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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具+番外篇——by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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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比起当初,他只是有点难受罢了。

“但是白幼宁的事情过去后,我就再也没有想起这件事来,回国也只是想跟你和好,我压根、压根没想起你是药人这件事。”

“所以呢?”江城子简直笑迷了眼睛。

“所以,是你误会我了。”

江城子沉默了,他轻轻转过脸去,侧脸的轮廓让胡骎心里突然的一阵刺痛,他想起很久以前来,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江城子还是那个鲁莽热血的少年,而自己,可以毫无负担地看着他的脸。

胡骎在回忆袭来的那瞬间,几乎以为江城子听进去了他的解释,几乎以为江城子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就能对他展露出带着抱歉的暖洋洋的笑容。

“你他妈觉得我会信?”

果然……

果然是这样的,他就不应该指望能从江城子那得到一丁点,他本来应该得到的信任。

胡骎觉得前所未有的绝望,他实在没办法了,他实在拿江城子没办法了。

江城子从沙发上站起身,并且把刚刚拿在手上的用来解闷的报纸摔在了沙发上,这无比自然无比普通的一个代表厌烦的动作,却突然地激怒了胡骎。

怒火覆盖了片刻之前的绝望,在江城子经过胡骎身侧的时候,胡骎一把撂翻了他。

江城子摔得有点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一黑,胡骎就压到了他身上,与此同时,他的手腕被胡骎从腰上取下来的皮带迅速绑住。

江城子终于不能镇定了,“你想干什么!”他冲着眼睛通红的胡骎吼道。

“闭嘴!”胡骎不想听到江城子再多说一个字,那被他极度喜爱的嘴唇只会吐出没大脑的恶毒言辞,于是他随手拽过沙发上一块布料——好像是装饰用的桌巾——将它勒在了江城子的嘴里。

江城子觉得害怕了。

胡骎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是裤子,内裤是更加单薄的布料,甚至不能用不堪一击来形容,胡骎也撕烂了它。

江城子剧烈地挣扎,但无论他如何用尽全身的力量,胡骎还是顶开了他的腿,分开到最大限度,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弯,他像一只可笑的螃蟹,把最脆弱的肚子露在食客面前。

唾液沿着嘴角流了他一脸,他喊不出来,直到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疼痛。

是的,羞耻。

无论他与胡骎曾经赤身裸体纠缠过多少次,但现在,此时此刻,他觉得这是人生中最羞耻的时刻。

他的哽咽和呻吟都压制在喉咙里,那使得他听起来更加可怜,江城子一想到可怜这个词,就想要死在当下。

摇晃的穹顶,地毯与背脊剧烈摩擦,还有曾经最熟悉的,现在却无比陌生的,胡骎的喘息。

胡骎的脸在他的上方,下颚线条绷紧,眼睛充血一般通红,胸膛起伏,腰部来回的频率是最可怖的折磨。

那不是江城子认识的胡骎,根本不是。

“不……”

也许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江城子曾经微弱的请求,溢出了被眼泪和唾液浸湿的桌巾。

从那天之后江城子再没有跟胡骎说过一个字,不光是胡骎,他不跟任何人说话。

这种沉默对胡骎来说无疑是种折磨,时间过去一个星期,胡骎崩溃了。

他打了江城子。

江城子自然不是能忍揍的,于是两个人在卧室里激烈厮打起来,佣人听到动静上来看,却被胡骎勒令滚开。

这两个人之前打过一架,还是在多年前那间灯光昏黄的道场,木地板被踏出沉闷的呻吟、拳脚像风一样呼呼作响、少年人的汗水和伤口溅出的细小血珠混在一起——像调香师的杰作。

然而此时此刻的江城子和胡骎,与两头困兽无异,打斗毫无章法,一方要置对方于死地,一方要把对方制服到身体里。佣人们在惊惧中慌忙合上门,但躲在门后都被里面的声响吓得不敢动弹。

衣柜毁了,窗框毁了,地上全是碎裂的玻璃,还有一盆艳丽的郁金香垂在泥土里,被踩踏出汁液。

胡骎哭着吼道:“江城子!!!!”

江城子咬着牙,不回一个字,拼命反击胡骎的样子只会让人想起不共戴天。

胡骎觉得自己的门牙松了,眉骨也开了口子,皮肉翻开在空气里,自己感觉得很清楚,他没办法,终于发了狠,把江城子踢得站不起来。

“我只要你跟我说句话!说一个字都成!为什么要这样!”胡骎又哭了,这几天他流的眼泪比一辈子都多,他像个卑微到泥地里的窝囊废,无论怎么求都求不来江城子的一眼正视。

江城子还是维持着那个几乎僵硬掉的咬牙动作,努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他的腿骨裂了,用力只会让剧痛来得更加无法抵挡。胡骎看着他,心脏的刺痛又一波袭来,明明以为自己早应该疼得麻木了,但就像海浪永远不会断绝一样,那种非人的疼痛总是在挑战所有的痛觉神经的底线。

“对不起,对不起。”胡骎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跪下来抱住江城子。“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吧。”他想把江城子抱起来,但是用力后发现自己的肋骨断了,担心骨头刺到脾脏,胡骎正想叫屋外的佣人,肩颈上突然一阵剧痛。

江城子狠狠咬着他。

牙齿嵌进皮肉里,然后往中间咬合,最后牙齿碰在了一起。

江城子一甩头,胡骎肩上就嚯地涌出血来,溅了一小片在江城子脸上。

江城子愣住了。

他缓缓抬起手,碰到了嘴唇,还有半耷拉在嘴唇外面的一片柔软的血淋淋的东西。

他迅速地伸手指抠进口腔,把舌头都抓痛了,拼命往外面抠东西,随即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脸上感觉到冰凉的触感,江城子抬起眼来,看到胡骎如漆黑的深海一样翻涌着的瞳孔。

胡骎的指尖轻轻触着他的脸颊,像是害怕摸一摸就会消失一样。

江城子不敢去看胡骎血窟窿的肩膀,他僵在原地,被迫接受着胡骎越来越混乱的目光,当他发觉不妙的时候,胡骎的眼光静了下来。

一瞬间,他的眼睛明亮得就像初识,心无芥蒂、通透潇洒、桀骜不驯。

那一瞬之后,胡骎的眼睛彻底黑了下来。

第47章: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夜晚的海水像墨汁搅浑在里面,带着压抑的恶意。

江城子脱下鞋,归顺到一边,赤脚走在沙滩上,沙砾在脚底按摩,帮他稍微找回一点知觉。

他快没有知觉了。

他的活动范围自打架那日后得到了胡骎的首肯,不再仅限于别墅,而是这个岛的任何地方,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城子不惊讶是假的,因为不管是与渔民的接触增多还是直接走到有往来船只的沙滩,对于江城子来说,无疑是制造了不知多少可以逃离这里的机会,但是江城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他就发现,胡骎果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

江城子只要离开房子,他必定在一米开外跟着,不远不近,就维持着那么个不便交谈也不会跟丢的距离,江城子无法,首先是他压根不想跟这个人尝试任何的沟通,其次是……胡骎也再也没有尝试除了跟着他以外的其他举动了。

胡骎现在是那个比他还要沉默的人。

江城子走到海水与沙滩的交界线,细小的泡沫轻扑上来舔一下他的脚趾,又退回去,循环往复。江城子坐下来,随后便感觉到胡骎也在他身后坐了下来。

胡骎没有哪怕一次的懈怠,他不再工作、跑到这个偏僻的听不懂半句当地人方言的小岛来,自然也不再交际、不再眯着眼睛说些让江城子忍不住跳脚的话、不再露出危险的笑容、甚至……不再对江城子关怀入微。

他活着的最大使命好像都变成了这样木讷的,机器人一样的跟随。除此以外,再不做其他多余的事。

江城子打开带来的啤酒,坐在温和扑腾的海浪边,自顾自喝起来。

胡骎坐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把双腿蜷起来,抱着膝盖安静地看着江城子的背影,他的脑袋被海浪的声音淋湿了一样,有点晕乎乎的。

江城子很快喝完了一罐酒,便张开双臂躺下来,胡骎看着他,歪了歪头,眼皮垂了垂,有些困了。

这偏僻地方果然是不一样,江城子心想,他记忆中小时候的尧城,污染还没那么严重的时候的天空,也没有这里好看。

星光、海滩、爱人。

随便哪一样挑出来都足够使人愉悦了,但是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感受到哪怕是轻松的心情,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爱人是假的,美景自热真不了。

江城子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是在仰脸看着一场海市蜃楼,过去的一年、两年……六年,在眼前模糊又清晰,那个初识时傲慢邪气的胡骎、笑容惑人把他拖进圈套的胡骎、手艺强悍会给他舀汤的胡骎、眼神真挚带了一身伤对他说“我回来找你”的胡骎。

竟然都是胡骎。

但画面在一帧帧推移,溶进了星空里,江城子轻缓地一呼一吸,就把那些都吹散了。

“喂。”他突然发出声音,把胡骎从迷糊的打盹中惊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记得你以前在我家的泳池旁边说过,我甩你一次,咱俩就扯平了,有这事吧?”

这句话无疑是对着胡骎说的,胡骎嚯地站起身,前一秒还在惊喜于自己没有听错,江城子真的跟他说话了!但后一秒,等思量清楚江城子问的是什么以后,他又如坠冰窖。

胡骎从回忆里搜刮出这句话来,但也立马想起了这句话后面,自己还说了,就算被甩,自己也会追着江城子不放的。

他想补充这一点,但江城子躺在那,突然扬起下巴来看着他,那样平静的,不存在一丁点厌恶憎恨的眼睛,在被无视了那么久后,竟然就很自然地又看向他了。

胡骎怔愣的当口,江城子又说:“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我们俩从这里出发,反方向游,谁先环岛一周,谁就算赢。”

“你赢了,不用说,我跟你在这呆一辈子,如果我赢了,你让我走。”

江城子还是维持着那个仰着下巴从额头上方看着胡骎的动作,胡骎呆了一会,像是终于消化掉江城子的赌局,然后很难受地摇了摇头:“不。”

江城子抬着眼睛看他,额头上挤出三道抬头纹,他轻笑一下:“由不得你选,胡骎。”他说完收了下巴,舒舒服服地躺在原地,看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海,“你要么跟我赌,还有赢的机会,要么就等着我死在这破岛上。”

胡骎倒抽一口气,又开始摇头,他的表情越来越像个无助的小孩子。

“你控制不了我的,你控制我那么久了,这次我不会让你得逞,好笑了,我只听说过求生不能,还没听过真心求死,也不能的道理。”

胡骎站在原地,只一个劲地摇头,他伸出手,隔空摸着江城子露在海风里的额头。

“别这么对我。”他说。

江城子听了,似乎牵了一下嘴角,随后站起来往回走,路过胡骎身旁时说:“就定在明早吧。”

胡骎浑浑噩噩地回到房子里,佣人们都睡下了,除了隐蔽在屋外的保镖,这幢房子寂静地也像是睡着了。

说起来,这座岛其实是胡骎祖上的产业,没人知道胡骎祖上其实是大走私犯,在各小国之间的黑道势力雄霸一方,不过后来倒台了,留了这么个本打算用来做基地的小岛,胡骎他爹秘密守着,却不想这地方早就被胡骎知道了,现在也派上了用场。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

重点是,这座岛的周长,是非常适合来一场比拼的。

胡骎一步步往楼上走去,模样就像梦游,其实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了,自己有点不对劲。

但他一直觉得好累,累得除了让视野里充满江城子就不想干别的了。

他来到江城子的卧室,这扇门没有锁,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江城子才发现这个的时候还很生气。

他推开门走进去,江城子侧卧在床上,薄被搭在肚子上,只穿了内裤。胡骎绕到江城子的床边,蹲下来看着江城子的睡颜,然后他控制不住,伸手摸了摸江城子的脸。

江城子突然睁开眼睛,胡骎被吓着了,但是他只是呆呆地眨了一下眼睛。

江城子盯了他一会儿“你想来最后一发?”开口问道,“你想来也没关系,我也很久没解决了。”

他在说什么,胡骎觉得脑子更加混沌沉重,江城子是在邀请他?

“反正我要走了,以后也见不着,就当纪念,我现在看见你也不嫌恶心,我对你没感觉,所以当上床对象不会太膈应人。”

胡骎又呆愣了一会,然后缓缓地朝江城子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那轻微的触碰让江城子的心脏“咚”了一下,他便发现自己还并没有到达毫无感觉的地步,正打算撑不下去就叫胡骎滚蛋的时候,胡骎已经离开他的脸,站起了身。

“你要走了啊。”胡骎歪着头俯视他,脸上是迷茫又悲伤的表情,屋里没开灯,看不真切。

“我不想让你走啊。”胡骎喃喃着。

“可是我更不想让你死。”

“你会活的好好的,对吧。”

“江城子?”

江城子醒过神来,“嗯。”忙答道。

胡骎看着他,深深地笑了,眼睛很温柔。

“我爱你。”

江城子应该感谢前一天晚上胡骎没有留下,如果他真的把力气都花在了床上,对今天的赌局实在是不利。

江城子和胡骎两个人站在海滩边做热身,这是个风平浪静的晴朗日子,海鸥在天空盘旋翱翔,不时掠过水面叼起条鱼来。

“差不多了,你呢?”江城子活动着胳膊转过头来问。

胡骎点点头,朝海水走去。

两个人同时将身体整个没入水中,分别面朝相反的方向。

“五”

“四”

“三”

“二”

“一!”

胡骎奋力地朝前游去,然后他听到身后,江城子含着笑说了一句“我们扯平了。”

他不用看也知道,江城子的身体在水中,会像一尾灵动无比的鱼,箭一般冲出去,他当初说“你甩我一次,我们就扯平了。”江城子就真的在这么做了。

胡骎在一次次换气中感受到自己激烈的心跳,他那么累,心脏却跳的前所未有的用力,要把所有的潜能激发出来,要拼尽全力,要最早到达终点。

大海广袤无边,是最后能够阻止他的东西了。

如果他最后一次仍旧被阻止了,那么就别再追逐了吧。

他真的太累了。

胡骎感觉到自己离起始点越来越近,四肢的爆发力被推到了最高点,他觉得自己充满力量,他觉得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

但是在即将到达终点的一个换气,他正好看到江城子披着最灿烂的水光冲出水面,他看到他带着重获自由的笑容看向了刺目的阳光。

第48章:至少现在

一年后。

江城子站在尧城的码头边,这时正值深秋,尧城的江面蒙着层肃杀的雾气,这座城市,尤其是这座码头,因为少了白幼宁,竟然萧索了很多。

这次江城子回来,是看中了尧城的一块地,他过去在尧城还有些人脉,毕竟放着浪费,索性用起来。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打算来尧城,这明明是近在嘴边的一块肥肉,不管是地产还是矿产或者娱乐业,江城子早就应该把手伸到这了,虽然现在还来得及,但毕竟还是损失了些财路。

“哥。”莫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江城子并没有发现她语气中的怪异,扭头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玩回来了?”

莫珊说想回尧城跟以前的朋友聚聚,就跟着江城子一块来了尧城,她刚刚在女生们的聚会上,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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