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痴气愤不已,又举起了剑。却被一只横起的手臂挡住了。
“炎熙,怎么……”
“这里交给我,你去救轩辕。”炎熙坚定的说。
“可是,我不能……”剑痴的眼里充满了犹豫。
炎熙一把扯过轩辕,推进他怀里:“哪来这么多考虑,你这么喜欢他,我看他也挺喜欢你,多么好的机会,不要错过了。”说完还狡黠的炸了眨眼。
剑痴抱住轩辕坚韧柔弱的身子,身体的欲望就快化成出笼的猛兽了。
轩辕似乎感到了身旁的凉意,无意识的开始磨蹭:“好舒服……”
这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让剑痴脑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霎时断了。
他狠狠的朝着那让自己肖想无比的嘴唇吻了下去,唾液的交换让两人的更加癫狂起来。
剑痴凭着仅有的一点意识将轩辕抱出了内室,隐进一大块帘幕之中。
“小轩,对不起,现在情况紧急,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会这样发生,等你清醒过来怎么处罚我都没关系。”小声在轩辕耳边说完这一段话,就颤抖着拉开他的衣服……
冬强也不去追赶,只是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完美,除了这个词他想不出的别的形容办法。
“你不错呀,竟然能忍这么久。不过这药忍得越久发作起来就越厉害。你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一会儿可得让我好好享受啊。”
调笑的话还没说完,炎熙一拳已经挥了上去。
彭——的一声,假冬强紧紧捂住了鼻子,血液汩汩的流了出来。只留下那几只怪手在空中不知所措的挥舞。
“你……”
炎熙鄙视的看他一眼:“这么慢的动作,以为可以拦得住我?”
冬强恼羞成怒,身下的怪物也受到了他心情的影响,表情变得极其狰狞可怖。手臂不断的伸缩着,尖端锋利的指甲就想往炎熙身上招呼。
炎熙在窄小的空间里以难以想象的姿势躲避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冬强这时也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乖孩子,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看看大陆上天赋第一的巫师的真正实力!”
怪物猛地翻了个身子,将压在身上的毛毯掀了下去。露出整个扭曲不已的身子,让后猛地向炎熙窜了过去。
炎熙凌空一跳,一个起落就翻到了怪物的背面,没想到,还没等他站稳,怪物猛地就扬起了头,后脑勺贴着脖子,紫红的长舌头就势刺了过去。
炎熙一没留神,老板娘准备的衣服被溶去一大片。
“嘿嘿,小心些啊,小宝贝,别把你那光滑的皮肤伤了,一会儿倒了我的胃口可不好。”冬强在一边幸灾乐祸道。
炎熙被逼到一个角落里,怪物吐着舌头来到他跟前,又发出一阵阴惨惨的笑声,仿佛在说,看你这回往哪儿躲?
毒舌和手臂一齐袭了过来,假东单王兴致勃勃的等待着血肉横飞那一时刻的到来。
炎熙勾起了嘴角,他等的也是这一刻,在这么小的角落里,也方便他将残存的力量全部使出来。
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周围,回想着姜子离第一次教他的那个。突然,怪物发出一身惨叫,倒在地上胡乱翻腾着,周身各处包括嘴里都开始冒出滚滚黑烟,不一会儿,就燃成一个火球。
在冬强诧异的眼神中,怪物嚎叫着,声音凄厉的吓人,伴随着最后一声呜咽,化作一堆灰烬。
“你,你竟然毁了我的杰作!”冬强先是气急败坏的骂道,接着反应了过来“你。你竟然能使用自然之力,你是兽!”
炎熙坐在角落里,慢慢平复着呼吸。用傲慢的眼神看着他:“没错,我就是兽,说什么大陆天赋第一了,真是令我作呕。就你做出的这种残次品,连我家离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少在这里侮辱他了!”虽然这么说,但炎熙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刚才努力压住了药性,所以这会药效上来的就格外猛烈。
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往头脑和下腹两个地方涌去,脑子里嗡嗡全是姜子离在浴桶里等着自己服侍的乖顺样子。哦,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
冬强冷哼一声:“看你这样子也快支持不下去了,所以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说完,咬开手指,在炎熙周围处滴下一滴,接着念开咒语,血液便像有灵性一般散成细线向炎熙的身下窜去。
炎熙视线里已是一片模糊,所以没有注意到冬强奇怪的动作,等到身上猛地一阵重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红色的锁链牢牢的锁了起来。
冬强嘿嘿笑了两声:“总算逮住你了,你这次可得好好补偿我。来,我来帮帮你,把你的精液给我,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补充精气了。”
正当冬强yin笑着伸出那双爪子时,轰的一声巨响在身后响起。
冬强愤怒的转过头去,想看看是那个混蛋坏他好事,没想到,这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双金色的碗口那么大的眼睛眼睛冷冰冰的看着他,红红的信子一吐一吐。周身金色的环纹,美丽又妖异,竟然是大陆上几尽绝迹的金环蛇。
蛇的半个身子陷在地底,看来是刚刚钻出来,然后它扭动着身子整个的钻了出来,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口。
“是谁在欺负我的炎呀?”玩世不恭又清清冷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渐渐的,一个人影清晰起来。
伴随着黑发男人的出现的,还有一只彩色的小鸟,身边走着一只身形不大却威风凛凛的斗狼,斗狼身上驮着的,是……冬强,真正的东单王冬强。
虽然样子看上去很虚弱,但绝对是活生生的,假冬强指着东单王:“你,你不是……”
“精魄被剥离了是吗?”姜子离帮他补充完整,“可是,剥离了就不代表塞不回去了,这点小本事我还是有的。”
原来那时姜子离和穆白小翼她们借着月色悄悄潜进了小屋中,就发现冬强的精魄被剥离了,也不知道是为了图省事还是自信几乎没人能讲精魄组合回去,剥离者并没有将他的精魄另外保存,而是封在了肉体下面的冰床里,这正好为姜子离这几个不速之客提供了方便,姜子离将他救活以后,冬强才说出原来自己是被一个叫筚篥的巫师所骗,落得如此下场。
姜子离又得知冬强的寝宫刚好就在这小屋同一方位上的左边,正在思考怎么过去时碰巧就听到了刚才那怪物死时的惨叫声,于是感到那边情势不对,为了节约时间,立刻召出金环蛇打通了两边,这才赶了过来。
没想到,还没等走到,就听见筚篥的和炎熙说的最后那一句话,姜子离出来后,又看到了炎熙被咒印困住,衣服残破的样子,心里顿时不爽到了极点。
他的炎,也是这等下作的巫师可以动的?
假冬强也就是筚篥半天说不出话来,将剥离的精魄唤回去的难度有多大他心里太明白不过了,没想到眼前这么年轻的男人就能做到。再加上一条金环蛇,自己今天恐怕得费点力气了。
这时,剑痴抱着昏睡过去的轩辕走了进来:“先生,快看看炎熙,他中了奇yin合欢树的毒,已经支持了好久了。”
姜子离一听,眼睛眯了起来。
他径直走了过去,拿出骨杖,在筚篥的血咒印上敲了一下,炎熙身上的锁链立刻哗啦啦的解开了,不顾筚篥诧异的眼神,姜子离打量了一下炎熙的样子,皱了皱眉,接着咬破自己的舌尖,捏开神志不清的炎熙的下巴,度了一口混杂着血水的唾液过去。
小翼和穆白撇过头去:喂喂,这么多人看着呢。
炎熙尝到姜子离的血液,立刻清醒了些,看到离放大在眼前的脸,还以为是在做梦,但是这么大好的机会可不想放过,舌头立刻缠了上去。
“嘶——离,你咬人。”炎熙不满的喊道。
姜子离白了这不分场合乱来的家伙一眼,站了起来,对着那个看到情势不对已经打算开溜的筚篥说道:“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54.巫术比拼
筚篥听见姜子离的这一声,顿时心里一惊,因为把混合着自己血液的束缚之印那么轻描淡写的破解了的人绝对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了的。
姜子离笑吟吟的举起骨杖,嘴里念的咒语竟是筚篥闻所未闻的,心叫不好,赶紧念出一个保护咒,在周围升起一层类似斗气的金色气体。
姜子离冷笑一声,手臂一划,空中突然出现五只火红色长发长得有些像人的小妖精。其他人皆是惊奇,筚篥确是知道这东西的,长得像人,事实上却是兽类中很凶残的一种,叫火妖,最擅长的就是破坏护身罩。
果然,五只小火妖疯了似的撞上筚篥身前的金色保护层,筚篥几乎可以听见清晰的卡擦卡擦声。看来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眼看防守不行,这巫师立马转成进攻。手臂一挥,地下突然冒出黑乎乎的一颗树,挥舞着粗大丑陋的纸条将身材瘦小的火妖一把扫到了一边,并且凶狠地朝姜子离拍下去。
金环蛇立马挡在主人身前,承受了这次攻击。姜子离示意金环蛇离开,举起了骨杖,随着几句众人完全听不明白的咒语,那怪树竟改变了方向,反向筚篥袭去。筚篥被逼无奈,只好召出一只火属性的七尾红狐,烧掉了那棵树。
红狐的金环蛇都绷紧了神经,恶狠狠的盯着对方,伺机准备扑上去,随时和对方大战一番。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难得了,平时都是穆白炎熙剑痴甚至是小翼在战斗,姜子离充当的永远是一个淡定的旁观者,谈笑风生,运筹帷幄。可是现在竟然亲自上场了,而且这种战斗绝对不是练剑练气者或是某两只兽类缠斗所能比拟的。
那么充满奇幻色彩,让人眼花缭乱,呼吸凝滞。
除了跟姜子离相处时间最久的小翼外,其他的莫不是瞪大了眼睛看的大气儿都不敢出,连被药性折腾的仍坐在角落里喘气的炎熙都微微倾身,自豪的看着在他心中无强大无比的那个男人神采飞扬的战斗着。
筚篥看情势不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眼睛一转,蹲下身去,在地上不知划拉着什么。
姜子离眯了眼,看了他大致的动作,然后赶忙回头:“炎,闪开!”
炎熙想也没想,赶紧一个滚翻,再回头,自己刚才呆的地方裂了个洞,有红色的液体正汩汩喷
出,温度高的惊人。
真正的冬强吃惊的叫出声:“是岩浆!”
筚篥笑嘻嘻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咬了一颗药丸,没多久,就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脸色呈淡淡的青白色,乍一看仿佛一个半个身子已经躺入棺材的人。
姜子离淡淡的问道:“你用了禁术。”
筚篥咳咳两声:“放心,不是燃烧我自己的生命,我把这个转嫁到我的药人身上了,虽然又浪费了几具比较好的材料。还有,我得离开了,你看你是来追我呢,还是想办法阻止一下即将到来的灾难呢?呵呵”
说话间,一声尖锐的啼叫从殿外传来。七尾火狐为筚篥挡住金环蛇的攻击,让他逃了出去,爬上一只大鸟的身上,扬长而去。
剑痴和穆白看先生没有指示,也就没轻举妄动。火狐看主人已经到达安全的地方,才从传输印中回了去。
冬强感到地面在轻轻颤动着,知道大事不好,东面之所以干燥高温,正是因为地底这炙热的岩浆,被筚篥引出这一丁点成了一个引子,滚烫的地底赤色,眼看就要倾覆整个东单。
姜子离将骨杖放回去,拿出一副缀满小环的手镯,叹了口气:“大家闪开。”
大家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赶紧乖乖照办。姜子离不情不愿的戴上那镯子,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一晃一晃,发出有节奏的叮铃叮铃声,接着,就慢慢移动着步子,……跳起舞来。
一摇一坠,轻移慢转。
炎熙目不转睛的看着姜子离,没想到离还有这般风情。看离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肯定是讨厌做这样女气的动作吧,想着姜子离可能的内心活动,炎熙不由的轻笑出声。
大家也被这奇异的舞蹈所吸引,暂时忘了恐惧和不安。长长的一舞终,姜子离长舒一口气。那个喷涌岩浆的洞口已经停止了,大地又归于沉寂。
姜子离对激动的冬强勾了勾手:“感激的话暂时别说了,先给我找个房间,我要先给他解毒。还有你也也需要先调理一下,你被假冒这事殿里其他的人并不知道,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处理。”
冬强点了点头,迅速照办。
炎熙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红着眼看姜子离脱去了外袍,心想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要因祸得福了?
不行不行,自已现在这个情况,一定会伤了离的。
他哑着嗓子说:“离,不用你帮我解毒,你出去,我自己来……”
姜子离笑吟吟的来到跟前,挽起了袖子,用极其挑逗的声音问:“炎,怎么这么兴奋,想什么呢?我只是害怕一会儿会流汗而已,还没有我逼不出来的毒呢。”
炎熙满头黑线:这个妖精,又趁自己不能动弹勾引自己呢,迟早有一天收了他!
姜子离拿出一套问冬强手下的大夫要来的银针,扎在炎熙的头顶,胸口和下腹,尤其是下腹,炎熙觉得那里都要被扎成一个刺猬了。
姜子离好像非常享受这个过程,不紧不慢的在每一根细如牛毛的针上涂上药水,扎进去,慢慢转动,再取出来,等到所有的针都被取下来时,炎熙以为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这时候,姜子离低下头,对准下腹的那个地方,贴上嘴巴开始吮吸。热热的气息,和那种空气被抽干的紧迫感,让炎熙觉得简直比那该死的yin药还折磨人。
姜子离抬起头,将嘴里的脏污吐掉后,说了句:“好了。”
炎熙立马急火火的压了下来,不由分说的就开始猛烈却小心的啃咬姜子离的唇瓣,伸进舌头进去翻搅。
姜子离不满的抗议:“唔,嘴里……唔还有残有那药,你别……”
炎熙哪听得进去,还变本加厉的抱住他的身子,手在背上胡乱抚摸着。
姜子离心里嘲笑:真是只小野兽,这么经不起挑逗。”
后来,两人到第二天中午出来时,发现冬强已经无声无息的将宫里的一切都处理好了,包括料理那个筚篥培植起来的几个亲信与巫师。现在正坐在殿里的整座上,看上去精神了好多,看到姜子离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剑痴和轩辕也来了,两个都是黑眼圈,看起来一夜没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着某种不和谐的运动来清理残余的药性。看到先生探寻式的目光,都有些赧然。
姜子离也不着急,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几个人坐下来商议东单的情况。
姜子离给大家讲了他的猜测,东单男人身上出现之所以出现怪病,正是因为那个恶心的巫师筚篥靠吸取男人的精气或女人的青春来施用一些大型的禁术,但是他又对人的相貌肤质有很高的要求,可是哪儿来的那么多符合他要求的人呢?于是他想出了个法子,在东单的水源里加了一些药水,这药水本身是给女人用的,可以帮助光滑皮肤细致嗓音甚至增白肤质,他没有作改进就用在了所有人身上,结果造成了男人身上的女性化特征。
冬强点头称是:“先生可有什么法子救我族人。”
姜子离微笑道:“法子很多,而且不止一个。简单的话,我的血液就可以缓解这些症状。”
“不行,离已经废了好多血了,说别的。”炎熙强硬的说,他是为了离的身体,才不是因为想一个人独占离的一切呢。
冬强哈哈大笑:“这位英雄说的对啊,不能让先生牺牲这么多,最好能让我们亲自行动的。”
姜子离耸耸肩“好吧,那这个有点慢。我会把水里的药性解了,你叫所有的男人每天干比以前多三倍的活,就能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