?”

邹或被他说的脸上的笑爷挂不住了,差点恼羞成怒的掉头就走,他强压下去心头的那股郁气,又扯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道:“时戟,我是真想去美院附中!”

时戟听了,哼道:“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主动,只是……”说着就把手覆在了邹或的臀上。

“……”邹或脸上的笑越来越勉强。

时戟看着他的脸,突然也把嘴角垂了下来,定定的注视着邹或的眼睛,道:“只是你凭什么让我满足你?”

邹或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半天都没能说出话。

时戟见他这样,眼里连一点兴致都没了,拍了拍邹或的屁股,冷声道:“出去!”

邹或咬着嘴唇,满脸屈辱的站了起来,最后怀恨的瞪了眼时戟才心有不甘的走了。

邹或走后,没一会儿,时戟就把桌上邹或刚端来的茶水都扒拉到了地上,然后气喘嘘嘘了好一会儿。

邹或出了书房,满脸阴霾,忍不住在墙上狠狠的捶了一拳。这一拳虽没用多少力度,但他的手还是禁不住一阵的疼。

他收回手,边揉着边走上了楼。所以并没听到书房里传出来的玻璃破碎的声响……

他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决定再放下姿态讨好讨好时戟,傍晚,他下楼去吃饭的时候,才听佣人说时戟出去了。

他听完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吃晚饭后在院子里遛了会儿才回的屋。

晚上,他洗完澡,故意裹了件白色的真丝浴袍,边坐沙发里看电影边等着时戟回来。可是直到十一点,他都没听到院里有车进来的声响,他又耐着性子等到了十二点,之后就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裹紧浴袍回房间拿了手机,犹豫了一下拨了出去。

那边接的挺快,但并不是时戟,而是蔡博恒。

“或少?”邹或鲜少给时戟去电话,所以蔡博恒乍一看到是邹或的电话,难免有些诧异。

邹或忽略了他的语气,直接问道:“时戟呢?”

蔡博恒顿了下,才道:“……时少在午夜。”

邹或能听出蔡博恒处得环境有些吵闹,他猜也能猜到,这么晚,时戟还能去哪?“……”

蔡博恒见他沉默了,就试问道:“需要把电话给时少吗?”

邹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贱,竟裸身穿着浴袍等了他一晚上!这么一想他握着手机的那只手不禁绷起了劲儿,手机壳在他的手掌里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或少您找时少吗?”蔡博恒见邹或半天不言语,不禁又提醒了声。

“不用了!”邹或冷清的说了句,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蔡博恒神情有些复杂的收起了手机,回道座位后,他还没主动开口,时戟就把视线投了过来。

蔡博恒知道时戟这是在等着他主动回话。他看了眼时戟旁边的男孩一眼,道:“是或少……”

时戟听了脸一沉,拍了拍怀里男孩的大腿,那男孩一下子跟猫似地偎进了时戟的怀里……

就在蔡博恒以为时戟不继续问的时候,就又听时戟突然道:“他说了什么?”

蔡博恒回想了一下刚才电话里的内容,道:“他只是问了下您,但是我问他跟您说话吗,或少说不用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时戟点点头,把怀里的男孩推了出去,摆摆手就让人走了。

他沉默了会,突然道: “明天你去联系H美院附中的校长,邹或想去那读高中……”

蔡博恒听了点点头,“知道了。”

时戟这晚并没有回别院,而是在顶层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出差去了N市。

第三十章:僵持

自那日邹或讨好时戟不成,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时戟都没回去。

邹或等的有点心焦,他的成绩已经下来了,跟美院附中的录取分数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而且专业课,他也没能去考,这会儿,随着报名的日子越近他就越心焦!

他每天总是拿起手机摆弄半天,每次想拨出去的时候都会想起那晚自己为了讨好时戟而穿着浴袍,坐在客厅里傻傻等人的画面。每每想起,他的心里就憋闷的厉害,他觉得自己竟为了讨好时戟而变得那么不知羞耻,他无地自容的想去掐死时戟!

对,他就是想掐死时戟,那晚自己等了那么久,他竟然在午夜玩乐!简直太可恨了!

……

又过了两天,眼看还几天报名日子就截止了,他终于矜持不下去了,一吃完早饭就把电话打给了时戟。

接电话的依旧是蔡博恒,邹或对此毫无意外,时戟的电话总是放在蔡博恒身上,每个联系时戟的人都得通过蔡博恒才能联系的到,蔡博恒真的是很得时戟的信任!邹或脑袋里闪了些有的没有的,才开口问道:“蔡助理,我找时戟。”

蔡博恒已经习惯所有人称呼时戟为时少,所以每次听邹或喊时戟这个名字的时候,脑袋里都会先反应一下才会回话。他瞅了眼正在吃早餐的时戟,才对电话里的邹或有些为难的道:“时少正在吃早餐……”

“……”邹或听了皱起了眉,跟在时戟身边的人都知道,时戟吃饭的时候是不讲话的,更别提接电话了……

邹或刚想说等会儿再打过去,就又听蔡博恒道:“或少,你等一下!”

时戟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边对蔡博恒伸出了手。接过电话后,就把餐巾随意扔在了桌上,然后起身离开了餐桌。

邹或感觉电话应该到了时戟的手里,于是试探的喊了声,“时戟?”

时戟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握着电话,似有似无的“嗯”了声。

邹或已经有将近十天没跟时戟说过话了,当听到时戟那熟悉的‘嗯’的后,一时就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时戟也不催促,就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帘,眼底映着的都是窗外的耸立着的楼群。

电话里异常安静,邹或有些紧张,他不自觉的用拇指的指甲刮起了食指指肚,张了张嘴,吸了口气,才轻轻吐出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时戟听了这话,哼笑了声,反问道:“想我了?”

“……嗯,”邹或顿了下才应道,说完有些难堪的闭上了眼,搅着手指,又加了句,“你快点回来吧!”

时戟淡淡的回了句“好”,就把电话挂了,然后随后交给了蔡博恒,交代道:“下午回去!”

蔡博恒收好手机,看了眼时戟,回了声,“是,我这就去安排。”

……

邹或对于时戟主动挂电话,倒没什么反感。通话结束后,他靠在沙发背上,狠狠的输了口气,拧着眉,又开始费心的琢磨起晚上要怎么再讨好时戟……

这一上午,邹或都在想这件事,由于心累,到了中午就吃了很多,这两年,他的饭量已经大了很多,个子长了不少,肩膀也宽阔了些,从身材来看,已经脱离了少年时的稚嫩,只是那股子青涩依旧没有被脱变,五官也有了变化,随着年龄的增长,五官也更立体了,依旧白净秀气,乍一看会以为是个漂亮的青年,但时间一长,就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阴郁的气息,就因为这股阴郁,衬得他整个人的气质上成熟了不少。

吃完了饭,他又回了二楼,没一会儿秦姨就上楼给他送了些水果和果汁。她见邹或我沙发上闷闷不乐,就关心了几句。

在这个别院里,邹或跟她的关系最好,虽然没什么芥蒂,但他并没说太多,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搪塞了过去。

下午,他睡了个午觉。五点多的时候,有人送来了一套衣服,随后不久,他就接到了时戟的电话。时戟交代他换上那身衣服,晚上会带他出去。

那套衣服是一身正式的西装,只是颜色非常骚包,白色西服和粉色衬衣,还有一双黑白相间的复古羊皮鞋……

邹或一看就嫌恶的皱起了眉,干瞪了半天眼,最后看时间不早了,才不得不妥协的换上,一般人穿粉色衬衣白色西服都会被显得轻浮骚气,但邹或皮肤白皙,气质干净,穿上倒还好。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骚包的颜色,但为了讨好时戟,只得穿上。

时戟并没直接回别院,而是让司机来接的邹或。

邹或坐在后座上,问司机去哪?

司机瞅了眼后视镜,说了个名字,“KEE,”

邹或皱眉,他并没听说过这地儿,之后一问才知道,这是时戟新开的一家私人会所,过几天正式开幕,今天才开始试营业。

KEE所在的地理位置并不是在闹市区,而是新城附近一片环境幽静的小路里,会所是个欧式的建筑,透着古典的味道,院落很大,种满了花草,一下车就能闻到一股芳草的清新味儿,他在路边站了很久。

蔡博恒一直站在门口等他,见他停步不前了,便走了过来,道:“或少,时少已经在等您了?”

邹或转头,看着蔡博恒点了点头,他对待蔡博恒,态度上一直很一般,既不亲热也不冷淡,他没有必要讨好蔡博恒但也没有疏远他的理由,所以这些年就一直这样,两人没交恶却也没什么深交。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会所,大厅内的其他客人见着邹或,均都眼前一亮,邹或这身衣着太打眼了。邹或并不喜欢这样毫不掩饰的打量,这让他会联想到自己和时戟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他忍受着那些目光,蹙眉跟着蔡博恒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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