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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具+番外篇——by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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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怎么样?”白幼宁没什么心情地随意问着,把视线转向了落地窗外,不然他觉得他要对着那嘴唇红润的少年一掌拍下去了。

“还好,海南比这边暖和多了。”江城子挤出个笑来,他太委屈了,他可是才从昏迷中醒来的人啊,为什么一个两个要不就是泄愤似的乱啃他要不就是甩脸色给他看。

白幼宁看着窗外,没理他。

“呃,本来是想给白叔带礼物的,但是回来得太急,就没赶上买东西。”江城子挠了挠头,这是他事先编好的,天知道他哪是没有时间,他是没有能力!

白幼宁因为这话稍微改善了脸色,于是转过脸来,但是一看见对方那张嘴,就又暴力欲望狂涨。

“你来了正好,”他忍着不将对方扇出门的欲望,“晚上我带你出去,见个地产商。”

江城子并不觉得见地产商带上他有什么必要,他之前在帮里也是打理一些重要的交接货物和买金的工作,负责暗面的活动,白幼宁明面上也做点生意,但那些要动脑子的活不会带他,那么跟地产商谈项目什么的,那应该是动脑子的活吧。

但是当江城子跟着白幼宁来到会面地,并且那个地产商只是上前来随便跟白幼宁说了几句就把他们领进一个超级夸张的浴池,便恭恭敬敬走了之后,他觉得,这真的是个不用动脑子的活,白叔就是带他来腐败的吧。

只是比起这种疗养浴,江城子觉得还是搓一顿比较好。

“站在那干什么。”白幼宁已经赤条条泡进了池子,江城子还站在池边抓着腰上的浴巾发愣。

果然搓一顿比较好……他是同性恋啊,要跟另一个男人什么都不穿泡在一个池子里这是要怎样啊!

但一接收到白叔淡然又凌厉的眼神,江城子就一挥手解了浴巾下了水了。自我安慰方法是:这破池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他可以轻松躲到白叔五米开外。

白幼宁靠着池边,看着袅袅雾气的另一端,江城子战战兢兢坐下来,水波漫过胸口。

他究竟当初是把江城子保护得有多好?白幼宁不禁皱眉。就连众人皆知的性向都没让少年知道,那些在身边一拨拨换着的男孩,几乎不在江城子面前露面,他一直保持这样的长者形象,到底是为什么呢?

白幼宁在水中站起身,朝江城子走了过去。

把少年当做纯洁的、护在怀中的人,连自己都不忍染指,但眼下,对方就这么轻易地被别人占有了,那些坐在孤独的高位只肯自己品尝的小心思,果然太可笑了。

江城子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姿态缓慢优雅,脸上却拦着雾,瞧不清表情。他有些慌张。

还有什么可忍耐的呢,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白幼宁走到坐在池底的少年面前,伸手扶住少年两侧的池台边缘,将他困在自己想要的范围内。看着江城子不明所以到了极点的表情,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然后他低下从不曾弯曲的颈项,凑近了对方。

第19章:你要报哪个学校?

这真的是个非常夸张的池子。

就像任何需要浮华背景的电影里那样,立着天使和圣女的石雕在房间的四角,加入罗马柱和中世纪浮雕的池子边缘,还有散发着不知名却让人心旷神怡的气味的精油,这样的一个池子,对于江城子来说,就像他从来对那些华丽场景不敢兴趣一样,他呆在这里也并没有被这些雾气蒸腾得飘飘欲仙。

所以他能够迅速地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一缩脑袋往白幼宁的胳膊和池台之间钻了出去,逃到了白幼宁的控制范围之外。

“白……白叔?”当然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惊疑和慌张,再怎么看,白叔那个动作都是想亲他……吧?

白幼宁撑着池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少年,尽可能随意地说:“阿江,你觉得我要你重新回来是为了什么?”

江城子看着白幼宁淡淡的眼睛斜睨着他,觉得自己似乎要弄明白什么了,但是立即回答白叔的条件反射让他从脑海中搜罗出最合理的也一直这么认为着的答案:“我想,呃,白叔是需要我,呃……保护好你?”

白幼宁垂了下眼,露了个啼笑皆非的表情:“保镖不会正缺你一个的。”

江城子立刻想到那帮紧随白叔左右的家伙来,也立刻意识到他似乎说了个笑话。

“呃,那么,白叔真的想让我接您的位子?”

“敢问我这种问题的年轻人,还真是只有你一个。”白幼宁顿了顿,“阿江你自己也该知道,你从来不是做当家的最佳人选,哪怕在我并未有过人选的时候……而且我也知道,你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这透露着庇护意味的话让江城子有点脸热。

“阿江,”白幼宁摊开双臂背靠着池沿坐了下来,本来略显苍白的皮肤因为热水而泛起了较为温和的颜色,锁骨则因为两臂的动作而拉直凸显,白幼宁选了个最放松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阿江你不会不明白的。”他说,“你早该明白了。”

开学的时候,整个高三年级的女生都对江城子失去了兴趣,事实上他看起来还没有那些电视上做志愿建议的砖家来的有吸引力。

江城子也开始玩命地复习,他从来都不是靠天赋上榜的,不像胡骎那种基因优良的家伙,他十二万分明白,回到学校的那次机会他是拿什么交换过来的。而函数对他的影响似乎也在这时候超过了那个同居中的……嗯,男朋友。

意外的是,胡骎也甚少出现在江城子面前了,一起回家一起温书一起吃饭什么的,胡骎的出镜率趋近于零,包括晚上回家的次数也受到了影响。江城子起先没在意,直到这日子过了一个月,他才终于意识到……

这说不准他妈的是个倦怠期,当然是对于胡骎来说。

于是江城子觉得麻烦了。

“嘿,咱俩聊聊呗。”

晚归的胡骎被江城子在玄关叫住了,对方佯装轻松地站在他跟前,双手插裤兜里,牢牢挡住了胡骎的去路,眼神却不大愿意轻易搁在胡骎身上。

“嗯?”胡骎脱了鞋,笑起来,“聊什么?”

江城子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呃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昨天出的海贼OVA你看没?”话音刚落,江城子就在心里对自个儿唾之弃之,妈的这时候他才不关心那个戴草帽的橡筋人呢。

胡骎却知道他这个问题不是重点,直接绕开来回答:“我爸最近在逼我学东西,你知道的……”他换上拖鞋,朝江城子走过来,“就是那些走仕途的事。我爸想让我接他的班,带我参加饭局,做一堆烦人的事。”他擦着江城子的肩走过去,在沙发上靠坐下来:“累死人了。”他嘀咕了一句,就假寐起来,江城子这下没法了,只好走过去把人弄到床上去睡,然后自个儿再继续K书。

可是面前的符号文字都乱晃起来,江城子满脑子都是胡骎,他想问胡骎只有几个月就高考了为什么他爹还能带他跑饭局;想问胡骎如果以后他走仕途那不就是白道中人?可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是个黑道的;想问胡骎,他们当官的,真的会跟白叔那种人互惠互利还是真的……要做敌人?

他还想问胡骎,你要报哪所学校?

但是胡骎已经在隔壁卧室里睡着了,就算看不见听不见,他也知道胡骎睡得很香。

春天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树叶和光线都相当清晰,可江城子从来没有那么茫然无措过。

白叔对他露出掩盖了好几年的心思,甚至可以说是欲望,面对这种情况,也是他江城子神经强硬,不然早就撒丫子有多远跑多远了。另一边,胡骎似乎把日程调整了能多跟他在一块,但是总有什么变浅淡了,江城子也想不明白,只是觉得有那么点抓不稳胡骎。

但为什么要抓稳呢?他又不是控制欲强烈的人,何必把恋爱谈那么腻味,何况还是俩爷们。

总之他觉得这都是些理不顺的事儿,索性就扔那,把语数外理化生这些他能理顺的东西理顺就好。

后黑板的倒计时在一天天减少,一晃眼,离高考只剩下100天。

这天江城子抱了一摞作业去办公室交,经过楼梯拐角的时候,他看见胡骎跟校长站在一块,那谢顶的中年男人脸都笑得皱一起了,还高声感叹着什么,连连拍着胡骎的肩膀,胡骎脾气特好的样子,一直保持着微笑,然后两人就上楼去了。

鬼使神差地,江城子跟了过去。

校长带胡骎走进校长办公室,绕到办公桌后面去给胡骎拿文件,一边还在摇头感叹:“小胡啊,你真是给咱学校争光,考上国外那么好的一所学校,我当校长当那么多年,就属这间学校最好带,优等生又多纪律又好,哈,还能出个你这样的留学生,你说我们这些做教育工作的,干这么大半辈子,图什么,还不是图能多带出点人才来!不过小胡啊,别出了国就不愿回来,咱们国家还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来建设的啊。”

胡骎笑着说:“当然了。”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听那中年人唠叨,看他那颗秃了顶的脑袋在阳光下反着光觉得真是烦得很,还不如回去跟江城子打扫卫生。

这时候江城子站在办公室外面,手里还托着那摞作业本,背靠着墙壁有些无力地站着。阳光斜斜洒进走廊来,透过树荫的光斑落在他脸上微微摇晃着,那微乎其微的温度在他逐渐泛白的脸颊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城子站直身体,转身抱着作业本走了。

胡骎晚上回到家,看见江城子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就拿了条毯子过去盖在他肩上,江城子却慢慢睁开了眼。

“困了就去睡,小心感冒。”胡骎说完转身准备去洗个澡,江城子却在他身后开口了。

“你准备报哪个学校?”

这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是再平常不过的语调。

胡骎没有上心,只回了一句:“不急啊,不是还没让填志愿么。”

江城子还维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脸挨着手背,从肩膀上方看过去,盯紧了胡骎正脱外套的背影。

“你就不提前考虑考虑?离填志愿也没多久了。”

胡骎把外套挂在衣钩上,“嗯,到时候再说,考哪上哪,我现在没空想那些。”然后就走出房间。

江城子趴在桌上看胡骎头都不回地走了出去,模糊想起自己以前也这么趴在桌上看过胡骎离开的那扇门,只是心境完全不同,那时候他脑子里朦朦胧胧的,什么都想不清楚也不愿去想,但现在他正尝试着去拨开一些可能早就拦着他的雾霭,并且觉着心口有点疼。

胡骎在浴室洗澡的水声传过来,江城子从来没觉得最适合复习的夜晚静得让人愤怒,他站起来朝水声走去,一边扯掉身上的衣服。

他推开了浴室的门。看见胡骎在一片水汽中的身影,少年舒展而有力的身体。

胡骎转过头来看见他,嘴角弯起来,懒洋洋地笑了。

第20章:屋主

江城子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觉得全身酸软动都不想动,但一想起今天老师要复习的正好是自己有疑问的章节,就不得不撑着起床了。

胡骎睡在他旁边,还是那把脑袋埋在枕头里的姿势,他伸手推了推胡骎,胡骎就闷在枕头里哼一声。

“起来了。”他又伸手推推,然后起床穿了衣服去准备早餐。

以前胡骎很爱扎在厨房里捣鼓吃食,连早餐都花样繁多,遇到起晚了又要赶时间上课的时候,也能从冰箱里拿出那些有各种颜色的速冻面点,江城子因此体重飙升过。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生活,美食或者暖热的被窝,这些对一个孤儿来说甚至幸福得令人恐惧,有时候他都觉得他不是在与人同居,而是在被一个哥哥或者其他什么的家人照顾着。没错,家人,这几乎又是一个使他战栗的词汇。

但是现在江城子只能从柜子底层找到一包方便面,在掂着手上那碎得夸呲夸呲响的方便面犹豫了两分钟后,江城子决定到学校门口解决早餐,但是转念想到了还窝在被子里的胡骎,他又决定还是下楼买豆浆油条吧。他和胡骎很久没一块吃饭,坐在桌边的早餐虽然短暂,但看起来也颇温存。

出门之前江城子又朝卧室叫了一遍胡骎,才匆匆关上门。结果等他拎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忘带钥匙了,而敲了十分钟门后,屋里也没动静。

这还是早春,空气凉得很,江城子只穿了T恤的胳膊已经冒起一溜的鸡皮疙瘩,露在人字拖外面的脚趾已经有点木了,他没拿手机,干着急了一会,怕胡骎在屋里出事,又急急地跑去找保安借了电话,打给胡骎。

“喂?”那边接起来,懒洋洋的声音。

“胡骎你在哪呢,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啊,你这问的莫名其妙的……”那边停顿了一下,打了个呵欠。

“那我敲门……”

“没事我挂了啊,今早我不上课了,我有事在外面,你自个儿上课去啊,拜。”

电话就这么咯哒一声断了,江城子缩着个肩膀站在穿堂风来来去去的大厅,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会,然后转身还给保安,问保安有没有他房子的备用钥匙,对方上下打量了他,很干脆说没有,要进不了门可以打电话让屋主回来给他开。

听到“屋主”这个词的时候,江城子想了想,觉得自己大概算不上屋主,那么难道是来借住的?他也不打算再给胡骎打电话叫人回来给他开门了,反正逃一早上课老师也不会逮他,何况他本来就不想去上课的。

何况胡骎在接到他电话的时候都没问一声,他怎么没用自己的手机。

江城子饿着肚子跑去莫珊那,因为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豆浆油条都不知道被他惶急中扔哪了。

莫珊打开家门的时候,就见着江城子哆嗦着嘴唇抱着胳膊站在那,比上次见面小了一圈的样子。

莫珊抗拒地看着他:“你干嘛来的?”

江城子开口都有点艰难:“先……别说这了,让、让我进去先。”

莫珊挡门口挡了一会,还是侧身让开了。

江城子一进去就把能见到的布料都披身上,又抬头问莫珊有没有吃的,莫珊又用那种狐疑抗拒的眼神看了他一会,然后给他拿了盒饼干。

“你逃难去了?怎么这副样子……居然还跑来我这……”莫珊在一边嘀咕,看着江城子饿死鬼一样吃的满嘴饼干渣。

江城子顿下了动作,把嘴里的饼干嚼两下咽了,畏怯地抬起头来看着莫珊。

“你真不认我了?”他说。

莫珊试图闪躲这个问题,但最后她不得不认真地看着他,她觉得面前的男生发生了某种变化,他的眼神温和带着乞求,那种湿漉漉的几乎从未见过的软弱。他在乞求自己不要狠心,就像过去离开他的父母那样,乞求自己不要也这么做。

莫珊忍不住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在她意识到这一切之前,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哥哥。

对方因为这两个简单是音节,而露出了惊讶的失而复得的激烈的表情。

“呃,你要不要吃点饼干以外的东西?”她打断江城子似乎要说话的嘴型,她知道这时候江城子只会支支吾吾不晓得如何摆弄舌头。她趁眼泪掉下来之前朝摆在房间一角的电磁炉偏偏头,“虾仁饺子什么的。”她补充说。

江城子愣了一下,“嗯,如果有醋更好。”

莫珊后来想起那天她和哥哥头挨头吃饺子,热气和呼吸混在一块,比血液还要难解难分。他们互相道歉,以及“谢谢你的饺子”和“以后不要逃课今天可是周一啊你居然呆家里”。她一边吃饺子一边想起,其实是面前的男生先给了她这么个家的,如果不要了,也该是他先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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