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二这里确实不好受,他需要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不做到底。看着沈西珍光滑的大腿,北二眸色暗沈。
并紧沈西珍的腿,将已经涨得发痛的利器X了进去。
“呼~”男人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身下的人则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默许了男人的做法。
……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沈西珍就感到大腿上缓缓流淌着什么。
北二躺在沈西珍身侧,将他搂在怀里细细亲吻着。
沈西珍大腿内侧被磨的发热,还有点刺痛,应该是磨破了皮吧。他试着动了动腿,却不小心碰到了小北二。
“嗯……”北二哼道。
沈西珍欲哭无泪,不带勃起这么快的。
可怜兮兮地看着北二,“腿疼……”。
“乖,用手帮我。”北二深沉地看着他,只有你能让我如此,我的宝贝。
大手牵着小受来到了炙热所在,正要动作,门突然被人撞开,来人大步向室内走来。
“北二!我有事……呃……”
眼前的北二光着上身,被角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床上还有一个人被捂得严实。沈祈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他家的宝贝弟弟,这,这俩人也太肆无忌惮了,白日宣淫哪,这怎么行,有时间一定要告诉弟弟,不能由着这家伙。
脑中这么想着,人却迅速地退出了房间。
“北二,有事找你,快,嗯,一会到我房里说。”
沈西珍掀起一小块被子,看了看北二仍挺立的家伙,暗笑,道:
“快去吧,别让我大哥等急了。”
无视北二铁青的脸,将被子一卷,裹成了蚕蛹状,只露出无辜的小脸儿。
北二叹了一口气,只好去衣柜中取来了衣服换上。这个大舅子,太会坏事了,已经两次了,以后最重要的那次一定要远离他。
累了一上午,又折腾了一阵,很快睡着的沈西珍,不知道北二已经将最后一步提上了日程。
是呀,沈西珍,你可快到十六岁了,要成年了呐……
22.前奏
屋子里一阵死寂,好似两军对垒。北二出神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好像能透过这面墙看到刚刚缠绵过的爱人一样。沈祈商则怒瞪着他,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终于,沈祈商忍不住开口:“你太过了!”
北二转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沈祈商。
“你到底拿我弟弟当什么?”
北二眼睛眯了起来,开口:“爱人。”
“爱,爱人?”沈祈商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
“那,那你们,做到哪一步了?”做一个关心弟弟的哥哥也不容易啊。
北二沈下脸,无视他的问话,道:“你有什么事?”
对了,沈祈商差点忘了来意,忙道:
“你们准备怎么安排原国皇族?”
“等父皇的旨意。”
沈祈商想了一会,直接开口:“我有一事相求。”
北二看着他郑重的表情,抬眉示意继续。
“我想求你帮忙给原国大公主和小公主一个好安排。”
几年前,沈祈商曾经拒绝原国皇帝的赐婚,对象就是原国大公主原琳。后来,原国皇帝又要将大公主嫁给李牧之,同样被拒。遭遇两次被拒,本就对女孩名誉损伤极大,现在又被囚,不知命运如何。这个可怜的女孩就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幸运的是,一直与她在一起的妹妹,小公主原琅,及时发现并救回了她的命。
这个昔日骄横霸道的小公主好像一夕之间长大了,忍受着侍卫看守们的调笑,用身上的首饰为姐姐换取药物,放下身份,求侍卫们帮姐姐请大夫。
沈祈商就是碰到了这样一幕,才知道了这些事情,出于一种愧疚心理,他决定帮助她们。即使她们的父皇曾经那样伤害过自己的妹妹,但这两个女孩是无辜的。如果他报复她们,那岂不是与那狗皇帝一般无二?大丈夫应当恩怨分明。
……
“有一个条件。”
沈祈商无语,但也只能问道:“什么条件?”
“把你调到我皇兄那。”别跟着我们了,大舅子啊!
“这算什么条件,作为军人,我自然是服从命令的。”
……
几日后,北二带军离开沁城,前往南方整顿。此时,已经进入冬季,也许,今年这个年,北二和他带领的将士们都要在南方度过了。
行军途中,北二和沈西珍一直同乘一骑,因为沈西珍不会骑马,而他又不想坐马车耽误行军速度,反正他和北二的关系已经众所周知了。
北二将沈西珍敞开的披风紧了紧,怀中人则挣扎了一下。
“热!”越往南走,天气越暖,即使是冬天,也不用像在沁城一样身穿棉服,外裹大麾。
北二却不听他的抱怨,依然用衣服紧裹着他。
“听话,”顿了顿,附耳低笑道,“晚上让你脱。”
沈西珍霎时热气上脸,羞着说不出话,不过,他把手悄悄绕到后面,摸到北二那处,掐了一下。
北二身体一颤,迅速伸进沈西珍的披风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专挑沈西珍的敏感地带摩挲着。
“嗯……”
沈西珍低声呻吟了一下,又马上用小小的声音带着点恳求道:
“我错了还不行嘛。”
这少年人低低如糯米般温软的声音,硬是逼得北二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身体里迅速涌起的躁动。
刚才这两人之间的详情别人是无法听到的,但是身边的将士们还是看到了他们的大将军、皇子,亲昵地对着那少年说着什么。一路上也一直紧紧地搂着少年,片刻不离身,夜晚扎营时同宿一帐,连与将领们开会都允许少年在一旁坐着,真真是宠上了天!
不管什么时代,不管什么身份,不管是男还是女,人们的八卦心理都是存在的。军中有不少普通士兵都私下里议论着皇子的风流趣事,其中不乏一些猥琐下流的侮辱话。有军衔的将领们则懂得谨言慎行。
没有什么地方全都是好人,也没有什么地方全都是坏人,正义之师中也会隐藏着阴险龌龊的人,而虎狼窝说不定也能出现个真善人。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夜晚扎营后,北二带着沈西珍来到了临近营地的山脚,漫步在山脚边缘的树林中,享受着两人之间的寂静、欢喜。
一轮皓月当空,借着细微月光,铺散着前路,两人手牵着手,偶尔抬头与对方眼眸相交,便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幸福。
“嗜睡,完全好了吗?”北二轻声问道,就怕打破了萦绕心间的平静的幸福。
“嗯?你怎么知道我嗜睡的事?”
“伯父告诉我的。”
“哦,小时候的事了,自从我上山学医后,就没有再犯了。那时吃了很多草药,也不知是哪一种对了症,稀里糊涂的就好了。”
“嗯,也要多注意,你体弱。”
“哎呀,没什么了,只是小时候身体弱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说着,面向北二,将他另一只手也牵住,郑重道:
“我们要一起活到老。”
北二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话,面前深深凝望着他的眼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他早已经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两人渐渐靠近,呼吸相闻,唇终于碰在了一起,却只是静静地贴着,好像在传递着什么誓言。
这个甚至不能称之为吻的碰触,没有以往任何一次激烈、缠绵,却烙印在了两人的心上,成为永不磨灭的美好记忆。在后来的艰难阶段里,每每忆起,它是痛苦的开始,却也是它一次次地将两人从深渊中捞起。
23.毁了
这里是哪里?从昏迷中醒来的沈西珍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一会,他渐渐记起了发生的事情。
他和北二准备回营地时突然发现怎么走也走不出树林了,之前北二怕出现什么意外,特意没有往深处去,两人只是在树林边缘漫步,怎么会走不出去呢?北二判断是有人做了迷阵,困住了两人。在寻找阵眼时,有人对阵中的他们发起了进攻。敌暗我明,北二只能带着沈西珍闪避。避着避着,突然,两人脚下就空了。这才知道对方的真正意图,并不是要通过进攻杀了两人,而是通过这种追赶,将两人赶至悬崖,达到失足身亡,尸骨难寻的两全目的。
坠落时,北二背朝下,紧紧地抱着沈西珍。所幸中途有各种植物的藤蔓减轻了两人坠落的速度。但即使是这样,落地的一瞬,沈西珍也没了知觉。处于下方的北二想必也是一样。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间屋子躺着?北二在哪?伤势如何?一连串的问题蜂拥而出。沈西珍不得不双手捧住脑袋,急喘了片刻。
再一次打量这间屋子,沈西珍发现了异样之处。这是一间竹楼,不是中原地带的房屋,倒像是南方山区少数民族的建筑。墙上悬挂着打猎的工具,还有其他零星生活用品。看得出来,这间竹楼应该不常住人,也许,只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
沈西珍看了看身上的亵衣,是一件非常顺滑的白锦,枕边摆放着一摞衣服,色彩明丽,做工精美,这亵衣和衣服明显不符合这间简陋的竹楼。到底救了他的是什么人呢?
摇晃着下了床,沈西珍直奔房门而去,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北二的情况。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伤,只是头有些痛。但北二伤势一定不轻,他在下面承受了两人坠崖的力道,这么想着,沈西珍就无比心疼。
终于走到门前,抬手推门,可是门却纹丝不动。沈西珍的心一下子凉了,如果只是救人,怎么会将人锁在屋子里?
压抑着焦急的心,他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因为衣兜里有一些防身和急救的药。在这种不知敌我的情况下,那些药就是沈西珍仅有的能护身的东西。但是找了一圈,也不见衣服的影子,沈西珍只好放弃。
“有人吗?喂!有人吗?”大喊了几声,也不见人来,门窗都紧闭,看来只能等待了。
夜晚到来,凉气慢慢渗透竹楼,沈西珍蜷缩在被子里,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轻轻地脚步声,有人拾阶而上,来到门前,开了锁。
一股饭香传来,接着,油灯点亮了黑暗的屋子。
来人一点也不意外沈西珍醒了,将饭菜端到了床前后,就坐在一旁看着。
沈西珍也看着他,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有着不逊于北二的俊朗,可能是所处环境的不同,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野性的气息。
“是你救了我?”
“对。”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沈西珍。
“真的谢谢你救了我!不知,和我一起的那个人现在如何了?”
“那个人?活着呢。”
太好了!沈西珍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继续问道:
“那他在哪?我们是朋友,我现在好了,可以照顾他,就不麻烦你了。”
男人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在沈西珍忐忑不已的时候,慢慢开口:
“他有别人照顾,你,不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我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为什么把我锁在屋子里?”
“你想出去?”男人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
废话!
“对!”
看着沈西珍坚定的样子,男人挑挑眉,意味深长地笑道:
“看你一会的表现吧。”
沈西珍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还想继续问明白到底什么意思。男人却不给他机会。
“不吃我就拿走了。”
真该死!竟然拿吃饭威胁!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管这个人是敌是友,有力气,才有抗争的体力。
沈西珍先每样菜尝了一点点,感觉里面没有毒药才放下心来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不知道昏迷了几天,饿得要死。
旁边的男人轻笑了一声,狼一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沈西珍。
“嗝~”沈西珍摸了摸肚子,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
男人在这时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口中喃喃念着什么。沈西珍慢慢停止了挣扎,眼里现出迷茫的神色。
“呵呵……”男人满意地笑了。
将沈西珍按倒在床上,挑开了顺滑的亵衣,属于男孩的青涩的身躯便露了出来,白皙、细嫩。手抚在上面好像被吸住了一样,舍不得离开。俯下身,咄了一口诱人的胸膛,殷红立现。
男人脱了自己的衣衫,上床,将赤裸的身躯压住了沈西珍……
阳光透过竹窗照进屋里,床上人儿浓密细长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意识回笼后突然坐起。
“!~啊!”身子又跌回床上。
痛!剧痛!浑身都似散了架般,大腿酸痛,更让沈西珍难以接受的是,后穴明显被侵入过!
有那么一瞬,沈西珍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各种念头塞满了他的脑海。
北二,北二怎么办?
事情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世界上没有女人了怎么地?!
沈西珍简直不敢去想北二,只能把满腔怒气、全部注意力放到罪魁祸首身上。昨晚,和那个人对视后就没了意识,应该是被类似催眠的东西控制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思绪又不由自主地转回了北二身上。一定要找到北二,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万一北二也被……
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忍着浑身酸痛,下了床,却在迈出一步时跌倒在地,腿软得不行,而且后边好像裂开了,有东西留下来。
沈西珍恶心地看了一眼,还好不是那种东西,看来那个人给他清洗过。
流血也比留出那玩意要好,沈西珍恨恨地想。
恢复了一会,将床边的外衣穿上,继续往门口移动。真正到了门口时,沈西珍已经全身冷汗,脸色更是苍白无比。
试着推门,门竟然开了!精神一震,大步就要迈出去,却又一次牵动了后边的伤口,只能扶着门框喘息,等待剧痛过去。
一步一步走下竹楼,短短几节楼梯,却好像是这些年走过的最艰难最漫长的路,完全靠找到不知在哪里的爱人的意念,支撑着他继续前行……
离竹楼不远处还有一个比它矮的小竹楼,沈西珍直觉北二就在那里,可是没等他靠近那个小竹楼,昨晚的男人就出现了。
“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吃早饭吧。”男人将竹篮放到沈西珍怀里,打横将他抱起,大步走向大竹楼。
沈西珍从他出现就寒着面,眼里射出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的怨毒目光。却被他鲁莽的动作弄得痛叫了一声。
男人顿住脚步,关切地问道:“是那里疼吗?”
你MD!沈西珍两排牙齿紧紧地咬合着。
忍!现在还不是时候,身上一点武器也没有,而且还不知道北二情况。
“回去给你上药就不疼了。”男人安慰道,他根本没在乎沈西珍的冷面无视。
沈西珍简直要呕死了!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迷奸了,这简直是巨大的侮辱!如果没有北二,沈西珍再愤怒,在事已既成的情况下,也只会当自己被狗咬了。但是,情况明显不是这样,沈西珍的第一次是两个人留着献祭爱情的,北二对此多么的期待、渴望,他也一样,现在却被这个人毁了,怎么和北二交代?北二会怎么想?他们之间……
此时,他不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24.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