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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断有谁听——by空心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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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从善如流,笑吟吟的作揖道:“是在下考虑不周,这就叫小的们取霹雳春来,管叫他痛快。”心里的小算盘打了打,弄到这时,场里投的钱早是一般男倌身价的十数倍,总算是把这三年用在他身上的什么山参灵芝、伤药、毒药、春药的钱一并收回了。

既要换酒,竞标就暂且停了,秦易却不让高绰珩停歇,命人用葫芦形的软木塞堵了高绰珩的穴口,好叫他肚里尚未排尽的酒尽数留着。又别出心裁,请了目前出价最高的八位贵客上来先行验货。如此给大家点甜头,想必下一轮再加码定然痛快许多。

第四章

茫然挣扎中突觉灌入停止,因为出口被堵,小腹的胀痛并未消失,却算是缓过一口气,一直被冲击压迫的痛苦扰乱了呼吸,让高绰珩几乎都处于眩晕的状态。他从胸腹间呼了一口气,带着酒气的略略浑浊的空气从翕动着的鼻翼被吸了进来,从缺氧中渐渐恢复的感觉,传递着身体各处细细碎碎的痛楚,他静静的呼吸着,等待着被刺穿、被胀满、被牵扯的痛苦再次转为麻木。但平静的时间没有持续很久,他的身体又开始被什么人玩弄。

许多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拉扯扭动着那些被银环刺穿的敏感部位,新鲜的伤口轻易被撕裂,粘稠的血和布满全身的汗液混在一起,连同那些密密缀着铃铛一起被人按着揉搓,再次揉进伤口里。他的唇痛楚的颤抖着,唇上的铃铛也在叮叮作响。

有人的手指从口衔中插入他嘴里,抵住他的舌头有些急促的划拉着,“短长短短短,短长短短短”,如此的重复了两次。他的呼吸稍稍重了些,这是他与他们的密符,刚才的动作代表的是“救”,他如厌恶那手指般扭动头部,牙齿似无意的磕碰了那手指几下,“短短短长短长”,“不可!”他知道今天是个陷阱,如同过去三年一直是个陷阱一样,过去他没让他辛苦培养的密探搭上去,今天更不会。

那手指似乎还想继续传达什么,但这时高绰珩却被从铃口逐渐传来越来越烈的痛楚转移了注意力,有人正用冷硬的金属尖头拨开玉茎铃口穿着的数个铃铛,插入到铃口深处。脆弱而狭小的孔道被强行撑开到要撕裂的程度,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嘶哑的呻吟起来。浑身铃铛都在叮铛作响,脆弱的皮肤被冷硬的金属摩擦,转动着越插越深,有着分身将被割开的剧烈痛苦。

高绰珩猜得到那是谁,那是邵瀛的弟弟景王邵澜,与他哥哥不同,景王毫不吝啬表示他对高绰珩的憎恶,像这样的折磨是景王每次来时最爱的把戏——把辣椒油、春药之类的涂抹过的簪身完全插入玉茎后,反复的抽插旋转,让被捆得无法动弹的他叫到声嘶力竭,然后解开他的双腿,看着他玉茎插着发簪在地上翻滚摩擦,像条疯狗一样无法解脱……相较以前,今天没下那些恶毒药剂已经算是客气的了,高绰珩哆嗦着想着。

有人抱住高绰珩因痛苦而挣扎扭动的身体,在那支发簪开始抽插的同时,转动着穴口塞着的软木塞,肠子里被搅得咕咕作响的酒液让他有了更强烈的便意。囊球、乳珠、腋下、脚心……一切敏感的部位都被不同的手玩弄并用针反复的扎入,从手法不问可知,这些人大约都是享用过他无数次的老顾客了,对于如何能将善于忍耐的他逼疯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

那个一开始用手指传讯的人似乎是在他身后抱住了他的头,两根手指直插入他的喉咙里抽插起来,以凌虐他的姿态用密符的特有节奏传递了一句话,“酒,需至一丈外,忍耐。”

“呃,呃呃……”在费力自喉头挤出几个音作为回应后,他就被痛苦彻底支配,无法感知什么了。

上台的八个人在尽情享用过这具身体的一切失控痛楚后,又用皮鞭前前后后的抽打过他被凌虐的部位。下身和仍旧隆起的小腹受到了重点关照,然后留下鲜血淋漓近乎昏迷的他,心满意足的下台去了。

对于台下的人,刚才的凌虐让他们几乎是咽着口水妒忌得浑身发热,多数人都享用过那个肉体,但都被警告过不得使他受到不能回复的伤害,因此,无论多想,他们只能点到即止,但今天,如果标到他,就可以肆意毁坏他,让他在自己手里无比凄惨的死去!当一件长久被禁止的事被允许,人们总会有一定要做做的冲动。

出于这种冲动,当竞标接着开始的时候,叫价变得更为激烈,而且,徇众要求,唧筒被换成了水量大到足以让水龙队拿去灭火的粗大货色,加价的标准也干脆利落的升到了300两一次,对于这次史上最昂贵的竞标,没有人有异议。

当软木塞被拿开,新的酒液被注入的时候,高绰珩浑身一震,大量的浓烈的酒几乎瞬间就冲到了身体深处,火辣辣的灼烧着已经敏感不堪的内壁,他尚未来得及吸上一口气,新一管酒又接着被推了进来,源源不断的,永无止息的灌入,让酒液在肠子里满溢,甚至逆流到胃里,他痉挛着,淡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止不住的流出来。痛苦中,他仍记得被告知的酒必须被射到一丈外。他以要把口衔咬碎的力量死死的咬住口衔,使尽力气收紧穴口,好积存足够的量。在这样忍耐的同时,一种酥麻的快感自痛苦中产生出来,那具被改造过的身躯战栗着从痛苦中吸收着快感,酒液终于以一种不亚于欲望勃发的力量被喷出,哗哗的落入一丈外的盆内。

台下的人睁大眼看着霹雳春这种为酷爱烈酒之徒而酿造的高粱曲酒,带着鲜红的色泽从那个伤痕累累的躯体内喷射出来,有种恍若鲜血喷涌的凄艳。

这样的喷射重复了三次,琉璃盆终于被浇满了,所有人都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清点号牌,竞标暂停前那八人依然稳稳的占据前八位,前三位更是已投了近万两,大家心服口服,自问即使能进第二轮,也定然比不过这几人。

于是,秦易清了清嗓门,准备公布第二轮竞标的方法。

第五章:鱼戏后庭花

“方才第一轮呢,咱们图的是个热闹,第二轮,若还照第一轮这般,未免无趣了,故而,第二轮竞投换个花样,以猜数定输赢。”说到这,秦易含笑望了第一轮八位中标者,“巧的很,第一轮赢的八位是阁里的常客了,郡王这朵后庭花诸位也都把玩过,个中滋味定然也了解一二。今儿咱们就在这玩个“鱼戏后庭花”。”

他手中折扇戳了戳高绰珩的秘穴,“待会,咱们请若干泥鳅游一游郡王的宝穴,诸位要猜的就是这宝穴最多能容下多少鱼儿。以所猜数目最接近者胜出,若有相差数字同样接近,所写数字较小者胜。胜者付宝穴所容鱼儿数目的百倍数银钱,即可有一天时间随意处置这个贱奴,处置时可随您意愿公开或在鄙阁提供之房间私下完成,但明日此时,须让余下七位到场亲眼见证贱奴如何咽气。”

“这不是放水吗?那个地方能容得下多少条泥鳅呀,几十条了不起了吧,几千两的身价简直是大赠送,还以为第二轮更激烈哪,早知道我也加把劲进第二轮。”

“那也没法子吧,你看入围这八人,景王殿下不说,还有骠骑将军王大人、京兆尹朱大人以及京城五大首富,那都是有钱有权,背后有人的厉害货色,你说人家敢得罪谁,就是让你上去,你也不敢跟这几位争吧。”

底下众人低声议论,一阵嗡嗡声。台上八人也不以为意,只顾自己盘算着,对秦易提出的办法似乎也颇为满意。

秦易待议论声稍歇,接着说:“为公平起见,八位交出所猜数字的次序,依方才八位第一轮投出的银钱由少至多的先后顺序交,出资最少的一位,在首尾泥鳅入穴之时交出所猜数字,击鼓10声后下一位交出,以此类推。泥鳅倒入桶内三炷香后开始清点入穴鱼儿数目,向各位公布。”

“诸位如无异议,不妨再来鉴赏下宝穴,先行估算下这宝穴的度量。”旁边有人送上他们往日虐玩所用的各色后庭器具,这八位也不自己动手,只命近身随从操弄器具逐一试探了一番。动手之人自也对此甚为熟悉,刻意施为之下,竟撩拨起高绰珩的情欲。只见他浑身潮红,菊穴在器物进出间张合,仍插着金簪的玉茎似又涨了几分,囊球更是鼓胀非常。他一脸痛苦神色,双眉紧皱,鼻间轻哼,似痛苦又似享受。台下不少人也觉得口干舌燥,纷纷搂紧了作陪的小奴上下其手解渴。

这同时,第二轮所用的各色物品也送了上来,半人高的装了些许凉水的浴桶;两个盛满青黑色小泥鳅木盆,小指长短的泥鳅层层叠叠的在盆内翻叠游动,数不可估,总归不少于百条之数;一盘细白糊状的鱼食以及一张五尺见方的白色纱网。

秦易捏起纱网得意的介绍道:“此纱乃北国雪域所出之冰蚕丝所织,轻薄柔韧,火烧不烂,冰凉无比,盛夏酷暑之时置于床榻,可致一室清凉,此等精贵之物,若非诸位贵客光临,秦某还真舍不得用上。”

说着他递给一龟奴,让他将冰蚕丝沾了鱼食后塞入高绰珩后庭。那龟奴依言做了,用一臂长的细长软羊皮角先生顶了纱网一路捅到底,只留纱网四角绑在已将穴口大大撑开的镂空花管上。只见不一会功夫,本被反复捣弄而红肿的穴口血色尽褪,竟泛出青白色,那具光裸的身子也起了鸡皮疙瘩,颤抖起来,直若腊月寒冬被置于冰雪中一般。

龟奴们搬过木桶,调整了铁链吊绑的高度,让高绰珩半个身子搁在桶内,接着便倒入两盆泥鳅。泥鳅被惊动了,四处游走,有些察觉穴口鱼食之味,便闯了进去。三五七条的进进出出,好不悠游。这时第一人已交出所猜数字。随着鼓声响起,有龟奴提了一硕大铜壶上前,将壶嘴冲着内桶壁一倾,只见一线冒着白气的热水徐徐沿着桶壁流入桶内。桶内凉水渐渐变作温水,泥鳅不喜温水,只觉冰蚕丝所在之处水仍冰凉,于是争相向穴口钻去,一时间一尾尾黝黑滑溜的小鱼纷涌而入,扭动着钻进深处,冰蚕丝的冰冷刺痛麻痹了内壁,使之失去了收缩阻止泥鳅深入的能力,但内壁的触感却并未被薄透的纱所阻隔,滑腻冰凉的涌动不断摩擦着内壁,上下翻动,极胀,极痒,无数活物在体内深入扭动的感觉让人疯狂。这时外面热水加到了第三壶,桶里的温水已变为热气腾腾的热水,桶内不见半条泥鳅,只余被烫得浑身通红的他在桶内死命挣扎,被绑住的双手双脚都磨破了,血不住的流,混着其他伤口的血,把桶里的水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这时八人所猜之数字都已在秦易手上,秦易于是让人把高绰珩从桶里提出,却不把他吊起,只将他放在地上,又往他灌满泥鳅的后庭投了数枚烧得通红的铁弹子,再用木塞堵死了花管。由于有冰蚕丝网阻隔,数枚铁弹子虽让后庭火烧火挠的难受,但并未真正烧伤肌肤,不过里面挤满的泥鳅经此一烫,又尽数涌动起来,争相窜入深处,瘙痒蔓延到全身,偏偏他被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连扭一下都做不到。他忍不住直着嗓子啊啊的叫起来,微微隆起的小腹肌肉都纠结着痉挛抽搐,双脚十指蜷着,蒙眼的布巾渐渐湿了。

秦易微微一笑,向台下道:“待三炷香后,冰蚕丝的寒气将泥鳅冻麻,咱们再拆封点数。现在么,就先请第一轮参投的诸位逐个上来取铃留念,他身体每一处一次只可取一个铃铛,多取一个算是坏了规矩,所得赠品一概没收。”

于是又是一阵扰攘,各人轮番上来根据龟奴所报数字去铃,过程自然是又扭又拧,上下其手,有数位恶劣者更是大力按压高绰珩正自受虐的腹部,让他几番抽搐。玩弄间,只听“啪!”的一声,原来却是高绰珩受刺激不过,竟将口衔生生咬烂了。秦易怕高绰珩熬不住会咬舌,命人又取了一牛皮制的粗大性器堵了他的嘴。

性器直达咽喉,高绰珩被堵得一阵发闷,扭头欲吐,龟奴怕他吐出,更是使劲捅插,一来二去,竟磨得咽喉都出了血,高绰珩痛极失神,终于不再动弹了。蒙眼的布巾挣扎中松了,熟悉或陌生的脸在眼前轮番闪动,他眼中却是一片茫然,眼角尽是一片潮湿。

第六章

午夜将至,前厅的喧闹已随着竞标结果的出台而结束,中标的却是这八人里最冷肃不讲情面的王将军,他只冷冷吩咐秦易:“给我备好房间,这一天他归我,别让不识相的人来打扰。”就带人进去了。

既是这位军中有名的冷面阎王开了口,余人如何心痒难耐也只好按下,自寻别的乐子去了。只有景王在后院截住王将军,看着被人架着的高绰珩,不死心的开口:“王将军,他领军之时是我俩的强敌,我朝思暮想都想着要如何亲手杀了他,你我不如一同……”

王都摆手止住景王的话,“殿下若想杀他,明日见证之时由您亲自动手也无妨,但此刻,他不能给您,殿下见谅。”他一拱手,径直走了。

“哼,摆什么谱,仗着皇兄给你撑腰鼻孔朝天……他往日也并不太好这口,莫非是皇兄让他来的?定然如此!早已内定好的,却引我们来这里耍猴戏!哼哼!秦易你这暗里放水的贼小子!”他话音刚落,就听身旁传来秦易恭恭敬敬的问候声:“殿下找我?”

“你做鬼啦,无声无息闪出来!我告诉你,你骗我花大笔银子空欢喜一场,这笔帐可得找你好好算。”

“也不尽然吧?难道今日殿下玩得不爽,看得不开心?若真如此,我为殿下预备几个小奴或可补偿一二,他们可都是养熟了的处子,别具一番风味。”

景王瞄了王将军去的偏院一眼,见数处墙角树荫隐隐有人隐于暗处,知道今天要想偷偷去掺和是绝不可能的,只好作罢。“好,看在皇兄面子上,要是那几个小东西服侍得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且说王将军入了偏院,命下人将高绰珩带入屋内清洗安置,他扫了眼身旁那个高瘦随从,见他盯着内屋急不可耐的神色,心中一阵厌恶,说:“他就交给你了,”王将军本想对那人说高绰珩也算个人物,多少对他尊重些,但暗想这人算是害高绰珩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怕巴不得下狠手,于是也就改口说,“你即便下得去手,也须记得留他一口气,免得我难做。”

“好,将军不必担心,请自去休息。”那人开口,竟带着萧国口音。

王将军鄙夷的望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替高绰珩不值。和景王一样,他曾多次在行军对阵时输给高绰珩,但作为一个纯粹的军人,他有种对势均力敌对手的惺惺相惜,正是眼前这个人令他失去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打败高绰珩的机会,让他对此人倍加憎恶,若不是陛下命令,他定然先狠揍此人一顿。

那高瘦随从没注意王将军的鄙夷,眼里只有对屋里那人不顾一切的渴望。他几步并作一步走到屋前,伸手推开虚掩的房门。这是两进的房,第二进房似本就是间刑房,麻石砌成的四壁并无粉刷装饰,只有满墙的刑具,高绰珩就在刑房正中。

他双踝被粗长的带锁横杠分开,大张着双腿跪在地上,仍旧反绑的手被扯过横梁的牛筋绳吊着,绑绳勒得很深,双臂肌肤俱被勒成了酱紫色,肿胀的手已不再紧握,只松松的交握着,手腕处仍有血丝渗出。他低垂着头,弓着背,任由绳索将反绑的手拉至扭曲,浑身湿漉漉的紧绷着,双颊的汗水沿着下颌一滴滴的打在粗糙的麻石地板上。

高瘦随从脑里闪过今晚高绰珩受过的种种凌虐,指尖兴奋得有些发颤,他蹲在高绰珩面前,双手托起他的脸,如他所愿,那张脸再没有让他畏惧的凌厉,嘴里巨大的口塞让那张绝美的脸有些变形,脸上一味的苍白着,痛苦着,像个十足的性奴,任人鱼肉。

在他摸着高绰珩脸时,高绰珩睁了下眼,毫无焦距的望了他一眼,又无力的合上了,喉头咕噜噜的响着。随从笑着拔出高绰珩嘴里的塞子,口塞被拔出的同时几条青黑的小泥鳅从他嘴里滑了出来,扭着身子在地上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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